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秋笙依舊每晚出去。

他對東山武館、蘇家武館、安寧武館的底層成員下手。

不取他們的性命,只是讓他們將手機掉落下來。

伊清淺跟在他身後。

這兩天,伊清淺發現秋笙對東山武館和蘇家武館的人下手少了,對安寧武館的人下手多了。

“你在找什麼嗎?”她問。

兩人坐在河堤上。剛剛一個安寧武館的成員“不小心”掉進了水裡,秋笙幫他保管了手機。

秋笙放下手機,捏了捏鼻樑,他依舊沒有找到想要的資訊,這讓他有些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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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在找安寧武館的老巢,他們館長和副館長一定有一個或者幾個據點,我想知道他們在哪。”

然而,不同於東山武館和蘇家武館老巢的明朗,安寧武館的兩個館長藏得很好。

他們似乎下了命令,讓武館成員不準在網路上談論那個地點,或者他們連武館成員也一起瞞著。

“這樣啊。”伊清淺有些好奇,安寧武館的據點與東山武館有什麼關係。

她將右手撐在地面,身子往上一翻,雙腳落在了地面。

秋笙將手機丟進河裡,他不如伊清淺靈巧,慢慢站起身。

他在想,要不要抓一個安寧武館的中層來逼問。可這樣會打草驚蛇。

資訊太少了。

如果他的資訊足夠多,他根本不需要去找安寧武館的人,完全可以透過推算,計算出安寧武館的據點在哪。

河水拍打在岸邊,發出嘩嘩的聲音,對岸的市中心明亮,天上的星光暗淡。

“我來幫你好了。”伊清淺說。

“沒問題?”秋笙驚訝的問。

剛剛見面的時候,伊清淺還特意說明,扶光島不允許插手島外的事務。

“我只是意外發現了那個地方,然後和朋友說了一句而已。這有什麼錯呢?”伊清淺露出狡黠的笑。

“走,請你吃宵夜。”秋笙沒有矯情。

他想伊清淺的話,對方已經把他當朋友了嗎?進度有些快。

伊清淺走在前面,她裡面穿一件長袖,外面披了一件棒球衣,下身是一條工裝褲。

衣服的曲線顯露出她身體的纖細,這運動少女的風格凸顯了她的青春活力。

“看什麼!”

發覺了秋笙的視線,伊清淺停下步子。

她擺出拳擊的架勢,警惕的看秋笙。

“我在想,找個運動系的女朋友也不錯。”秋笙想到前幾天和舞草說的話。

沒想到秋笙會說出這句話,伊清淺一時反應不過來。

秋笙往前走了,她跟在後面,心中嘀咕。

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暗示嗎?還是她想多了?

她的心裡有些開心,也有些亂。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

像她這樣的人,不適合和普通人一樣談戀愛。

她追上秋笙,扯出另一個話題:“知道了安寧武館的據點,下一步要怎麼做?”

“下一步就是看戲了。”秋笙答,“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東山武館和蘇家武館差不多該對安寧武館下手了。”

“啊?”伊清淺愕然。

……

從小巷摩托車的事件後,東山武館和蘇家武館頻頻洽談,很快會談上升到了最高等級。

王山浩開著車,前往安雲賓館。

車的後面,坐著東天陽。

與安雲飯店一樣,安雲賓館是龍宮市最好的賓館之一。

同時安雲賓館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是接待外賓的指定賓館。

東山武館和蘇家武館,決定在安雲賓館進行一次會談,一次幾乎是最嚴肅的會談。

在賓館樓下停住車,王山浩和東天陽一起上樓,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不大,四面牆上都是書,中間放著沙發和茶盤。

蘇家武館的兩人已經到了。

沙發上坐著的,頭髮花白的男人,是館長蘇高遠。

站在蘇高遠後面的,是蘇家的上門女婿蘇子平。

不同於東山武館,蘇家武館可以說是蘇家的私產,高層都是蘇家人,中層大半都娶了蘇家的女兒。

蘇子平在蘇家武館是顧問的角色,說得通俗點,就是師爺。他是蘇高遠的心腹。

王山浩不是東天陽的心腹,東山武館沒有顧問這一說,他能來是因為這件事一直是他在跟進。

“吳老頭沒來嗎?”蘇高遠問。

“嶽山已經半隱退了。”東天陽坐在蘇高遠對面。

王山浩和蘇子平上前,溫壺、洗茶,倒茶。

幾乎同時,兩杯功夫茶放到了兩個館長面前。

“直接說吧。”東天陽把茶放在一邊,沒興趣喝這個。

蘇高遠喝了一口,放下茶杯。

“那就直接說了。”他靠在沙發上,兩隻手臂放在沙發背上。

王山浩和蘇子平拿了兩張椅子,坐在各自的館長身後。

他們的作用是,在館長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快速的回答。

東天陽先開了口:“東山武館沒有和蘇家武館衝突的理由。”

蘇高遠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常興秀和谷天的死,總要有個說法,尤其是谷天。”

他看向王山浩,他的目光平和。

王山浩繃緊了身體,能當上館長的人,沒有一個是仁慈的。

蘇高遠對他說:“我聽說我家一個小子,正見到王組長站在谷天的屍體旁邊。”

王山浩看向東天陽,東天陽對他點點頭,讓他自己解釋。

他站起身,恭敬的說:“那天是我們東山酒會的日子。我從酒會回家,路上聽到慘叫聲,過去檢視。我到的的時候,谷兄弟已經沒了氣。對蘇家那位意外出現的小兄弟,我做了誠懇的解釋。”

“你沒必要經過那條街,那是繞了遠路。”蘇高遠的語氣平緩。

“去我家最近的路發生了車禍,只能繞遠。”王山浩早知道會遭遇質問,做了準備。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蘇高遠將問題拋給王山浩。

王山浩再看向東天陽,得到准許後,他說:

“是陷害。”

“繼續說。”

“我路過的時候,慘叫聲正好響起,那是東山的地盤,我一定會下去看。而蘇家的小兄弟,也正好經過那裡。”

“你是說,這是我們蘇家做的局?”蘇高遠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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