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海富…
張龍與幾位高層曾有過幾次聯絡，沒太深的交情，見面也就兩三次。
這次打電話主要是關於後期輔導問題，普通員工已經不再適合，接下來由內部金牌分析師輔導，對此張龍倒沒什麼異議，從客戶服務上確實如此。
高層有高層的圈子和沉默，每月都在賺錢，普通員工把握不住。
……
“誒，丟人了啊。”
張龍心嘆了一口氣，倒不是指工作還有生活上，而是CFA二級考。
最早CFA一級考後的週一，金手指Lv.1直接出現了經驗條並填滿一半，後來證書到手後，徹底升級Lv.2。
去年12月初二級考，後續金手指沒有任何變化，為此分析了良久。
要不考試沒過，要不就是CFA二級不再是金手指升級的條件渠道，如今考試結果出來了，是沒有透過。
這就多少有點尷尬了。
雖然去年複習進修被一堆事情纏身分攤了精力，不過還是有把握的，沒成想考試這東西過就是過，沒過就是沒過，除非仗著身份地位直接操作。
真要如此的話，很簡單。
不過張龍還是透過正軌考試渠道，跟普通大眾一樣，但是沒過。
考試沒過，那升級Lv.2自然也就沒有動靜，所以今天還得努力，哪怕金手指如今看來，功能已經強大。
股票無限制薦股，期貨差不多也是，月賺錢數值按千萬，很豪。
“還是得努力啊。”
張龍輕出一口氣，CFA二級與三級考每年各有兩次，6月與12月，去年12月的沒透過，下一次就是6月，算下來還有4個月的時間，努努力有希望，畢竟去年考試沒差幾分，就差一點。
如果6月再考不過的話，那12月就得想想辦法了，三考而不過？
那也太丟人了。
心頭思緒迴轉，張龍看著眼底右上角的金手指等級提示，沒有系統，沒有亂七八糟的各種任務，就一個預知功能默默工作運轉，要不是每次K線都能自動開畫後續走勢，仿若無物。
真實的沒有存在感。
……
睡覺吃飯，打豆豆。
這種生活是張龍目前的奢望，年後復工的這幾天有太多事情要忙，哪怕只是這開個會那開個會，CFA考二級複習的事還得緩幾天，起碼中旬過後。
盛鑫有自己的發展規劃，錢彩英這個運營部總監各種忙碌，上半年也還會到各大分部出差視察一陣子。
監督運營，檢視管理。
算是張龍的巡查大使，對此錢彩英很是樂呵，出差好，自由自在。
窩在魔都一成不變的上班下班，重複忙碌一件事很沒勁，反正就是一顆閒不下來的身心，喜動不喜靜。
物盡其用，人盡其責。
“還是沒同意？”
凌芷清眨了眨眼，“不成就放棄吧，原先不是不摻和嗎，怎麼去了一趟澳洲就變了，改天是否再變？”
“不知道。”
錢彩英哈了口氣，“就是想折騰一下，順便看看會有什麼結果。”
對於張龍，不討厭。
但也沒到很喜歡的地步，如果張龍沒女朋友倒還好說，可已經有還不止一個就歇菜了，錢彩英可做不出搶男人的行徑，所以一直表示的很無所謂。
只是過年去了一湯澳洲，看到人家那邊的文化，人生短暫何必瞻前顧後束手束尾？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錯過或許就再也沒有了，大膽愛大膽做，哪怕最後結果不美麗，起碼努力過了。
反正錢彩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弦抽了，歸國後就想著先折騰一番。
而張龍的反應也在預料之中，關於盛鑫不想再讓她摻和過多，起碼日後執掌基本是不可能的，別鬧了。
錢家凌家小公主，在盛鑫玩個一兩年就可以了，一輩子窩在盛鑫？
人和情，都收不下。
按照之前商定的，牛市降臨前兩女在魔都其它區開一個盛鑫分部，起碼這個分部能是大老闆，算是兩女自己的事業，牛市能狠狠賺一波，至於牛市過後會不會繼續運營，屆時再說。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在盛鑫總部就算當CEO，手中股權也還是那點。
