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群太陽花蘿莉加入戰鬥,其他的人終於不用在面對魔化的平民,能夠安心的面對黑甲武士。

而此時城區內其他地方的黑甲武士也在源源不斷的支援過來。

富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只有進入金字塔,關閉黑煙製造器,提著大祭司的人頭走出來,這場戰鬥才算勝利。

“你們一定要撐住,千雀特別是你,一定要做出領袖的模樣振作大家的士氣,我要去單挑祭司了。”富江對著幾人比了個大拇指,快速穿越人群衝向金字塔。

……

由漆黑的石頭堆砌而成的巨型黑石金字塔,哪怕還沒有徹底完工,也能夠看的它的雄偉壯麗,幾輛的簡單起重機冒著黑煙,正在一塊塊的巨石堆砌在塔身上方。

這種規模的建築也就只有神權國家有能力建起來了吧,資本主義是沒辦法付得起這種經費的。

站在金字塔的入口,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巨人面前的土雞,前世沒有機會參觀金字塔,這輩子居然能直接進一個還沒有完工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黃金權杖,黃金面具之類的東西。

富江也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必須馬上去解決大祭司。

然而當他剛剛試圖跨進大門,忽然一頭撞在了一層漆黑的光膜上,一頭彈了出來。

“居然還有結界?”富江詫異的按著黑色光膜,韌性十足,根本不是用剛力能夠打破的。

伸手蔓延出查克拉感知,發現這層結界紮根於金字塔的內部,完全與整座金字塔融為一體。

也就是要進去的話,必須把整座金字塔都拆毀,或者有更深的封印術造詣,在結界上開一個門。

只可惜富江除了什麼蘿莉封印術之外根本不會別的的封印術,暴力拆遷什麼的更是太過浪費時間和體力。

富江又扔了兩個陽光果實,光膜滋滋的冒煙的確有點效果,當然四周的黑色能量立刻又補充了過來,想要用陽光果實破門怕是沒有幾百顆不夠。

而他們剛剛為了熄滅地獄火,幾乎把所有的陽光果實都砸出去了,而此時黑雲遮天,向日葵們也沒辦法快速產出新的果實。

富江再次試圖用神之手指修改:“劣化……”

只可惜第一筆下去,腦袋一暈,他就差點暈過去,結界是連結金字塔的一個整體,修改整座金字塔,恐怕能抽乾他的精神能量。

回頭看了看正在激戰眾人,富江甚至考慮要不要先撤退了再說。

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人捧著一個盤子從金字塔裡走了出來,是一個一絲不苟穿著黑色教士服的老人。

富江皺眉看著他一直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面無表情的一鞠躬。

“祭司大人賜飲,飲用過後方可進入聖塔。”

“哈?”富江看了看他端著的盤子,裡面竟然都是漆黑的邪神之血,但是相比較外面油田裡剛剛挖出來的黑油,顯然要純淨一點,至少沒有那種惡臭氣體了,應該是經過提煉了。

但是提煉過的糞水你也不能管它叫粥啊!

“喝這個?你們祭司怕是沒膽子見人……哎哎哎,怎麼不聽人把話說完……”富江看著老教士又回到了金字塔,結界光膜絲毫沒有阻礙他的進出。

看來結界應該是透過感知來者體內有沒有邪神能量來放行的。

富江猶豫再三,看了看身後浴血奮戰的眾人,還是端起了黑色的盆子,喝了一小口。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喝,反而有點甜,稠稠的像是龜苓膏,不知道是不是照顧了富江的口味,特意加了糖。

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邪神之血擁有很強的侵蝕性,已經向著胃部擴散開來。

富江立刻試圖進入光幕,只可惜還是被彈了出來,根據猜測可能是純度不夠,畢竟金字塔這種高階祭祀場所必須擁有一定地位才能進來吧?

