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賭注沒有被定為摸一下大腿。

而且彈一下額頭,這也是富江經常和理紗訂的賭注。

作為富江的主場,就算源明香草再怎麼聰明都沒辦法快速掌握訣竅,很快輸的一塌糊塗,源明香草額頭被彈的通紅。

“哈哈哈哈!我又贏了!來來來……”富江屈指哈氣。

“不玩了!欺負人,一點都不溫柔!”源明香草把牌一摔,抱著胳膊轉過身去。

“呃……對不起嘛……要不你彈回來?”老單身狗從來沒碰上過女人生氣,有些手足無措了。

“鬼才要彈你!喂,你會跳舞嗎?”源明香草扭過頭來。

“不會……不過唱歌還會一點……”富江撓了撓頭,打校花,親老師,唱土味情歌,是他在忍校的日常。

“不會就對了,你陪我跳舞,錯一個節拍的話,我就踩你一腳,對了,我穿的可是高跟喲!”源明香草把一雙玲瓏小腳放在桌子上晃了晃,看的足控狂魔富江一陣心神盪漾,恨不得伸出舌頭舔了一舔。

看著源明香草伸過來的小手,富江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彷彿比讓他拿一下燒紅的鐵棍還要困難,又想起聖潔的雪山,彷彿自己的毛手上去摸一下都是褻瀆。

輕輕碰了碰,涼涼的,很舒服,反而是源明香草不耐煩的主動握了上來:“婆婆媽媽的,握一下手又不會懷孕。”

“論生物學機率,也不是不會……”

“懷孕了又不要你負責!”

“來……跳!”

房間裡居然還有一臺留聲機,響起了婉轉的音樂。

富江笨手笨腳的,還沒等源明香草踩他,他已經一腳踩在了源明香草的腳上。

“嗯?”

“呃……”富江有些尷尬的挪開了奶爸的狗熊拖鞋。

源明香草是一個好老師,耐心的教導著富江起舞的要點。

“跟著旋律,不要跟著我的腳!”

“看我眼睛,別低頭!”

“別去刻意記舞步,配合我的身體節奏!”

……

富江天賦還算不錯,畢竟第一次跳舞,慢慢的已經跟上了源明香草的節奏,完成了一支最緩慢的交際舞。

其間源明香草並沒有踩富江任何一腳。

反而富江把她腳背都踩紅了。

“要下一曲嗎?我有點感覺了。”富江捏了捏手裡柔若無骨的纖纖細手,有些不捨得放開。

“怎麼?要不要砍下來揣回家慢慢摸嗎?”源明香草嫌棄道。

富江心裡一震,眾裡尋他千百度,手燭竟是我自己。

“腳疼死了,你得幫我揉揉!走!去外面。”源明香草提著兩壺酒,扯著裙子就往窗外爬去。

“揉……揉……揉腳……”富江腦海中反覆被閃電劈中,僵在原地三分鐘,直到源明香草探出了腦袋催他才回過了神,像狗一樣的爬了出去。

源明香草像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登山愛好者,赤著腳就從三樓往高天原的五樓屋頂爬去,那靈敏熟練的樣子不知道爬過多少遍了。

富江跟在她身後一起慢慢爬著,就算用忍者的爬牆術幾分鐘就能爬上去,他也寧願這樣慢慢的跟在後面,誰讓香草穿著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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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夜,高天原屋頂,繁星漫天。

富江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盯著夜空看了,剛穿越來的時候,還經常看著星空,覺得這個沒有受過大氣汙染的世界真的好美。

只可惜後來看著看著就膩了。

直到今天才發現,真正看星河的方式,應該是有妹子的腳放在懷裡,再喝上兩杯小酒。

“這個,你知道嗎?最近我感覺到了,孤獨不在寂靜的山裡,不在空蕩的房間,不在無人的夜,而是在喧囂的鬧市,這裡沒有一樣東西屬於我!我的話,沒人能夠聽懂……”醉意朦朧的富江感嘆道。

