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以這幾天步戈村的董老太爺那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知繼口,的到來讓他心驚不已,但是又不願意放棄他那些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土地。他們董家原本在這安陽也不過是一個家戶,都是在他曾祖父那一輩,考上了舉人,有了官方的背景,再加上他們下來這幾代都沒有好吃懶做的敗家子,幾輩人辛辛苦苦地耕作經營才有現在這種局面,現在張星河要贖買他們的田地,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不過想到那些因為在民間橫向霸道。為富不仁的大戶地主的下場,他卻也不寒而慄,那些人大部分都被關進了監獄,年輕的直接被派到蝶礦廠裡勞動改造,年老的就在監獄裡養著,罪大惡極的直接吃了槍子,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罪有應得,但是在董老太爺眼中看來,這種做法就是給他們這些地主殺雞但猴,如果他們不按照張星河的辦,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那些在監獄裡的人好多少。

大兒子董仲穎,雖然跟董卓的名字一樣,卻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少讀聖賢書,在這個安陽縣城也是頗有賢名,他著到自己的父親這麼焦慮。不禁道:“父親,要不我們帶些銀錢到縣政府那裡去疏通疏通?我跟醫院的那位院長鍾成義很熟悉,這些天來我們也算是知己之交了。我想如果透過他來,可能讓曹縣長對我們網開一面。”

董老太爺好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他連忙道:“對,就這麼幹。董彝,到我的後庫裡,拿出我的銀箱,都拿出來。”

董彝是他們老董家的管家,跟董老太爺也是幾十年的主僕關系了,雙方的信任程度恐怕比對他的兩個兒子還要高,董彝很快就從後面搬了一個沉重的大箱子出來,董老太爺招呼著把這個箱子搬到廳堂裡。

之後董老太爺又從廳堂的一處青磚地下挖出了一個盒,從中取出一個鑰匙,這些保密活動在董老太爺的二兒子,董仲明看來卻有些好笑。他把那個大箱子放在後面的地下密室裡已經算是相當嚴密的防盜手段了,再把鑰匙藏得這麼隱蔽根本沒有必要,要是真有人能把這麼一個大箱子從他們董家莊偷出去,只能明。他們董家已經煙消雲散。無力阻止那些偷盜之人了,而且吧耍是藏在其他地方,人家就不能有強制開了?

等董老太爺把這個箱子開啟之後。董仲明和董仲穎都被箱子裡面的東西晃花了眼,箱子一邊全都是那種一尺長的大金條,足有三四十根,那可是一根一百兩的大金條,這一下子就有三四千兩金子,另一邊卻都是那種寶石瑪瑙還有南非的鑽石,真不知道董老太爺是怎麼搞到鑽石的。中國可是不產這種東西的,珍珠卻根本沒有,按照董老太爺的話就是珍珠這東西根本存不住,存個幾十年就會色澤暗淡無光,品質也會下降多少個等級,他這些財寶可是要留給後世子孫的,怎麼能儲存珍珠這種不能保值的東西。

董仲明和董仲穎不禁目瞪口呆,他們知道他們老爹有這麼一個金庫,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金庫的價值已經遠遠過了他們的想象中國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民百姓都有藏金的習慣,李自成到了北京城居然搜出了七千萬兩白銀。

董老太爺對董仲穎道:“仲穎,這邊是我們老董家的老底子了,不過如果能用這些錢換回我們的地,也算是物有所值,無論什麼時候,土地才是我們真正的根基,我們董家也算是幾代人知書達理的書香門第。這耕讀二事,是絕對不能丟的。”

完董老太爺將手裡的鑰匙遞到董仲穎手裡,道:“仲穎,這鑰匙就讓你保管了,無論你花多少錢,就算是你把這個箱子都搬到曹成縣長那裡,你也要把我們的土地保住。”

董仲穎接過鑰匙,道:“父親放心,我一定把我們的土地保住。

董老太爺拍了拍童仲穎的肩膀,兩人正在上演父慈子孝的曲目的時候。董仲明卻非常不配合得破壞了氣氛,董仲明跟他大哥不同,因為家裡有了錢時候政府又在提倡什麼現代化教育,於是董老太爺就把這位董仲明送到了美國讀書,回國後原本在山東已經有了份工作,不過董老太爺卻要求他回來繼承家產,董仲明拗不過他父親只好暫時回到了家裡,不過他對繼承家產卻絲毫沒有興趣。

