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十誡第八條【不可偷盜】作者君已舉起大刀了喲~這幾日魏弈作為蔣雙宜的演藝導師,兩人相處起來也平和了不少,因而聽聞蔣雙宜要去參加一個奠儀時,便打算跟著一起去。

對此,蔣雙宜實際上是無甚所謂的,畢竟他如果一直在她身邊不回魂,總會接觸到其他的鬼魂,知道她幫助他們的行為,不過,有些事還是要提醒他一句,

“那裡阿白,也是白無常也會去,順利的話他會把死者的魂魄收走,你確定你要去嗎?到時候你應該會見著阿白他的。”她可是記得這貨在醫院見著阿白的時候,像老鼠遇見貓一樣逃竄得飛快,那情形可是歷歷在目。

魏弈聞言身子一頓,“額,是嗎?你不是說過,我原則上還沒有死去,應該不歸黑白無常他們管理吧,應該不用避著他們的吧。”像世上所有鬼魂一樣,魏弈對來自地府的黑白無常天然的有些敬畏,有冤屈或心願未了的鬼魂逃避著白無常,奸惡之人的鬼魂則害怕黑無常的鐵索,此時他嘴上雖然說著不怕,可實際上這些話都不過是說給自個聽的,算是一種心理暗示?

蔣雙宜穿好鞋子,點了點頭,“理論上,只要你不做妨礙人間秩序的事,他是不會管你的,你的確不用太避著他,黑無常我不清楚,可阿白我還是熟悉的,他人很好。”

魏弈聽了心裡松了松,隨之又想到,並問了出來,“聽你的口氣,你和白無常很熟?”

蔣雙宜沒有否認,臉色柔和的點頭,“嗯,他是我的朋友。”

魏弈嘴角抽了抽,和白無常做朋友,蔣雙宜你還真是夠特別的,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你之前魂魄吊在半空中半死不活的,不會也是白無常他幫的忙吧?”

看魏弈緊張期待的模樣,蔣雙宜大概也明白他這麼問的緣故,“事實上,我的魂魄能夠進入這具身體,的確是白無常的功勞。”見他頓時因為欣喜而鋥亮的眼睛,她挑了挑眉,在他開口之前將他的希望小火苗撲滅,“不過,你別指望他會幫你回魂,若是可以的話,我早央他這麼做了,也不會拖到現在,仍舊被你這麻煩精纏著。”

此時的魏弈也不計較蔣雙宜把自個說成麻煩精了,他更在意的是,“為什麼他能幫你回魂,卻不能幫我?!”

自然是因為我是特殊的,且得了閻王的首肯。

當然,蔣雙宜不會這麼回他,“他幫我,自然是有道理且符合規矩的,而你卻不同,多了的話我不能說,但你得明白一點,阿白他並不能插手人間之事。他和你之間如果有聯絡,那也一定是你死絕了,且沒有冤屈和未了的心願,他把你收走去轉世投胎,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一把,相信你的肉身沒有了營養液的供給,很快可以找阿白幫上你的忙。”

蔣雙宜的話對魏弈來說,說得有些殘酷了,不僅絕了他想要透過阿白回魂的念頭,也清楚的告訴他,他如今靈肉分離的狀態十分不安全,她或者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絕了他的生機,讓他徹底的加入亡靈大軍,同時也算是一個警告,不要打阿白的主意,要不然她可不保證自個會不會做出什麼來。

阿白和魏弈是不同的,在阿白和魏弈之間,她會選擇阿白,這一點,毋庸置疑,魏弈最好不要動妄念,雖然阿白也不是魏弈可以指揮得動的,但蔣雙宜仍舊下意識的選擇維護阿白。

“你!”魏弈皺眉,一直以來,他所認為的蔣雙宜雖算不上樂於助人的善良,可也是理智、恩怨分明之人,做不來以德報怨,可仍舊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的,原則性很強,不喜虧欠……可如今,“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作為一個人,為了一個鬼差而不顧我的生死,你不覺得你這樣有些本末倒置,而且冷血了點嗎?”不可否認,魏弈有點心塞塞的,鬱悶極了。

蔣雙宜有些惱了,“我說了,阿白是我的朋友。朱子有言,朋友交遊,固有深淺。你我暫且算得上是朋友,但不同朋友之間的友誼是有深淺之分的,於你而言,我或許算是你的患難之交,在你如今落難之際幫了你一把,可患難過後呢,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你我平常心相交即是。而阿白和你不同,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肺腑之交,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會改變。這點,你可清楚了?”

魏弈不答,說到底,自個在蔣雙宜心中的位置是比不上白無常這個鬼差的意思!魏弈鬱悶,你怎麼能肯定,你我以後只能是泛泛之交?!現在是患難之交,以後或許能夠升級也說不定呢!

