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起初的時候朱海決定接受許文淵的建議幫許文淵開店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的話,那麼現在朱海對許文淵更是多了一種敬佩。

許文淵可不知道朱海心中的變化,畢竟許文淵是活過一世的人了,幾十上百萬的金錢或許不少,但是還不足以讓許文淵為之心動,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平靜的神情會讓朱海有何等的想法。

隨手將書包遞給朱海道:“朱叔叔,這些你拿著吧”

朱海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輕輕一笑,也沒有推辭,順手接了過去,打定了注意要跟著許文淵幹,朱海也相當的乾脆似開玩笑又似非常認真的道:“真沒想到啊,文淵你竟然有這麼多的錢,以後叔叔就跟著你混了”

許文淵聽了笑道:“叔叔說哪裡話,其他的不敢說,但是只要文淵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叔叔餓著!”

見到許文淵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並且還做出了回應,朱海松了一口氣,只要以後好好的跟著許文淵幹就什麼都不用操心了。

在朱海的帶領下,兩人左拐右拐,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摸到一個相當僻靜的衚衕,遠遠的看到一扇朱漆剝落的大門,那是一家寬大的四合院,兩扇大門緊緊的關在一起。

朱海走到那大門前,伸手在門上有節奏的輕輕的敲了幾下,很快大門開啟,只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探出頭來,一臉戒備的看著許文淵和朱海道:“你們兩個是做什麼的”

許文淵沒有開口,反正一切都交給朱海去辦理,自己在邊上冷眼旁觀,雖然還沒有進到裡面,不過至少許文淵能夠看出這夥人還是相當有警惕性的。

朱海從身上摸出一個水晶色子遞給那猥瑣的男子道:“這是二爺的信物!”

那男子將水晶色子接過仔細的看了看,確定是自家二爺的信物之後臉上露出恭敬的神色道:“閣下既然是二爺的朋友,剛才多有得罪,請進”

許文淵跟著朱海走進四合院,一邊四下打量一邊低聲道:“那二爺是什麼人,不過他的信物倒是挺古怪的”

朱海自然知道許文淵話裡的意思,輕輕一笑道:“二爺是這夥人的頭目,因為好賭如命便請人專門做了一批水晶色子來作為信物,以前我和他打過交代,所以手上有這麼一個信物,這次的中間人便是這位二爺”

許文淵微微的點了點頭,說話之間兩人便走到正堂門前,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兩名神情冷漠的男子看著朱海和許文淵兩人道:“隨我們來”

許文淵兩人跟在這二人的身後,走到牆邊,只見其中一人在牆邊的一張桌子上輕輕的推了一下,一陣輕微的顫動傳來,只見牆角處,一個入口露了出來。

一陣喧譁聲從那入口處傳出,隱約的可以聽到大呼小叫的聲音,看得出這地下密室所佔的空間應該不小。

其實也可以想象,這些地下密室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至少許文淵家就有這麼一個密室存在,只是空間沒有那麼誇張罷了。

心中想著這些東西,許文淵兩人順著臺階下到密室之中,還別說這密室足足有三間房子那麼大,佔地有好幾十個平方,燈火通明,不過其中上百人大呼小叫,真可謂龍蛇混雜、烏煙瘴氣。

許文淵見到這種情形不禁皺了皺眉頭,朱海注意到許文淵的神情變化自許文淵的耳邊道:“我不過是第二次來這裡,是亂了些,不過安全方面還是有保障的”

許文淵微微的點了點頭,儘管聞不慣這裡的氣息,不過來這裡不是享受的而是要辦事情,所以只能告誡自己還是忍一忍吧。

朱海很快就帶著許文淵找到了這裡的主事人,那位所謂的二爺。

孫望海正在那裡大喊大叫的招呼人下注,看得出正如朱海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好賭如命的人。

朱海正準備向孫望海打招呼,不過卻被許文淵給攔住,朱海疑惑的看著許文淵,只見許文淵看著被孫望海按住的色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取出大約有上百元的錢道:“我壓小”

儘管賭錢的人很多,但是像許文淵這樣一個生面孔上來就壓這麼多的還是不多見,畢竟上百元錢足足當得一個人一個多月的工資了。

因此當許文淵的錢壓上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便投向了許文淵,便是大喊大叫的孫望海也看了許文淵一眼,不過上百元錢在孫望海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因此只是看了許文淵一眼接著便繼續招呼人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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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確定沒有人下注了,孫望海大聲道:“開了啊!”