此時聽到董老太爺和董仲穎居然打算用錢來買通縣長曹成,想留住自己的土地,不禁道:“老爹。你就別瞎想了,你這是受賄,是犯罪。”

董老太爺瞪了他一眼,道:“我還不知道是犯罪,當官的都知道是犯罪,前清的那些當官的還不都收得不亦樂乎,這些當官的沒有不吃腥的貓,辦事收錢,那是我們中國的老規矩了,你這子以為在美國過了幾年,吃了水,就不知天高的厚了,告訴你,這個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可是自古以來的傳統。”

董仲明笑道:“父親,你的自然是不錯,人人都愛才,那些當官的有了權力自然會想利用手裡的權力謀取利益,不過父親忽略了山東的廉政局的威懾力,那些當官的就算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現在山東的廉政局在抓拿貪汙犯上面可是絕不留情的,貪汙一萬元以上的就必須判二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而且每個政權在初始階段都是比較廉潔的,特別是這縣長曹成,那可是從幹部培班裡出來的,可以算得上是天子門生,一腔熱血報國為民。你們現在把這些金銀財寶送到他面前。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轟出來。”

董老太爺已經是年過半百,自然閱人無數,董仲明的的確沒有錯。不過他堅信如果有足夠的利益。就算是聖人也會心動,他面前的這一箱子財寶可是董家幾代人積攢起來的,他就不信把這些東西放在曹成面前,他就不心動。

董老太爺對董仲明道:“老二,你的為父自然明白,但是這土地是什麼也不能賣的,我們老董家的根子在這裡呢。”

董仲明對他這個倔強的老爹還真是沒辦法,他這個老爹很多地方都很開明,對時事也有相當的把握,但是沒有想到還是沒辦法改變中國人歷來以土地為主的觀念,董仲明道:“父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們家的那幾塊地,但是土地併購,結合成農業公司和大農場那是大勢所趨,你這樣逆大勢而行,恐怕是沒有結果的。”

董老太爺哼了一聲,道,卜麼大勢所趨。我只相信我們幾千年來的耕讀傳家的傳炔。

董仲明對他這個倔強的老爹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耐著心向董老太爺解釋道:“山東能夠短短幾年內從一個農業省份變成一個不遜於世界強國的工業大省,其中的奧妙便在這個農業的改革上面,張主席把山東所有地主的土地,包括那個曲阜衍聖公的土地都贖買過來,然後建了這麼一個星河農業公司,這種農業公司使用大農場耕作的方式,最多十個人的農業分隊就能夠耕作原本一個村子的人的土地,大量的農村勞動力被解放出來,成了城市中的工人。也成了推動山東工業展的前進動力。現在張主席已經控制了出山西之外的整個北方,他必然會進行他在山東實行的那一套政策,中國要強大就必須展工業,工業要展就必須把勞動力從土地上解放出來。父親,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曾經去過人家美國人的大農場,人家都是一戶人家就能耕作幾百頃的土地。雖然人家的畝產可能比不上精耕細作的我們的良田,但是從勞動力的耗費上一比,就知道那個更戈算,而且現在山東有了更高產的農作物。養活更多的人根本沒有問題,再把那些青壯束縛在土地上,就是影響我們整個國家工業化的程序了。整個國家現在都在講工業救國,父親你這可是逆潮流而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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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太爺突然道:“仲明,你他們把那些農民解脫出來之後。就成了推動山東工業展的巨大動力,但是那些農民才網脫離土地的時候,應該對工廠的什麼事情都不懂吧,特別是那些機械工業之類的東西,那可是得有過級技工的能力才能夠玩得轉,在這之前,那些農民他是怎麼安置的,不會時把他們養起來吧。”董老太爺算是找到了真正的關鍵所在了。

董仲明笑道:“父親,你這可就錯了。”

董老太爺道:“我想也不可能,他這樣幾乎把整個山東的農村人都養了起來。”

