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焰拳大門的二人找到了蹲在帳篷裡,因為沒生意而閒的發慌的安德烈。

“你們去焰拳的裝備庫了?都事先沒跟我說一聲麼?要是有我這個預言師在場,那裡最好的裝備一個都逃不掉。”

安德烈一聽剛發生了什麼事後,一蹦三尺高。

張元趕緊安撫對方:“冷靜下來,我們當時確實著急了一點,直接帶著那孩子就去見了大公,總不可能讓大公等著,再回頭找你吧?”

“這次我們得到了一千金幣作為獎勵,其中也有你的份,你可以多拿一份作為補償。”

聽了這話的安德烈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只是進行了一個法術儀式而已,人還是你們透過戰鬥帶回來的,補償就不要再提了,那本就是你們應得的。”

一番謙讓,協商之後,分配結果如下,安德烈因為其預言術的貢獻,以及其他二人執意要給予的補償,分的五百金幣,而張元拿了裝備的大頭,本該只有兩百,卻因南茜的放棄所有權,也得了五百,然而。

“查內姆你這一百金幣給我。”

“喂,你不是說你放棄了麼?”

“是啊,這一百是你拜師學習期間的飲食和生活費”

“???我在焰拳駐地過得好好的,我要什麼生活費啊?”張元不解。

“誰說這是給你的?這是給我因為要教你導致不能繼續浣衣工作的補償。”

“???你開什麼玩笑?你天天洗的是什麼衣服?怎麼就要這麼多損失費?”張元愈發不解。

“黃金泡褲行不行?這個答案你滿意不?”

張元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個女流氓就是要敲詐一筆,說什麼都沒用。

惹不起,惹不起,把一張金券交到南茜手中,並和她約好明天早晨在焰拳駐地會面後,三人相繼告辭。

當張元懷揣著四張金箔,晃晃悠悠,渾身的骨頭都彷彿輕了幾斤地來到焰拳小隊的駐地後,剛把門推開就驚著了。

只見史卡帶著一干隊員從訓練場上衝了過來,還沒等張元想說什麼,抓住他的身子就往上拋了起來。

重來只是讓別人上天,這回終於輪到自己上天的某人在隊友們歡呼聲中只覺得暈頭轉向,這也算是整天指使自家狗腿子投擲別人的報應吧。

等張元落地,半晌才回過神來後,史卡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幹得好!本來我其實都沒報多大希望,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把當初那個孩子找到還帶回來了。”

張元心疼的拍了拍自家剛到手的新法袍,這件法袍所帶來的防護能力也就和最普通的皮甲相仿,但是價格可是天差地別。

在具備一定防護作用的同時,輕便柔軟的法袍完全不影響施法者的動作,即不降低施法成功率,何況這還是一件恆法物品,自帶每日恢復的法術位。

在傳說中的魔劍客鎖子甲,秘銀貼身內甲等等距離自己實在太過遙遠,完全不必指望的當下,一件這樣的戰鬥法袍,比什麼都來的實用。

“這次其實多虧了安德烈的預言術,還有南茜女士提供的線索,當然,在那場戰鬥中,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接著某人把尋找加瑞克的過程中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和喜可兒的戰鬥又詳細地給大家講述了一邊,尤其是講到喜可兒用寒霜法杖擊傷南茜,準備施放恐懼術的時候,更是眉飛色舞,尤其是講到自己靈機一動,控制住對方護衛進行反戈一擊的決斷更是手舞足蹈。

當然,對之後自己中了恐懼術然後學斯巴達當街裸奔的事情他是隻字不提的。

只不過呢,他不說,有人幫他說。

“哎,我昨天剛聽到個小道消息,說是前陣子貝爾苟斯特有個變態,光著屁股就穿個披風在大街上亂跑,該不會?”這是勞倫斯那個老色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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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某人的臉當場就黑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當時整個貝爾苟斯特都轟動了,很多人親眼看到的,脫下來的衣服有焰拳的標誌,斗篷還是黑的。”

無力狡辯的某人只好說著什麼:“**不算裸,解放天性”之類之乎者也的話,引得大夥一陣陣哄笑聲。

當玩鬧結束後,史卡正了正臉色對張元說道:“查內姆,你這次不單是找到了大公失散多年的孩子,你更是找到了一個可靠的預言師。”

“今天我接到訊息就去拜會了大公,他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方案,我們打算明天就去找你推薦的安德烈,讓他定位那幫強盜的大本營,過不了幾天,我們焰拳就要採取行動,剷除這個毒瘤。”

“這麼快麼?這種軍事行動難道不要準備籌劃的時間嗎?”張元當真是驚到了,就算是有行動力,可這也太快了吧。

“不算快了,這次本來就不是大規模的行動,而是精銳小隊進行突擊。”史卡語氣有點意味深長:“更何況,要是我們準備的太久的話,只怕某些人的準備會比我們還要充分啊。”

聽懂了史卡言下之意的張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無論是哪個組織,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哪怕是焰拳也一樣。

從遊戲中的安琪羅勾結沙佛洛克就看得出來,鐵王座早就開始向焰拳摻沙子了,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看來和南茜的訓練只好推遲了,張元心裡想著特訓的事。

回到自己宿舍的張元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放鬆了下來,快速地衝到浴室洗了個澡,再把自己往床上一丟,哪怕是當初十分不適應的木板床現在也覺得舒適無比,甚至友善之臂裡的鋪著厚厚一層棉被的床墊都不如自己的床舒服。

真是勞碌命啊,某人心想著,自從穿越以來,先是在焰拳接受訓練,然後就是那一次長達近月的遠征,再後來又碰到重金尋子這檔子事,更別提期間發生的種種事情了。

想著想著,就這麼睡著了。

次日清晨,還想多睡會的張元硬是被史卡拖了起來。

“起來吧,知道你累,可是我們得趕緊去找你說的那個安德烈,不要耽誤了我們的計劃。”

無奈的張元只得起床洗漱之後帶著史卡直奔安德烈的帳篷。

之後就沒他什麼事了,某個預言師被某個無良隊長一口一個大師的捧的高高的,畢恭畢敬地請到了焰拳的總部。

這一幕看的張元都有點心裡發酸,這才是一個真正法爺該享有的待遇嘛,哪像自己似的,天天來回奔波跟個普通傭兵似的。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別看人安德烈只是待在自個的帳篷裡搞了個法術儀式,最後的目標還是自己和南茜經過激戰帶回來的。

可如果沒有安德烈的準確定位,自己和南茜再怎麼能打也無濟於事,或者說,焰拳根本就不缺能打的,也不是很在意一般的低階法師,但是這種有戰略意義的預言師,哪個組織都不會輕慢。

作為計劃一開始的參與者之一,張元也有資格加入到這次的討論當中,當然,也僅僅就是旁聽而已。

本來只是個毫無軍事經驗的宅男,他不至於蠢到去外行建議內行,看了兩本軍史典籍,跟別人在論壇上噴了幾句口水就能冒充軍事專家啦?

縱使是有坦克裝甲般的臉皮,他也決計不敢裝這種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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