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非但沒有被嚇退,反而鬥志都被點燃了,把彈珠從水窪裡撿了起來,揣進兜裡。

他就不相信,這個蛇喰壹再能算,能算到沒頭沒腦的系統。

他就不相信一堆鬼公式,能超越因果之力和規則之力。

“二叔,你真要繼續?”鼬皺眉道。

“去下一個囚徒牢房。”富江只是一揮手,並沒有做出正面回應。

但是他們都感到了富江那種強烈的自信,就像是爛賭的賭棍進賭場之前,認為自己一定會贏一樣的自信。

……

蛇喰貳:櫻繡狼

牢房裡堆滿了各種做成啞鈴狀的石塊,粗的嬰兒胳膊一樣的鐵欄杆,有些不同形狀的彎曲,兩個重達五百斤的鐵球落在地上,本應該拴住這裡的囚徒,此時鐐銬卻空蕩蕩的落在了地上。

“看來被關的這些年,他也沒放棄鍛鍊呢。”富江回憶了一下情報資料,那是一個渾身肌肉矯健虯結的壯漢,容貌還頗為俊朗。

被蛇喰舞整容之後,更是顯得秀氣。

“嗯,他在採石場工作的時候,永遠是最賣力的那一個。”典獄長點了點頭,又讓人拉了過來兩個睡眼惺忪的囚徒。

“這是跟櫻繡道關係最近的兩個人,好好回答幾位大人的問題,我會給你們獎勵的。”典獄長吩咐道。

“什麼獎勵啊,別告訴我是賞個兩根肉骨頭,我又不是狗,弄點實在的行不行?”一個囚徒毫不在意的挖了挖耳朵。

“就是就是,背叛朋友什麼的,我們可做不出來,除非給我們減刑三十年什麼的。”另一個囚徒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典獄長皺著眉頭,這些無期徒刑的老油條的確很難伺候,就算是用刑都不太可能撬開他們的嘴。

“嘿嘿……”富江不露聲色的掏出一本不太正經的雜誌,一臉壞笑的在兩個囚徒面前展示了一下:“極品珍藏版,就這一本,誰先說出來,就歸誰了喲。”

兩個囚徒已經幾年沒見過雌性生物的傢伙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拼了命想要抓住,卻被富江收了起來。

兩人互看一下,爭先恐後的往外倒著關於櫻繡狼的事情,生怕雜誌給對方拿走了。

理紗看著他們那種飢渴的樣子,終於明白了富江為什麼要自己穿件風衣出來,還讓鼬把面具借給她戴。

這群人怕是看見母豬都要眼睛放光了。

“嗯嗯,明白了……下一家,手燭。”富江把雜誌往兩人身上一丟,兩人幾乎發瘋一樣爭搶著。

既然要扮演手燭,那就也要瞭解他的生活習性。

一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牢房,只不過牆上畫滿了一隻只蒙娜麗莎般美麗的纖纖細手,只不過下方一塊塊布達拉宮潑甜牆一般白色乾涸印記,有些破壞了她們的美感。

床下還有一個勉強能稱為樂器的七弦琴,只不過是一塊木板上面拉了幾根頭髮搓成的琴絃。

典獄長同樣帶來了兩個平時跟手燭接近的獄友。

富江用同樣的辦法,用一本珍藏雜誌換來了手燭的珍貴情報,也更加瞭解了自己將要扮演的人。

可以說手燭在追隨大蛇丸前後完全是兩個人。

原本天生畸形的手燭,自卑,瘋狂,陰暗,或許曾經夢想過成為一個音樂家,用雙手彈奏樂曲,只可惜經常被人嘲笑。

被大蛇丸改造之後的他,自信到了極點,經常讓同組搭檔蛇喰舞幫著修改容貌,利用帥氣的外貌和彈奏音樂的天賦,吸引那些美麗少女,送去給大蛇丸做人體實驗,只留下她們的一隻手。

他跟蛇喰舞被並稱為:“男女雙煞”