去做自己的事業老闆吧。
……
“誒，一陣一陣的。”
錢彩英離去，凌芷清無奈低語惆悵，說不清是可惜還是羨慕，起碼錢彩英活的比較通透，還敢於折騰。
她這邊就不成了，當初雄心壯志脫離家族框架，結果依舊難改變。
總不能真的去決裂吧。
小弟凌文軒在弘澤如今也不怎麼關注了，不是跑車就是去泡妞，狠狠解放了壓抑多年的天性，努力建設弘澤？拉倒吧，多少家同行公司都這樣，牛市不來崛起沒戲，繼續鹹魚擺爛。
家裡找她談過幾次，實在不行就回去接手弘澤，與盛鑫互助合作。
只是一直沒有點頭答應。
但是又能拖多久呢，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就算普通人家子女也一樣會有這種選擇。
十字路口，人生抉擇。
一輩子不結婚倒是可以，那就為家族發展努力去做貢獻吧，凌家把你養這麼大不是讓子女吃喝玩樂在外面瀟灑一輩子，錢彩英為什麼突然想折騰？那是因為再不折騰，就沒時間了。
兩女今年都29，到年底再過年就是30歲，哪怕吃喝很好保養年輕。
總要安身落心，長大。
再像小孩子一樣不懂事鬧騰就說不過去了，所以才乾脆折騰一把，萬一張龍點頭了呢，緣分是搶來的。
默默去等，最傻的行徑。
只可惜落花與流水，不是無情無義，是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吧。
“我連個人都沒有。”
想到這裡，凌芷清不禁心頭一笑，起碼錢彩英還有一個目標，她這裡可是連一個目標都沒有，身邊身份相當的公子哥是不少，但沒有一個心儀的。
至於對張龍，別說沒有男女層面上的情感，就是有，也不可能。
怎麼能跟閨蜜搶男人呢。
人生再怎麼像刺蝟，隨著時間和經歷上的心態變化，總會慢慢磨掉那渾身的稜角和尖刺，被現實打磨。
去年還想著抗爭命運，不枉人生瀟灑走一回，但今年顯然變化了。
在盛鑫忙碌的這大半年，錢彩英沒陪在身邊時不時的上教育課。
曾經的堅持，逐漸在消逝。
或許，這就是長大吧。
……
年前的時候，龍鼎就在整合‘光華與四海’的合併事宜，兩家對於這件事的意願是有的，也很是配合。
不過總會有一些剔除者不太願意，畢竟拿錢走人，又能花多久呢？
能留下，自然想留下。
只是兩家發行公司的渠道互有重合，肯定要精簡一些人員，不可能所有人都留下，哪怕合併後發展擴充還要再招人，那為什麼用生不用熟？還不是能力或其它方面不行，等於開除。
如果說兩家公司合併有1千員工的話，這次至少會裁掉兩三百人。
包含一些曾經的高層。
如今就有幾位不願意離去，年前談判時就陷入了僵局，後來張龍經過晨陽楊紹航的分析，瞭解了結症所在，跟紀峰通氣後先做再看，但還是不行。
老油條，滑溜的狠。
對此只能用一些不恰當的手段了，這不張龍就再次面見了楊紹航，需要打一個配合，那幾人不願意走。
那如果推薦給晨陽，從光華四海拿錢走人，又有一個更好的去處？
僵持基本就能打破了。
“人嘛，都人性。”
晨陽娛樂場地，楊紹航輕抿熱茶笑道而言，“接手一陣沒問題，大不了後期找點理由就能隨便開了。”
“人性自私，有些人更是認識不到自身的無能，強撐強怒。”
“熟不知適可而止。”
幫張龍一個忙沒什麼，對於光華四海那幾個腦門拎不清的董事，到了他這裡拿捏起來很是不要太容易。
職場上很常用的手段。
老闆想開你，暗自找一家獵頭挖你，等你心動辭職去了新公司後，幹著幹著就會莫名其妙不受待見，帶不了多久就會幹不下去，替原公司節省了辭退遣散補償，正規合法很是銀杏。
眼下要採取的就是這種，只不過會換一種形式操作，機率也很大。
對晨陽沒損失，又能幫助張龍解決一個問題賺份人情，挺好的。
“謝了。”
張龍輕聲感謝，雖然才是第二次見面，但楊紹航的態度很是和煦，起碼商業合作是可以深交的，未來龍鼎本身還是追風動畫，或許都會再度交涉。
