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靜海閃避起來可比許文淵顯得飄逸多了,作為陰陽師,安培靜海的動作陰柔的就像是女人一般,同樣是用手,老婦人給人的感覺是陰厲,而安培靜海給人的感覺則是陰柔,都是一個陰字,可是境界卻大大的不同。

咔嚓,安培靜海畢竟是明師社的執事,一身的修為鬼神莫測,輔以那神異的陰陽術,安培靜海的身形若隱若現,大白天的看上去就像是鬼魅一般,尤其是還穿著白衣,幸好是白天,若是在晚上,任誰見了都會認為見鬼了吧。

老婦人的手被安培靜海輕輕的抓住,還沒有等到老婦人來得及反抗,只聽得一聲脆響,老婦人的手腕斷了。

這老婦人倒也顯得硬氣,只是悶哼一聲,又瘋狂一般的向著安培靜海衝了上去。

畢竟廢了一隻手,老婦人的爪功十去五六,可以說對安培靜海已經沒有了什麼威脅,一個飄忽,安培靜海入鬼魅一般出現在老婦人的身後,輕輕一指點出,老婦人的身子猛地一顫,氣海穴被點破,一身的修為被廢去。

老婦人緩緩的軟倒在地上,望向安培靜海的眼神滿是怨毒,讓人看了都不由得涼到心裡,至少像孫望海這等人物見了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類該有的眼神。

很快老婦人保養的很好的面容佈滿皺紋,花白的頭髮也變成雪白一片,充滿血肉的雙手也慢慢的變得枯瘦如柴,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般。

安培靜海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道:“陰陽宗的人!”

老婦人那淒厲如同厲鬼一般的聲音響起:“陰陽宗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培靜海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抬腳正踢在老婦人的心口,一口鮮血噴出,老婦人眼中的神光漸漸的暗淡下去。

而注意到老婦人死在安培靜海手上的老者本來還準備出手幫老婦人一把,可是卻沒有想到安培靜海出手會那麼的迅捷,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同伴便已經丟了性命。

再怎麼說那也是和自己雙修了幾十年的雙修伴侶,儘管不是夫妻,可是也有那麼些感情,猛然之間看著這麼親近的人死去,老者有些受不了,愣是拋開了許文淵,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鎢鋼柺杖掃向安培靜海。

也不知道安培靜海從哪裡搞來一段白綾,如同銀蛇一般抖動,白綾纏在鎢鋼柺杖之上。

許文淵松了一口氣站在邊上觀戰起來,按說他應該出手和安培靜海一起將老者給幹掉的,可是許文淵卻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而是做起了壁上觀。

別看先前和安培靜海一起有說有笑的,可是在許文淵的心中根本就沒有將安培靜海當作朋友來看待,從知道安培靜海來中國暗中收集中國的古經書的時候許文淵就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讓安培靜海這麼輕易的將國內的經書帶走。

甚至許文淵還希望安培靜海能夠和那老者拼個同歸於盡,這樣一來也可以讓安培靜海背後的勢力和陰陽宗結怨,反正陰陽宗的人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與其讓他們禍害華夏兒女,倒不如將禍水東引讓這兩隻瘋狗去狗咬狗去吧。

孫望海臉上滿是驚色,顯然有些難以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他不過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罷了,現在可好,只可能在武俠小說或者電影中看到的情形出現哎自己的面前如何不讓孫望海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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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孫望海看許文淵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充滿了敬畏,當見到許文淵走到自己身前的時候,孫望海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恭敬的道:“許公子,你的傷要不要緊,我幫你叫醫生!”

許文淵受的不過是皮外傷,反正他已經止住了血,即便是喊來了醫生也沒有什麼用,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孫二爺,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點錢就當是給這位兄弟的喪葬費吧!”

說著許文淵取出一張十萬元的支票遞了過去,孫望海哪裡敢要許文淵的錢啊,連連搖頭,說什麼都不肯接許文淵遞上來的支票道:“許公子這是做什麼,我代表小虎謝過公子了,不過這喪葬費什麼的就不用公子操心,我會處理好的”

見到孫望海推拒,許文淵笑著道:“罷了,就當我欠孫二爺一份人情吧,若是他日孫二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文淵定然不會推拒!”

