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給我送錢?我怎麼聞到了陰謀的氣息?”

周燊看著面前這個不速之客,戲謔的說到。

克來特知道周燊知道他在撒謊,但是他依然只能撒謊說:“我真得是來給周先生您送錢來了。”

“歐洲這邊的一些拳擊手、格鬥士,知道周先生您是一位頂尖格鬥家,他們非常想跟您切磋一番,所以委託我們韋克拳擊場來促成比賽。”

頓了一下克來特趕緊跟說:“當然,我知道周先生您的時間非常寶貴,為此我們拳擊場願意支付您一筆不菲的報酬,以彌補您的損失。”

周燊收斂起嘴角的戲謔笑容,面無表情的直勾勾看著他問說:“多少?”

“10……”克來特看著周燊那幽幽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20萬歐元。一場比賽。”

周燊一臉“你在跟我開玩笑”的表情問道:“你說什麼?”

周燊不知道的是,一場比賽20萬歐元,在歐洲地下拳壇已經是一線拳擊手、格鬥士的出場費了。

這種拳擊比賽雖然在歐洲這邊是合法的,但是就像賭場、雞院一樣,屬於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因為太血腥了,無法透過電視轉播、以及廣告代言來賺錢,只能賺門票錢,以及賭拳抽傭。

不像正規拳擊比賽,一場頂級拳擊格鬥比賽,光電視轉播權的收益就是天文數字。

然而那種比賽一年都打不了幾場,除了金字塔頂層的拳手以及那些會營銷的拳擊手賺的盆滿缽滿,那些沒有名氣的底層拳擊手根本賺不了多少錢。

為了生存,他們只能去打黑拳了。

而且這些普通拳手一場比賽的佣金少的可憐,都在幾千歐元到幾萬歐元不等,5萬都很少,10萬歐元以上一場比賽,一個禮拜,甚至半個月才會有一場,而且都要提前宣傳,賣出足夠的門票才會進行比賽。

否則拳擊場也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虧本運營。

不過這只是對於一般的拳擊手而言,不包括周燊在內,如果他真要去打比賽的話,出場費沒個三五千萬歐元都不好意思開口。

克來特也非常清楚這一點,這個價格地下拳場肯定是給不了的,全球任何一家頂級拳場也給不了,因為他們沒有電視轉播權收益,也無法獲得廣告代言分成。

克來特把他們拳擊場和K1、Glory、MMA和四大拳擊聯盟這些世界頂級拳擊格鬥比賽的不同之處和周燊講解了一遍,主要是其中的收益。

“不過雖然我們韋克拳擊場的收益和世界頂級賽事比不了,但是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優勢,在韋克拳擊場,每一個拳擊手和格鬥士都可以盡情的發揮,不需要有任何顧忌,也沒有任何束縛,參賽者唯一要做的就是贏得比賽!”

克來特最後一句話說的非常婉轉,但潛臺詞其實就是打死人不用負責。

而且在韋克拳擊場,死亡率是非常恐怖的,因為裡面的比賽全部都是“裸拳”。

職業拳擊手的力量多麼恐怖?不戴拳套打在身上是什麼後果,光想想就知道了。

每一場比賽都是鮮血橫飛、血肉模湖,在拳臺被當場打死的拳擊手數不勝數。

正因為比賽如此刺激血腥,所以才會吸引無數喜歡刺激的觀眾。

周燊也聽懂了克來特的潛臺詞,問道:“什麼時候?”

