當慘叫聲傳到瑪麗蓮.曼森上尉的耳朵中的時候,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中了埋伏了。

攻擊他們的人彷彿是鬼魅一般,在黑夜當中移動極快。他們雖然使用的是冷兵器,但是在衝進了德國士兵的佇列當中之後,長劍在他們手中的威力居然比MG42機槍還要大,寒光所致,立即就是一片血肉橫飛,外加德國士兵的慘叫聲。而德國人手中的刺刀、工兵鏟和匕首,子啊這些鬼魅面前,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沒有一個德國士兵能夠在他們面前堅持一個回合,而且不光是長劍,就連這些鬼魅的拳腳也都有著巨大的威力——和辟邪劍法和葵花神功相比,德國人的格鬥術實在是太不夠看了。瑪麗蓮.曼森上尉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參加過進攻波蘭和法國,在北非戰役中流過血負過傷的德國士兵被一個身材明顯比他矮小的人一掌就將頭蓋骨給拍的粉碎,他的那張長長的豬腰子臉在重擊之下,立即就變成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撲克牌臉——而且還是紅桃K。這個時侯,瑪麗蓮.曼森上尉突然發現一個鬼魅朝他撲來,他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瓦爾特P38手槍,正要扣動扳機,卻發現自己握槍的那隻手突然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而且在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一絲冰涼的感覺也傳了過來——他低頭一看,發現在自己的手腕和胸口中間有一根細細的絲線,很明顯,他的手腕連同胸膛,已經被這根絲線給穿了糖葫蘆。而他不知道的是,這根絲線的前面還連著一根繡花針,此刻,這根繡花針已經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臟。

楊波望著眼前的這個德國上尉,並沒有半點猶豫,當時手中內勁一發。頓時。一股蓬勃的內力順著手中地絲線就傳到了絲線前端地繡花針上,頓時,這位名叫瑪麗蓮.曼森的德國上尉胸中的心臟猛地炸裂開來,當時他瞪大了雙眼,鮮血從他的嘴角中留了下來,而他的手中,還握著那把沒能擊發的瓦爾特P38手槍。楊波手一抖,將繡花針收了回來,桀桀怪笑了一聲,這聲音。在斯大林格勒的黑夜當中,顯得格外的恐怖。

而這笑聲,引得很多德國人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此刻已經快要神經崩潰的德國人也顧不得誤傷了。紛紛舉起手中地槍朝著他射擊,而見到有槍口對著自己,當時楊波一個縱身飛上了天空,而被他躲過去的子彈則很不幸的打在了他旁邊的幾個德國兵地身上,當時這幾個人連叫都沒叫一聲就載到在地。而躲在廢墟後面的楊波,看到地上有一片殘牆。當時右手將長劍一丟,帶著渾厚的內力,這柄早就已經砍得殘缺不全的長劍猛地刺入了二十幾步外一名德國兵的胸口。接著他右手一用勁,五指深深的插入到了殘牆當中,一用力,竟然將這堵殘牆提了起來,用這堵牆當盾牌,楊波健步如飛,又一次殺入到德國人地陣中。此刻德國人猛地發現,一個人拎著一堵牆朝他們跑來。一個個早就快要已經嚇暈了。手裡的槍也沒了準頭,子彈四散。偶爾有幾發飛過來,也都被楊波手中的殘牆給擋住了。很快,楊波便衝進了德國人地陣列當中,先是左手繡花針一撒,幾個德國人被這針穿過眼睛,刺入了大腦,一個個嚎叫著丟下了槍,載到在地上。接著,楊波將手中的斷牆朝著一個德國兵猛地丟了過去,當時將這個德國兵砸的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連人帶牆撞到了旁邊的一座樓上,當時人就砸了個稀爛。接著趁著一個德國兵已經被嚇愣了的功夫,楊波快步上前,右手成爪,一下捏住了他的脖子,手中內勁一發,就聽“卡擦”一聲,整個腦袋竟然被他給擰了下來!旁邊一個德國人此刻已經緩過神來,端起手中的刺刀就朝楊波刺去,楊波當時躲都不躲,右手一拋死屍,左手一把抓住槍管,猛地一拉,將那個德國兵直接拽到了自己的懷裡,接著衝他一樂,直接把他嚇了個半死。楊波哪裡肯放過他?當時右手成掌,一掌拍在那德國兵地胸口,頓時,整個德國兵地胸口都餡了進去,而他的後背,在楊波暗含葵花神功內勁地棉紗掌作用下整個炸裂開來,肺子、心臟的碎削噴的到處都是,就好像是被米的達姆彈擊中了一般。

