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淵沒想到這畜生如此的通靈不禁愣了一下,很快房間中便傳來週三罵罵咧咧的聲音,緊接著房間之中的燈火亮了起來,一道身影映在窗戶上。

許文淵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形一晃,無聲無息的落在院子中,掃了那大狗一眼,那大狗竟然還是死死的盯著許文淵,同時掙扎不已分明是要向許文淵撲將過來,可惜的是被那粗粗的鏈子給拴著,根本就無法掙脫。

吱呀一聲,屋門被開啟,光著膀子只穿著一件短褲的週三睡意朦朧的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手電筒照向四周,同時口中罵罵咧咧的道:“叫什麼叫,大半夜的也不安生”

週三將那原地打轉狂叫不已的大狗一陣好打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人影晃動。

將狂吠不已的看家狗給好好的打了一頓,結果那大狗只能原地打轉嗚嗚的叫喚不已。

睏意上湧的週三又狠狠的踹了一腳,搖搖晃晃的走進房間之中。

房間中亂糟糟的,一股子的酒氣,作為惡名遠播的週三,年近三十了都沒能討上老婆,不過這惡人卻也不缺女人,周邊的幾個寡婦十個有八個和他都有一腿。

踉踉蹌蹌的走進房間之中,正想躺下繼續睡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中傳出許文淵的聲音道:“周扒皮,美夢睡醒了沒?”

周扒皮下意識的道:“誰,竟然打擾老子睡覺……”

不過很快周扒皮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身的酒意一下子就淡了許多。

看清楚站在床邊的人是誰之後,周扒皮不禁笑了起來,一臉輕蔑的看著許文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孽種啊,怎麼,來看老子啊,給我快些滾蛋……”

說話之間,周扒皮悄悄的向著床頭摸去,許文淵將周扒皮的反應看在眼中,儘管知道周扒皮肯定是要找東西,不過卻不將周扒皮放在心上,靜靜的站在那裡,也不去阻攔周扒皮,他倒是想要看看周扒皮能夠從床頭下摸出什麼東西來。

周扒皮察覺到許文淵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自己的心思都被對方給看穿了似的,不過周扒皮摸到針頭下冰涼的利刃的時候,心中的一絲慌亂也隨著那鋒利的匕首被握在手中而消失不見。

寒光閃過,周扒皮握著匕首,對著許文淵得意的道:“小孽種,當年老子沒有一腳將你給踹死,算你命大,識相的話就快點給我滾蛋不然……”

說著周扒皮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許文淵雙手環抱,淡淡的看著周扒皮,聽到周扒皮稱呼自己孽種的時候,許文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當年自己父母被逼遠走他鄉,結果客死他鄉何嘗不是周扒皮這惡人一手推動的。

冷哼一聲,許文淵看著周扒皮道:“周扒皮,這麼些年你做的惡也不少了,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周扒皮看著許文淵哈哈狂笑道:“報應,我週三從來就不怕所謂的報應,你也說了,我作惡多端,可是我不一樣活得好好的嗎,吃香的喝辣的,女人也照睡,倒是你們,怕是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吧!”

許文淵冷笑道:“別人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你當年藏下不少的黃金和寶貝吧,不要告訴我你的錢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周扒皮不禁愣了一下,眼中閃著寒光盯著許文淵看了半天然後猙獰的笑道:“小東西,沒想到你這麼聰明,不錯,老子當初就是藏了一批東西怎麼了”

許文淵聳了聳肩膀道:“不怎麼樣,只是想讓你將那些東西交出來,不知道你肯不肯合作!”

周扒皮就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笑死我了,真是好笑,換做是你的話,你會不會交出來呢”

許文淵看著周扒皮道:“我要是你的話,我會交出來”

周扒皮的笑聲停了下來,猛然之間將手中的匕首向著許文淵的心口要害刺了過來,分明是存了殺人的心思。

許文淵冷哼一聲,許家本來就和周扒皮有這解不開的仇怨,現在周扒皮上來就是如此狠毒,下手如此的毒辣,許文淵也不猶豫,站在原地不動,伸手一探,只聽得咔嚓一聲,周扒皮的手腕生生的被折斷,而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周扒皮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罷了,哪裡受得了這種痛苦,生生被折斷了手腕,周扒皮不禁張嘴尖叫,可是讓周扒皮感到驚恐的則是他根本就無法發出聲音。

看著周扒皮眼中投射出來的驚恐的目光,許文淵道:“不用怕,我不過是點了你的啞穴而已,這大半夜的,你要是鬼哭狼嚎的嚎叫,打擾人休息多不好啊”

周扒皮冷汗直冒,心中惶恐不已,本以為可以發出喊聲招人前來,可是卻沒有想到許文淵竟然會什麼點穴,這樣以來自己根本就無法求救,那豈不是說許文淵便是殺了自己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似乎知道周扒皮心中的想法,許文淵淡淡的道:“現在是不是肯說出那些黃金和珠寶都藏在了什麼地方?”

