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精彩的保齡球表演賽之後當然是美滋滋的收穫時刻,這幫可能是打劫過行商或路人的豺狼人倒還有點身家,總計搜出了價值兩金四銀的錢幣,還有幾件珠寶首飾,幾人就乾脆均分了。

均分的意思是:某法師帶著兩召喚物算三人,剩下的一半由三名隊友均分。

而逃跑的兩個豺狼人也沒能逃脫死亡的命運,直接被張元一劍了賬順便給能量池充了個值。

能量點才是這次戰鬥最大的收穫,被小小壓死的怪物統統都算在了法師的頭上,加上之前剩餘的四點,總計46點能量,。

這可是一筆橫財,某人暗地裡偷偷笑出聲,自己的自走棋戰隊終於看到了一道曙光。

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只有自己親手或是召喚物擊殺的怪物才算是能量點數,以至於一路走來他也才積攢了四個棋子而已。

如今咋然富裕起來,可以有更多的想法和主意了。

進入了自走棋的面板,看著今日重新整理的幾個棋子一陣挑剔,沒辦法,法師等級毫無晉升的某人能使用的也只有一級召喚怪物而已,相應的,能刷出來的也只有一級棋子。

“小小,地精修補匠,發條地精,魅惑魔女,水晶室女”

怎麼老是你?看到又有小小的張元一陣膩歪,渾然不顧人剛立下汗馬功勞。

某人毫不猶豫的購買了第二個冰女,還指望能早點看到大白腿呢。

稍作思考,接著又拿下了修補匠和魅惑魔女,這兩者一個能釋放導彈,一個擁有治療法術,配合冰女的奧術光環,可謂能加能打,自成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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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表匠模式”

“我一定能迷住你”

伴隨著兩聲開場白,虛空棋盤宣告新的成員到來。

心滿意足的張元退出了面板繼續前行,抬頭卻看到了隊友們古怪的臉色。

“你們幾個看我幹嘛?我臉上長觸鬚了?”

“真要長觸鬚那你,不,是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別拿那群章魚腦袋當玩笑。”凱根不屑的頂了一句。

某人很禮貌的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隨手讓小石頭站到了凱根的身邊。

還是巴德站出來解釋:“剛才你的表現很奇怪,先是發呆,突然就笑了起來,而且臉上的表情很,很...”

猥瑣是吧?就算巴德沒好意思繼續往下說,張元也猜到了那兩個字。

某人一本正經:“我剛才竊喜,並非是因為想到什麼下流的東西,而是突然有所領悟,又改良了我的召喚法術。”

既然自家法師都當真的這麼說,那隊友們也只能當真的聽,畢竟就他一個法師,這種能讓其他法師氣得跳腳的瞎戟把扯淡居然也就糊弄過去了。

不提跟小小玩老鼠被貓捉玩的不亦樂乎的凱根,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高籬堡。

當張元真的站在這座堪稱宏偉的法師塔面前,才發現自己對高籬堡來自前世遊戲的認知根本就是管中窺豹。

眼前的法師塔整體呈現為一座橫截面為正八邊形的高塔,塔身佔地寬廣,且不同於拉馬西斯的寶塔形結構,高籬堡的頂部和底部幾乎等寬,整個塔身直上直下,平板身材。

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塔身八邊形的每一個拐角都被圓柱形的瞭望塔取代,使得整個法師塔倒是帶了點前世歐洲十七世紀的稜堡風格。

塔高約二十米,分作五層,且不論內部是否有空間拓展類法術,光高籬堡本身便已足夠龐大,高塔的外圍牆壁灰撲撲的十分不起眼,然而從外牆視窗中一閃而過的電流和奧術的光影卻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對其抱有輕視。

站在法師塔的門口,看著前方如城堡大門般的入口處,某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特麼浪費啊!

據他在鎮上打聽的情報,泰蘭提爾大師雖然是法力高強,但卻性格孤僻,習慣獨處,哪怕是對於上門購買魔法物品的客人都沒什麼好臉色。

其他法師或多或少都會收那麼兩個學徒,作為衣缽傳承也好,作為廉價助手也好,甚至備用實驗材料也不是沒有。

可這位,聽說是一個學徒都沒收,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自己的高塔內,聽聽,這是人幹的事麼?這麼一棟佔地面積將近三棟單元樓,實際使用面積只會更大的建築就自個一個人住,太過鋪張浪費了吧。

要不考慮考慮收個天賦橫溢,資質非凡的學徒,比如我,做關門弟子?順便把眼前的法師塔劃個兩層給我做福利?

某人做白日夢做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眾人在門口看到了一個搖鈴,想必是為了提醒塔主客人的到來,張元出於謹慎起見,還是先解散了水晶室女這個棋子,畢竟人形召喚物委實有些顯眼。

且不管突然失去守護女巫的明斯特如何失魂落魄,張元徑直提起搖鈴輕輕一晃,鈴聲清脆卻不響亮,正當其他人懷疑這鈴聲能不能傳到高塔裡面的時候,張元已然放下鈴鐺,靜候塔主的召見。

不過須臾之間,門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咔~吱~,高塔之門,豁然洞開。

只見來者並非人類,而是一尊兩米高的魔像,邁著有些遲鈍的步伐迎向他們走來。

待眾人得以就近觀察時才發現,這尊魔像的材質十分奇特,既非鋼鐵秘銀之類的金屬,也非泥石沙土的質地,反倒像是由不同的動物身軀拼接而成。

“縫合怪!”一聲怪叫從凱根的口中跳出來:“我知道這個,這是死靈法師們最邪惡的造物,是由被他們殘殺的受害者的屍體拼接而成。”

不瞭解狀況的哼哈二將聽得一愣一愣的,只覺得凱根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來了勁的凱根更是激昂慷慨:“這高籬堡裡住著的根本不是我們所想的魔法大師,而是一個邪惡的死靈法師,我們進去的唯一下場就是被擺上實驗室的解刨臺。”

張元都懶得搭理這貨,連肉軀魔像和縫合怪的區別都不瞭解就跑到人家大法師家門口大放厥詞?膽兒夠肥的啊。

他乾脆雙手一抱就看著凱根在那兒耍活寶,張元心理很清楚,整座法師塔的動靜泰蘭提爾都瞭解的一清二楚,有好果子等著凱根呢。

果不其然,就在凱根滔滔不絕,痛陳利害,哼哈二將猶豫不決是去是留的時候,原本停在眾人面前的魔像一把拎起凱根。

被一具足有兩米高的肉軀魔像拎在手裡的凱根活像是被女主人當場抓住在幹壞事的蠢貓湯姆,一個勁地咽口水,動也不敢動。

還沒等凱根開口求饒,魔像抓著可憐的矮子就玩起了大風車,笨拙的魔像轉動起來,越轉越快,最後竟然給人一種傳說中的劍刃風暴的感覺。

而凱根,很不幸的是那把劍。

好在只是略施薄懲一番就放他下來,著地的凱根跟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眼見就要不省人事了。

突然間,口區~~~此時的凱根到真有幾分酒桶的模樣,只不過普通酒桶噴出來的是酒,而這貨。。。

大概是泰蘭提爾大法師也沒想到還能有這種事兒,只見肉軀魔像一腳把凱根踢下門口臺階,而後從其軀體內部傳來一道有些沙啞而低沉有力的聲音:“讓那個蠢貨在門口等著,別玷汙了我的法師塔,你們幾個跟著魔像走。”

於是眾人下樓梯拍了拍那個蠢貨矮子以示同情,便跟著魔像上了法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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