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港被偷襲的訊息傳到魏元坤那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和約瑟夫-維薩裡昂諾維奇-斯大林與蔣中正一樣,當魏元坤聽到美國珍珠港被日本奇襲的訊息之後欣喜若狂,事先要宣告一下,這和幸災樂禍沒有一點關係,雖然魏元坤當年也是糞青一個,成天恨美國恨日本恨得牙根半尺長,成天做夢都想插美幹日搞上場東京大屠殺之類的買賣。但是現在魏某人早就已經擺脫了當年的憤青色彩——幹嘛動不動就要要把人家殺光燒光的?建傀儡國不是比這個更合算嗎,當然,自從他看了諸如武藤蘭、小澤圓、立花裡子等日本當紅影星主演的影片之後,他在也沒有想對日本人實施種族滅絕的想法了。至於為什麼而欣喜若狂,那就是熟悉歷史的他清楚,一旦美國被拖入戰爭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畢竟,只要是把美國拖下了水,那這仗就好打多了,畢竟人家美國揚基的票子足工廠大莊稼地多嗎。更重要的是小鬼子這回比原時空當中把美國人打得更慘,甚至還炮擊了瓦胡島,這直接的結果就是讓美國人集體爆豆。以小日本子的脾氣,玩了這麼一套之後肯定還會有後招,奪了珍珠港登陸西海岸也不是幹不出來的。這麼一來,估計美國政府原定的先歐後亞的政策肯定會在國民的壓力下迅速修改為先亞後歐,雖然羅斯福羅瘸子一開始並不想這樣,但是擺在他們面前的現實就是如果不這麼做,那群“殘忍兇暴”的日本羅圈腿眼鏡男很可能就要登陸美國本土,這是任何一個美國人都不能忍受的——在這之前的幾個月,穿越者們在美國沒少花錢讓美國的各種報紙刊登日軍的暴行,雖然當時效果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顯著,但是此刻,關於日軍暴行的新聞又全都被美國人給翻了出來,並且在某些穿越者僱傭的人地煽動下是越傳越邪乎,那架勢基本上日本島上的人全都是撒旦家三姑六婆四叔二大爺的後代,一個個除了羅圈腿小矮個大暴牙帶著眼鏡之外還頭上長角後背長膀屁股上還帶小尾巴,一頓飯不吃上兩個人大腿就跟丟了魂似的……反正怎麼形容日本人的都有,就是沒有把他們當成人的。這樣一群後世《生化危機》《異形》等影片當中的頭號反派角色之類的傢伙要是真的打到美國來那可如何是好!必須先幹掉他們在說。

不過和斯大林與蔣中正不同的是,此刻魏元坤不能像這二位一樣歡呼雀躍,因為此刻的他正在一架飛往瀋陽,不對,此刻應該叫奉天的日本100式運輸機上。和他同乘一架“專機”的還有他的親密戰友王鶴同志、張昕同志以及倒黴催的被捎帶腳拎上來的王芳園同志,至於這四位為什麼會坐上日本人的飛機,原因很簡單——

被俘虜了唄。

事後若干年,那時候魏元坤已經很老了,老到已經記不起很多事情,但是一提及當年他被日本空挺隊活捉一事,魏元坤在跳腳大罵之餘(最後因為得了腦血栓半身不遂看誰都哆嗦的時候仍然不忘用柺棍砸地板),仍然不忘要誇上一句:別說,小鬼子那一次幹的還真挺漂亮。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當時魏元坤王鶴和張昕這三個人人正貓在屋子裡用膝上型電腦偷偷的回味他們從另一個時空帶來的由知名女優小澤瑪麗亞主演的日本行為藝術電影(也就是傳說中的A片),而王芳園則在臉上糊上隨身攜帶的最後一片面膜,躺在炕上閉目養神,按照她的說法,美容這種東西要持之以恆,不能有一點點鬆懈,雖然在這個時空她經常會面臨被子彈或彈片給破相的危險。因為他們有著特殊的身份,所以李司令員特意給他們這四位穿越者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雖然這麼做讓他們擁有了一個自己的自由小空間,但是對他們的安全來說並不是一個好事情,因為他們的住處臨近村邊,而且周圍植被茂盛,很容易被偷襲。但是他們似乎不必擔心,因為軍分區司令部位於根據地的深處,而且鬼子此刻正被加強了武器裝備的八路軍和抗日游擊隊操的處於**中,焦頭爛額之下是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但是他們忘了兩點,一個是空降兵,另一樣是特種部隊。其實魏元坤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一琢磨日本陸軍在二戰中的表現,這幫只知道端著刺刀玩“板載衝鋒”空降兵裝備摺疊步槍的主居然還會用特種戰?別操大爺了,那是不可能地。

