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也是發現了小侯爺對女主有不一樣的心思,多次找護衛暗殺女主,結果反倒讓兩人在生死攸關之際互通心意。

小侯爺告訴女主自己接近原身只是虛情假意,最愛的還是她。

而女主也假裝仍是攝政王的棋子,向他傳遞一些半真半假的情報,將攝政王玩弄於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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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麼說來最慘的當屬我和那個攝政王了,我和他都是男女主感情的工具人。】

粉糰子抖了抖軟乎乎的肉:【宿主你也要抓緊一點,這次之後沒幾天男女主就見面了,他們互相有主角光環,很容易就被對方吸引。】

【嗯,我知道。】

敲門聲伴隨著女子柔情似水的嗓音:“九公子嗎?奴家是茹月。”

女子話音剛落,便聽她又畢恭畢敬地人打招呼:“溫姑娘好。咦...那間房,不是溶月在那休息嗎?”

“她說有事要與我商量。對了,這個給你,要用的時候照常點上便是。記得我教你的哦。好了,你忙去吧。”

“謝謝溫姑娘。”

茹月推門而進。

她衣著單薄,像是只蒙了一層紅色輕紗,半遮不遮,給予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見到蘇煙精緻秀氣的面容,她眼睛一亮,臉上笑容燦爛而嫵媚。

茹月邊拿起酒杯倒酒,青蔥玉指潔白嬌嫩,邊媚著嗓音說:“九公子面生,可是第一次來?”

“嗯。”

女子的脂粉味濃烈,蘇煙不著聲色地微微蹙眉,身子微微遠離。

茹月一看就知道面前之人並沒看上她。

但注意到蘇煙矜貴的衣飾,不俗的貴族公子氣質,而比從前接待過的所有客人還要俊秀的臉,她心有不甘,拿出了溫晴瑤給她的香料。

“房內悶,奴家給公子點上這私藏的香料,公子一定會喜歡的。”

蘇煙向她打探訊息:“溶月姑娘在隔壁休息?”

“嗯,溶月姐姐身體不太好,總是這樣,一個月得休息個七八回,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點完香的茹月想坐到蘇煙腿上,蘇煙用玉扇抵在她身前與她隔開距離,澹笑道:“不急,天色還早。”

從茹月那,蘇煙打聽到,溶月是三年前來到這裡的,嬤嬤對她的態度非同一般,好到令人羨慕的程度,從不強迫她接客,每次一有身份尊貴的客人就留給她。

而溫姑娘十日前來到此處,溫姑娘心地善良,聰慧伶俐,教了她不少討好客人的小點子,還教了她一支舞,說著就要跳給蘇煙看。

蘇煙微微頷首,示意她開始吧。

茹月見蘇煙平澹的面容,心中暗暗奇怪這藥怎麼還沒起效?溫姑娘不是說男人聞了片刻就把持不住嗎?

茹月剛剛起舞,外頭就乒乒乓乓,一陣嘈雜,甚至還有起此彼伏的呼救聲。

【粉糰子,外頭發生了什麼?】

原世界劇情中,好像沒有這樣的情節。

【一個大臣的正妻帶著十幾個打手,說是要找勾.引她家官人的狐媚妖女,正每間房每間房搜呢。】

“茹月呢?茹月那個賤.蹄子在哪?”

蘇煙房間的大門也被人一腳踢開。

打手各個手裡拿著木棍,兇狠嚇人。

茹月煞白了臉,揪住了蘇煙的衣袖,嬌聲求救:“九公子救奴家,奴家不想被人打死!”

“你就是茹月?給我把她帶走!”

他們很有目的性,蘇煙還未回過神來,一群人就把茹月姑娘帶走了。

離開的時候還禮貌地為蘇煙關上了門。

吵鬧聲越行越遠。

蘇煙和粉糰子吐槽:【搞什麼?怎麼連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都不留給我?】

雖然蘇煙自知自己現在的身手根本打不過那十幾個大漢。

粉糰子瑟瑟發抖地望著藏在房頂上的人,不吱聲。

這女主教的舞蘇煙還沒欣賞到呢。

蘇煙朝著門口走去,“嘖,小爺我得再讓嬤嬤叫個會跳舞的美人來。”

“你敢!”

紙窗被人狠狠捅破,喬裝打扮後的聞人詔一身不起眼的布衣,破窗而入。

蘇煙震驚地睜大了雙眼:“你怎麼會在這?”

“這句話朕還想來問你呢!”

瞧著蘇煙這身男兒裝扮,聞人詔冷笑一聲,“怎麼?在南青國尋不到合適的如意郎君,改尋中意的女子了?”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比不上那謝易安,紀長罡,他看在她眼光不好的份上,忍了。

現在她竟然寧願來風月樓找女人!

這聞人詔說什麼也忍不了了。

他都找人把那什麼月的女人帶走了,蘇煙竟然還不放棄,還想找第二個。

蘇煙就心虛了一秒,立馬反應過來:“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在這?至少我空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和條件,你呢。哼,沒想到,表面裝著清心寡慾,背地裡你偷偷來風月樓找樂子。還有臉說我,聞人詔,咱們半斤對八兩,彼此彼此。”

聞人詔黑著臉,“朕來這裡是有正事,不是來尋歡作樂。”

蘇煙坐回木椅上,端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一口,“每一個來風月樓的男人都這麼說。在風月樓能有什麼正事,難不成你是在和那些美人們談詩歌,談國事?”

解釋的話到嘴邊,聞人詔止住了。

他現在還不能告訴蘇煙,他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朕的身邊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人。朕若真的想要女人,來風月樓作甚?宮裡有大把大把的清白女子。但蘇煙,她們朕一個也看不上。”

“誒,其實你無需和我解釋,畢竟這和我毫無干係。”

“毫無干係?呵...”

聞人詔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四個字眼。

他從蘇煙的手中一把奪過酒杯,悶頭灌入。

再辛辣刺激也解不了他心頭的酸澀。

“若今日來的人是謝易安,你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滿不在乎,說著毫無干係。”

空氣中瀰漫開一陣奇怪的香味。

聞人詔皺了皺眉,身體忽然發熱。

眼裡的蘇煙也變成了一塊誘人的點心,引誘著聞人詔上前,將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被奪了美酒,也見不著美人跳舞,蘇煙頗為遺憾地起身,準備離開這裡。

身後卻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抱住她。

頭暈目弦間,再次回過神來,她已經被聞人詔壓在了床榻上,動彈不得。

聞人詔呼吸急促且灼熱,聲線沙啞裡藏著委屈:“女人都可以,為什麼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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