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覺得很有成就感,但後來,時錦的手都籤的有些累,也懶得抬頭和粉絲閒聊。

隊伍中間,李安安回頭看向身後的於霏霏,開口問道。

“那邊真的是時錦吧?我看坐了兩個人,這隊伍排的太長,根本看不見人。”

“你放心就是,之前籤售的人有我小姐妹,親眼看見就是時錦的,坐在右邊的就是,錯不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大晚上的拉你過來。別著急,還有十幾個人,很快就到我們。”

籤售臺,顧澄看時錦累得簽字速度都慢了不少,直接開口要求。

“錦兒,簽名太辛苦了吧?咱們換個位置,你坐到我這邊遞衣服和周邊吧,沒有多少人了,一會兒我們就回去吃蛋糕,嗨到半夜!”

時錦抬手伸個懶腰,看著手機上提示的進賬訊息一條接一條都滑不到頭,更是笑得開心。

“不辛苦!賣出去那麼多,還給咱們席氏做宣傳了,多棒的事情!不用換座位,我守著付款碼會比較開心。”

幾分鐘後,李安安終於走到時錦跟前,把她跟沈嘉弦穿著單薄抱在一起的照片拍在桌上,笑著開口。

“辛苦時總給我籤個名吧?”

顧澄還在身邊,其他同事還在後面幫忙整理存貨,時錦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伸手擋住照片,李安安早就得知時錦的右臂受過傷,這會兒故意抓住她手臂往反方向掰,時錦也不是吃素的,從桌下直接抬腿踢了李安安,趁著她吃痛鬆手的瞬間把照片壓在海報下,站起身開口質問。

“李安安,你可真是不嫌遠啊,千里迢迢跟過來找茬?”

“你當年對我做過的事,我可一直記著呢,你身邊人太多,我可是難得能單獨和你說話,我今天就要一個說法,你一個野種憑什麼這麼傲!你和時汐過不去也就算了,你為什麼要毀了我的人生!”

李安安的喊話歇斯底里,頓時吸引來了不少圍觀者,顧澄雖說一向是個軟柿子,也不會對這種情況坐視不理,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時錦打斷。

“橙子你別管,先帶大家回去歇著,我們這是私人恩怨,我自己解決。”

時錦一向是喜歡逞強的,顧澄不和她理論,直接上樓去找席厲爵。

看身邊的自己人散去,時錦這才繞到李安安跟前,坐在桌子上晃著腳。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應該是你和時汐聯手要毀了我吧?幾個男人,一個密閉空間,我也還沒忘。是你把我拉進去的,摸準了我當時沒法拒絕。我只是用了些小手段以眼還眼,有什麼錯?”

“我該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和時汐之間的塑膠友情你看不出來?要不是我們李家錢多,她根本就不會和我玩。那天是時汐一手策劃的,人也是她找的,我根本不認識!不然我怎麼會被欺負!還有,就是因為這件事,爺爺對我,我爸都很失望,公司方面不提供支援,我爸我媽天天吵架,就在不久之前,他們終於離婚了,我媽現在就像個傻子一樣,能把洗衣粉當成鹽,能把清潔劑當飲料喝!”

李安安並不太擅長動手,所以只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喊叫發洩,時錦也不想直接動手被說欺負人,只是笑著搖搖頭,隨手拆開一個棒棒糖的包裝,含進嘴裡,開口解釋。

“這可不是我害的,要不是你當初做了幫兇,怎麼會有這些後果?這個時候才來找我報仇是不是晚了點?換做是我,一定當場報仇。聽起來好慘呢,快要家破人亡了,不對,家破是真的,人還沒亡吧?你可以晚一點再來找我要賠償,說不定還能多爭取一點賠償款。”

這一下,倒是徹底激怒了李安安,她直接上前抓住時錦的頭髮,以最女人的方式動手,而時錦可是跟著席厲爵練過格鬥術的,一招就把李安安直接摔到地上。

李安安或許是摔疼了,癱坐在地上沒站起來,只是一臉氣憤的控訴著。

“時錦,我聽出來了,你是咒我媽死!我媽媽你也是見過的,那麼好的一個人,從來都不爭不搶,你怎麼敢咒她死!你是不是非得把我的父母,時汐的父母都整的家破人亡,像你一樣沒爹沒媽,你才滿意!”

“是啊,我就是喜歡仗勢欺人,喜歡把我看不慣的人都搞得家破人亡,看著你們哭,我才高興。”

重新坐回桌子上的時錦歪頭一笑,一邊吃糖一邊晃著腿,頗有幾分電視劇裡反派的意思。

從室內走出來的席厲爵冷眼看向地上的李安安,時錦甚至以為他下一刻會直接再補上一腳,但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冰冷。

“你過得再慘,也是你們李家自作自受,她當年才十八歲,哪有本事把你們李家害成這樣?害了李家的,是你爺爺的虛榮心,是你父親的脾氣,是你母親的度量。你是小輩,或許有些事你都不知道。你爺爺和你父親當年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要是席家一一追究,大概能告到李家破產,是我爺爺大度,才沒追究。”

癱坐在地上的李安安幾乎萬念俱灰,哭著喊道。

“你們席家就是仗著自己勢力大欺負人!你和時錦一樣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瘋子!”

“上位者就是可以制定規則,而弱者只有遵守規則的份。瘋子又怎麼樣呢?只要我一句話,不出十二個小時,李家就能徹底覆滅,到時候可是真正的家破人亡。給你三十秒時間,從我眼前消失。”

為了李家,為了自己,李安安咬牙站起身往遠處跑去,姿勢看起來滑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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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厲爵轉過身把時錦從桌子上抱下來,伸手挽了她不太聽話的鬢髮。

“坐什麼桌子,走了,回去分蛋糕。”

有席厲爵在身邊,似乎剛才的小插曲都變得不值一提,時錦伸手挽住席厲爵的手臂,一起走進大廳。

頂燈瞬間熄滅,隨後亮起的是牆上各種造型的燈條和擺著掛著的氛圍燈,顧澄和馬致遠推著三層的大蛋糕走來。

蛋糕做的精緻至極,最頂上的一層,插著二十一根蠟燭,預示著時錦的二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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