事實證明,過於輕敵是會付出慘重代價的,比方說魏元坤他們這一次就是這樣。

為了抓這幾個穿越者,日本人可謂是下了血本,一般來說,對付小小的土八路游擊隊,是用不到100式運輸機這種高階玩意的,但是這一次偏偏就用上了,而且為了抓他們,日軍特意出動了傳說中的特種部隊——特工部隊。

要說特種戰在21世紀戰爭中算不上什麼,無論那場戰爭中,我們都能看到特種兵的身影,各種大片也都以特種兵的戰鬥生活作為題材。但是在20世紀40年代,特種戰絕對是一種新鮮玩意,但是此時,各軍事強國的軍事學院裡都已經出現了一些對特種作戰感興趣的軍人,按照《亮劍》中的說法,他們這些人進行特種戰的理論根據是:在承認偉人創造歷史的前提下,也決不忽視小人物創造歷史的可能性。比如奧匈帝國皇太子斐迪南在塞拉熱窩被一個塞爾維亞小人物幹掉,就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你能說小人物創造不了歷史嗎?當天平處於均衡狀態時,一隻螞蟻的重量都可以導致天平的傾斜,那麼在戰略的天平上,一支受過特種訓練、裝備精良、作戰素質極高的小部隊在關鍵時刻的突襲,也會使戰略的天平發生傾斜。在這方面,走在最前面的無疑是德國人,倒黴的烈日要塞成了他們的第一個犧牲品。但是對於此時的日本來說,研究這個課題對於大多數軍官來說都覺得太偏了。雖然日本人在戰爭中喜歡搞偷襲,但是與此相矛盾的是日軍同樣熱衷於擺堂堂之陣,諾門檻事件就是日軍這種“我跟你丫死磕到底”的證明——當然,磕得過磕不過暫且另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個廣闊的活動舞臺,每個優秀的軍人都能在這裡找到適合自己的一個角色,當然前提是你沒有被狙擊死、被地雷炸死、炮彈崩飛或是突發心臟病嗝屁朝涼,以及沒有在大清洗中被內務委員會給秘密槍決、因為種族問題被送進了毒氣室、得罪了領導被穿小鞋或是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按照日本的人的觀點,白人應該有的,我們也應該有,獨國人的勃蘭登堡團和傘兵部隊在歐洲折騰的這麼熱鬧,我大日本皇軍的特種作戰部隊豈能是空白呢?因此日軍很快就成立了一支特種部隊,特工隊員都是從各部隊精選出來的。必須透過多種嚴格的考核,淘汰率極高。然後全部送進了在柏林的特種兵學校,雖然真實的歷史上日本的特種部隊戰果並不怎麼樣,但是在特種兵學校裡日本人倒是著實牛逼了一把,那些個被奧地利小鬍子下士忽悠的五迷三道,成天覺得我們日耳曼人“天下第一”的德國教官們驚訝地發現,這批來自日本列島的學員具有極豐富的實戰經驗,尤其是埋地雷打冷槍摸崗哨之類的活計幹的是相當有技術,而這絕不是課堂上能學到的。學員們驕傲地告訴上校,他們都受過高等教育,按照中國一位著名軍事家(確切的說是大軍閥)張宗昌張大將軍的話說就是他們“一個個都會說七八國英語”,另外,從1931年的滿洲事變起日本軍隊就沒有停止過作戰,尤其是1937年之後,這些特種兵隊員有不少都是從華北等地精選出來的,這些人在加入特種部隊前成天被老八路和土八路用各種招數修理,時間久了就算是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走,雖然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但是也足夠把直腸子的德國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了。

