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今天沒有穿著上神學院的校服,而是穿了一條藍色的衣裙,裙上是各種的北海水族的圖騰紋路。

這些東西銘記著北海水族的美麗。

洋芋在北海的身後,和北海相得益彰,一文一武,作為亥字執法隊的絕對後盾之一。

李長青對著徐晃和葉北使眼色,要這兩人上前和洋芋北海纏鬥,兩個人的功法、性格、特點,李長青皆有所知,不知道的只有兩人隱藏的手段,需要足夠修為的人上前逼迫,李長青才能想出對策。

這兩人,乃是上神二年級的學生,多了葉北等人起碼兩年的修道時間,絕不是可以大意對待的人。

莊稼漢徐晃得了李長青的指令,當下擺出了自己龍虎拳的架勢,兩虎一黃一白,驀得從莊稼漢兩拳中現行,徐晃手做龍行,白虎上升而黃虎下降,龍虎拳成!

在場眾人多是有頭有臉的子弟,有些人眼尖,認得這龍虎拳的神形出處,不由得嘴角一抽,說了一聲,“這,這龍虎拳莫不是...”

徐晃眸中精光暴漲,大吼一聲,一身幹莊稼活練出的肌肉壯了一圈。

一拳不偏不倚,以力為根本,毫無技巧可言,朝著北海的面門打去。

拳風極強,拳未到,可拳風拂過北海髮梢,竟然是斷了北海的一根發。

北海瞧見徐晃一眼,似不放在眼裡,一動也不曾動過。

拳至北海身前,一片神火蔓延到了此處。

徐晃把目一睜,拳勢更大,朝著那片攔在身前的神火連著打了一十五拳!

“砰砰!!!”

徐晃打得十五拳明明打在火上,卻發出打在了肉上的結實的聲音,徐晃的拳毫無能力進入哪怕北海三尺範圍之內。

“嘎嘎!!”

冷笑聲傳來,北海身前的神火,變幻起來,化作畢方鳥,畢方鳥手握成拳,不屑說道,“不過如此,還敢與北海大姐頭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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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的身體。”

徐晃不禁低呼道。

“不過是人族,有沒有人神血脈。”畢方鳥趾高氣昂,“我乃是妖族神鳥畢方,你如何可與我爭鬥。”

徐晃莊稼漢有些技癢起來,他年少多有鍛鍊身體,想知道自己與畢方鳥這樣的妖族神鳥相差幾何,他再次把龍虎拳架勢一凝,欲和畢方鳥一戰。

畢方鳥冷哼一聲,莊稼漢傻,他可不傻,他手中有鯤鵬道君賜予的九龍南明離火罩,可不能和徐晃爭一時的氣!

他手中持著離火罩,想要放出離火罩中的幼龍,來擊敗徐晃。

宴會中的人,不免開口說道,“畢方鳥,你這樣手持大器欺負自家道盟的人,不太好吧。”

“是極,是極,在下認為是這個道理。”

“如果只是比試,憑藉一身功法足以,何須外物。”

“難不成上神學院亥字執法隊的人,都是這樣的秉性嗎?”

眾人在發難,他們是安然請來的客人,也是幫手,為得就是以他們身後代表的勢力壓下亥豬身為地支位的身份。

此刻不出口,更待何時!

畢方鳥額頭汗水密佈,他雖貴為妖族神鳥,可是那裡見過這樣的架勢,雖然底子好,是塊修道的好苗子,但是經歷的事情太少,真正面對大風大浪,卻抵不住風吹浪打,需要磨礪一番。

這個時候,一般來說,該是洋芋出場的時候,她乃是負責亥字執法隊處理這塊事物的人,也擅長處理這些事物。

腦子靈活,肚中有墨水,只需要三言兩語,就可將眾人說得啞口無言。

洋芋略略思考,想好了如何說話。

一直在最高位置看戲的李尺蠖先洋芋一步開口說話,“剛剛說話的都是誰,站起來說話。”

....

偌大的宴會一下寂靜下來,一陣冷風在宴會中間吹過。

沒有人站起來,也麼有人說話。

李尺蠖便再說了一句,“剛剛誰說的話?站起來!”

宴會大廳內,不知道幾多的人,兩股戰戰,差點要就此鑽入桌下面去。

李尺蠖依然是那句話,“給我站起來!”

依然沒有人敢站起來,沒有人敢正面和李尺蠖,敢和上神的十二地支位起衝突。

在上神,他擁有太大的權利,弄死在場大多數人,他們身後的勢力都不敢說一句話。

李尺蠖不由得輕蔑一笑,“我李尺蠖的道理,不是讓你們講的,而是我說得算。”

李尺蠖在最高位置的八仙桌上指著李長青等人說道,“李長青,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你生而為聖,本應被聖宗當做心頭肉掌中寶,可惜聖宗又出了一宗呂元,不僅是搶了你的純陽仙劍,還阻了你修道的可能,處處壓你一頭,你想逆天改命,奪一處十二造化位和呂元相抗,但是沒有那個命,只能把眼光放在上神的十二地支上。”

“勾連和我有仇的子鼠,藉著三豐道人門人的風,以枝丫敗了呂元,讓子鼠強逼我把亥豬的地支位交出來。”

“好一個熟讀聖宗三千冊的李長青,步步為營,步步為贏!”

李尺蠖把眸子一眯,說道,“但是你漏算了一點。”

“現在在亥豬地支位上的人是我,你若是想要跑到我的頭上去,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不把五十班三豐道人的門人交出來,你李長青就不要想著從這個安城府裡走出去。”

“什麼安康、安然,什麼宴請天下奇才,不過用來做障眼法的東西,入不得我的法眼,我心中有明鏡,世間唯有權與利最大。”

“唯有這十二地支位無人可以違逆,天下百年後的共主,便是我等,你們一群人,自以為有家族勢力,不過過眼雲煙,彈指間便消亡的塵埃,徒惹人笑爾。”

“與我作對,與十二地支作對,你們配嗎?連這個世間底層的權利都不知曉的人,更不知道權利頂峰在何處的人,你們憑什麼與我作對?”

用常人聽不見的聲音說出最後一句話,“不過是一群...待用的試驗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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