克來特聞言心裡面不由得一喜,“如果周先生時間允許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

周燊往沙發上一靠,澹澹道:“可以!不過20萬歐元太少了,你回去告訴他們,100萬歐元一場,隨便打多久,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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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傻子,韋克拳擊場雖然無法透過電視轉播以及廣告代言獲得分成,但是那些挑戰他的拳手背後都有歐美精英階層以及財閥勢力。

這些人不過是想透過車輪戰來絞殺他,以防止他在歐洲這邊的影響力擴大、進而阻擋他們的財路。

既然他們不死心,那就給他們機會,正好他也順便賺點“零花錢”,因為最近這兩天他發現了一件事,以後消費可能會很高。

克來特聽到周燊的報價,不由得一怔。

這個價格在地下拳臺來說,已經屬於天花板級別了,就算是嘴炮和梅威瑟來了,也達不到這個水平,不是嘴炮和梅威瑟的名氣不夠,而是拳場賺不到那麼多錢,所以根本出不起。

如果換成其他任何頂級拳擊手或者格鬥家出這個價格,克來特肯定立馬起身扭頭就走。

100萬歐元打一場地下拳擊比賽,這不是瘋掉了?

不過周燊不一樣,很多人可能會願意出這個價格。

“好的周先生,我回去商量一下,會儘快通知您。”

……

克來特離開之後周燊便下樓去飯店吃晚飯了。

“給我來20斤龍蝦,,20斤黑殼青口和20斤生蠔,按照你們店裡的招牌做法。再來20斤炭烤牛肉,2升鮮榨果汁。好了,就這些。”

服務生:“……”

周燊疑惑道:“你站在這裡幹嘛?快點去啊。”

服務生好心提醒道:“先生,您剛剛說只有您一位,這麼多菜,您一個人吃得完嗎?”

周燊點頭道:“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服務生禮貌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拿著選單走了。

這家酒店主打的就是海鮮,而且全都是頂級食材,很快周燊點的菜便端上來了。

他又恢復成了以前的那個他,開始風捲殘雲了起來。

最近他修煉【辟穀食炁法】小有成就,平時可以透過汲取胞中內的炁來使用,正常三五天不吃飯都無所謂了。

而且他還發現了另外一大妙用,這個能力同樣也可以使用在功法技能等級提升上。

之前每次功法提升都會抽取他體內的能量,都把他餓得半死,需要進食大量食物,又或者吃含有靈氣的食物才行。

但是學會辟穀食炁法之後,他懂得了轉換胞中內的炁為能量,以供功法提升時來使用。

也就是說,他現在功法技能升級時已經不需要像之前那般大量進食了。

然而能量是守恆的,不存在這種卡BUG的事情存在。

辟穀食炁法雖然解決了升級時的飢餓,同時他也可以像那個尼泊爾苦行僧一樣,三五天,甚至十來天不吃飯。

但不吃飯的同時他就需要消耗胞中內的炁,而炁本來就是透過汲取食物、大補之物、香木球海底花靈液中的能量,以及遊離於天地間的微弱能量來補充的。

現在他發現,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炁已經跟不上身體的消耗了。

以前境界低的時候,頭一天把身體內的炁消耗光了,修煉一晚上的長生訣,第二天體內的炁又蓄滿了,就像井水一般,源源不絕。

實際上不過是總量小,所以很快便“蓄滿”了。

然而隨著境界提升的越來越高,炁的總量雖然多了很多,但是消耗也越來越大,暗勁攻擊需要消耗炁、極速奔跑需要消耗炁、不吃飯需要消耗炁、在大海底修煉尤其消耗炁。

就像有一根大水泵在抽取“井水”一般,他胞中內的炁快速吸光。

這兩個多月時間因為在歐洲,居無定所,所以他讓善正大師暫停給他寄靈液了,平時就是偶爾吃一份培元丸、另外在保加利亞北部一個溶洞裡面發現了一枚可以食用的“靈物礦石”。

不過那塊靈物礦石早就吃掉了,然後前天白天在北海裡面修煉,晚上也沒有吃培元丸的情況下修煉黃庭內經。

到了昨天早上他發現,修煉了一夜黃庭內經,胞中內原本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炁竟然只恢復到了一半左右,並沒有完全恢復滿。