……

“下一站,女監獄。”

沒錯,蛇喰叄和蛇喰肆都是女性。

“如果那些女囚徒也不配合的話,你總不會也準備了肌肉男的雜誌吧?”理紗看著富江的口袋,有些懷疑道。

“呸,我可是血氣方剛的正經男淫,怎麼可能有那種雜誌!”富江義正言辭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理紗好奇道。

“哦,我準備了一些黃瓜。”富江一臉壞笑。

理紗捂著額頭:“我就不應該問你。”

“你想什麼呢……女孩子都喜歡保養皮膚呢。”富江翻了翻白眼。

……

或許是因為女監牢比較空蕩蕩的原因,蛇喰叄和蛇喰肆的牢房靠的比較近。

一個擺滿了小石子製造的賭具,除了幹樹葉做的撲克和骰子以外,富江甚至不認識其他的賭具是怎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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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蛇喰叄是一個嗜賭如命的傢伙,就算是飯桶裡的最後一粒米飯,她都想著要賭一把,沒有賭注就把自己的身體壓上,讓富江深深懷疑這傢伙就是把自己輸給了大蛇丸。

至於蛇喰肆,就更加瘋狂了,牢房裡擺滿了從獄友那邊撕扯下來的長髮,織成的毛線玩偶,每一個都是這麼驚悚恐怖,毛髮上還沾著暗紅色的鮮血,大晚上直勾勾的盯著幾人,讓人背後發涼。

四個理了短寸的女囚徒哆哆嗦嗦的看著蛇喰肆的牢房,哪怕她人不在了,曾經帶給她們的恐怖還是讓她們心有餘悸。

蛇喰肆很喜歡用頭髮編織玩偶,她們這些獄友就倒黴了,經常被扯掉頭髮,無論怎麼警告,無論怎麼懲罰,她都依舊保持著這種惡習。

無奈之下,典獄長只能把大半個監獄的女囚徒都剪成了寸頭,就這樣,蛇喰肆也不怕麻煩,還經常拿著一釐米一釐米的短髮,拼接起來織娃娃。

富江並沒有真的帶黃瓜,被成為“櫻鼬”的鼬已經業務熟練的給幾個女囚徒下了幻術。

捂著溼露露的囚褲的女囚徒夾著大腿,爭相恐後的交代出了包括蛇喰玖在內三人的生活情報。

至此情報工作結束。

在典獄長深深的鞠躬中,三人離開了木葉監獄。

……

“你確定要這麼做?”木葉值班的醫療忍者瞪大了眼睛,挖了挖耳朵,確定自己不是睡多了聽錯了。

大半夜過來治療斷手的人不少。

但是要求給自己好好的胳膊做截肢手術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確定,不過最好能有麻醉一下就好了。”富江忽然也有點緊張。

“呃,麻醉當然有,但是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左臂摘下來嗎?”醫療忍者第二次確認。

“你能保證我的手能儲存完好,接上去之後不會影響一些上下快速移動的小動作吧,別誤會,我怕勝利之後搖香檳的時候動作不夠流暢。”富江同樣再三確定。

“我們的駁接手術已經非常完善了,特別是這種自主截肢,我還能保留最適合的手術狀態,不過你確定要切下來?”醫療忍者還是不敢相信。

“好了,又不是切第三條腿,別婆婆媽媽的,動手吧,儘量模仿成被武器一刀斬斷的樣子。”富江伸出左臂,死死的咬著牙齒,別過頭去,不忍心跟自己前女友的別離。

一陣冰涼的揉捏觸控之後。

富江一下抓住了理紗的手,痛嚎聲響徹了治療室。

“還沒動手呢,你嚎什麼?”理紗狂翻白眼。

“好……好吧……”富江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果然還在,剛剛只是麻醉和劃線而已。

就在這時,寒光一閃。

鼬無情的落刀,不差毫釐的落在了醫療忍者劃線的位置。

富江的左臂落下。

“啊啊啊啊……白……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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