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有一種吐血的衝動,自己的嘴巴怎麼那麼快,萬一那果子真的是毒果的話,有了自己的提醒,穆奇豈不是不會服用,多麼好的一個機會啊,若是自己不多嘴的話,豈不是有一半的可能讓穆奇被毒果給奪了性命。

若是幾人知道沈寒的心思的話,只怕會合起夥來將沈寒給幹掉。

左青燕淡淡的看了一臉懊喪的沈寒一眼道:“咱們進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神壇究竟在什麼地方,看來是時候讓鎦金簡合而為一了,不然再這麼的亂跑下去,萬一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對於左青燕的提議,穆奇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沈寒將自己的鎦金簡取出,四人的鎦金簡湊在一起,很快一道道的金光自那鎦金簡之上閃現,漸漸的四塊鎦金簡合而為一,一塊書頁大小的泛著銀光的令牌出現在四人的面前,在那令牌之上,一條線路圖出現。

伸手一招,鎦金簡化作的令牌落在左青燕的手中,幾人圍上來盯著那令牌看了起來,上面只有一個再簡單的路線圖,幾人看的目瞪口呆,這裡連個座標都沒有,就算是有線路圖也沒有什麼用處啊。

穆奇皺著眉頭道:“連個座標都沒有,咱們能夠分辨方向就已經不錯了,如何按照這路線圖尋找神壇啊”

左青燕和聶青楚還有沈寒都皺起眉頭,穆奇說的不錯,現在他們根本就無法確定他們身在何方,更不要說去尋找神壇了。

皺著眉頭,抓著頭髮,穆奇無意之間向著左青燕手中的令牌看了一眼,突然之間,一道亮光出現在穆奇的眼中,只見那令牌之上赫然有一個亮點,只不過那亮點非常的不起眼,若是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

穆奇只是瞥了一眼,恰巧看到那亮點,心中升起疑慮,這令牌之上光滑無比,除了那路線圖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東西,可是那亮點偏偏就存在,只是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見到穆奇盯著自己手中的令牌直看,左青燕看了看穆奇,再看看手中的令牌道:“穆奇,你發什麼呆呢”

穆奇回過神來,看了左青燕一眼道:“左大哥,你看一下,這亮點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聽穆奇這麼一說,就連聶青楚和沈寒也向著令牌之上的亮點看去,當看到那亮點的時候,聶青楚搖了搖頭道:“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沈寒更是直接的道:“我看不出那亮點有什麼奇異之處”

左青燕衝著穆奇聳了聳肩膀,穆奇苦笑著道:“看來咱們只好碰一碰運氣了,希望能夠尋到那神壇的所在,不然咱們還真不知道如何靠著令牌尋找神壇。”

左青燕將令牌遞給穆奇道:“穆奇,這東西還是交給你吧,若是有什麼發現的話,或許你能夠發現”

對於那令牌,只不過是一個線路圖的載體,沈寒倒是不怎麼在意,不然的話,哪裡會同意穆奇掌握那令牌啊。

點了點頭,穆奇道:“咱們還是繼續向前趕路吧,不過大家都小心一些,既然這裡有骨獸存在,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怪物存在,別到時候不小心丟了性命”

幾人也是見識過那骨獸的厲害的,身上的黑色的火焰竟然能夠將寶貝給燒化,若是燒到他們的身體的話,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夠要了他們的性命。

頂著防禦法寶,穆奇幾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出現在穆奇幾人面前的是一條河流,如果只是一條普通的河流那就罷了,但是擋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條怪異的河流,只見那河流之中滾滾流淌的卻是汙濁的彷彿鮮血一般的河水,整整一條河都如黑血一般,同時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站在河邊,聞著那刺鼻的氣息,看著那翻滾不已的黑紅色的河水,穆奇幾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整條河足足寬有數十丈,如果能夠飛過去的話,他們也不會被攔在這裡,實在是已經試驗過,在這裡根本就無法再空中飛行。

穆奇看著那黑紅色的河水,抬腳將一根白森森的白骨踢進河水之中,剎那之間隨著白骨落入到河水之中,那白骨就像是冰雪遇到了陽光一般,迅速的融化開來,最後消失無蹤。

看到那白骨這麼快的速度被那黑紅色的河水給吞噬消融掉,穆奇幾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若不是他們謹慎小心的話,恐怕真的可能會在這河水之上吃大虧不可。

沈寒氣急敗壞的道:“這是什麼河流,怎麼如此的怪異,這麼長,這麼寬的河流,咱們怎麼才能渡過啊”

左青燕道:“不知道能不能繞過去”

