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臺上,黃景身後的導師們也在觀察新生,這樣在明天分院的時候可以重點觀察。

唐峰說道:“16位完成一肢淬鍊的武者,2位二次淬骨,竟然還有兩位三次淬骨,今年新生質量比往年高上許多。”

一位中年婦人輕笑道:“是不錯,不過究竟如何,還得再看。”

“不過這幾位,明天都得重點觀察一下。”

操場上,20位新生肆意的爆發渾身氣血,抵抗著來自導師們的氣血壓力。

其他的新生紛紛面色蒼白,不甘的認識到了差距。

許笛生覺得這樣不太行,還有19位和自己一樣的待遇,他覺得這樣沒辦法體現自己的天資。

許笛生為難,總不能自己跳出來大喊:“我是許笛生,在座的新生都是垃圾吧。”自己儒雅隨和,不能這樣。

不過,許笛生期待的想著,應該有臉皮厚的站出來再次挑起分級吧。比如,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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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許笛生所料,方平的盟友傅昌鼎站出來大聲喊道:“方平,你一個非武者,竟然也撐到了現在,我小看你了。”

許笛生立刻察覺到傅昌鼎的意圖所在。

果不其然,方平的聲音跟著響起:“傅昌鼎,你也挺厲害。二次淬骨成的武者,已經淬鍊完一肢了。”

雙簧繼續。

傅昌鼎跟著喊道:“彼此彼此,方平,你是不是三次淬骨?”

方平回應:“傅昌鼎,你要不要猜猜看?”

許笛生急了,這樣的機會不能錯過,也不再顧及顏面,厲聲喝道:“方平,你不會只以為自己是三次淬骨吧。我許笛生告訴你,誰還不是個三次淬骨,簡簡單單,毫無難度。”

傅昌鼎懵了,有人搶風頭。

許笛生念頭通達,加大火力。

“還有你傅昌鼎,我許笛生告訴你,即使沒有突破武者,我三次淬骨也不怕你。”

方平,傅昌鼎大怒,有人搶風頭。紛紛高聲喝道:“許笛生,我方平就要看看,咱們兩個三次淬骨到底誰厲害!”

“許笛生,我傅昌鼎決定明天跟你見個分曉,讓你知道二次淬骨,已經淬鍊一肢武者的厲害。”

三人互相對線,誰也不服誰,還不忘保持默契,替自己和對方宣傳。一句接一句,三人不給他人插話的機會。

因為他們看到另外幾個二次淬骨的武者躍躍欲試,於是三人默契之下聯手霸佔市場,排擠競爭對手。

觀眾臺上的人大笑。

主席臺上的各位導師也啼笑皆非。

在這戲劇話的情形中,見面會到了尾聲。

……

黃景總結說道:“今天的見面會就到這裡,明天上午八點,實訓大樓集合,分配學院,選擇導師。”

人群散去,三個人出名了。

一個叫許笛生,三次淬骨。

一個叫方平,三次淬骨。

一個叫傅昌鼎,二次淬骨,已經淬鍊一肢的武者。

新生一區的人離去的方向相同,許笛生和方平,傅昌鼎走到了一塊。

許笛生笑著說道:“你倆這主意不錯。”方平推卸道:“這都是傅昌鼎的主意。”完全不見不見剛才搶戲的模樣。

傅昌鼎臉黑了,反懟道:“有本事你別這樣,我又沒有強迫你。”又對著許笛生說道:“你好,都認識了吧。我是傅昌鼎。”

許笛生笑著回應道:“我是許笛生。”

三人一時哈哈大笑。旁若無人,不顧旁邊其他同學異樣的目光。

經歷了剛才那種大場面的三人,這種只能算是小兒科。

三人同行,一路說說笑笑。

三個人中,方平是個地道的“土包子”,知道的情報不多。

許笛生知識儲備豐富,情報同樣欠缺,對魔武知道的也是不多,傅昌鼎就不同了,專門打聽過相關情報。

一路上,許笛生和方平就聽傅昌鼎說著關於魔武的一些情報,加深了對魔武的瞭解。

餐廳中,三人沒去二樓,學分沒到手也不捨得。

一樓的伙食味道不比二樓差,只不過食材的差別罷了。二樓的食物可以更好的補充氣血。

在一樓打飯,找了個不太擁擠的地方各自坐下。

傅昌鼎人長得陽光帥氣,天賦也不錯,可惜有點話癆。

此刻,一邊吃飯,傅昌鼎一邊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們知道明天分院怎麼分嗎?”

方平看出了傅昌鼎的意思,主動說道:“不是說了要去實訓大樓嗎?武者,歸根到底應該以武取勝,所以應該與實戰有關。”

傅昌鼎讚許的看了下方平,這才說道:“你說的也沒錯。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分院不是重點。”

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等待下一個捧眼。

許笛生不自覺,說道:“院長就說了兩件事,分院,還有選導師,你說的不是分院,那還能是什麼?”

傅昌鼎賣夠了關子,眼見兩人神色不善,急忙全盤道出:“沒錯,我要說的就是導師的事情,我可是專門打聽過的。”

“雖然導師都是中品境武者,但四品五品能和六品一樣嗎?有的六品巔峰的導師更是離宗師只差一步之遙。”

眼見吸引了兩人注意力,傅昌鼎繼續說道:“唐峰導師,六品巔峰,擅長拳腳功夫,戰鬥起來極為狂暴,人稱‘狂獅’。”

“羅一川導師,同樣六品巔峰,擅使長槍,一手‘羅家槍’在武道界也是名聲斐然。”

“呂鳳柔,六品巔峰,她的情報倒是不多,不過倒是聽說很不好惹。”

“還有白若溪導師,雖然是五品巔峰,境界上有所差距,但是人長的實在漂亮。風韻迷人。可惜,她比較擅長輕飄飄的劍法,不適合我。”

……

傅昌鼎如數家珍,情報確實到位。

傅昌鼎問道:“你們準備選擇哪個導師。”選導師這件事情,是導師和學生之間的雙向選擇,不過以他們三個的情況,不出意外有資格自己選擇。

這也是傅昌鼎的目的,想提前知道兩人怎麼選。

傅昌鼎覺得方平和許笛生和自己是同一水平的天驕,想知道兩人的選擇和依據,做個參考,換個普通天才他才不會這麼說。

許笛生聽到這個問題,沒有猶豫的說道:“我學槍,不出意外會選擇羅一川導師。”

傅昌鼎有些詫異,學槍的人確實不太多。許多路人見過許笛生拿著木槍,不過傅昌鼎沒有見過。

方平不意外,他在陽城時見過太多次許笛生練槍,許笛生練槍的神情,不是發自內心的熱愛不會擁有。

方平現在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兵器,想了想才說道:“我應該會選唐峰導師或者徐建洲導師,感覺拳腳或者刀法比較容易學。”他沒什麼兵器基礎。

傅昌鼎詢問許笛生:“許笛生,你為什麼會選擇學槍?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可不是完全說笑。”

許笛生回憶,自己問什麼會學槍呢?沒有找到具體的答案。回過神說道:“可能是緣分吧,槍在手,可以給我無與倫比的安全感,是其他兵器不能給我的。”

許笛生沒有多言為什麼缺乏安全感,兩人也沒有問,這種事一聽就知道涉及隱私。

許笛生精神忽然有些恍惚,起身對著兩人說道“我先回去了。”

兩人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許笛生搖了搖頭,然後走了。

方平和傅昌鼎沒再多問,轉而興致勃勃的開始討論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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