董仲明道:“父親,的的你錯了,不是這樣的,張主席可不是單單把這些人養了起來,而且給他們提供了夜校讀書認字,和學習工業技能的機會,還給他們提供了高樓大廈作為住宅,這樣足足有半年的時候。第一批技工才算是出爐,也就是這段時間培養出來的這些技術工人。奠定了山東工業迅展的基礎。”董老太爺不禁驚道:“半年,我的天啊!這山東就得一千萬人丘,半年時間幾乎都是他養活的,這得多少糧食,多少錢啊。”

董仲明笑道:“父親,你如果到山東看看就知道了,人家不缺糧食。他們的木禾園,畝產是普通稻田的十倍,他們的稻米山東根本消耗不了,一部分就被加工成各種各樣的零食,另外一些就出口到外國了,在外國這種甜米那可是倍受歡飲呢,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黃金了,在星河銀行的金庫那裡,是可以讓普通市民隨意參觀的,跟人家那一摞摞跟山一樣的金塊比起來,你這家當就不值一提了。有錢有糧,即便是養再多的人人家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董老太爺不禁罵道:“臭子。人家的金子再多也是人家的,你眼前的這些可都是自己家的。”不過完董老太爺不禁問道:“老二,你人家的金庫可以讓市民隨便參觀,這對安全保護可是不利吧,難道他們就是為了炫耀他們的黃金?”

董仲明道:“父親,你這麼就是不對了,現在整個世界都是金本位的幣制,黃金就是一個國家財富的象徵,更是一個銀行雄厚實力的象徵,他們有這麼多的黃金就明了他們的經濟實力驚人,這能在人們的心目中留下一個印象,就是這家銀行的黃金夠多,再有一個印象就是他們讓市民隨意參觀,就明了他們不怕什麼意外,即使是這些黃金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同樣能夠繼續下去。對銀行的展有著十分有利的影響。”

董老太爺雖然在跟他的二兒子拌嘴,卻也被董仲明服了,董老太爺有些意興闌珊地道:“我算是老了。仲穎,仲明,你們倆雖然算不上人中龍鳳,卻也是一時俊傑,我想你們恐怕也看不上我這幾塊地產,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先話的卻不是那個董老太爺一直認為跳脫飛揚的老二,而是在他眼中一直老實巴交的老大董仲穎。董仲穎道:“父親,我跟二弟其實都已經有計劃了,這做生意不過是衣食住行,那些機械什麼的重工業。我們也沒有那技術。現在如果投資食品行業,根本沒有搞頭,天星食府和天成集團這些大頭已經把食品行業的利潤錄光了,投資成衣和仿織,根本就是跟在星河仿織和建林成衣後面檢漏的,房地產方面,政府控制太嚴格,而且有政府的工程隊,為那些平民提供廉價住房,我們也沒有優勢,不過這個“行。方面。我們確認為大有作為。

董老太爺不禁奇道:“行。?現在星河,長城和中華三個汽車廠。可都已經將整個的中國市場佔滿了,你們想涉入這個行業,你們沒有技術,沒有門路,想從這三個巨獸中奪食,恐怕不太可能吧?”

董仲明笑道:“父親,我跟大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這汽車行業。我們是沒辦法涉足的,但是這個腳踏車市場,我們卻可以好好地搞一搞。”

董老太爺也見過腳踏車,董仲明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就曾經弄來那麼一輛,在農村這東西也算是好使,幾十裡的山路,騎著這東西,根本不費力,董老太爺道:“這個腳踏車雖然技術性不如汽車,但也是鋼鐵製品,需要一些機床和重工業機械,還有就是你們生產這東西能有市場嗎?”

董仲明連忙道:“當然有市場。我在山東的時候,有一輛腳踏車。可讓我的那些同事羨慕死了。他們想要去買的時候,市場裡很難找到。就算是有幾輛,也會馬上被搶購一空。現在山東的上班族多了,有些人離他們的工作地很遠,很多的在郊外的工廠甚至沒有公交車到那裡,汽車的價格太貴,他們大部分都買不起,所以他們就需要這麼一輛腳踏車,而且騎腳踏車要比整天花錢坐公交車來的划算多了,價格又不貴,普通的工薪階層買個腳踏車根本不成問題。”

董仲明一口氣了這麼多,口有些幹,喝了口水,董仲穎卻接上了他的話頭,道:“等到我們的腳踏車展弈旬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引之的程度。我們就會開始製造摩托車。以摩托車為跳臺知嫌技術和資金,進軍汽車界,建立我們的汽車王國,我們兩兄弟就不信比不上林建木和林建森兩兄弟。”

妾老太爺道:“原來,你們倆都已經商量好了啊!”

