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這裡算是結束了,但是時間也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有8個預言者等著他們去穩固預言呢。

不是富江對自己的預言不自信,而是生怕鬼潼搞鬼,畢竟他們九蛇衛人多,六個人各個都能獨當一面,反觀這裡的人……都是閒魚一群。

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富江看了看時間,給理紗和三丸分別下達任務,各自前往幾個預言者身邊,不是更改他們的預言,而是防止九蛇衛搗亂。

富江去幹嘛,自然是去阻止惠比壽的豔遇!

自己的預言中,惠比壽會在一個公園的轉角撞見一個抱著奶茶的清純眼鏡黑絲短裙的美女,兩人同時彎腰撿東西的時候,又互擦了一下臉頰,兩人臉色微紅,頓時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猥瑣好色男,這等桃花運就你也配?

拿來吧你!

富江找到惠比壽的時候,他正人模狗樣的穿著休閒西裝,戴著圓圓的墨鏡,頭上包著的頭巾也換成了騷包的花色,走在前往公園的路上。

只不過就他那種猥瑣的氣質,就像是牛奶杯裡跌進去的蟑螂,是怎麼也遮蓋不了的,簡直糟蹋了他的行頭。

“喂,樓上誰人掉的黑絲!”富江捏著嗓子,躲在小巷裡喊了一聲。

惠比壽立刻一個瞬身術跳了過來,看著地上一袋還沒有開封的黑絲,臉上的激動瞬間消失:“居然只是沒穿過的啊……”

“廢話,要是穿過的,我會拿來做誘餌嗎?”富江忽然出現在惠比壽身後,一棒子敲暈。

接著一掌蘿莉封印術將他封印成了一個一米高的猥瑣蘿莉。

“啐,豔遇?你也配?”

當富江走出小巷的時候,整理了一下惠比壽的西裝,調整了一下墨鏡,感覺自我良好,走向了公園。

“舞~~~我來啦~~~”

“啊……就是這個轉角啊!遇見愛呢!”

富江把頭髮摸順,閉上眼睛一頭撞了過去。

哇!真有妹子,好軟!

富江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軟綿綿的海洋。

睜眼。

黑絲是黑絲,短裙也是短裙。

但是……型號怎麼這麼大?

一個水桶般粗細的精壯女士,橫豎都是一米八的樣子,肉眼目測大概就有三百斤。

“果然……姐姐說的沒錯,這裡能找到我的豔遇……”

“我叫萌萌,初次見面,我們結婚吧……”

“啊……”富江還在愣神之中,已經被萌萌一把揉進懷裡撒嬌。

“哧……”不遠處的舞正靠在牆上,抱著胳膊戲謔的看著這一幕:“白嫖一次就夠了,還想一輩子白佔老孃便宜……做夢去吧。”

“啊……救我……會死的……”富江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座肉山魔一點一點吞進身體的。

“拜拜!”舞輕蔑一笑,轉身就走。

“啊啊啊!別走啊!跟我約會啊!來玩弄我的感情啊!我很容易上當的!”富江絕望的看著舞離開。

“好的,相公,我會更加賣力的玩弄啊!”萌萌更加用力的擠壓著富江。

“等等……萌萌是吧……你先放開……我喜歡溫柔一點的……”

富江是個很紳士的人,很擔心自己的拒絕會傷了這個千斤小姐的少女心,只能好聲的相勸。

“不要不要!放了你就跑了!”

“你再不鬆手,我喘不過氣了……”富江口吐白沫。

“那就正好帶回家洗白白!”

“啊……會懷孕的啊……”

……

惠比壽在幹嘛?

摸了摸頭,從暈厥中醒了過來,一摸身上。

挖槽!

為了應對豔遇特意買的手工西裝居然不見了!

天怎麼這麼亮……

啊啊啊啊,本體墨鏡也不見了?

啊……說好的豔遇呢?

怎麼碰上的是變態色魔,居然脫男人的衣服……

惠比壽剛打算走出小巷,忽然愣住了,旁邊的花壇怎麼這麼高?