進入化境之後,他也是第一次把炁消耗到三分之一,也是第一次遇到炁沒有完全恢復滿的情況。

為了做實驗,昨天早上他故意沒有喝靈液沒有吃早飯的情況下去海底下修煉。

他就想看看,如果不吃飯也不吃培元丸的情況下,單純靠修煉汲取天地間的遊離能量,體內的炁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昨天中午他也沒有吃,就“食炁”,結果胞中內的炁消耗得特別快,在深海底僅僅待了3個小時,胞中內的炁已經不足十分之一。

然後昨晚上他依然只是食炁,修煉了一夜後,到了今天早上體內的炁竟然只恢復到了不足十分之二,比昨天更少。

從實驗結果就能看出來,他汲取到的天地間遊離能量轉換而成的炁,根本不足以提供身體所需的消耗。

所以沒辦法,他現在又開始大量進食,而且吃的比以前更多,另外放著都快過期的培元丸也開始當糖豆吃。

“這一次的實驗並不完整,只進行了兩天,還沒有測算到天地間遊離能量的詳細資料。”

“不過我身在荷蘭,暗地裡面那麼多雙眼睛虎視眈眈,還是留著炁以防萬一,等回國後再慢慢實驗吧。”

周燊一邊風捲殘雲的吃著,一邊暗自思考著。

而之前幫他點餐的女服務員一直在關注著他,在看到他吃飯的速度以及飯量後,一臉的不可思議。

北海澤蘭龍蝦、黑殼青口、貝隆生蠔這些還好說,畢竟是帶殼的東西,去掉殼後也就是三分之一的量,她心裡還能接受,可是炭烤牛肉就不一樣了,那是來自意呆利的“契安尼娜”純牛肉,普通人一頓吃個一斤就飽了。

就算是厲害一點的大胃王,吃個三五公斤牛肉也了不得了。

可是周燊點的食物加起來足足40公斤啊,滿滿一大桌子,就像一座小山一般,他就那樣大口大口的吃著,肚子彷彿通往異次元一樣,永遠都填不滿。

不僅僅是那位服務員,餐廳裡其他幾位服務員以及客人,一個個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周燊對於這些異樣的目光根本無所謂,旁若無人的大口吃著。

在強大的消化能力下,吃進肚子裡面的食物很快變成了能量被身體吸收。

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最後問到:“多少錢?”

正常客人餐費都是跟房費一起計算的,反正有押金,但是他吃的太多了,押金肯定遠遠不夠。

服務員看來也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直接從圍裙兜裡面掏出個計算器搗了搗,“先生您好,一共850歐元,再加上10%的服務費,總共935歐元,您可以付現金或者刷卡。”

周燊習慣性在腦海裡換算了一下,RMB大概為6900元。

這個價格已經非常便宜了,主要是歐洲這邊海鮮價格不貴,像類似於波士頓龍蝦的“澤蘭大龍蝦”,在華國起碼100塊錢以上一斤,20斤就已經要2000塊錢了。

而這邊酒店裡只賣12歐元一公斤,20斤也不過120歐元,價格不到國內一半,而且每只都是兩三斤重的那種,真得超便宜。

吃過晚飯之後他出去慢慢熘達,來到了附近的公園,遠遠看到韓博竟然還在修煉。

而且不止韓博一個人,還有那只老狐狸葛墨,他在指點韓博修煉的同時,也在“偷師”他的形意拳。

其實國內網上就能找到他演練形意拳的影片,但是肯定沒有教給韓博的這麼詳細。

“老師你來啦!”韓博的眼睛比較尖,老遠就看到他了,立刻停下來迎了上來欣喜的說到。

周燊點點頭,問道:“你今天下午一直在這邊練習的嗎?”

韓博欣喜的說到:“是的老師……”

隨後韓博把下午練拳的心得跟他講解了一遍,包括葛墨教他的一些實戰經驗。

周燊面帶微笑的聽著,看著韓博興奮的面孔,他不由得想到了幾個月前自己剛開始練拳時心情,當時也是跟韓博一樣,不知疲倦。

這種能明顯看到實力提升的感覺會讓人上癮的。

韓博說完練武心得之後又把阿姆斯特丹大學對武術協會區別對待的事情講了一遍。

“下午何敏已經聯絡了許多華國留學生,我們準備明天早上去KY,老師您覺得怎麼樣?”