董仲明道:“父親,在土地上尋找財富的時代已經不在了,我們這樣的地主霸佔著土地,並且不斷的擴張,那些民卻無以為生直到爆這起義,然後把原本的地主豪強打到之後,利益重新分配,形成一些新的地主權貴,然後這些地主又開始擴張自己的土地,就是歷朝歷代的怪圈,現在張主席立志要利用工業化的方法打破這個迴圈,我們不應該懷疑他的決心,中國要強大就必須走工業化的道路,張主席不同於那些其他省的督軍,他的野心更大。而且不限於國內,他要讓我們中華民族重新屹立,父親,我們不能逆潮流而動。我跟大哥談過,他同意我們建立工廠的打算。”

董老太爺道:“你們進行到什麼地步了?那些生產機械找到賣家了嗎?”

董仲穎道:“如果我們接受了政府的條件,賣出自己的土地,那麼縣長曹成會把親自向山東給我們聯絡賣家,而且價格要比我們自己購買的便宜三成。”

董老太爺看到董仲明和董仲穎已經在背地裡做到了這種程度,不禁好氣又好笑,在他們眼中自己這個老頭子恐怕已經成了那種不可理喻的老頑固了,不過這兩個。兒子老大穩重精明,老二有主見又大膽,更難能可貴的是兩人沒有一的嫌隙,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兩個人就是天生的搭檔。

既然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也不應該再阻攔他們了,只是家裡這幾塊地對他們來。舞臺的確是太了一,董老太爺道:“你甘既然已經做好了這些工作,那我作為父親自然不能再攔著你們,不過要我,我把那些賣地的錢都交給你們使用,還有這個。”著董老太爺指著眼前的寶箱,道:“這箱子金銀,也交給你們處理,仲穎你手裡有鑰匙,如果資金不夠隨時可以從裡面取用。”

董仲穎連忙道:“父親,這可是你大半輩子積攢下來的積蓄我們怎麼能動用呢?”董老太爺道:“我積攢這些東西為的是誰?還不是你們兩個臭子,儘管拿去用,如果用不著就把這些東西存到銀行裡,也能得利益。現在藏金已經不是什麼好辦法了。”亂世藏金嗎,盛世古董,董老太爺也能預感到盛世之象。

老董家雖然是大戶,親戚故舊也不少,但是直系的親屬就董老太爺的兩個兒子,他們一家子決定了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本家敢來阻攔,那些地主見老董家都求乖地把土的賣給了山東政府,他們也沒轍了,原本還打算聯絡幾個,仕伸到縣政府那裡上訪請願,但是沒有董老太爺這個真正的大戶左家的支援,他們那些人根本翻不起什麼浪頭來,如果真把政府的官員惹毛了,他們還不得自己吃虧。

胳腆拗不過大腿,在董家賣了土地之後,沒有了董家這棵大樹在上面盯著,那些地主也只能將自己的土地賣給了那些政府,董家作為能夠第一個醒合政府工作的人,政府當然應該投桃報李,曹成很快就從山東的機械工廠中以出廠價購買了董家需要的各種機械,還幫他們訂購了大量的鋼鐵和輪胎,這可是從星河鋼鐵公司公司中購買的優質鋼鐵,如果不是有曹成這個政府官員的穿針引線,像董家這麼規模的訂購根本不放在星河鋼鐵的眼中。

與此同時星河農業公司也把他們的分部設到了河南安陽縣城,星河農業公司實際上並不是星河集團的一個下屬企業,他是一個政府控股的大型公司,在星河農業公司工作的人沒有官職,卻也是公務人員的編制。這樣星河農業公司就成一個政府的編外組織,這個公司不但為那些農業工人提供了便利和福利,而且能夠為國家提供大量的糧食,保證國家儲備糧的供應。

隨著安陽縣城土地收購的完成,其他地方也相繼完成了這個土地收購案,政府可是過了,一定要在春耕開始之前把土地的收購解決,上頭的命令是不惜使用一切手段,很多的方的那些頑固的大戶都被連根拔起,整個河南,單單這個正月就有三百多戶的地主被逮捕入獄,沒收財產外加錄奪政治權利。也正是這樣猛烈的手段,讓那些華北的地主都老實了下來,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土地,反正賣地的錢也是一筆鉅款,暫時衣食無憂。