再一看!

什麼東西都變得好大!

衣服也變得鬆鬆垮垮。

不……是自己變小了!

惠比壽跳到一個木桶上,看著窗臺裡的倒影。

居然……

一個帶著花色頭巾的軟萌小女孩……

如果帶上墨鏡的話,有點像自己小時候。

但是……會為什麼有點可愛的感覺?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惠比壽顫抖的雙手抓向了下方。

“啊……我寶貝沒有了……”

“該死……是強制變身術嗎?”

“解!變身術解!”

“啊啊啊啊……我變成女孩子了……”

“但是……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女浴室了啊!”

“嘿嘿嘿……”

惠比壽臉上逐漸出現了猥瑣的笑容。

就在惠比壽快速跑出小巷的時候,卻一頭撞在了一個衣著樸素的大女孩,正抱著一兜蔬菜土豆。

兩人直接撞了一個滿懷。

惠比壽雖然被封印成了蘿莉,力氣一點都沒變,直接把女生撞倒在地,自己也撞了一個四仰八叉,撞翻了拐角的花架,五六個花盆稀里嘩啦的掉下來,像是蓋澆飯一樣蓋在惠比壽的頭上,砸的他一臉懵逼。

“啊……小妹妹,沒事吧?真的抱歉,我抱太多東西,沒有看到你……”女生連忙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用手給惠比壽擦了擦臉上的泥土。

當泥土從惠比壽的眼前消失,一個清純素雅,如同鄰家姐姐一樣溫柔的女生,正蹲在惠比壽的面前,關切的看著他。

這一刻,惠比壽彷彿覺得時間已經停止,呼吸變得無比綿長,在女孩的眼中,他彷彿看到了愛情的倒影。

“沒事吧?”女生又伸手在惠比壽面前晃了晃。

“啊……沒事……是我突然跑了出來,對不起……”惠比壽臉色微紅,害羞的把頭低了下去。

“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衣服都弄髒了呢……我家就在這裡,洗個澡之後,我幫你換一件吧?”女生關切道。

“啊……哦……這樣……不好吧……”惠比壽頓時緊張的語無倫次。

“沒事的啦,都是女孩,怕什麼嘛,走啦!”女生說著就牽著惠比壽的手,往附近的民房走去。

“啊……洗澡……”惠比壽平時雖然好色,但是真的遇上這種事情,瞬間緊張的臉色通紅。

“我叫香草,你呢?”女生一邊拉著惠比壽的手一邊問道。

“我……我叫惠……惠子。”惠比壽暗暗的將這個名字刻入內心深處。

“啊……好溫柔的名字呢……”

“你也好溫柔……”

“到了!看你,我家很近吧?”

“嗯……”惠比壽抬起髒兮兮的小臉,看向了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民宅。

一看香草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裡擺設也是簡單實用,但是都打掃的乾乾淨淨。

“放心好了,我爸媽不在家,去樓上衛生間洗吧~”香草微微一笑!

……

富江好不容易擺脫了萌萌,說服她晚上繼續花前月下,這才逃了出來,但是當他跑回到了打暈惠比壽的小巷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碎了一地的花盆。

“該死……舞還是下手了嗎?”富江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發動「墓誌銘」。

但是對陣夢子已經花了太多的瞳力,只是一陣模糊的圖案,只看到了一個清純田園風的少女,牽著蘿莉化的惠比壽正在離開。

“淦哦……居然還有桃花?”富江罵了一句。

……

惠比壽正蹲在浴缸裡,害羞的把身體埋進泡泡之中。

香草溫柔小心的幫著他洗著頭上的泥巴,還很隨意的聊著天。

惠比壽也支支吾吾的回應著,眼睛甚至不敢往香草身上看一眼,彷彿生怕惹她生氣。

“啊……我身上也髒了呢,我去換個衣服,你先自己洗一會吧。”說著,香草就出門回自己的房間,開啟衣櫃換起了衣服。

“是……是要一起洗澡嗎……”惠比壽身體緊張的都在顫抖。

忽然,一個人影爬上了窗戶,一下子就鑽了進來,嚇了惠比壽一跳。

“富……富江?你怎麼在這裡?”

