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臺下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不僅是為宋玥璇喝彩,更多的是為紀承的指導鼓掌。

從頭至尾,紀承指導的招式並不多,但每一次都指導的恰到好處。讓韋辛算計的招數給化解,讓宋玥璇得以發揮出碧落劍的威力。

尤其是最後韋辛扔出元氣丸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宋玥璇輸定了。但宋玥璇卻領悟了紀承指導的劍招,一劍破招!

周圍的導師也詫異地看著紀承,他們沒想到這個新來的丹道大師居然還精通戰鬥。

“那是什麼劍招?好厲害。“丁有風眼神變幻,他與別人的關注點截然不同。

碧落劍固然鋒利,但在宋玥璇手中發揮不出一成威力,面對足有啟明境實力的一指,怎麼也不可能抵擋下來。所以那劍招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畢竟不是什麼法器都可以比擬逆凰劍這樣的法器。同為法器,兩者還是有極大的差距。

韋辛遍體鱗傷,血跡流淌,沾滿全身。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個血葫蘆。不過都只是皮外傷罷了,傷不了性命。

聽到紀承說出“打狗“二字,韋辛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

這場戰鬥,毫無疑問是宋玥璇贏了。而且沒有任何人覺得宋玥璇勝之不武。最重要的是,宋玥璇領悟到了“打狗劍招”。

“大哥。“宋玥璇全然忘記了傷痛,蹦跳到紀承身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原來你是這裡的學員。從今以後我就是這裡的導師了,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去找我。”

紀承並沒有因為宋玥璇是這裡的學員而感到驚訝。宋玥璇是第一次王將的小姐,十六歲的氣血境巔峰,這兩者任意一個條件都能讓她進入皇家學院。

向宋玥璇簡單交代幾句後,紀承繼續跟著丘後雄一起觀看學院。

修煉區的大小比起比武區只大不小,並且分為兩塊區域。

五分之四的大小擺滿各種奇形怪狀的巨石,還有一些具有攻擊性的機關。這是讓第一重天學員修煉的地方。

剩下的五分之一地方擺放著許多小蒲團,這是供達到第二重天的學員和導師修煉使用。坐在蒲團上,元氣運轉的速度就會增快許多。並且蒲團會自動啟動保護屏障,防止干擾。

神通殿是皇家學院為學員導師提供神通的地方。裡面陳列著許多神通,品級高低不同。

雖然丘後雄盛情邀請紀承進去看看,但紀承沒有那個興致。他所知曉的神通,隨便拿出一個都比這座神通殿裡鎮殿神通還要高階。

倒是唐明東一臉豬哥相地看著神通殿,想進去看看,但沒好意思說。

皇家學院很大,一直轉到天色微暗,太陽西去。丘後雄才結束了介紹。

這期間紀承看了皇家學院許多地方,只不過這些東西都沒有引起紀承的興趣。

最後,紀承等人來到導師住宿處。

這裡的房間很多,都是挨著的。但在擁擠的房間中間有一處空地,裡面有六座房子,還是自帶小院的那種。

據丘後雄介紹,這是頂級導師中的精英才有資格住進去。

丁有風和賀雲雪就是居住在這六間房屋內。還有兩個導師沒來迎接。剩下兩個空房。

紀承是王上親自下旨要隆重接待的導師,又是丹道大師,於是被安排到其中一間房子。

至於唐明東,畢竟天色晚了,丘後雄等導師都有事情要忙,顧不上給他安排房間。再加上他是院長引薦的人,就暫時安排到了最後一件空房內。

六座房屋排成一排,丁有風和賀雲雪兩人住在最西邊的兩座房裡。另外兩個精英導師住在最東邊。

中間兩座就是紀承和唐明東的住所。

只不過丘後雄臨走之前再三強調,紀承最好住在挨著西邊那間房子,讓唐明東住在東邊那間。

當紀承問為何的時候,丘後雄嘆了一口氣說一眼難盡,沒有詳細解釋。

可丘後雄的表現讓唐明東有些不解,於是以不喜歡東邊那間房子有一顆大柳樹遮住半個院子陽光為由,和紀承換了房子。

紀承無所謂,不想和唐明東多做糾纏就同意了。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閣樓,上下兩層。房子前面有一個小院子,一個三人合抱粗的柳樹為院子帶來一半陰涼。

柳樹下一張石桌,四塊石凳。

整個環境看上去十分清雅。

一進院子,呼吸的空氣都清新了一個層次。

“這裡元氣比外面濃郁許多。院子下面應該有個陣法,專門來聚靈的。“雀聖從戒指裡飄了出來。他的身體比以前凝實許多,顯然是得到了黑蓮濃郁的火屬性滋潤後恢復得不錯。

紀承走到屋內,進入臥室,盤膝於床上,喃喃自語道:“今天沒有找到聚靈道骨絲毫蹤跡。”

一天的遊觀學院,紀承尋了一日的聚靈道骨。但是沒有任何收穫。

不過紀承也沒有失望,聚靈道骨十分珍貴。皇家學院肯定會周密存放,如果被他輕易找到,那反而不正常了。

“罷了,先溫習一下草木知識。”

雖然紀承知曉大量的草木知識,但以往沒有怎麼使用,所以為了應對六天後的草木知識大賽,回憶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株株藥草在紀承腦海中閃過,紀承體內的丹脈發亮。每當紀承想起一株藥草,就會瞬間把藥草的藥性推理個清楚。

這就是丹脈的好處。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去。旁邊唐明東的院子裡傳來一陣飯菜香味。顯然是唐明東在做飯。

又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傳來。

“紀兄弟,在嗎?”

是唐明東在敲門。

紀承回憶藥性正興起,於是沒有理會唐明東。十個呼吸後,敲門聲消失。

就這樣,一夜過去。

翌日清晨,紀承已經回憶了數萬中藥草的藥性,終於停了下來。有了丹脈的幫助,他又推理出更多藥性。

飯菜香味再次飄來,敲門聲再次響起。

“紀兄弟,在嗎?”

唐明東又來了。

紀承不知唐明東兩次來訪有什麼事,於是開門問道:“何事?”

門被開啟,唐明東露出一個自認為陽光的笑容,提著一個大盒子,直接走了進去。

“紀兄弟啊,我都沒聞到你這裡的飯菜味,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啊。來,兄弟我給你帶了飯。”

唐明東說著,把盒子放在桌上,擺出一道道美味菜餚。還有一壺酒。

“我們似乎不認識吧。“紀承對唐明東的自來熟感到一陣無語。

“哎呀!大家都是鄰居,還是一個學院的年輕導師,遲早會熟悉的嘛。“唐明東大大咧咧道。

“來,吃!”

說著,唐明東已拿起了筷子。

見狀,紀承也不客氣。坐在桌子上大塊朵頤起來。

飯菜很香,紀承大口大口的吃著,邊吃還邊喝著酒。唐明東也了得如此,和紀承像兄弟一樣吃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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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的功夫,一桌子的酒菜便被橫掃乾淨。盤子就像刷過一樣乾淨。

兩人靠著椅子,打了一個飽嗝。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紀承問道,正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軟。紀承吃了唐明東的飯菜,說話聲音也柔和起來。

唐明東聞言,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環視一圈,確定無人後關上門。再次坐到椅子上。

“紀兄弟,你別說,我還真有件好事要和你分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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