董老太爺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兩個兒子的明智選擇,如果真按照他的辦法來做,現在這個董家莊恐怕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縣長為了扶植他們這個縣鎮企業,縣長曹成不但為他們聯絡了裝置的賣家,還給他們請到了大城市裡的技術工人,並且親自到他們自行車廠的開業儀式上為他們剪了彩,而且馬上就向他們廠裡為縣政府訂購了三十輛腳踏車,作為公務用車,現在自行車廠以絕快的度成立,並且製造出了第一輛腳踏車。

為了紀念他們老董家的祖宗董永,董老太爺把他們的腳踏車品牌定為了七仙女,現在董家的七仙女自行車廠已經是一個日進斗金的搖錢樹了。按照這些日子的進項計算,他們年前就能夠賺回成本,實現盈利。

華北的局勢已經穩定,政府和星河農業公司以高的效率將大農場的構架建立起來,政府的嚴令是不能耽誤華北的春耕,否則嚴懲不貸。這已經是在短短一個,月內政府出的第二份嚴令了,這種命令可不同於平常的行政政策,這可是軍管時期的軍令一般的政令,如果沒有完成這個命令,很可能受到法庭的審判,最好的就是牢獄之災,如果因為沒有貫徹政令造成嚴重的後果的。可能會被處以死刑。

無數的拖拉機等農業機械和優質的種子在火車的集裝箱上飛奔,運往各大農場的總部,為了不耽誤春耕,這些鐵路運輸部門也開始加班加的運作,這次春耕就意味著今年的收成,絕對不能因為土地改革的原因。造成今天的糧食減產。

華北的一切都處於控制之下。但是東北卻出了亂子,實際上東北在年前就已經對遼寧等地實行了土地改革,但是實際效果一直不佳,那些農民都很不配合大農場的建立,到年後政府打算使用強制手段的時候,這些人居然開始造反了。

東北吉林永吉縣城,現在永吉縣城的一處大街上站滿了老百姓,在街道的中央一個留著中分,頭油光鋥亮的傢伙正神氣活現的在中間走來走去。此人年紀不大,身穿對襟的綢布棉衣,還有招皮的外翻毛領,一看就是那種地主老財的種類。

正中的丹個,木頭架子上面綁著三個人,連嘴都被人用繩子勒住了,沒辦法話。這個身穿綢布棉衣的人正在對周圍的老百姓道:“諸位鄉親父老,你們在這裡做個見證,我們老洪家在這永吉縣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你們可能要問我洪飛,我綁在這柱子上的三個人,到底是誰?”

到這裡,他頓了頓,看看了周圍的人的不解的眼神,道:“告訴你們吧,這三個人就是從山東派過來的縣長,醫生和縣城守備部隊的司令洪飛的話一落音,就驚到了周圍的老百姓,這三個人可是政府派過來的官爺,聽這些人可是真正的天子門生,就算不是什麼天子門生,那縣長呂靖宇也是正兒八經的縣太爺,這洪飛把縣太爺都綁了。那是不是要殺官造反啊。

對於造反在這個時代的平民並不陌生,這個中華民國就是造反得來的。在民國的這幾年中,護法運動,二次革命,張勳復辟,滿洲獨立等等這些在老百姓的眼裡,都跟造反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次洪飛是要造衛**的反,這個衛**聽可厲害著呢,連日本人都被他們打得差亡國了,洪飛這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洪飛看著周圍有些驚恐,有些不安的民眾,不禁有些不屑,在他看來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根本沒有什麼力量,但是他知道衛**和山東政府會顧忌這些人的安危和力量。洪飛接著道:“不是我洪飛膽子大,敢把我們的縣太爺和軍爺綁起來,實在是我們如集不這麼做就活不下去了。你們知道嗎?這些人,就是這些人要把我們的土地都收走。建立他們的大農場,以後我們只能做他們的佃戶,你們答應嗎?”

