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紀承和朱天佑。
鋒利的劍刃距離蕭念水脖頸不足半寸,只要蕭念水稍稍動彈,就會劃出血痕。
“你們是誰?“蕭念水先是心驚,隨後面帶懼色的問道。
朱天佑眼中寒光閃爍,逆凰劍又前進一分,冷聲道:“可以殺掉你的人。”
在朱天佑心中,早已把宋玥璇當做好朋友。好朋友受辱,他怎會坐視不管?
“大哥,二哥。“宋玥璇聽到聲響,來到門口看見二人,喜悅地跑到二人跟前。
早在回京都的路上,宋玥璇與兩人熟絡後,便執意要叫紀承大哥,朱天佑二哥。
紀承對此沒什麼反應,倒是朱天佑樂得如此。
“原來兩位是玥璇的朋友。誤會,這都是誤會啊。“蕭念水乾笑道,眼睛看向脖頸上的劍刃,有些害怕。
“把紫藤葉拿來,我就承認這是誤會。不然的話,別怪我的劍不認人。“朱天佑道。
脖頸上的劍刃越來越近,看著那鋒銳的劍刃,蕭念水幾乎可以想象自己在一劍之下身首異處的情形,旋即悻悻道:“好,我給你。”
說罷,蕭念水把紫藤葉交到朱天佑手中。
接過紫藤葉,朱天佑才把逆凰劍放下。
“玥璇,你可真是結交了兩個好朋友啊!“蕭念水臉色陰沉道:“我們走!”
蕭念水帶著惡女侍離去。
“喏,給你。要不是宋慶告訴我們你可能會有麻煩,讓我們來相助,那你今天就真的要不回紫藤葉了。“朱天佑把紫藤葉交還給宋玥璇。
“嗯嗯,謝謝大哥二哥。“宋玥璇忙不迭地點起頭。
“你的父親中了毒?“紀承問道。
“是的。“宋玥璇聞言,有些傷懷的點點頭。
“帶我去看看。”
“哦。”
宋將府大堂,這是宋將府待客的地方。
在大堂首座上,一位腰桿筆直,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端坐,他就是宋君鶴。
客座上,一三角眼男子品著一杯茶,神情愜意。
宋君鶴神色陰冷,冷冷地盯著三角眼男子,緊握的雙拳顯露了內心的憤怒。
“嘭!”
宋君鶴拳頭砸在桌子上,怒道:“不如我把將府送給你們好了!”
三角眼男子聞言,輕笑著把茶放到桌子上,道:“宋將軍說的哪裡話,我們只是想友好的切磋一下罷了,哪裡會打將府的主意?”
“切磋?本將現在的狀況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切磋必然是本將敗陣!“宋君鶴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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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將軍虎威誰不知道?只是中了一些小毒,怎能影響得了您?“三角眼男子再次說道。
“小毒?!呵呵。“宋君鶴冷哼。
若是小毒,他怎會在每個午夜被痛得死去活來?若是小毒,他怎會一運轉元氣就會急火攻心?
“你們這般,不就是貪圖這將府嗎?“宋君鶴無法忍受心中的怒火。
他身為第一次王將,坐擁其他次王將沒有的偌大府邸。同時擁有著直追六大王將的實力。
一直以來,他都被次王將和王將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此番他中毒,十有八九就是其他次王將做的。
三角眼男子就是第二次王將的手下,此次前來是下挑戰書。
“這次的挑戰恐怕宋將軍是無法拒絕了。因為李將軍已經將此事上奏給了王上。王上也批准了。“三角眼男子笑道。
“上奏給了王上?“宋君鶴聞言一怔,下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
以前王上重用他,那是因為他有與其相匹配的實力。如今他中毒不解,對王上來說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有其他次王將想來頂替他的職位,王上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宋將軍。七日後,京都決鬥場見。”
三角眼男子見宋君鶴情緒低落起來,心怕宋君鶴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於是告辭離去。
“姓李的,莫要欺人太甚!“宋君鶴再次怒砸桌面。
狗急也會咬人。
“父親。”
三角眼男子離去一會兒,宋玥璇便帶著紀承來到大堂。
“玥璇。”
宋君鶴看到宋玥璇,眼神才微微好轉。
“父親,我回來了。“宋玥璇乖巧的說道。
“回來就好。這位小友是?“宋君鶴看到紀承,於是問道。
“他叫紀承。多虧了他,女兒才能安全回來。“宋玥璇介紹道。
“是嗎?多謝了。“宋君鶴拱手致謝,語氣溫和,沒有絲毫將軍的架子。
宋君鶴為人處世很有原則,秉承著別人怎麼對自己,自己就怎麼對別人的原則。
紀承救了他的女兒,他的態度自然很和氣。
“宋將軍,感謝的話還是等紀某治好你的毒再說吧。“紀承擺擺手道。
“治好我的毒?“宋君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宋將軍不想解毒嗎?”
“當然不是,只是我的毒連煉藥師公會裡的煉藥大師都無法化解。小友你······”
宋君鶴說道,言外之意就是不敢相信紀承的手段。
“紀某觀宋將軍眉宇間有一絲陰氣,鼻頂陽氣纏繞。平日裡兩股不同的氣息不會有任何反應。一旦遠轉靈氣,兩股氣息就會碰撞,讓將軍元氣運轉錯亂,急火攻心。”
“不僅如此,每當深夜。陰氣會主動去觸碰陽氣,兩股氣流的碰撞會讓將軍仿若陷入冰窖和火海之間,痛苦不已。”
紀承緩緩道來。
宋君鶴聞言,心中有些觸動。以往來的王醫和煉藥師的說辭和紀承的說辭完全不一樣。但紀承恰恰把症狀全部說對了。
只不過,宋君鶴依舊無法相信紀承。如果紀承調查過,想知道這些症狀並不困難。
“除了這些,宋將軍應當會有一些奇異的感覺。不經意間會覺得眼前事物有些虛幻,不似真實。“紀承繼續說道。
宋君鶴聞言,仔細想想,心中猛然震動。
以往,宋君鶴對這些奇異感覺不以為然,以為只是錯覺。但紀承一提起,這感覺確實有些可疑。
“最後,紀某有一個問題要問。”
“小友但講無妨。“宋君鶴說道,他此刻看向紀承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期待。
說不定,紀承真的可以把他給治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