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海皇宮的小花園種的是本地的羽扇豆,一串串半人多高地黃、紅、紫色煞是好看,還有北美洲黃蓮花等等一些北美洲的奇花異草,還有好多造型獨特的觀賞石。這個時候,勞累了一天的他就在這裡悠閒地走著,一旁與他拉著手的圓圓在盡職的將她自己所整理的各方面宣告和反應一一的向李龍彙報,李龍靜靜的聽著,臉上似乎沒有什麼表情。

等到圓圓的彙報告一段落之後,他才微笑著對圓圓道:“一天整理完這麼多東西圓圓當真是了不起。”圓圓笑了笑說道:“算什麼了不起呀,都是因該做的,只要能幫到你我就很開心了呢。”李龍哈哈一笑說道:“圓圓,也也算見多識廣了,你對現在這個局勢有什麼看法?”

圓圓鼓鼓著自己的俏麗的腮幫子說道:“國際上面地反響對我們非常有利,但是國內局勢還是一團糟糕,中原地帶異族騷亂不斷,非洲各個土著勢力和歐洲人勾結對抗我軍,加上我們內部不太團結。不知道歐洲人是不是有決心在葡萄牙誓死抵抗的話出兵與我們發生戰爭,還有總是吃不準葡萄牙人會怎麼反應,我看他們這麼頑固,在劣勢情況下還能組織大軍反擊,說明了他們很是不服輸。會不會頂著壓力和咱們全面開戰那真是說不準,因為葡萄牙人的惱羞成怒而爆發歐洲各國聯合起來對我中華帝國的全面戰事打響的話,那麼現在的局面可就不太妙了,現在預備役部隊和正規軍都駐守在各地震懾著無數的異族暴亂份子和奴隸叛亂份子,正規軍也只能抽調出多半個正規集團軍來,脅從軍能抽調出三十個師就了不得了,面對歐洲除了挪威、瑞典、芬蘭和希臘外所有國家的聯合軍隊的話,除了海戰中華帝國有絕對的優勢外,陸戰中華帝國沒有多大的優勢的。不過,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你自己決定一切,我都支援你。”圓圓微微笑著靠在李龍的肩膀上。

李龍擺弄著圓圓的秀髮,說道:“打不起來了!葡萄牙國力就那麼一點,在以前他們有殖民地的優勢和人力物力的資源還能支援住打幾場大仗,但是現在考得是不斷有西方資本在給葡萄牙暗中輸血他們才支撐著打完這一仗,但是也打到財政快破產的地步了,他們國庫空虛的後遺症將一直持續到將來。他們現在真正地國力還沒有十五世紀開發殖民地之前的時候那樣充實呢!現在歐洲各國已經紛紛不表支援葡萄牙繼續作戰了,而且還聯合調停戰局。他們已經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實力基礎了,比人他們沒有我們人多,比錢現在也比我們窘迫,在海軍上我們還保持著絕對的優勢,這場仗是不會再打了。”

李龍摟著圓圓繼續朝前走著,他淡淡地道:“葡萄牙人的這次反擊是他們的貴族挑動陸軍為了顏面也好為了他們失去的美洲和非洲殖民地報仇也罷,而用幾萬人的生命,去賭一把,將我們軍隊的威勢壓下去,結果面對我們強大的火力和防禦工事面前他們真的撲街了。現在就等他們國內洗牌結束,該和談地還是要和談的,就看怎麼談了,我現在唯一吃不準的就是這次洗牌的結果到底是守成派繼續留在他們的位置上面而激進派貴族們一蹶不振。還是激進派全面佔據上風?中華帝國呀!我的日不落帝國!你什麼時候就能穩定下來呢?”李龍現在心中才知道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難的情況是怎麼回事,虧他還有幾百年的遠見,從開始就分化打擊、屠殺、搶掠、奴役無數的異族人,而且還是用異族脅從軍對付異族,讓各族仇恨不會強加在中華帝國本身和漢族身上,但是現在國內還是一團糟,好多地方的異族叛亂分子在廣闊的中華帝國土地上搗亂,讓八百萬武警和一百多萬正規軍被死死地纏住了。而圓圓則以崇敬的目光看著李龍,這個並不寬闊威武地身體卻充滿傳奇的色彩,他開拓了一個從所未有的廣闊邊疆帝國,還吸引著現在中華帝國最優秀地人才信仰他追隨他。

李龍還在繼續著他自己的思路說道:“這次葡萄牙地戰事是我們擴張地盤的最後一步,根據孫文的電報所說,快則一個月,慢則最多三個月就會全部解決了,此間事了,就該我到處走一趟了,我們發動對內的大戰,我們要找各族合作的基礎,爭取願意與我們合作的和平派,接下來的一年才是我們真正關鍵的一年啊!老婆,到時候你就是我文職隨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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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國會會議應該就是決定葡萄牙國策地最高層的會議了,雖然在這個會議的背後,王太后的餘黨,各個王族的黨羽,各個貴族派系,讓葡萄牙地政治有著太多的聯合、背叛、交易存在,但是當葡萄牙所有王族貴族一起端坐在這裡等待著國王阿方索六世出現的時候,一群人地氣氛還是一片的沉靜緊張。

這時的路易斯伯爵仍然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甚至帶著點蔑視的眼光揚著頭看著目光陰沉沉地那些貴族元老們走進來。這些貴族元老們面色都是不善,畢竟失去了殖民地他們就沒有了鉅額的收入來源,加上中華帝國的經濟封鎖,讓他們這些拒不退出殖民地的傢伙吃了好大的虧。他們的到來比王族的排場都大,好多草根貴族們都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向他們問好。很快,與路易斯伯爵很不對付的貴族元老們支援的佩德羅王子也到了,眾人都恭恭敬敬的起身迎接,佩德羅王子不過擺擺手就坐到他自己地位置上面去了,會場裡的氣氛緊張而古怪,每個人都用眼神互相交流著。只不過有些人胸有成竹,而有些人則忐忑不安而已,好多人都不知道經過這次會議後,葡萄牙的國策將到底向何方而去?

長廊的地面傳來了一陣雜亂地腳步聲響,接著就看見兩名王室隨從挑開簾子肅立在會場的入口前,而宮內大臣則最先走了出來大聲的道:“國王陛下駕到!”在場所有人都譁的一聲站了起來,眾位大臣們向阿方索六世出來的方向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只有佩德羅王子帶著輕蔑的眼光連頭都不彎,讓路易斯伯爵看著咬牙切齒的卻沒有任何辦法。隨著兩名王室隨從推著輪椅將阿方索六世扶到王座前,阿方索六世在他自己那高高地位置上面坐了下來後,王宮大臣才高聲道:“請諸位歸座!”會場內出了一陣椅子挪動的聲音,所有人都僵硬地坐了下來,看著他們的那位殘疾國王仍然穿著他地禮服表情僵硬的樣子,這位阿方索六世目中無神,一動也不動坐在那裡就象個金壁輝煌地木偶一樣,這位國王在這些大臣心目中的地位恐怕連木偶都比不過。他有各種疾病讓他無法有什麼雄才大略,要不是路易斯伯爵和一幫擁有忠心和能力的貴族們支援他的話,說不定現在他還是個完全的傀儡,不過雖然不如正常人,但是其他的來說倒沒有什麼特別荒唐地舉動,只不過父輩奠定的國王尊崇的地位讓他在這裡坐享其成。但是他的地位還是受到身心健康的佩德羅王子和支援他的一派的威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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