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還是和往常一樣,抱著他的木吉他在臺上唱著他愛唱的歌曲,他眼光掃過酒吧的每個角落,他已經三天沒見到歡哥這人了,從那天晚上被救了之後,阿布隱約覺得這個歡哥不簡單,但他又想不出這個歡哥是做什麼的,是什麼人。對於那天遇見的打暈他的人,阿布覺得只是一個搶劫的,在他腦海裡一直閃出一個問題,自已剛被打暈,歡哥就出現了,再結合之前的事情來看,他帶歡哥去找蛇頭,然後蛇頭就消失了,再後來歡哥就說了什麼他朋友是警察什麼的,這讓阿布心裡冷了半截,這個歡哥是不是一名警察。可阿布想了一下,如果他是警察,自已做的事情,也夠被抓了,歡哥為什麼不抓自已呢。

帶著這個疑問,阿布決定要問個清楚,如果歡哥真的是警察,他要抓自已,那就認命算了,反正字自己做的事情心裡也有數。

就因為這幾天心裡有這個問題,阿布演出時都有點心不在焉,引得隊友們的不滿。

這是第三天了,歡哥還是沒出現在酒吧,阿布的心裡有點失落,並不是因為心裡的問題,而是覺得歡哥是個好人,不管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至少,他對自已沒有惡意。

就在阿布最後一首歌快要唱完時,在那個昏暗的角落,還是那張桌子前,歡哥的身影又出現了,藉著昏黃的燈光,阿布發現,歡哥的臉色似乎有些憔悴。

一曲完畢,歡哥和酒吧其他客人一樣,對臺上的樂隊拍起了手,阿布來到桌前,對陳志說:“歡哥,你好幾天都沒來了。”

陳志對他笑了笑說:“工作上的事。”

阿布用同樣熟練的手法開啟一瓶啤酒,敬了陳志一下說:“我看有點不像,肯定是女朋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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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能看出來。”陳志對他笑道。

“誰叫我們都是男人,男人的事男人都懂。”

“哈哈。”陳志大笑起來,“來,幹。”一口氣喝下半瓶。

“唉,歡哥,沒必要這樣,一會我請你吃宵夜,放鬆放鬆,我還有二首歌,等我啊。”阿布說著向舞臺上走去。

街邊的小吃攤,忙碌的攤主夫婦看見阿布,男的笑著迎了上來:“好久沒來了啊,今天上酒嗎?”

阿布說:“老規矩,燒烤都上一些,還有酒也拿來。”

幾瓶酒下肚,已到午夜,阿布的話也開始多了,他說:“歡哥,我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為什麼?”陳志笑道。

“你身上帶有的,不是普通人的氣質,特別是你的眼睛,好像能看懂別人。”

“你沒喝多多嘛。”陳志盯著阿布說,“你看我能看出你什麼。”

“歡哥,我是認真的,兄弟我是一個直人,其實,你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我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不管你是什麼人,酒算你是警察,兄弟我都當你是朋友,是兄弟,你要抓我走我不會吭一聲。”

陳志拍向他肩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秒,他說:“兄弟,你喝多嗎?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歡哥,你的話能騙人,但你的眼神不會騙人,你的眼神看事物像鷹一樣敏銳,特別是那天看蛇頭的時候,我在旁邊邊看出來了,你決不是一般的人。”

這時,這個不算熱鬧的街上,有一輛小車從兩人身後疾馳過去,車速快的讓旁邊的幾個食客都叫起來:“開這麼快是去投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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