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帳篷之中鬧出的動靜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或許不遠處的秦沁兒和秦業聽不到,可是近在咫尺的石玉竹和孫鬱芳卻是聽的清清楚楚,孫鬱芳是過來人,聽到那動靜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臉上不由的露出誘人的羞紅。

而石玉竹靈覺要比孫鬱芳靈敏百倍,就連孫鬱芳都能夠聽到,更不要說石玉竹了,雖然是隔著帳篷,可是以石玉竹的靈覺,和身在現場並沒有什麼區別。

好在石玉竹雖然知道兩人在做什麼,但是畢竟是天生地養的精靈,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倒也沒有孫鬱芳反應激烈。

帳篷之中的許文淵正雙手環抱著白清音那圓潤膩滑的小腹,下身僅僅的貼著那渾圓的豐臀猛烈的衝擊著,白清音口中嬌喘低吟不已,那粉嫩的肌膚之中泛起晶瑩的汗珠,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更是佈滿了紅暈,那誘人的身子別提有多麼的動人心魄了。

“啪!”

激動不已的許文淵不僅伸手在伏在自己身前的白清音那高高隆起的豐臀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頓時出現紅紅的指痕,似乎是沒有想到許文淵會拍自己,白清音身子微微一顫不由得轉過頭來,用那嫵媚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的眸子看著許文淵。

許文淵哪裡受得了白清音如此的魅惑,啪啪又是幾下直將白清音的豐臀擊打的佈滿的一道道的指痕同時陡然加快了衝擊的頻率。

在許文淵一聲高亢無比的低吼聲中夾雜著白清音那銷魂的滿足嘆息聲,已經聽得渾身火熱,下身泥濘不堪的孫鬱芳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本緊緊的將被單夾住的雙腿也緩緩的鬆開。

伏在白清音那滑若凝脂一般的粉背之上,許文淵含著白清音那晶瑩敏感的耳垂嘆息道:“清音,你可真是個妖精啊”

聽著許文淵那充滿了讚歎意味的感嘆,白清音不禁嬌笑起來,那清脆而又充滿了魅惑的笑聲差點讓許文淵再一次的衝動起來。

感覺到許文淵身體的異樣,白清音不禁伸出小手向著許文淵的下身探去,察覺到白清音的舉動,許文淵不禁被嚇了一跳,老天,真不虧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啊,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折騰,許文淵就已經感到精力有些不支了,可是在白清音的魅惑下,自己的身體依然有了反應,要是這麼的折騰下去的話,只怕要不了幾次,自己就要成為軟腳蝦了。

所以儘管白清音對他的誘惑極大,不過許文淵還是強自以莫大的毅力搶在白清音之前一把將白清音的小手給抓住阻止白清音對他的逗弄。

口中道:“好清音,別鬧了,好好歇一歇,等會兒咱們還要去地宮呢!”

白清音應了一聲,慵懶無比的從許文淵的身下漸漸的鑽出來,頓時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便呈現在許文淵的面前只看的許文淵為之一愣。

當白清音的嬌軀之上披上衣衫的時候,許文淵才算是擺脫了白清音的誘惑,苦笑著看了一眼正得意的看著自己的白清音,緩緩的將衣服穿上。

兩人一番歡好竟然耗去近一個多小時,所以等到兩人收拾好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極遠處傳來大山之中的野獸的模糊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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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傾聽了一下,不遠處的帳篷之中,秦業和秦沁兒的呼吸平穩,顯然兩人已經入睡了,而算得上是隔壁的孫鬱芳和石玉竹兩人卻是沒有入睡。

許文淵甚至能夠察覺到孫鬱芳的呼吸有些急促,心中大為不解,但是看到雲雨過後臉上泛著讓人難以直視的豔光的白清音,想到不久前白清音那誘人的淺吟低唱聲,許文淵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帳篷雖然隔音,但是卻也擋不住孫鬱芳兩人聽到他們歡好的聲音,而孫鬱芳的異樣若是再想不明白的話,那許文淵就乾脆找一塊豆腐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等了一會兒功夫,疲倦無比的孫鬱芳終於緩緩入睡,許文淵衝著白清音點了點頭,兩人沒有說話悄悄的出了帳篷。

當兩人走出帳篷的時候,只見一道人影也從孫鬱芳的帳篷之中出來,正是石玉竹。

三人對視一眼,許文淵看向白清音道:“清音,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鬱芳他們進入夢鄉,讓他們在夢中以為自己已經進入過地宮……”

沒有等到許文淵將話說完,白清音眼睛一亮就完全明白了許文淵的意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道:“這簡單啊,你可別忘了,我們狐仙最擅長的是什麼,你放心,等下我施法,絕對讓他們做一個好夢,等他們醒過來,他們絕對會將夢裡的事情當成再真實不過的事情”

許文淵聞言點頭道:“這樣就好,雖然說有你們兩個跟著不用擔心有什麼性命之憂,可是能夠有更好的辦法豈不是更好,你就快點做法,最好能夠讓他們一覺睡到咱們從地宮回來”