“孤獨嗎?誰又不是呢?這千篇一律的生活,就像是個糞坑,每天都是噁心的綠豆蒼蠅嗡嗡圍著轉,沒有了目標的人生,戴再昂貴的首飾,賺再多的錢跟沙土又有什麼區別,恭維的話聽的再多,也不過是蚊子的低吶.......”源明香草橫躺在屋頂,一雙腳搭在了富江懷裡輕輕的了一口氣。

“源明手心呢?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富江揉著柔軟的小足,差點忘記了正事。

“手心?他能有什麼不對勁。”源明香草搖了搖頭。

“比如說來找你的次數變少了,不愛提以前的事之類的。”富江問道。

“呵……是好幾天沒來找我了,難不成臭小子還戀愛了不成,要是敢比我先戀愛,我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源明香草輕笑了一聲。

“那麼他最近……”

“喂,你煩不煩,老是提手心,你該不會是想當他男朋友吧!”源明香草踢了一下富江。

“沒有!絕對沒有!雖然手心很漂亮,我最多把他當小舅子,絕對不當他女朋友!”富江發誓。

“呵……喝酒。”源明香草輕笑一聲,舉起了酒壺。

“那個……我明天還能來找你嗎?”富江看著懷裡的玉足,有些低落,生怕這一夜只是一場黃粱美夢,醒來自己正抱著三丸的臭腳。

“那要看我的客人能不能喝了……”香草輕輕一笑。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一個無言的飲酒……

直到天亮。

……

“唉,又是一個可憐人。”

“是那個新來的牛郎啊,一定是被五大三粗的壯漢爆了菊……”

“新牛郎都是要經歷這些的,不過是哪三大?哪五粗?”

“嘿嘿嘿,當然是……”

“喂喂喂,有人跳樓你們能不能嚴肅一點,不要開車!”

……

富江一個人坐在屋簷上,捧著一隻酒壺,晃動著兩條毛腿,下方無數的人在圍觀跳樓,喊他快一點,脖子都看酸了之類的話。

“富江……別衝動,無論做完發生了什麼……就算是被男人推了屁股也沒什麼……一定要堅強……都會經過這一道門檻的。”理紗沉重拍著富江的肩膀勸說著。

富江還抱著那只酒壺痴痴地傻笑著。

懷裡還殘留著玉趾的幽香。

酒壺口還印著香草的紅唇。

“三叔,二叔他到底怎麼了?”鼬不解的看向三丸。

“鬼知道,他昨天說他戀愛了。”三丸攤了攤手。

“戀愛?跟誰?”理紗眉頭一擰。

“香草……呵呵呵……香草香草……”富江傻笑著。

“源明香草?是這裡最頂級的花魁?你居然能碰上她?”理紗有些驚訝。

“哦,很漂亮嗎?有160度的鬍子嗎?”三丸眨了眨眼睛。

“超級漂亮!”富江瘋狂點頭。

“好了,夢醒了,放下酒瓶認清現實吧,老男人,你該去刷馬桶了,別忘了玉婆婆給你的工作,白天刷馬桶,晚上當牛郎。”理紗無奈的搖了搖頭。

富江依舊不為所動,抱著瓶子回味著昨夜的美妙。

“我有辦法!鼬子,燒他的瓶子!世上沒有什麼放不下的,知道痛他就放手了。”三丸出了個好主意。

鼬想了想吐出了一小束火焰,燒在了富江手裡的酒壺上。

十秒鐘……

瓶子開始變紅。

三十秒……

瓶子全身變紅,富江的手燙的冒出水蒸氣。

一分鐘……

富江額頭佈滿汗水,面容扭曲。

“怎麼回事?不燙嗎?”三丸疑惑道。

“燙……”富江眼神溫柔的看著酒壺。

“那為什麼不鬆手?”

“這是……她喝過酒壺……”富江忍著痛苦咬牙道。

“去你媽的舔狗!給爺死……”理紗忍無可忍,一腳把富江踹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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