這個時代的農民土地就是他們的命根子,因為關內的土地已經都被那些地主老財瓜分乾淨,到他們這裡根本沒有一剩下,這些人只能拖兒帶女的來到關外這裡,開闢他們的新家園,他們現在的土地可不是什麼祖上留下來的,那可都是他們自己一塊一塊的開闢出來的,他們在開墾這些土地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沒有人幫助,一個人一把農具,開墾土地的時候,他們收了多少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但是現在居然有人要把他們的土地拿走,這讓他們絕對不能答應。

洪飛稍一挑撥,這些人就開始激憤起來,無數人把他們身邊能拿到的東西,紛紛扔向了中間的木架上綁著的那三個人,此時在中間的縣長呂靖宇狠狠地搖著他的頭,嘴裡因為被繩子勒得太緊,出嗚嗚的聲音。

洪飛手裡舉起一柄自動步槍道:“父老鄉親,今天我們就是地在人在,地亡人亡,今天我在這裡殺了這三個人,就算是投名狀了,如果有誰不願意跟我們走的,隨時可以把你們的土地送給衛**,我洪飛絕不阻攔,要跟我走的,我也無任歡迎。”

洪飛一臉猙獰的看著那三個人,他俯身到呂靖宇面前,低聲道:“呂大縣長,你不是要判我的叛國罪嗎?還要定我為死刑,我看今天是誰先死洪飛沒有給呂靖宇任何的機會。完這一句話,就對著呂靖宇的胸口連開四槍,呂靖宇的胸骨和心臟馬上就被打碎了,此時就算是山東醫院的醫術再高,也沒辦法把他們救回去了。

洪飛殺了呂靖宇之後,也沒有放過其他二人,在他們驚恐的眼神中,開槍射殺了這兩個政府官員,很快東北永吉縣暴動的加急電報就送到了張星河的手中,張星河看了之後。不禁大怒,這個洪飛簡直膽大包天。居然敢殺山東派出去的人。

呂靖宇和其他兩個人可都是他們山東的幹部培班出來的,張星河可還親自給他們講過課,教育他們為政要清廉自守,呂靖宇也算是一個,優秀的學員,在畢業的時候,那三十個優秀畢業生就是張星河親自為他們頒的畢業證書,其中就有呂靖宇,這個呂靖宇的前途應該還大,但是現在卻被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土匪惡霸式的人物給射殺了。

“這個洪飛到底是誰?。張星河臉上被怒氣衝得通紅。

李樹春拿過調查局的報告道:“這個洪飛是當地一個大戶的嫡長子。在日本人入侵東北的時候,他們主動跟日本人合作,結果使他們洪家的勢力在當地迅擴大,憑藉日本人的勢力,他們迅兼併土地,現在他的土地已經遍佈了五六個村莊,原本昌靖宇是打算用法律的途徑。對呂靖宇向法院提起公訴,控告洪飛已經洪家幾代的主要話事人叛國罪,但是沒有想到,洪家在當地的勢力遠遠過了呂靖宇的想象,他們的訊息走漏,被洪飛先制人。這個洪飛不但殺了呂靖宇,還藉著這次土地改革的名義,盅惑民眾,把我們的土地贖買政策成是無理的搶奪,很多的當地農民被他盅惑。加入了對抗我們的政策的行列。

張星河狠狠地道:“此人當真可惡,萌軒,我們馬上出動衛**。剿滅這次叛亂,我們不是只誅惡,而是依法辦事,如果在叛亂中有人打砸搶殺,那就按律判刑,絕不姑息。”

李樹春連忙道:“主席,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偶然,東北的情況與關內不同,如果我們再按照跟關內一樣的政策來做,遲早還會出事。”

張星河雖然氣憤,但是也知道這事不能蠻幹,聽李樹春完,他連忙問道:“萌軒具體是什麼不同?”

李樹春道:“先東北的民風彪悍,這些人都是因為耐不住家鄉的貧困才去闖關東的,這些人性子野,膽子大,要不然東北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綹子,我們在東北的政策應該以安撫為主,強硬為輔。”張星河了頭,表示同意。闖關東幾乎把中國整個北方的有進取心的老百姓都拉到了東北,這些人性子的確是野,但是正是他們性子野。膽子大,才能夠成為中國重要的兵源,張作霜也就是憑藉他那幾十萬的奉軍,才能夠在眾多的皖系、直系等北洋軍閥沒落之後,仍然能夠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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