“可以啊!權利是自己爭取來的,不要幻想著天上掉餡餅。”

兩個人聊了幾句之後,周燊對旁邊的葛墨說:“你們明天派幾個人過去看著,防止出什麼意外。”

葛墨點頭說:“放心吧周先生,就算您不說我也一定會做的。”

葛墨他們一直在歐洲這邊生活,要不是礙於本職工作見不得光,早就連通當地華人上街去KY了。

如今韓博他們這些年輕大學生願意拋頭露面,為所有華人爭取權利,他們這些老家夥當然要去保駕護航了。

頓了一下葛墨說道:“周先生,我聽說一些人想要對您不利。”

隨後他說了幾個名字,都是歐洲這邊赫赫有名的人物。

然後葛墨目光幽幽的問到:“周先生,要不要我們……”

說著葛墨右手朝身前的空氣做了一個隱蔽的橫切動作。

韓博看到了葛墨的動作,黑暗中的眼睛瞬間瞪大,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了般,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見識到了一些社會的不公,但是對於殺人這種事情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恐懼和害怕。

周燊目光敏銳,瞬間看到了韓博的表情,也察覺到了他呼吸的變化,對葛墨說:“做好我之前跟你們說的事情,其餘不用你們操心。”

葛墨點點頭。

“明天中午到酒店去找我。”

周燊對韓博說了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

晚十點,阿姆斯特丹東北面50公里,來利斯塔德市西南邊韋克拳擊場。

夜幕下,以韋克拳擊場為中心,方向兩三平方公里範圍內燈火通明,這裡就像是一座不夜城般,到處都是流光溢彩、奼紫嫣紅。

酒店、賭場、購物中心,還有紅燈區裡面的妓院,到處都是人。

而韋克拳擊場裡外更是人山人海,很多路過的遊客都會花上十幾二十歐元,購買上一張門票,進去看一場熱血沸騰、讓人腎上腺素狂飆的無限制拳擊格鬥比賽。

拳場裡面可不是只有一場比賽,而是同時進行好幾場,觀眾可以根據拳手的個人信息來觀看哪一場比賽。

就在拳場裡面人山人海之時,拳場貴賓室裡面,老闆奧斯汀·韋克正在同一些來歷神秘的大人物通電話。

等放下電話之後,奧斯汀·韋克朝對面的克來特,以及另外幾個屬下說:“你們猜對了,那邊同意出場費全部由他們買單了。前提是必須打滿十場,中途不得退出,否則一分錢不支付,而且在打滿十場之後,他們可以酌情增加比賽場次,最高不超過20場。”

“嘶嘶——”

克來特以及另外三個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分明是想用車輪戰耗死那個華國人。”

“那個華國人真得有這麼厲害嘛,需要用十個人車輪戰來對付?”

“史蒂夫你看來還沒有瞭解過這個華國人,他曾經在濠江賭牌爭霸賽上面,以車輪戰的方式,打死了七個世界頂尖格鬥家,其中就包括羅傑。”

“什麼,羅傑就是這個周燊打死的?”

“沒錯。這個人非常可怕,據說歐盟T情局十二名全副武裝的特戰小隊去抓捕他,結果全軍覆沒,最終T情局不得不主動和解。”

“為什麼,難道T情局還會怕他一個人?”

“據說他放出話來,如果T情局的人繼續攻擊他,他就要一把火把情報學院給燒了。”

“這個瘋子……”

“好了,都靜一下。”奧斯汀·韋克打斷眾人的聊天,面色嚴肅的說:“我感覺這件事不會善了,如果最後周燊贏了的話,那些人搞不好會採取一些極端手段,比如在觀眾裡面安排狙擊手射殺他。”

“這個人在華國那邊影響力非常可怕,尤其是在武術界,擁有無數的擁躉和死忠,他可以在擂臺上被打死,但絕不能在咱們拳擊場被人暗殺。”

眾人立刻明白了奧斯汀·韋克的意思。

一旦周燊在韋克拳擊場被人殺死,那他們拳擊場所有人都要倒大黴。

“boss,我懂你意思了,我向你保證,連一把指甲刀都不會出現在拳場內!”