雖然日本的軍械官員們在武器裝備上的理論是,日本是個資源貧乏的國家,如裝備自動火器將會加大作戰成本,以單兵攜帶的彈藥基數150發計算,用於單發射擊的步槍也許能一天的作戰,而用於連發的衝鋒槍也許一個小時都頂不下來。如果只給一百萬陸軍裝備衝鋒槍,那麼以現有的資源、生產力、運輸能力及後勤保障系統要擴大十倍,這樣的高成本戰爭,不是日本所能承受的。但是本著“在窮不能窮皇軍在苦不能苦特種”的原則之下,軍部還是給這支部隊裝備了全套的自動武器——從芬蘭進口的“索米”衝鋒槍、FN公司的勃朗寧機槍和半自動步槍,至於擲彈筒也是必不可少,總而言之這是一支精銳部隊。而且日軍高層在看了穿越者的擦屁股紙之後,得知未來的日軍將在島嶼爭奪戰當中被米英鬼畜的衝鋒槍機槍等自動火力給打得王八犢子似的,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而且細一琢磨,從1931年的滿洲事變起,中國東北三省已成為日本的資源供給及軍火生產的主要基地,1937年的盧溝橋事變和上海的八-一三事變後,中國大部分國土及資源已落入日本之手。珍珠港的美軍已經被徹底摧毀,而英國在太平洋地區的實力可以忽略不計,資源豐富的東南亞國家已經成了自家存摺裡的鈔票,只是什麼時候取的問題了,日軍擁有了這片廣大的佔領區,如此豐富的資源及廉價勞動力,在聽以前那些老朽們說什麼資源貧乏就有些腦殘了,雖然日本軍部的參謀在戰略上是史無前例的低能,但是並不證明他們是白痴,珍珠港的偷襲已經證明了穿越者擦屁股紙、阿不,是資料的正確性,那麼為什麼不及時調整軍火生產,拿出更好的武器裝備部隊?從德國留學回來的留學生和軍事觀察員帶回來的資訊讓日本人瞭解到,此刻的歐洲戰場上,各主要交戰國的單兵武器都是以自動火器為主,就別提重武器的火力了,一支軍隊的強大主要應體現在火力的強大,而不是“白兵肉搏”上。出乎意料的是關東軍對於武器換裝最為積極,關鍵是從上到下他們對於這一點有最切身的體會,他們很多人永遠也忘不了1939年在中蒙邊界地區爆發的諾門坎戰役,那是一場以鋼鐵、大工業生產和意志、血肉之軀的較量。關東軍因此成為了日軍中第一支體會到什麼叫現代化戰爭的部隊,天上機群呼嘯,地上大炮怒吼,航空炸彈和大口徑炮彈把日軍陣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力打擊的密集度是日本軍人前所未見的。在無遮無攔的大戈壁深處,在十幾公裡的寬正面上,飛揚的塵土席捲大地,上千輛蘇聯的坦克裝甲車鋪天蓋地而來,坦克的履帶毫不留情地碾碎了日本士兵引以為傲的武士道精神,順便也把他們的**給絞成了餛飩餡,是役,“皇軍之花”被朱可夫指揮的蘇聯紅軍結結實實的暴了一頓菊花,第七師團等部隊直接被打成了逼型,如果這點記性都沒有,那日本的指揮官不是心大就是傻逼。