“啊……沒時間解釋了,趕緊跟我走,那個女人不是正常人,是個女惡魔,專門欺騙男人的感情,然後會吸金殺人啊!”富江壓低了聲音道。

“什麼……”惠比壽內心一震。

“真的,大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趕緊逃啊。”富江連忙拉惠比壽出浴。

嫌棄的一眼都不想看他的蘿莉身,把自己衣服推到他懷裡。

惠比壽還在糊里糊塗的震驚中,剛打算翻窗跑,卻看到了富江體表一陣白鱗翻湧,變成了自己的模樣,往浴缸裡跨去。

“你幹嘛……”惠比壽愣了愣。

“我抓女魔頭啊!你趕緊跑!”富江拼命擺手。

惠比壽思考了兩秒,好像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氣的顫抖著手指指著富江:“好啊……你居然想搶我的豔遇……”

“他媽誰搶你豔遇了!快滾犢子!”富江急了。

“不走了!我被香草吸金身亡我樂意!你走!”惠比壽又跑了回來。

“說了她是大蛇丸手下的殺人無數的女魔頭!”

“我樂意被她殺!你給我起開!”

“你看你,被魅惑了不是!會死的!”

“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蘿莉在浴室裡就這麼打了起來。

直到香草換好了浴袍走了進來。

富江趕緊把惠比壽按進了浴缸裡,在自己臉上拍了拍髒泥,自己笑吟吟的面對著舞變身的香草。

“你剛剛跟誰說話呢?”

“沒有沒有……我唱歌呢,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哦……你怎麼又弄的全是泥巴吧?”香草皺了皺眉頭。

“嘻嘻,剛剛爬出來一不小心摔了一下。”富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哎……真是的,這麼不小心,我再給你洗一洗吧。”說著香草就轉身去拿臉盆。

惠比壽一個發力,立刻把富江壓到了水裡,自己滿頭泡泡的看著香草。

“……你臉上?”香草一回頭愣了愣。

“啊……剛剛洗乾淨了。”惠比壽趕緊摸了摸臉頰。

“真是調皮……”香草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把臉盆放了回去。

“跟我玩,變回去吧!”富江一個蘿莉封印術的解印,戳在惠比壽的後腰。

瞬間惠比壽的四肢開始伸長,身體不斷的恢復恢復原樣。

“納尼……”惠比壽驚恐無比的捂著自己的身體,怎麼也阻止不了身體恢復。

普通變身術煙火效果太大,反而起反作用……怎麼辦……

不能讓香草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跑!

惠比壽趕緊捂著根部一個翻身敏捷的跳出窗外。

趴在窗簷上偷窺著浴室裡的一切,哪怕樓下的路人指著牆上這個偷情被捉一樣的男人指指點點。

現在只剩下富江一個人了,拉了拉窗簾等待著與香草的共浴。

然而香草卻抱著浴巾,身上一陣白鱗翻湧,恢復了舞的樣子,滿臉都是戲謔: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樣子?”

“啊哈哈……居然被發現了嗎?”富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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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初戀總有一些眷戀吧……啊哈哈……”

“哦?到底是眷戀還是饞身子?要不要就在這裡打一局撲克?”舞把光滑白皙的腿伸出浴巾,挑了挑眉毛。

“啊……真的可以嗎?”富江激動起來了。

“如果你不怕我去告訴你的小女友的話~”舞帶著戲謔的笑容,緩緩解開浴巾。

“停……還是算了吧……麻煩。”富江無奈嘆氣,外面的飯再好吃,也不能把自己家的鍋砸了。

“這個時候還能忍的住的男人,只有兩種哦……”舞滿臉譏諷。

“我……讓我來!”惠比壽已經等不及了,又從視窗爬了進來。

“嘁……滾!”舞一拖鞋過去,把惠比壽砸下了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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