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長老和巖長老盡力抗衡,但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卻根本無濟於事。

兩人面色漲紅,不斷後退,但卻始終不說關於秋行的事。

察覺清自在幾人用不了幾個呼吸就會趕來之後,蘇芒心中有些焦急,當即大手一伸,將巖長老抓住,隨後向遠處飛掠。

幾乎是眨眼之間,蘇芒便帶著巖長老消失。

清自在第一個趕到,卻只發現了幾乎已經脫力的虎長老,巖長老卻已經不見。

“你剛剛說蘇芒來了?人呢?”清自在連忙問道。

虎長老喘了口氣,指著蘇芒帶著巖長老離去的方向道:“他帶著巖長老朝那個方向走了。”

清自在面色一變,此時其他幾位尊者也趕了過來,看到虎長老的狼狽模樣全都大吃一驚,不由得對巖長老的安危而感到擔心。

鶴尊者相對冷靜,道:“宗主,我覺得巖長老應該不會有事。那蘇芒既然是潛入我上清宗,目的自然是秋行。”

“巖長老只要向其說明秋行已經離開上清宗,自然性命無虞。”

清自在和幾位長老聞言點點頭,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

一來巖長老不會有性命之憂,二來蘇芒既然主動來到上清宗,就意味著秋行不是蘇芒劫走的。

正當幾人放下心,準備商量怎麼繼續尋找秋行的時候,虎長老突然道:“宗主,蘇芒劫走秋行,罪大惡極!”

虎長老的話,讓幾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鶴尊者皺眉道:“虎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秋行是自己離開的。”

虎長老盯著鶴尊者,道:“鶴尊者,你也不想讓其他修士知道秋行為了脫離上清宗而自己挖地道離開吧?”

鶴尊者聞言,頓時說不出話。

虎長老看著帶著沉思的清自在,冷聲道:“宗主,反正我上清宗已經和蘇芒撕破了臉皮,不如將這件事安在蘇芒頭上!”

鶴尊者一聽,立刻反對道:“虎長老,你這是挾私報復!豈是正道所為?”

虎長老哼了一聲,道:“鶴尊者,你別忘了,蘇芒本就是亂世之因!我上清宗發生這些坎坷,不就是因為當初心軟收留蘇芒麼?”

亂世之因四個字,立刻讓有些猶豫的清自在和其他尊者下定了決心。

清自在沉聲道:“虎長老說的不錯,秋行就是被蘇芒劫走的!”

“立刻向九州大陸宣佈,蘇芒忘恩負義,又是亂世之因,我上清宗人人得而誅之!”

鶴尊者臉色一變,想說什麼,但被清自在冷漠地一瞥,瞬間說不出口。

蘇芒抓著巖長老,一連奔走了半個時辰,才在一片樹林中停下。

放開巖長老,蘇芒沉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巖長老雙眼滴溜溜亂轉,思索著如何應對。

蘇芒看出巖長老的狡猾,冷聲喝道:“不想被搜魂大法變成白痴,你最好說實話!”

聽到搜魂大法四個字,巖長老嚇了一跳,連忙笑道:“不敢,不敢。”

“說,秋行到底在哪裡?”蘇芒喝道。

在搜魂大法的威脅下,巖長老老老實實地道:“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你們不是看守著秋行麼?怎麼可能不知道?”蘇芒目光變得嚴厲起來。

巖長老連忙擺手道:“我們真不知道。你應該看到我和虎長老是從床下面的大洞出來的,那個大洞,就是秋行挖出來的!”

秋行挖洞?

蘇芒眼中精光一閃,喝道:“到底怎麼回事?”

巖長老便將清自在讓他們看守秋行,而秋行挖地道離開上清宗一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蘇芒聽完之後也十分吃驚,隨即問道:“那地道通往何方?”

巖長老便道:“出口在岐山之中。”

蘇芒便帶著巖長老,找到地道出口之處,果然只是一處普通的地方。

蘇芒順著地面尋找秋行的蹤跡,但卻一無所獲。

不僅因為秋行可能已經離開好幾天,更因為秋行特意沒有留下痕跡,以免被上清宗找到。

雖然沒有找到秋行的蹤跡,不過蘇芒還是放下了心。

既然秋行已經離開上清宗,那他就不用太擔心了。

想到這裡,蘇芒看了巖長老一眼,然後再次提著巖長老離開岐山。

等離岐山一百多裡之後,蘇芒放下巖長老,獨自向中衢州方向趕去。

想要找到秋行,只憑他一個人肯定很難找到。

必須要依靠皇甫大勝和玄衣閣才行!

經過一天一夜馬不停蹄地奔襲之後,蘇芒來到皇城,準備去見皇甫大勝。

來到皇甫商行外,蘇芒目光在四周一轉,隨後不著痕跡的離開。

他發現在皇甫商行外,有很多實力不俗的修士埋伏在外。

這些修士顯然是在等著自己。

沒法直接去見皇甫大勝,蘇芒便找了件酒樓,點了幾道菜後,在大廳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不過蘇芒的心思完全不在吃喝上面,而是豎起耳朵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談。

很快,蘇芒便聽到他想要的資訊。

結賬之後,蘇芒直奔一個叫做醉天仙的酒館。

一踏入酒館,蘇芒的目光便看向酒館的一個角落。

那裡,不聞老人正趴在桌上,手上還捏著酒杯。

此時正值早上,除了不聞老人這種把酒當水的客人,店內空無一人。

小二立刻迎上來,笑著道:“客官是在這裡喝還是帶走?”

“在這裡喝。”

說完之後,蘇芒彷彿不在意地看了不聞老人方向一眼,道:“這人怎麼回事?”

小二一聽,立刻有了談興,道:“客官,你有所不知,這老人家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這裡,一天就沒有個清醒的時間。”

“好在有皇甫商行給他結賬,我們也就不管了,就是怕他喝死在我們酒館,那我們可就到大黴嘍!”

蘇芒心中暗笑,想要喝死不聞老人,那可太難了。

蘇芒像是被小二的話勾起了興趣,坐在與不聞老人相鄰的桌旁,打量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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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聞老人的修為,既不需要睡覺,也不會喝醉。

蘇芒的目光,他也早就察覺到了。

感覺到蘇芒盯著自己看,不聞老人張開眼睛,隨後便看到蘇芒朝自己炸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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