孫望海受寵若驚道:“許公子千萬別折殺小的了,您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輕輕的笑了笑,許文淵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安培靜海與那老者的身上,老者顯然是存了拼命的心思,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雖然安培靜海的修為並不比老者差,甚至鬼魅的身法還要強上幾分,但是老者要和他拼命,對於安培靜海的一些出招根本就視而不見。

如此一來安培靜海再不復先前的悠然,身上的和服也被老者劃破幾處,而老者也傷的不輕畢竟比起身法來老者還是差了太多。

看到這幅情形,許文淵就知道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刺殺自己的老者怕是撐不了許久了。

就在許文淵升起這個念頭不久,只見安培靜海手中的白綾陡然之間卷向老者的脖頸,那老者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竟然視而未見任由白綾纏繞在脖頸之上。

安培靜海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猛地發力,咔嚓聲響起,老者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可是冷不丁的老者拼盡生命中最後一絲力量將手中的柺杖向著安培靜海擲了出去。

正得意無比的安培靜海在老者倒飛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警惕,可是他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老者竟然會發出致命一擊,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眼前烏光一閃,胸前一陣劇痛傳來。

安培靜海整個人被柺杖之上巨大的力道給帶著倒飛了出去,整個人被釘在了牆壁之上,瞬間鮮血將他身上雪白的和跑給染紅了一大片。

烏黑的柺杖從安培靜海的左胸貫穿了過去,本來老者是直取安培靜海的心口的,但是安培靜海雖然是放鬆了警惕,但是憑著本能的反應還是在那瞬間將身子側移了幾公分,結果柺杖便插在了他的胸口。

看到這種情形,孫望海整個人看的呆住了,臉上直冒冷汗,一個糟老頭隨手擲出的柺杖就能夠將人給釘在牆上,若是有這樣一個修行之人對付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嗎。

見到安培靜海被釘在牆上,許文淵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暗道:這小日本也真夠命大的,要是換做自己的話,恐怕這時已經挺屍當場了,可是安培靜海愣是保住了性命。

安培靜海整個人被釘在牆上,腳不著地便無法發力,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插在自己胸前的柺杖顫聲道:“許公子,請幫忙將我放下,拜託了!”

儘管心恨不得安培靜海最好能夠猝死當場,但是卻又不能不走上前去將其放下來,畢竟人家將自己的災難扛了過去,若是真的不上前幫忙的話也顯得太明顯了,邊上還有孫望海和朱海在呢!

罷了,就當自己大發慈悲吧,走到安培靜海的身前,許文淵握住柺杖猛然之間拔了出來,一股血柱噴出,還好許文淵躲閃的及時,不然非搞的一身是血不可。

安培靜海悶哼一聲,靠著牆軟倒在牆根,看著安培靜海伸手急點胸前穴位封住血脈,許文淵臉上露出關切的神色道:“安培君,你傷的要不要緊?”

這不廢話嗎,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安培靜海傷的很重,就差丟了小命了。

安培靜海艱難的向著許文淵笑了笑道:“剛才多謝公子幫忙,不然靜海怕是要被釘死了”

許文淵連忙搖頭道:“安培君這是說哪裡話,要說謝的話應該是我,這些人明顯是來刺殺我的,卻是安培君幫了我大忙,反而害的你受傷!”

安培靜海別說多麼的鬱悶了,誰曾想到剛結識許文淵,還沒有從許文淵身上佔到一點好處呢,這下可好,輸給了許文淵近百萬也就罷了,這才多大會兒啊,差點連自己的小命都給搭上了。

可是安培靜海聽著許文淵的話又不能將自己的不滿表現出來,不然的話自己這麼拼命的幫忙,甚至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陰陽宗這個大麻煩豈不是白做了嗎。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的話,安培靜海一定不會插手許文淵和陰陽宗的事情,陰陽宗那是什麼門派了,即陰險又狠毒,而且高手如雲,要是讓陰陽宗知道是自己殺了這兩人的話,那麼以後明師社怕是難得安寧了!

可惜的是安培靜海後悔也沒有用,況且他也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先保住性命為要。

艱難的服下保命的靈丹,安培靜海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也無法移動身體,許文淵起身向孫望海道:“孫二爺,這裡的屍體你幫忙處理一下,千萬不要傳揚出去,不然定然給你們帶來滅頂之災。”

孫望海不是傻子,連連點頭道:“我一定嚴守口風,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許文淵點了點頭,走到安培靜海的身邊道:“安培君,我帶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療傷”

安培靜海失血過多,一絲力氣都沒有,看到許文淵眼中的真誠,想到自己是因為救許文淵而受傷,因此也不擔心許文淵會對他不利,微微的點了點頭。

許文淵看了看面色發白的朱海道:“朱叔叔,你先離開,我帶安培先生去療傷”

朱海點頭道:“嗯,不過你要小心一些”

許文淵笑著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看著朱海急匆匆的離開,許文淵抱起安培靜海大步流星的離開,好在許文淵選的都是偏僻的小路,所以沒有多少人看到他們,就算有人看到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許文淵已經快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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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了沒,要求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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