判定地位的方式應該就是體內邪惡能量的純度了。

沒辦法,富江也沒太多時間測試到底喝多少才能放自己過去,只能咬著牙一口飲盡。

然而下一刻,立刻腹中擴散了開來,侵蝕性極強的向著全身的查克拉蔓延過去,帶著渾身冰涼的刺痛,大腦中立刻浮現出了各種邪惡暴戾的念頭。

富江皺緊了眉頭,抱著腦袋,劇痛讓他渾身都在抽搐,純粹陰屬性的邪神之血和陽屬性的永恆之血幾乎瞬間爆發了衝突,細胞不斷在攻擊中死亡,然後分裂重生。

陰陽只有在平衡的情況下才能和平共處,一旦有外來的能量打破這層平衡,雙方就會爆發衝突,引爆全身性的細胞風暴,讓細胞在戰鬥中不斷死亡。

原本永恆萬花筒和永恆之血同屬於大筒木血統,屬於同母異父的力量,一陰一陽,能夠很好的平衡互處,還能互補相生。

這股同樣強大的邪神能量就像是一個外來的強盜,上來就要搶你房子,睡你老婆,打你兒子,立刻引來的身體的反抗。

富江此時的身體就是戰場,被轟的七零八落,不斷的膨脹著,腹部像是充氣一樣高高鼓起,隨時都可能爆炸,但是還是強撐起來最後一點理智,爬向了光膜。

光膜掃過他的身體,感知到了體內的邪神能量,也立刻改為了放行模式。

幾米的距離,富江愣是爬了三分鐘,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幾近崩潰,神經已經很難把大腦指令傳遞到四肢,幾乎是挪過去的。

甚至把刪除時間的訊號傳遞到寫輪眼,也嘗試了十幾次,這才成功把身體恢復到了沒喝藥之前。

“呼……差點就歇菜了……”富江心有餘悸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剛剛要是再慢上幾秒,身體可能直接炸成肉泥了,連思考的時間都不會給他。

即便是現在,那種兩種力量在體內撕扯身體的感覺還清楚的迴盪在腦海裡。

不過好歹進了金字塔了,靜靜地在地上躺了兩分鍾,恢復了一下精神,爬起來向著金字塔內部繼續前進。

金字塔內部是幾近於黑暗,彷彿這些邪神信徒根本不需要光線照明一樣,沒有任何一個照明工具,只有少許水晶鑲嵌在兩邊,散發著晦澀的光芒。

而事實上富江也在村子裡發現了,那群村民的夜視能力非常強,邪神之血改造的第一個能力就是眼睛的虹膜。

沒辦法,富江只能給自己的雙眼最佳化了一個夜視能力,配合心眼,至少能夠在金字塔內部行動了。

冗長的通道足以讓一頭懷孕的大象肆意賓士,兩側豎滿了虔誠教士以及鎧甲武士的雕像,顯得肅穆異常,非常有金字塔的宗教風。

富江孤獨的行走在通道中,小心翼翼的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卻根本沒有任何危險,沒有機關,沒有守衛,這裡就像是墓地一樣安靜。

加快了腳步,一直走了十多分鍾,富江終於見到了稍稍明亮一些的光芒,讓他舒服了一些。

夜視能力並不是能夠在完全的漆黑中看清東西,而是反射少許光芒,視界中也都是一片綠色和黑色的組合。

而他來到的這個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依稀能夠看之前那個送邪神血的老教士恭敬的等待著。

富江微微警惕的走了過去,還沒開口詢問,老教士先發話了:“請大人沐浴更衣……”

富江注意到房間的確像是一個浴室,一個巨大的黑石浴缸,幸好裡面是清水,不是邪神血,看來他們還沒有變態到那個程度。

四名穿著黑色紗麗的年輕女侍應,捧著衣物恭敬的跪座在一旁。

“洗完就能去見大祭司?”富江看向老教士。

“沒錯,祭司大人正在等候你。”老教士面無表情地回應。

“好,那就請快一點,我趕時間。”富江很快就脫的只剩一條短褲,跨入了溫度適宜的清水之中,正好剛剛在外面一頓砍,臉上身上都是血肉和灰塵的混合物。

剛打算找找有沒有絲瓜瓤搓個背,四個侍女居然也跟著下水了,拿著毛巾就要給富江擦身體。

“喂!我警告你們……不要試圖用美色誘惑我,我的意志……很堅定的!”富江看著水中侍女緊貼在身上的衣物,勾勒出了窈窕的身材,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只可惜這幾個侍女像是搓了二十年背搓澡工,麻木的人生早就失去了感情,像是擦拭花瓶一樣擦拭著富江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富江伸手捏了捏她們的臉,試圖確定到底她們是真人還是傀儡,要是傀儡這也太真了吧……

“請您住手,她們都是終生侍奉邪神大人的僕人,她們的身體只侍奉邪神大人,褻瀆她們會受到邪神大人的懲罰。”老教士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咳咳……我就是看看真假。”富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很快身體擦拭乾淨,幾個侍女又給富江穿上了她們準備的衣物,一套設計的很有儀式感,漆黑戴著斗篷的奇怪宗教服飾,總體來說布料款式都不錯,看起來像是某個大boss了。

難不成他們真把自己當自己人了?