許文淵根本就不用看就可以確定絕對不會開出大來,果然只聽孫望海大喊道:“一三四、八點小”

看著贏來的錢,許文淵撇了撇嘴,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連天眼都用上了,若是連大小都看不出的話不如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接下來許文淵每壓必中,很快在許文淵面前的賭資便達到了數千元之多。

孫望海這時要看不出許文淵的不凡的話也不可能到今天的地位,因此將位置讓給一個賭客,衝著許文淵道:“想來這位便是朱海兄弟口中的貴人吧”

許文淵矜持的一笑,那種淡然的氣質讓許文淵身上帶著一種大家風範,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其實說來許文淵真實的家底不過是沒落的商人罷了。

但是不說許文淵深厚的人生閱歷,就是一身高深的修為也使得他身上帶著一種不同常人的氣質。

“貴人談不上,只是要和二爺做一筆生意罷了”

孫望海笑道:“好說,好說我們這邊細談”

說著三人進入到一個被隔離出來的單間中,房間不大,但是貴在隔音效果好,門一關上,外面的喧譁便消失不見,想來房間裡的談話外面也休想聽到。

“請坐!”

招呼許文淵坐下,孫望海叼著煙坐在許文淵的對面打量著許文淵。

孫望海看著許文淵的同時,許文淵也一樣的在打量孫望海,只是看孫望海的外表的話,這應該是一個粗曠的漢子,但是只看對方能夠打下如此一番基業便知道若是此人沒有幾分心機的話,恐怕屍骨早就寒了。

兩人各自打量著對方,誰都沒有先開口,顯然許文淵要比孫望海沉得住氣,過了一會,孫望海哈哈大笑道:“小兄弟的養氣功夫真是讓人佩服,先前只是聽朱海說起,現在一看可是比朱海說的要厲害哦”

許文淵微微一笑,伸手將書包裡的金條還有金錢放在孫望海的面前。

孫望海見到那金條還有金錢的時候眼睛一亮,不過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錢的人,所以顯得很平靜,見到孫望海如此的平靜,許文淵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這孫望海不會玩黑吃黑,也不用怕孫望海會吞了他的錢財了。

孫望海抱胸靠在身後的太師椅上淡淡的道:“聽朱海說你要賭奧運會的結果,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這些東西我可以給你作價六十萬,其中十萬是中介費,因此你能用來下注的只有五十萬,一個不小心便是血本無歸,你確定要下注嗎?”

許文淵淡淡的道:“不錯,你只需要幫我按著這個結果去下注便成!”

說著許文淵將一張紙條送到孫望海的面前,上面有這次奧運會的排名還有各國金銀牌的排名,同時還有一個銀行賬戶。

孫望海只是看了看便笑道:“按照你這個結果來看,歐洲的**公司開的賠率最高是一比十,如果不幸被你猜中的話,你最高可以獲得五百萬,當然除掉所要繳納的稅,應該有三四百萬吧!”

許文淵點頭道:“嗯,如此就有勞孫爺了”

孫望海哈哈大笑道:“既然拿了你的錢,我們便要幫你做事不是,不然這十萬元我也沒臉收下”

說完這些孫望海臉上的笑容斂去一臉正色的看著許文淵道:“我很好奇你怎麼有這麼大的信心,我們也接了不少的委託,但是像你這麼大的數額還是第一次”

許文淵淡淡的道:“一點小錢而已,玩玩罷了,輸贏對我來說無所謂”

孫望海沒想到許文淵會這麼說不禁呆了呆,最後拍著桌子大聲叫道:“爽快,公子出手真是豪氣,我孫望海不是沒見過拿錢不當錢的,不過像公子這般豪氣的卻是第一次見到”

許文淵向著孫望海眨了眨眼睛笑道:“錢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其實錢最不是個東西,孫二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孫望海睜大了眼睛看著許文淵突然之間哈哈大笑道:“不錯,你說的真是太對了,錢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哈哈……”

站在許文淵身後的朱海見到許文淵如此遊刃有餘的與孫望海相處不禁心中大為佩服,儘管和孫望海打過交道,但是第一次和孫望海相處,許文淵的表現就如此的讓人為之側目。

談完了生意,孫望海似乎覺得許文淵很對他的口味便道:“許公子,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許文淵手中把玩著一個玉石扳指,正是當初朱海的那件乾隆御用扳指,翡翠色的扳指晶瑩剔透,在許文淵的手中滾動,孫望海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得出那扳指絕對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貝,因此愈加的認為許文淵出身不凡。

許文淵聽了笑道:“好啊,不過不會是我們兩個玩吧,那也太沒意思了”

孫望海搖頭笑道:“怎麼可能,剛好一位明師社的朋友過來,我給許公子介紹一下,說不定可以做朋友呢”

許文淵愣了一下道:“明師社?”

見到許文淵疑惑的模樣,孫望海笑道:“許公子不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明師社是日本的一個社團組織,裡面的人據說都是陰陽師,不過那是他們說的,我也沒見他們有什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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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花花,看在黨國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呵呵,玩笑,有就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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