白清音在那裡做法,而石玉竹也在一旁佈下一個簡單的陣法,畢竟他們算得上是在荒郊野外,若是在孫鬱芳幾人大睡不醒的時候從山間跑出幾隻野獸來,那豈不是要人性命,所以許文淵也沒有忘記讓石玉竹一展所長。

當兩女處置得當之後,許文淵更是試了一下石玉竹所佈下的陣法,見到已經沒有什麼疏漏,許文淵這才算是放下心來看著白清音道:“清音,咱們是不是可以進入地宮之中了”

白清音笑著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如果我猜的不差的話,孫老還有周全他們進入地宮的通道十之八九便是當年我們狐族進出所留下的通道。”

說話之間白清音帶著兩人漸行漸遠慢慢的進入到山林之中,很明顯白清音所領的路非常的偏僻,不過也難怪,若是那洞口那麼容易被發現的話,只怕早就傳揚開來了。

在沒有道路的山林之間走了大約有十幾分鍾,這還是三人腳程極快加上有功夫在身,不然若是換做普通人來的話,只怕就是一個小時也未必能夠走那麼遠。

正當許文淵在那裡感嘆山路難行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白清音猛然之間停下腳步,許文淵一時沒有注意,雖然身子停了下來,不過卻是一下子撞在了石玉竹柔軟的嬌軀之上,下意識的扶住石玉竹的肩膀,儘管隔著衣衫,不過許文淵卻清除的感受到石玉竹那肩膀的圓潤,只怕就算是最潤滑的玉石也比之不得。

石玉竹身子微微一顫,若無其事的道:“公子當心”

白清音彷彿是沒有看到一般道:“咱們到了”

許文淵將手從石玉竹的肩膀之上離開,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將目光落在一個直徑只有幾十公分大小黝黑的地洞上面。

看了白清音一眼,許文淵指著那黝黑的洞口略帶疑惑的道:“清音,你說的該不是這個洞口吧!”

白清音點了點頭道:“正是這裡,沒想到過去那麼久了,這洞口還在”

許文淵湊上前去,在周圍檢視了一番,果然發現不少痕跡,看得出不久前應該有一行人從這裡進入到地宮之中,而這一行人十之八九就應該是孫老爺子和周全他們。

站在洞口許文淵便敏銳的感受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兇殘的猛獸給盯上了一般,許文淵不禁露出戒備的神色。

白清音站在許文淵的身邊道:“地宮之中陪葬之人數以萬計加上當年修建地宮所死的人那就更多了,所以儘管此地乃是極佳的風水寶地,可是依然匯聚了大量的陰氣。”

聽了白清音的解釋,許文淵點了點頭道:“咱們這就下去吧”

說著許文淵當先跳了下去也沒有去管這地洞到底有多深,反正在許文淵看來就算是再深也最多是十幾米罷了,憑自己的輕功造詣完全可以穩穩的落地。

可是白清音見到許文淵就那麼的跳了下去,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不過瞬間就消失不見,看了石玉竹一眼輕笑道:玉竹妹妹,咱們這也下去吧“石玉竹正擔心許文淵先下去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呢,所以聽白清音這麼一說便點了點頭,跟在白清音的身後輕飄飄的向下落去。

當先下去的許文淵這時正蹲在地上揉著腳呢,許文淵沒有想到這地洞竟然如此之深,若不是他察覺到不對勁在洞壁上借力緩了下的話,恐怕落地的時候就受了傷呢。

當白清音和石玉竹輕飄飄的落在許文淵的身邊的時候,石玉竹見到許文淵在那裡揉腿不禁略帶擔憂的道:“公子,你沒事吧”

許文淵聞言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沒有想到這地洞竟然這麼深而已”

白清音在一旁輕笑不已,許文淵見到白清音在那裡偷笑不禁瞪了白清音一眼道:“清音,你還笑,你明知道這地洞這麼深,也不事先提醒我一下,若不是我反應快的話……”

白清音嬌聲道:“這也怨不得人家,誰讓你動作那麼快呢,我還沒有來得及提醒你呢,你就跳了下來”

許文淵翻了翻白眼,看白清音那副言不由衷的模樣,許文淵不得不懷疑,白清音是不是故意不提醒自己要看自己的笑話呢。

陡然之間一陣陰風從身旁吹過,就是許文淵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要知道以許文淵的修為就是在寒冬臘月也不會感到冷意的,可是就那麼一陣陰風竟然讓許文淵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寒意從心底升起。

只見白清音一聲嬌斥纖手揮動之間,一道亮光正擊打在那如同颶風一般刮過的陰風上,只聽一陣刺耳的吱吱聲從那陰風之中傳出,接著就見那陰風消散不見,只看的許文淵目瞪口呆。

許文淵咽了口水看著白清音顫聲道:“清音,你可別告訴我說那陰風是什麼鬼魅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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