魏弈的心思蔣雙宜毫不知曉,也不在乎,左右不過是她此生中的一個過客,此間回魂一事了了之後,按理來說,回到現實生活當中,兩人也只能一般相交,再無其他。恰好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來電提示,是張帆,說好了,他會來接她一道去趙曉甜的奠儀,給她上柱香、鞠個躬,聊表一下心意,畢竟他們親歷了她的去世,去弔唁一下總是要好一些。

“我走了,來不來隨你。”丟下這一句話,蔣雙宜便帶上了門下樓去,沒看到身後魏弈的魂魄落寞中欲言又止的神色。

見魏弈沒有隨來,蔣雙宜也沒有多言,在張帆的驅車下來到了殯儀館,在館外見到了三兩個記者,在靈堂裡不意外地見到了唐悠,其時她正陪伴在趙曉甜的家人身邊,接待來弔唁的親友們,眼眶紅紅的,秀眉蹙著,神情若西子般哀傷。在她身邊另一名戴著墨鏡的高大男子,看露出來的臉部輪廓和嘴唇不難看出是個俊俏的,且從渾身氣度和舉止中可瞧出家世很好。

見蔣雙宜看向唐悠和陸遠之,張帆小聲地解釋了兩句,“唐悠你是認得的,陸遠之是她的老公,是京城四少之一,兩個人在唐悠沒進圈子之前在一起了,據說感情很好,唐悠也是有福氣的。”

對此,蔣雙宜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把視線挪開,環顧四周,趙曉甜的魂魄和阿白都不在,或許是還未來。

待張帆登記過後,獻上了準備好的花圈,兩人便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入場,按照喪儀上香鞠躬過後,上前往火盆子裡添了些金錢、冥錠,來到喪屬跟前與之表示節哀,注意保重身體云云。

作為唯一認識張帆和蔣雙宜的,唐悠擔起了介紹他們的職責,待趙曉甜的父母和兄長曉得兩人的來歷後,又是一番感謝兩人當時的幫助的話,雖然終究沒有及時把人救回來,想到此,面前這些人又是一陣傷心難過。

唐悠又是一番撫慰的話,趙曉甜的家人才好了一些,她親自領了兩人到會客吃喪宴的地方,替兩人安排好座位後道一聲抱歉,招待不周的話,便又離去了。

張帆和蔣雙宜與趙曉甜非親非故的,來弔唁也是出於安心,因而接下來的送葬儀式是不打算參與的,待用了一點素齋,意思意思過後,張帆便表達了想要離開的意願。

蔣雙宜還未見著趙曉甜的魂魄和阿白,此時自然不可能離去,因而委婉地表達了想要多留一會,待會自行離去的意思,對此,張帆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言,囑咐一句注意安全的話,和主人家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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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蔣雙宜一人,她也不打算坐著幹等,起身打算到外間溜達一圈,看能不能看到兩者的蹤跡。

在殯儀館外頭的小庭院裡,蔣雙宜一眼便看見了坐在角落鐵藝座椅上的阿白,置身於滿地銀杏葉子當中,旁邊一棵尚且掛著數片枯黃的銀杏樹,看起來似蕭索,卻也因了這炫目的金,和他從容的姿態,顯得甚是溫柔繾綣,但願光陰並不那麼匆忙,永遠留駐在這一刻。

她踏上這金色的毯子,發出沙沙的輕響,吸引了他的注意,一雙如水般透徹的眼眸像是透過光陰朝她看來,她彎了彎眉眼和嘴角,走上前去,若無其事地坐在他身旁。

“你何時到的?怎不去找我?”她問。

“才到了沒多久,職責在身,便沒去尋你。”阿白淺笑了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故意不找你的。”

“是嗎?我倒是看見你在這裡躲閒。”蔣雙宜抿了抿嘴唇,此時一陣微風拂過,金黃的葉子貼著地面捲動,蔣雙宜的長髮也隨之飛揚了起來,待風歇了,阿白看了看她的肩頭,伸出手去將糾纏於她髮間的一片金黃摘下來,遞給她,“給。”

好看纖長的手指在她的髮間短暫的摩挲,又攜著一片金黃的扇子來到了她的眼底,蔣雙宜不禁心頭一動,伸手接過了葉子捻著葉梗轉動起來,葉子轉動間在她白色的裙子上落下閃爍的光影,讓蔣雙宜一陣恍惚。

她側頭問他,“這是送於我的禮物?”

阿白對上她淺淺笑著的眼眸,牽動了嘴角,“這是大自然給予你的饋贈。”說完轉頭看向靈堂的方向,“她來了。”

見此,蔣雙宜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心地將那一片銀杏葉子收於口袋當中,率先起身前去。

阿白隨後站起身來,側身瞄了一眼後方的銀杏樹,一臉若有所思的跟在雙宜的身後離去。

待此處重歸於寧靜,那銀杏樹幹後頭轉出一個挺拔的身影來,那冷峻的眉眼、緊抿著的嘴唇,緊鎖著的眉頭,不是魏弈又是誰?

“那魚線一般有多長,能下到水底下多少米?”蔣雙宜摸著下巴又問。

“一般來說,釣魚用的是齊竿線,也是魚線和魚竿長短一致,或者長出魚竿一個子線長度,這樣的話竿體受力均勻,比較有利於起竿。當然,你也可以把魚線弄長一點,這叫做流氓線,有利於拋遠,上魚可能性大,不過起魚的時候要別人幫忙撈魚了。不管是齊竿線也好,流氓線也好,總體都不會超出魚竿太多,所以最終還是要看魚竿的長度。釣竿的長度從兩米多到六米多不等,不過太長的魚竿不好操作,新手並不建議。”魏弈儘量挑著重點來講,且講得通俗易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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