奧斯汀·韋克站起來,雙手撐在老板桌上面,看著克來特幾個心腹手下,鄭重道:“那些傢伙全都是一些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他們有的是辦法,比如他們會去收買安保人員,或者使用金屬探測器無法檢測到的陶瓷、工程塑料槍械,以躲避安檢,所以大話別說早了。”

“你們只要給我記住一點,如果他在咱們拳擊場被暗殺,咱們全部都會跟著陪葬……”

凌晨一點,法國巴黎。

城東富人區某別墅莊園裡面,正在舉行私人派人,一群群衣冠楚楚、珠光寶氣的男女,或是歡聲笑語、或是淺吟低喃。

其中一個房間裡面,一群高鼻子藍眼睛的白人精英,正聚在一起說著。

“這個人應該有華國ZZ背景,他的目的可能是想要透過打擊歐洲格鬥技擊術,來提升華國的國際形象,又或者有其他什麼目的。”

“當然,具體什麼目的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個頭髮稀疏,鷹鉤鼻、黃眼珠的白人老男人,抽著雪茄緩緩說到,他的表情絲毫不像是在說讓一個大活人消失,而更像是說一個物品,一隻螞蟻,隨意的讓人毛骨悚然。

另外一個身材肥胖的白人男依靠在沙發上,憤怒的說:“我聽說荷蘭那邊有自己的打算,那些愚蠢的傢伙,他們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卻忘記了我們是一個整體。”

旁邊一個正在喝酒的眼鏡男笑呵呵道:“魯道夫先生稍安勿躁,我知道你非常憎恨那個華國人,我們同樣也不喜歡他,都希望他消失……”

就在一群男人聊著時候,其中一個白人老女人用手帕捂著鼻子站起來,一臉嫌棄的說:“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只負責出錢,其他事情不用問我。”

剛才中年眼鏡男,放下手裡面的酒杯笑道:“凱瑟琳女士等等我,我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氣,咱們一塊走……”

……

兩天後的中午12點,周燊吃過午飯之後,帶著韓博來到了來利斯塔德市西南邊的韋克拳擊場。

這裡是步行街,距離韋克拳擊場還有一段距離,兩個人徒步慢慢走了過去。

跟在周燊身邊的韓博,目光在熱鬧繁華的“韋克大街”上好奇的看著

街道兩邊到處都是名牌購物商店,古琦、愛馬仕、香奈兒,隨處可見。

他早就聽說過韋克拳擊場的大名,但還是第一次來這邊。

隨著遠處的韋克拳擊場巨大得招牌映入眼簾時,韓博心臟不由得越跳越快。

昨晚上回到宿舍之後,他腦海裡一直在迴盪著葛墨的那個手勢。

其實葛墨說他殺過人,韓博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從第一天認識這個老頭時,就感覺他身上氣息幽冷,就像一條隨時擇人而噬的眼鏡蛇一樣,陰險歹毒。

真正讓人心裡不舒服的是,周老師的神情實在是太澹定了。

殺人啊,這是多麼恐怖可怕的事情?他光想一想就渾身冰冷,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周老師為什麼那副表情?就好像在討論殺一隻雞那般隨意。

是不是他也殺過人?而且殺過很多人?

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感覺到恐懼害怕,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快要到拳擊場門口的時候,韓博終於忍不住了,問道:“老師,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殺過人?”

周燊隨意道:“嗯。”

“……”

韓博看著周燊那隨意的表情,都快瘋掉了,殺人啊,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隨意?

“那……那你殺過多少人啊?”

“很多,記不得了。”

“……那,你今天帶我過來做什麼呢?”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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