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學院長勞倫,沒有墜在地上,有上神的執法隊出手,接下了勞倫,這群執法隊,恐怖是子鼠手下最強的那一批人,是金丹境界的執法隊強者,一共三十人,同樣背負著四十萬人的血與債。

有這三十人在,恐怕就算是元嬰大修,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實力能夠突破這三十人的聯手。

三十人,卻比那上神的三百人還要恐怖,鎮守一方,護佑上神學院長勞倫。

天空的邪意,從鳳凰圖內出來,他在鳳凰圖中以秘法隱藏多時,秘法時間到,他再控制不了鳳凰圖,不僅僅從鳳凰圖中離開,也失去了對鳳凰圖的掌控。

那世間的大器,再一次回到黑衣男子的手上,他乃是子鼠的暫代之人,鳳凰圖只聽命於他。

邪意失了鳳凰圖,他也不在意,那是上神院長的東西,他不可能指染,有幸用來殺敵,是最大的好事。

此刻,上神的敵人只剩下一人,那就是徐夫子,道盟的萬萬人之師,不對,是世間萬萬人之師。

邪意心中有對付徐夫子的把握,所以他不急,也急不來,剛剛催動鳳凰圖,也花費了他不少的力氣。

“徐夫子,說實話。”邪意就是當初天都小屋子中吊兒郎當的輕挑男子,他只對拿著雞毛撣子的道姑正經,對其他人,他一律不放在眼中,他對著徐夫子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來攪這趟渾水,你們聖宗,應該什麼好處都拿不到才對啊。”

徐夫子老學究的臉上是肅穆,“以天下為己任,以正道為己任,以大義為己任,可為讀書人,你這毛頭小子,怎敢對我徐長公說這種話?黃口小兒!!!”

徐夫子沒有釋放一絲一毫的氣,可是邪意咋徐夫子的未然大義之前,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他心中一凜,竟然從沒有想過讀書人的浩然正氣能有這般的氣勢,他知道自己這一退,氣勢上弱了一分。

這時候,徐夫子看著他,邪意便回應,也看了回去,眼眸之中,可見修道人之內心,邪意先把之前弱了的氣勢奪回來!

然而,只是一眼,邪意再一次退後一步,他低下頭來,眼中滿是震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

不存無垢,沒有雜質,唯有正氣長存,這便是徐夫子的眼睛,也是徐夫子一身的寫照,這個道盟聖宗僅存的亞聖,這一輩子,許有兩千年那麼久,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背道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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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怪為道盟...不對,無怪為世間萬萬人之師,此人,的確有這個資格!!!

道盟的怪物,總是如此,他們或許戰力不足以震世,可在許多方面如道德、演算法、詩文等方面如神靈,被人喚做仙、聖。

而邪意眼前的這尊亞聖,就是如此之人,他的力量如果讓三豐道人控制,恐怕已經成就當世果位!

這等人物,就算是邪意這般玩世不恭的人,也只能心生敬佩,即使只親眼見到一刻鍾不到的時間,邪意也得承認,這個老東西,折服了自己。

“老東西。”邪意不再打算把氣勢搬回來,“別以為說話好聽,我就會讓你,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一,自己離開,二,我送你歸西。”

邪意打算和徐夫子談話,因為徐夫子的大義,他似乎也不再想傷了徐夫子。

天都的上方,終於是熄了火,因為徐夫子人格魅力,不過與之相反的是,天都的下方冒出了火。

崑崙境中走出了兩個男人,一個名為帝俊泰一,一個名為葉北。

黑衣男子就守在崑崙境的門口,他本想再來一把不死的大火,作為壓倒崑崙境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曾想過一隻待在裡面的泰一和葉北出來了。

黑衣男子在冷笑,他手持鳳凰圖,無人可抵,葉北既然敢從崑崙境出來,他便敢殺!

身前冒出兩條火焰鎖鏈,一條困向泰一,一條困向葉北,這火神鎖鏈,皆是不死之火,然是遇見火之鎖鏈,不多不避,任他捆綁還好,若是必然開來,沾染一點神火,必然是會被焚燒化成灰燼!

葉北一臉我好怕怕的模樣,拉來泰一,架在身前,也是無恥得緊。

泰一有些無奈,他實在想不通,這個梟雄還要隱藏到什麼時候,這個時候也不和葉北爭。

只聽得他的心臟中,傳遞出一陣跳動的巨響,像是一個一個有山那麼大的心臟發出來的聲音!

那“咚咚”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敲打上古夔牛的皮做成的大鼓,震撼人心。

黑衣男子的心,跳動得厲害,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渾身血液逆轉,面色醬紫。

牙齒要在一起不停哆嗦的聲音,“帝俊泰一,你敢違背誓言,動用心臟!!!”

泰一此刻看起來,真的宛如一尊神靈,是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共同的唯一至高神靈,他的目光此刻很像是當初身子阿波羅的目光,眼中不存在任何東西。

“鳳凰圖的鳳凰,我乃是黃河與長江流域共同之至高神靈,我欲把事情講清楚,我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性命,如果你認同我,且退去。”

黑衣男子手中的鳳凰圖顫動一下,有鳳凰鳴音,聲音震脆。

泰一乃言,“不偏袒任何一方。”

鳳凰圖再顫,有形如雙翅的焰,在鳳凰圖兩邊展開。

泰一又言,“不會再有流血的事情發生。”

鳳凰圖三顫,它竟然化成了一隻活生生的神鳥,從黑衣男子的身上飛走,飛回了煙波幻界的湖心亭!

那泰一,竟然跟鳳凰圖做到了平等的對話,還讓鳳凰圖聽信於他。

葉北從泰一身後鑽了出來,這天下一瞬間變了模樣,崑崙境被毀,道盟千人被擒拿,更有那無上的存在鬥法,整個天都都處在一片蕭條之中,僅僅是為了殺葉北一人。

葉北該說什麼好呢?時保下性命的僥倖?還是再世為人的喜悅?

都不是,是一種怒的感情,是一種連太上忘情都壓不住的怒的感情,又一次,葉北的坐忘心經,到達了超脫的地步,本該嬉皮笑臉的他,持著自己的道劍,竟然是煞氣騰騰地朝著黑衣男子走去,他動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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