後面有德國人看到這一情景,甚至以為楊波是刀槍不入,很快就有人動起了腦筋,琢磨著既然槍打不死你,那鐵拳反坦克火箭總該可以了吧。立即就有兩發鐵拳朝著楊波飛來,但是讓這些德國士兵們吃驚的是,兩發鐵拳居然全被楊波用手接住,然後直接給丟了回來,在德國人群中掀起了一片血肉風暴。接著,楊波又是一聲狂笑,如果有懂得漢語的德國人,肯定能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

“桀桀桀桀,不要以為,你們德國人有了槍,就了不起了!你有科學,我有神功!”

幾百個德國士兵,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在楊波的率領下,被十幾個閹黨連的戰士全部屠戮了個乾乾淨淨,甚至他們連逃跑都不可能——德國人的兩條腿,很顯然沒法和修煉了葵花神功,個個擁有絕世輕功的閹黨們相比。

“幹得好,幹得好,同志們,幹的漂亮,咱家,咱家很是欣慰啊!”此刻,楊波滿身都是血,站在遍地德國人的屍體中間,大聲笑道。

“連長,接下來咱們幹什麼?”這時候,渾身是血的吳穆也趕了過來“德國人都被咱們幹掉了,弟兄們光榮了三個,還有兩個受重傷,都是槍傷,每一個人中刀子。”

聽說有人犧牲,楊波的腦袋沉了下來:“弟兄們幹的不錯,死去的,我想,師長他一定不會忘記的。他們也算是為國犧牲了!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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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楊波一看周圍的屍體,朗聲衝旁邊閹黨連的戰士們說道:“同志們,弟兄們,打到現在。咱們也算是夠本了。但是我覺得。咱們做的還遠遠不夠。現在,咱們已經是深入敵後了,能有這個機會,很不容易,咱們要利用好這個機會,給德國人以更大的打擊,讓他們好好嚐嚐咱們地厲害!現在,咱們把地上德國人地衣服都換上,看那面相適合的,割下他們的臉皮。用易容術,咱們爺們兒,也給他來個黑虎掏心,擒賊先擒王!”說到這裡。楊波突然頓了一下,用眼睛一掃旁邊的十幾個連裡的戰士,“咱家在這裡也把醜話說在前頭吧,這次任務,都是咱家一個人想的,沒有上級的命令。而且這次任務也很危險,跟我去的弟兄們,怕是再也回不去了。”說到這裡。楊波從地上一個德國兵的死屍當中撿起一顆手榴彈揣在了懷裡“至少我是不打算活著回去了,不想去的,都站出來吧,咱家這裡,絕不為難,你們回去地話,也好告訴師長,告訴大夥。咱們爺們兒。不是孬種!”

聽完楊波的話,所有的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突然,一位戰士說道:“楊連長,你說這話可就見了外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咱們爺們兒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想一想,在以往,咱們這些人有哪個活的有人樣了,處處遭人白眼,誰都不把咱當成個人來看,總把咱們當成個怪物、妖怪、廢人!要不是蒙咱們魏師長不見外,收留了咱們,咱們這一輩子也就窩窩囊囊地過去了。現在,咱爺們兒也想通了,活那麼老長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轟轟烈烈一把,也算是青史留名了,到時候咱們見了列祖列宗,也不用把臉遮起來了,咱們也算是有面子了!怕什麼啊,連長,既然你說了,咱們就跟你去了,刀山火海,咱爺們兒,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是啊是啊,他說的是啊!”旁邊的戰士也都群情激昂,一起說道。