娛樂圈，多彩多姿呢。
……
朱倩。
朱昌海的大閨女。
比張龍小兩歲，算起來大學畢業沒兩年，在國外名校進修，也在某家知名娛樂公司實習，做到了總監。
沒有打算繼續讀書深造，在一年之前就決定要歸國，不再外跑了。
對此朱昌海賣掉了兩套豪宅，為朱倩提前成立了‘泛海娛樂’，總經理李宏算是朱倩的叔叔，這次朱倩的上任雖然沒直接掌管掌舵，但也不是從基層起步，沒有必要，直接小高層。
泛海專案總監，職位。
“龍鼎？”
泛海辦公室，朱倩與李宏在溝通一些問題，年後開工幾天了，朱倩大概瞭解了一些泛海的實際情況，沒多好也不太糟，項目部很重要，藝人部宣傳部等其它部門也是，沒哪個輕賤。
項目部，按照盛鑫來說就是前端市場部，是為公司主要創收的部門，公司收入的大頭，其它就是藝人的商演走穴或廣告代言了，但也只是輔助。
畢竟項目部如果沒有好專案作品，藝人名氣和身價，想提升太難。
這年頭想紅簡單又很難。
有時候一部戲演對了就能大紫大紅崛起，有時候就是演十幾部主角都紅火不起來，天時地利人和人和。
所需需要些，幫助。
“對，龍鼎。”
李宏看著短髮幹練清爽的朱倩，笑聲道，“想必老朱跟你介紹過，龍鼎的張龍在魔都算是一個金融傳奇，龍鼎創投如今的名氣也不算低，咱們泛海有必要交好，維持良好的交情。”
張龍與朱昌海的私交是私交，朱倩想要得到張龍的支援，那就得拿出真正的本事，做出業績是關鍵。
龍鼎創投又不是搞慈善，泛海如果沒有前景，私交再好也是白搭。
利益，才是永遠的朋友。
……
通常在一家娛樂公司，藝人部算是核心，畢竟一切的收益都要由藝人來進行創造，朱倩入了泛海掌舵了項目部，但藝人部還是由李宏來管理，除非哪天退位讓賢，不然基本沒可能。
項目部既簡單又難，很多專案哪怕劇本很好，主演也到位，最後的成片製作也精良，但最後不一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收視率大撲，票房上也撲。
朱倩有多大的能力，李宏還有張龍都不知道，但知道上任後的第一個專案很重要，起碼也要不能虧本。
一部影視劇不虧製作成本，上映後自家泛海藝人多少能漲點名氣。
總比撲街拉胯，要強。
“男保姆？”
年前泛海討論過一次年後要立項哪部影視劇，張龍選擇的是男保姆，但朱倩此時看過後則是搖頭，劇情上她一點都不喜歡，片家庭日常瑣事，又不是職場戀愛劇，想賣座基本沒戲。
不得不說，眼光上朱倩多少還是有點的，這份評價顯然有點能力。
只是又看過了其它幾份劇本，或不如男保姆，或者也沒什麼亮點。
“重新找劇本吧。”
所以直接停滯，第一個專案可不能馬虎，劇本還得再找，劇情故事如果不成天然就低一籌，基礎拉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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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再好，演技再好頂多回本，想要大爆賺錢別想，白日做夢。
可惜，泛海還是差了點。
金牌頂級編劇基本不愁劇本沒處賣，早就有眾多公司在盯著，另一種渠道熱門小說，也都早早被瓜分。
雖然李宏收購了一些小說劇本，但沒哪部熱火，拍不拍都一樣。
戰略投資，日後待看。
“還得自己找啊。”
傍晚，朱倩直接下班走人，這幾天跟國內的一些朋友閨蜜有聯絡，曾經傳媒專業對口的不多，轉行幹什麼的都有，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搞劇本的。
泛海娛樂，得好好做。
不蒸饅頭爭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