話扯遠了,接下來我們再說日本的這支特攻隊。

這只特攻隊被派過來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到冀東土八路那裡抓幾個穿越者過來,雖然特攻隊的指揮官認為上方命令他的精銳特工隊,採取乘坐滑翔機空降滲透這一危險方式去到一支土八路部隊的軍分區指揮部裡抓人,這簡直是——太跌份了!我們是特種部隊啊,抓土匪不歸我們管雖然他的隊員當中有人和土八路打過交道,深知這些叫花子一樣的軍隊有多難纏。但是他卻不以為然,憑藉著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傳授給他的狂妄,他認為他的這支特種部隊應該去重慶偷襲蔣介石的官邱,把那個姓蔣的光頭抓來彈腦瓜蹦,或者乘潛艇秘密在夏威夷登陸,抓麥克阿瑟那個老煙槍,最次也要炸掉美國珍珠港岸防要塞的彈藥庫…….不過不滿歸不滿,日本軍人就有這個好處,雖然平時沒事就來個“下克上”什麼的,但是關鍵時刻命令還是要執行的,哪怕這命令是是讓他們在數九寒冬光著屁股坐在黑龍江的冰面上。而此刻作為這支特工隊的目標之一的魏元坤,由於剛剛拆掉自己身上的最後一條繃帶,心情相當的不錯,完全沒有要倒大黴的覺悟。確切的說,由於他們總是習慣性的用原時空歷史上發生的事情來推導現在的時空,因此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時空雖然一直都很“低調”,但是還是在日本高層的心中成了一位值得關注的“大人物”,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為了他們乘坐飛機從天而降,這在另一個時空最起碼也是本拉燈或者是二王才能享有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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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日軍特攻隊隊長看著軍部給他下達的手令就直鬱悶,日語咱不懂,總的來說翻譯成漢語就是“令出山搖動,皇軍聽分明,我要活‘趙雲’,不要死‘子龍’。若有一兵一將傷損‘趙子龍;之性命,八十三萬人馬,五十一員戰將,與他一人抵命。”這裡要解釋兩點,第一趙雲趙子龍特指穿越者,第二,下達命令的日本高官他不是說相聲的。

滑翔機落地的時間是凌晨4點,此前為了迷惑土八路,天天晚上派飛機在冀東一帶上空轉悠,此刻土八路對飛機聲音已經是習以為常了。4點10分,日本特工隊員悄悄潛伏到了魏元坤他們所在的村口,4點19分,日軍特工隊員接近了村邊的崗哨,擔任尖兵的一個來自北海道的特工隊員拔出了關兼常獵熊刀,而另一個則開啟了無聲手槍的保險。4點20分,站在前村口的哨兵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突然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頹然倒下。偷襲的特工隊員的確是個高手,他擲出的飛刀極準確地插進了哨兵的脖子,被割斷的頸動脈噴出的鮮血染紅了雪地。而隱藏在暗處的潛伏哨在同一時間也被無聲手槍打中了眉心,眼見沒有了危險,特工隊員們一躍而起衝進村口。

很快日軍特攻隊就找到了魏元坤他們的住處,這個很好找——事後因為這個問題幾個人還大吵了一架,張昕罵魏元坤不應該不講公共道德吃完巧克力將包裝紙亂扔在門口,而魏元坤則指責王鶴不應該在半夜三更在屋子裡唱什麼《一無所有》,而王鶴則憤怒的指出,是張昕晾在門口的印有雙熊捧內褲圖案的大褲衩子暴露了目標,但是對於這一指責,張昕則隱諱的表示,在漆黑的夜晚這些似乎都不太明顯,而是某人晾曬在外面的胸罩吊帶背心等根本不是與這個時代的服飾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事實上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以上眾人指出的原因都是確有其事,反正這些情況特徵加在一起就等於告訴日軍特攻隊,穿越者在這裡。而魏元坤他們因為這次事情也養成了諸如不亂丟垃圾太陽落山前一定將衣服收起來等好習慣。

沒有人能預料到會有人偷襲,當日軍特工隊員衝進屋子裡面的時候,這三個圍在膝上型電腦前的傢伙首先做的居然是關機。但是當他們回過身之後卻發現闖進屋子裡的不是王芳園或是其他八路軍戰士,而是一幫頭戴傘兵盔,手端索米衝鋒槍、身掛香瓜手榴彈的矮個子士兵,一句“舉起手來”和黑洞洞的槍口使得眾人明白這些傢伙是日本人!魏元坤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當時他就明白,這些傢伙一定是幹掉了門口的兩個崗哨才摸到這裡來的,想一想就在一個小時前自己撒尿的時候還和一位長著娃娃臉的哨兵分一根中華煙抽此刻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當時就血貫瞳仁衝上去要拼命,結果被其中一個特工隊員一個大背跨給扔到了地上,接著被一槍托打在後腦勺上暈了過去。而王鶴和張昕見狀則乖乖的舉起了雙手。在抓捕行動當中日軍至此遇到的最激烈是發生在王芳園那裡,當日軍衝進她屋子的時候她正在往臉上糊用野菜製成的面膜,結果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把進來的日軍特工隊員嚇了一跳,而此刻穿著睡衣的她一面尖叫“抓流氓”一面抄起放在炕上面的開水壺砸了過去,這直接讓一個傢伙在鼻子出血的同時,前胸被燙脫了一大塊皮。為此王芳園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當她要喊第二句“抓色……”而“狼”字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直接被對方摘了下巴,然後一槍托打暈。