“好好好,幾位爺們兒能這麼說,咱家,咱家很是欣慰啊!”此刻楊波的眼中已經閃出了淚花“但是,就算是死,咱們也不能白死,也得讓人知道,咱們幹了什麼。”這個時侯楊波一轉身,看了看旁邊的吳穆一眼:“吳兄弟,要死地人了,這裡我也不叫什麼官職了,這裡兄弟我得託付點事情,你回去一下,把咱們的情況告訴後面的人,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說著,楊波從懷裡摸出幾張寫滿了字跡地紙來,恭恭敬敬的遞到吳穆的手裡:“吳兄弟,這裡,咱家就麻煩你了,這是我的《天變》最後的手稿,勞駕您告訴師長還有各位,《天變》,我怕是在也不能更新了!”說道這裡,楊波禁不住痛哭失聲起來。而吳穆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了楊波:“老楊大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呢,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呢!”接著,也是泣不成聲。

“沒有時間了,咱們不要說了,就這麼著了!”楊波接著一把退開了吳穆,朝他作了個揖:“一切都拜託了!”而其他人也都衝他拱拱手。吳穆見了,也沒有多說,當時跪倒在地,朝著眾人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從死屍堆中撿起了一支衝鋒槍,幾個彈夾,幾個手雷,又挑了一把刺刀別在靴子裡,然後轉身離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好了,也沒別的心事了。”楊波笑了笑“弟兄們,易容術,大夥都沒忘吧,趕緊的,換衣服,別忘了師長給咱們連起地名字——飛魚連,爺們兒們,咱們飛魚連,變形,出發!”

很快,所有地人都換上了德國人的裝束,接著,透過借用德國人地麵皮,所有人很快就完成了易容——一來眾人都是手藝高超,易容術做的天衣無縫,而且為了體現戰況激烈,所有人臉上都塗了血,二一來,天色黑暗,一般人也無法仔細分辨。因此,楊波他們化妝完畢之後,一路上雖然遇到了不少的德國兵,而且他們也不懂德語,但是卻也沒人識破——就算是有人問,他們也是不搭理,要不就是先指指後面,在指指前面,好像是在說:“老子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不要煩我!”

楊波他們的行動也有自己的目標,那就是,看到那裡的小車比較多、那裡的電臺比較多、那裡的電話線比較多,就奔著那裡去,因為一直在師部裡面,經常和作為師長貼身護衛的警衛連一塊訓練的他知道,一般,有這些特徵的地方,都是軍隊的重要指揮機關。一路上,他們這支特殊的小分隊並沒有因此人太多的主意——所有德國人都把他們當成了剛從前線撤下來的一支護送傷員的小分隊,這樣的部隊,在斯大林格勒實在是太多了。而在行進的過程中,楊波他們也沒有發現太多的重要目標——在他看來,一些目標實在是太小了,最多也就是團一級的指揮部門,而幾個師部也被他放過了,在楊波看來,自己這一次,一定要逮到一個大家夥。而就在天快亮的時候,一座建築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裡到處都是電話線通往外界,而建築物的上方,則矗立著無數的無線電天線。更重要的是,這裡進進出出的,不是將官就是校官——楊波知道,他所期待的大魚,終於找到了。

“就是這裡了。”楊波衝身後的眾人使了個眼色,而所有人也明白,目標出現了,此刻所有人的眼中,除了渴望,就是那種慷慨赴死的豪邁,他們知道,自己青史留名的日子,已經到了。

“什麼人?”此刻,駐守在建築物前的德國憲兵似乎發現了這支小分隊有些不對勁,趕緊摘下槍,上去問道。

“殺人!”楊波一聲喊,接著手裡的繡花針一抖,直接穿透了那個憲兵的眉心。

“衝啊!”楊波手下人一聲吶喊,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葛斯運所在的害蟲集團軍群指揮部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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