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啊,他今天莫名其妙跟我提起什麼,讓我等他幾年,他就可以給我王妃什麼的,我還以為他哪根筋沒搭對呢……”

“他還跟你說這個了?你怎麼回的,怎麼想的,你拒絕了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拒絕,所以才收下了那鼎。”

“……”南公瑾一大長串的話朝著司綰砸了過來,讓司綰的腦子裡嗡嗡作響。

見司綰沒有說話,還以為是她預設了下來,南公瑾心裡的火上來了,直接將司綰撲倒在了床上,抓住司綰的手禁錮在了頭頂,一套動作堪稱行雲流水。

“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妖精!”

“你幹什麼,你哪根筋是不是也沒有搭對啊!”司綰這才回過神,連忙要掙脫開南公瑾的手。

“我哪裡沒有拒絕,我直截了當,斬釘截鐵,毫無餘地地就拒絕了!”司綰將畢生所學的成語都給用上了。

“真的?”南公瑾半信半疑地看著司綰,禁錮住司綰雙手的力氣收回了一些。

司綰連忙點頭,趕忙又說了幾句南公瑾愛吃的話,南公瑾這才放過了她。

“我現在就去把鼎還給完顏烈!”說著,司綰就要衝出去,被南公瑾給一把拽了回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啊?我安排人給他送過去,你下次收他東西注意點兒,別什麼東西都收!”南公瑾說道。

司綰看出了南公瑾還是有些小情緒,連忙摟上他的脖子,柔聲哄著:“我知道了,誰知道那個鼎的意義那麼重大呢,下次我絕對不會收他一點兒東西!”

南公瑾半信半疑地看著司綰,長長地嘆了口氣,“完顏烈這個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一定要遠離她,否則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被他套了去都不知道。”

“可是如今我在羊瀾國,若是不藉著完顏烈的名,怎麼可能在羊瀾國待下去,所以還是得接近……”司綰嘴裡呢喃著。

“你剛才還說直截了當,斬釘截鐵,不留餘地地拒絕了他,你這會兒就要接近他了,感情你剛才騙我的?”說著,南公瑾作勢又要將司綰壓在身下。

嚇得司綰趕忙改口,“我遠離!以後不離他兩米遠,我都沒臉見你!”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你離他兩米近,以後就不見我?!”南公瑾此時就宛如那無理取鬧的女人一般,而司綰成了無奈的男人。

司綰嘆了口氣,欲哭無淚地說道:“你真是……走女人的路,讓我無路可走啊。”

南公瑾見逗得司綰合適後,收斂住了神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玩了。最近軍營出事了,我得離開一趟,你最近行事小心些,有什麼氣等我回來幫你出。”

聽到南公瑾要離開的訊息,司綰心裡一揪,“你要離開啊,多久回來?”

“這個還不知道,不過我會儘快,不會太久。”南公瑾說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必須得跟完顏烈保持距離,要是讓我再知道你收下了他什麼定情信物啊,訂婚信物啊,你看我回來不好好‘收拾’你!”

“我呸!”司綰白了眼南公瑾,卻將他抱得更近,“你要是太久不來找我的話,沒準兒我就真去做他的王妃了。”

“你……”

“開玩笑開玩笑的!”司綰連忙賠著笑說道。

司綰想著南公瑾就要離開一段時間,心裡不是滋味,依依不捨地抱著南公瑾,“那你一定小心,別讓自己受傷了,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你什麼時候出發?”

“我得趁著夜色走,大概就是現在吧……”南公瑾說道。

“啊……現在就得走啊,我還以為能再跟你待一會兒呢。”司綰鼓著腮幫子,一刻都不想放開。

“好了,我現在得走了,我回來第一時間便來找你。”南公瑾笑道。

“好吧,那你走吧!”雖然司綰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手卻一刻都沒有鬆開。

南公瑾啞然失笑,他輕拍著司綰的後背,看向了桌上她寫的藥方,說道:“你將你治癒了此次疫情的藥方謄抄給我一份,也許用得到。”

“好!”說著,司綰趕忙起身,拿出一張空紙,將配方與製藥用需給寫了下來,順便將一張畫著草藥的圖紙夾在中間給了南公瑾。

“這個藥方裡最重要的就是最後一味藥,若有需要,按照這個畫找。這味草藥的氣味特別特殊,長在深山裡潮溼的地方。”司綰將藥方和畫一併給了南公瑾。

司綰還是很依依不捨的牽起了南公瑾的手,“你快去快回,我會想你的!”

南公瑾摟過司綰的腰,在她額間如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後,不捨地離開了。

司綰走到門口,目送著南公瑾融入夜色,心裡揪得一下,才剛剛分開就有些想念……

司綰嘆了口氣,轉身將自己攥寫的醫書給收了起來。

……………………

幾日後的大越軍營裡,七王爺和十王爺端坐其中,還有蘇安、顏招、容升等人各懷心思地坐在兩旁。

“這次對於羊瀾國,眾位可有什麼想說的?”十王爺率先開口說道。

“不如伺機而動,等待對我們最有利的時間進攻方可。”顏招說道。

“等待?還要等待多久啊,上一次本就集結了大軍,準備趁著羊瀾國這次的水災進攻,一舉拿下羊瀾國。只是因羊瀾國疾病成災,恐會傳染,這才拖延至今。”容升說道。

容升說著,站起身指著地圖上羊瀾國的位置,說道:“聽聞羊瀾國的疫情已經得到了控制,我覺得現在就是最佳的進攻時間!”

“不妥,雖說羊瀾國的疫情已經得到了控制,難免會有漏網之魚,若是我軍將士被感染,可就潰不成軍了。”顏招說道。

容升輕笑了聲,看著顏招的眸中不太友善,“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才是最佳時間?”

“我……”

“我倒有一主意。”蘇安笑道,將本欲起來的顏招給摁了下去。

“哦?蘇將軍有策略,不如一說。”七王爺側過頭看向了蘇安,說道。

“我聽聞這次羊瀾國的疫情是被一叫司綰的醫師治好的,既然我們怕疫情感染上士兵,不如派人去接近這個司綰,讓她交出藥方。”

“等我們的士兵喝下解藥以後,趁著敵軍疲憊之時進攻,定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羊瀾國!”蘇安說道。

七王爺笑了起來,“不愧是蘇將軍啊,這個計劃好,我們便立即派人潛入羊瀾國,接近司綰,讓她交出藥方!若是不交,便將她綁來,嚴刑拷打也得問出!”

這話一出,已經喬裝打扮成蘇安隨從的南公瑾,頓時咬牙。

“嚴刑拷打倒是不必了,畢竟是一個柔弱姑娘。”蘇安笑著低下了頭去。

“蘇將軍的這個計謀的確好,那我便立馬安排細作潛入羊瀾國。”十王爺笑道。

“誒,十弟,還是讓我來安排比較好。”七王爺打岔說道。

十王爺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道:“這等小事還是算了吧,豈能勞駕七哥你。”

七王爺沒再說話,只是那帶著意味深長的意味看著十王爺,二人不動聲色,私底下早已暗鬥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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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爺是兄長,自然是由他安排比較妥當。至於後面舉兵奪下羊瀾國,我建議也由七王爺為帥。”容升說道。

容升早已經是七王爺孟彥森的人,自然是處處替他爭奪。

“不妥吧,七王爺兩樣都佔,是不是有些過了?”顏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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