而王芳園的喊聲也驚動了周圍的八路軍,八路軍沒有料到是有日軍偷襲,而是以為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敢到太歲頭上動土,到八路軍的駐地來調戲婦女,全都抄起傢伙衝了出來,而一個負責掩護的日軍特工隊員以為己方行動已經被發現,連忙打了一個短點射,這下徹底暴露了目標,日軍特攻隊隊長顧不得罵這個冒失鬼,趕緊命令人將這幾個目標人物和屋子裡的裝備拖走。而八路軍也發現這些鬼子有點不對勁,剛才槍一響,就有人發現這夥鬼子有點邪乎,他們擺出的姿勢很怪,手裡端著的不是三八大蓋而是一種以前從來沒見過下面帶轉盤的花機關槍,這些鬼子身上帶了好幾個彈藥包,腰帶上掛著帶鞘的匕首,頭上的鋼盔也和其他鬼子大不一樣,除了沒有帽簷,在月光下竟沒有一點反光。

“特種部隊!”八路軍的一位名叫李揚的連長很快想到了魏元坤他們給他們提到的一個名詞,“弟兄們小心點,這回咱們可能遇到硬茬子了!”此刻倒在大街中間的兩具八路軍屍體已經提醒了他,每個人都是被對方的短點射打中,而命中的位置都是眉心,僅憑藉月光就能有這樣的槍法,對方肯定不是一般戰士。隨後發生的事情證實了他的判斷,李揚話音剛落,對方的擲彈筒響了,兩發炮彈拖著怪叫一前一後朝他的藏身之處飛來。轟!轟!而李揚也是戰場上磨練出來的老兵,當下連忙臥倒滾到了一個地溝當中,剛剛抬起頭,一發子彈就擦著頭皮飛了過來。李揚啐了一口唾沫兒,暗暗驚歎,打得真準,兩具擲彈筒首發命中,炮彈都落在一個點上,而自己剛才只不過將腦袋露出了不到五公分就差點被開了瓢。看來對方也有神槍手,不對,魏元坤好像說這叫什麼狙擊手。

“什麼情況?”此刻李司令員也跑了過來,“對方有多少人?”

“報告司令員,我們剛才遭到了一隊鬼子的突襲,魏元坤他們四個被抓走了,我們追擊的過程中遇到對方二十多個人的阻擊,對方火力很猛烈,目前我們的戰士正在和他們對峙當中。”一個連長連忙上前報告。

“你們都是怎麼搞的!一個營加警衛連居然連二十多個鬼子都消滅不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李司令員聽說魏元坤他們被抓走了,當下暴跳如雷,此刻在這些八路軍當中知道這四位身份的人只有他一個,他很清楚這幾位如果要是落到日軍手裡會產生多麼嚴重的後果,如果要是人搶不回來,那就只有……只有按照魏元坤事先囑咐的那樣,把他們幾個全都幹掉,雖然殘忍,但是畢竟這樣能將損失減到最小。“趕緊把他們人給我救回來,趕快!”但是那位連長卻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原因是,對方的戰鬥力很強,而且槍法級準,經常是戰士剛剛一露頭就被對方的冷槍打爆腦袋,而發起集團衝鋒的戰士又會遭到對方自動武器精確的短點射射擊,目前前面已經陣亡了二十多個人,自己的人雖然多,但卻全都被對方牢牢的壓制動彈不得。聽完這些,李司令員也想起了魏元坤他們提到過的特種部隊,一定是他們!在他的印象裡,這麼多人,在加上剛剛加強的武器彈藥,別說是二十多個,就是來上一個中隊的鬼子,這些人也能在一個小時內把他們給滅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自己的部隊被對方的一支小部隊給釘在了村子裡,“看來,這特種部隊的確是厲害啊。”此刻天已經亮了,而遠處也傳來了飛機的聲音,參加過長征的他知道,如果要是此刻日軍飛機對他們所在的村莊展開轟炸,那將會給他們造成極其嚴重的損失。“不管他們是什麼部隊,趕快消滅他們,把人,給我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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