“歡迎祭司大人歸來!”老教士擲地有聲的一聲問候,迴盪在空曠的金字塔內部,嚇了富江一跳。

“我……祭司?”富江誇張的張著嘴,一頭霧水。

“沒錯,邪神大人最寵愛的僕人……”老教士繼續道。

“你弄錯了,我是來……”富江想要解釋一下。

“大祭司大人已經等候你多時,請……”老教士已經前面帶路。

富江也懶得跟這幾個嘍囉廢話了,收起自己的衣服,跟著老教士繼續走。

沒過幾分鐘就走到了一個空曠而巨大的立體三角空間,兩側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黑甲武士,如同列陣的士兵一樣嚴陣以待,少說也有上千人。

再前方兩側站的教徒都是穿著黑色布衣,整個腦袋都躺在黑色尖帽中,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個數量讓富江心裡重重一沉,想不到這裡已經強大到如此,難怪他們從來不擔心外面的人會叛亂。

一尊巨大無比的銀色三角標記掛在正前方,而正常情況下,那個位置一般來說是擺放邪神雕像的。

跟著老教士,走在編織著地獄花紋的地毯上,走上百階階梯,一直走到最前方,來到了一座祭壇前方。

“富江!!富江!!!”

忽然一聲聲急吼,還有晃動鐵門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富江看過去,赫然發現理紗三丸還有那些澤田大叔那些人都被關在一個籠子裡,渾身都沾滿了碎肉和血水。

“不是吧!裡面怎麼比我還先進來??”富江大為詫異。

“你走沒多久他們就拿出新武器了……一個高壓水槍,噴的都是黑油,向日葵們只要沾到一點就枯萎了,我們沾到之後身體也出問題了……”理紗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不斷有黑色的斑紋向著身上攀爬而去。

“你怎麼換了這麼一身衣服……像個神棍……”三丸身上同樣一塊塊的黑色斑紋。

“就洗了個澡……話說羽莘呢?她也被抓了?”富江左右看了看。

“她在那裡……”理紗咬牙指了指一邊。

一個紅色的繭被放置在不斷吐出黑色液體的噴泉中,四面的噴頭向她澆去,羽莘只能躲在頭髮織成的繭裡進入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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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雀呢?”富江又問道。

“被抓走了……沒有跟我們關一起。”理紗搖了搖頭。

“……你們放心好了,邪惡永遠勝不了光明。”富江抓著理紗的手鄭重保證:“我馬上救你們出去的。”

“我當然相信你!咦……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味道……?”理紗吸了吸鼻子。

“咳咳,別鬧,你聞錯了。”

富江連忙走向祭壇臺階。

……

對於大祭司比良坂,富江只聽過他的名字,知道他是曾經從雲夢澤走出去的最出色的年輕人。

然而真正見到他才發現。

比良坂居然是一個帶著眼鏡,顯得有些秀儒的一名青年帥哥,此時他正跪在祭壇前方虔誠祈禱著。

而諾大的祭壇中央,千雀正躺在中間,四面都閃亮著黑色的符文,眼淚汪汪的看著富江。

“大古君……救我……”

富江剛想跳上祭壇,赫然又被一層光膜阻止了下來,又是之前的結界!

“真是多虧了你把她帶回來,我們才能順利的完成儀式,不然真的很難抓到她呢。”比良坂緩緩的站起身來,卻對著富江露出了鄰家大哥般的笑容。

“?”富江歪著頭看著比良坂,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開始儀式吧,主已經等的太久了。”比良坂卻自顧自的說著。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富江看傻子的眼神。

“主最寵愛的男僕,愛之祭司,不是嗎?”比良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不要誹謗我!!”富江滿臉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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