穆奇衝著左青燕搖了搖頭道:“左大哥請看,這河流蜿蜒曲折,一眼看去幾乎望不到邊際,可以想象,這河流定然是相當的綿長,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繞過去的”

聶青楚道:“既然不能繞過去,那麼必須想辦法渡過這條河流,可是這河流還如此的古怪,咱們就算是想渡河,那也要有辦法才行啊。”

穆奇看到遠處立著幾棵孤零零的大樹衝著沈寒道:“沈寒,你且去砍來一些樹枝”

聽了穆奇的話,沈寒微微一呆,心中想要反對,不過想到聶青楚和左青燕都站在穆奇的那一邊,若是自己不聽穆奇的吩咐的話,不知道兩人會怎麼對自己呢。

沈寒自傲,不將穆奇看在眼中不假,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傻子,該服軟的時候還是會服軟的,所以很快就聽了穆奇的話,將幾根*的樹枝砍了過來。

站在那滾滾的黑紅色河水邊上,穆奇將手中的樹枝丟盡河水之中,頓時咕咕的響聲傳來,只見那樹枝眨眼之間就消融在河水之中,那情形看的穆奇幾人搖頭不已。

左青燕道:“看來就算是想要搭木筏也做不到,真不知道這河水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的歹毒,只怕咱們若是不小心沾染上那麼幾滴黑血一般的河水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便難以預料了。”

穆奇無意之間瞥了手中的令牌一眼,臉上不由的露出驚訝的神色,口中更是發出一聲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聽到穆奇的驚呼聲,沈寒、聶青楚幾人向著穆奇看過去,剛好看到穆奇一臉震驚的盯著手中的令牌直看。

左青燕見穆奇那副模樣不禁開口道:“穆奇,你如此的驚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穆奇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道:“你們來看”

順著穆奇指著的地方看去,沈寒幾人只看到令牌之上的那個亮點的位置似乎發生了變化。

沈寒看了不禁撇了撇嘴道:“沒什麼好驚奇的啊,不就是亮點的位置稍稍的發生那麼一點變化嗎,有必要那麼的一驚一乍嗎“穆奇乾脆就當沒有將沈寒的話給聽在耳中,不屑的看了沈寒一眼,目光落在一臉沉思的左青燕還有聶青楚的身上。

兩人知道穆奇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如果不是有什麼發現的話,穆奇絕對不會那麼的失態,所以當看到那令牌之上的變化的時候,兩人心中就在沉思,那變化到底意味著什麼,竟然會讓穆奇那麼的激動。

穆奇呵呵笑著,將令牌亮出來道:“大家且看,先前這亮點是在這裡,而現在亮點的位置發生了一絲變化“說著穆奇指著令牌之上亮點的位置變化給幾人看。

聶青楚突然之間眼睛一亮看著穆奇顫聲道:“穆奇,你的意思是誰,因為咱們的位置發生了變化,所以那亮點的位置也隨之發生變化?“穆奇點頭道:“我想應該就是如此吧,不然的惡化,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亮點的變化“看著那亮點所處的位置,剛好就在那一條路線圖之上,將令牌擺正,看了看令牌,再看看周圍的情形,左青燕苦笑道:“看來咱們必須要渡過這條河流不可,不然根本就沒辦法抵達神壇的所在。”

沈寒無語,因為在那令牌之上,按照亮點所處的位置,要想達到神塔的所在,那麼必須要渡過眼前這條詭異的河流。這下就算是想要掉轉身回去也做不到了。

氣急敗壞的沈寒氣呼呼的道:“可是咱們也要有辦法渡過這河流啊,這麼詭異的河流大家都看到了,就連那堅硬無比的神骨掉進去都會被消融掉,咱們若是不小心掉進去的話,只怕連骨頭都撈不起來吧”

不用沈寒說,穆奇他們也清楚那黑紅色的河水有多麼的歹毒,但是又不得不去想辦法穿過河流。

站在河邊,穆奇皺著眉頭,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之間就聽穆奇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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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聶青楚、沈寒、左青燕看著穆奇激動的道:“穆奇,你是不是想出辦法了”

穆奇先賣了一個關子,臉上露出笑意道:“雖然有了點眉目,但是還需要驗證一下。”

在左青燕幾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奇三下兩下就在地上挖出一個深坑來,取出下面溼潤的泥土,然後取出靈戒之中的清水倒在泥土之中,沒有多大一會兒的功夫,穆奇便用雙手捏出數十塊黑乎乎薄薄的泥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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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第一天,老少爺們,有花就砸花吧,鮮花太少也不像樣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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