周扒皮倒是顯得硬氣,雖然疼的渾身顫抖,可是還是搖頭不已。

許文淵輕笑道:“不說是吧,我還怕你馬上就說出來呢,這樣一來我給你準備的節目都不好進行下去了”

說著許文淵向前邁出一步,在周扒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然踢出一腳,正踢在周扒皮的膝蓋之上,細微的脆響傳來,周扒皮身子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不用看許文淵也知道,自己那一腳肯定將周扒皮的膝蓋給踢爆了,恐怕以後周扒皮就別想靠著那只腿站起來了。

周扒皮眼睛一番竟然生生的痛的暈了過去,許文淵冷哼一聲,看著如同死狗一般昏倒在地上的周扒皮,想到自己的爺爺被這人給生生的逼死,自己也差點被他一腳給踹的斷了氣,鄰家的姐姐也被這人汙辱結果尋了短見,這還只是許文淵所親身經歷的,方圓十餘里被他所禍害的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可是這人卻在後來的平反清算中成了漏網之魚。

走到周扒皮的身前,許文淵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的抬腳踩在周扒皮的一隻手上,微微用力,只見周扒皮痛得醒了過來,嘴巴張開可是卻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許文淵看著周扒皮血肉模糊的雙手露出讓周扒皮感到恐怖不已的笑容道:“週三,現在你肯說出那些黃金和珠寶藏在什麼地方了嗎?”

早就怕了的週三聞言再也受不住許文淵的目光連連點頭表示願意。

許文淵見狀道:“真是沒種,這點痛苦都受不了,罷了,我幫你解開穴道,若是你敢大喊大叫的話只要不怕死,儘管試試!”

週三打著冷戰,看魔鬼一般的看著許文淵,此時週三對許文淵那是充滿了畏懼,便是再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亂喊,只看許文淵狠辣的手段,週三就知道要是惹怒了對方的話,許文淵絕對不介意殺了自己。

一邊忍著劇痛一邊牙齒打顫的道:“那些金子還有珠寶被我藏在了地窖裡”

許文淵開口道:“別那麼多的廢話,你只要告訴我地窖的入口在哪裡就是了”

週三微微的低下頭去,眼中閃過一道讓人心悸的兇光,當他抬頭起來的時候眼中依然是充滿了恐懼的道:“入口就在衣櫃裡”

許文淵不禁呆了一下,進到房間的時候許文淵就將整個房間的佈局看在眼中,當聽到週三說那地窖的入口在衣櫃中的時候還是感到十分的驚訝,本來他以為那地窖應該是設在院子中,卻沒想到會是在房間裡,而且入口還會設在衣櫃中。

冷眼看了週三一眼道:“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週三顫聲道:“不……不敢!”

走到衣櫃錢,許文淵伸手將衣櫃拉開,其中掛著幾件衣服,衣櫃中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過週三既然說入口在衣櫃中,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週三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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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腳衝著衣櫃的底子便是一腳,許文淵只覺得腳下一空,只聽得咔嚓一聲響,薄薄的一層木板被許文淵給踢破,同時黑乎乎的洞口出現在許文淵的眼中。

眼中一亮,許文淵轉過身來伸手向著週三身上一點,週三只覺得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無法動彈一下。

輕輕一跳,許文淵輕飄飄的向著地窖中落去。

當許文淵落地的瞬間,刷刷一陣破空聲傳來,分明是利器飛射而來的聲音,許文淵心中一驚,但是卻毫不猶豫的一個鐵板橋避開四面射來的利箭。

噗噗!

幾聲悶響傳來,靠著夜視的能力,許文淵清楚的看到四面的牆壁上插著幾隻顫動不已的箭簇。

顯然許文淵沒有想到週三會在這地窖中設下如此毒辣的機關,方才週三沒有告訴自己明顯是想要藉著機關將自己除掉的打算。

本來就沒有準備放過週三的許文淵經此一事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將週三給抹殺掉。

地窖的空間其實也並不大,差不多有四五個平方,因此根本就不用去找,一眼就能夠看到地窖裡的東西。

出現在許文淵眼中的是兩個不大不小的木箱子,輕輕的走到箱子前,伸手將其中一個箱子開啟,頓時金燦燦的擺放的整齊的幾十根金條出現在許文淵的面前。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金子,許文淵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將另外一個箱子也給開啟,其中赫然是許多的珠寶首飾,還有幾件看上去相當古老的瓶瓶罐罐,明顯是當年週三藉機藏下來的古董。

先不說這些珠寶首飾和古董的價值,就是那十兩一根的黃金便價值不菲,歷來黃金便被作為保值的東西,亂世的黃金、盛世的古董,便是金價為美國打壓至50美元一盎司的今天,一克的黃金依然價值二百三十到二百四十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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