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雅枝透過話筒聽到那清脆的響聲,加上許文淵那粗重的呼吸,她隱約的明白了些什麼,瞬間,精緻的俏臉之上泛起紅暈,腦海之中浮現出許文淵和白清音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的香豔情形。

許文淵一邊在白清音那白皙的脂體上進出著一邊和趙雅枝說話,白清音似乎是故意的,修長的玉腿緊緊的夾著許文淵的腰,豐臀不停的聳動,帶給許文淵無限的快意許文淵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就連電話那邊的趙雅枝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似乎猜到許文淵在和白清音做什麼事情,靠在床頭,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衣的趙雅枝不禁身子有些發熱起來。

想起早上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當時就將她嚇了一跳,陡然之間想起昨夜自己同許文淵一起回來,自己好像是去洗澡,洗著洗著就睡著了,後面的事情自己就不知道了。

可是一覺醒過來自己卻是光溜溜的睡在床上,不用說就知道是誰將自己給抱到床上的。

趙雅枝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還是非常的自信的,由於保養的好,那肌膚細嫩的就是比之豆蔻年華的少女來也絲毫不差,坐起身來之後,第一時間便將那白皙修長的玉腿分開檢視自己私密處。

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自己那桃源花蕊禁地倒是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這讓她心中隱隱的有那麼一絲失落,什麼時候自己的魅力這麼差了,面對自己,許文淵竟然能夠認得出不侵犯自己,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發現許文淵留給她的紙條,看到上面關切的留言,芝姐心中暖洋洋的。

現在給許文淵打電話,無非就是她有些想念許文淵了,雖然分開才一天的時間,但是在趙雅枝感覺卻是那麼的長,剛好發哥給她打電話,想要讓她邀請許文淵,大家好一起聚一聚。

正發愁沒有什麼藉口聯絡許文淵的趙雅枝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掛了發哥的電話之後便撥通了許文淵留給她的電話。

聽著許文淵那粗重的呼吸,趙雅枝渾身變得火熱起來,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從和前夫不和之後,她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有和人親熱過來,作為食髓知味的婦人,那種折磨絕非一般的小姑娘可以體會的。

現在卻被許文淵給引發了體內積聚的情火,情火如潮,很快便蔓延全身,絲滑的睡袍籠罩著那玲瓏的脂體,芝姐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一隻手緩緩的覆蓋住自己那豐挺的酥胸,輕輕的揉捏著,一張精緻的俏臉上佈滿了紅暈。

不說許文淵享受著白清音的妖嬈,卻說在許文淵鎖住的客房下一層樓的總統套房中。

佈置的大氣而又典雅的套房之中,一名皮膚白皙,滿頭金髮的絕色少女正披著薄紗一般的睡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站在那落地窗前,窗簾拉開大半,外面的燈火輝煌的夜景盡入眼中。

伊莉莎作為英國皇家的公主,自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生來相貌出眾,可以說是許多貴族少年所追求的目標。

這次之所以跑到香港來,雖然名義上是以皇室的名義來香港訪問,可是真正的卻是躲開倫敦的那一幫自命不凡的貴族公子的糾纏,因為不放心伊莉莎的安全,所以皇室特意請了圓桌十二騎士中的兩人跟著伊莉莎護衛她的安全。

剛剛沐浴過後,披著薄紗,飲上一杯紅酒,年方二十的伊莉莎看著外面的燈火輝煌的香港,眼神不禁迷離起來。

一陣腳步聲傳來,伊莉莎沒有轉身,只見一名金髮女子身上裹著浴巾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這女子身材極為高挑,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顯得結實而又有力,浴巾根本就無法將那高低起伏的脂體給遮掩,所以那豐臀、傲胸,修長的脖頸,精緻的俏臉搭配在一起,這也是一名絲毫不比伊莉莎差到哪裡去的異國佳人。

海倫一邊擦著秀髮一邊赤著玉足踏著那地毯向著伊莉莎走過去,口中笑道:“伊莉莎,看什麼呢,不會是在想自己的夢中情人吧”

伊莉莎轉過身來,臉上微微的泛起一絲紅暈道:“海倫姐姐,你說什麼呢,你看外面的夜景漂亮不漂亮?”

海倫站在伊莉莎的身邊,俏目向著窗外看了一眼,輕笑道:“嗯,一點都不比倫敦的夜景差,怎麼樣,這幾天心情是不是好了許多?”

伊莉莎點頭道:“是啊,在這裡沒有人認識咱們,自然就少了許多人的騷擾,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幾天簡直就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了”

海倫看著伊莉莎那一張充滿笑意的俏臉不禁嘆了口氣道:“既然喜歡,那咱們就在這裡多呆幾日,反正也沒有規定咱們什麼時候必須回去”

伊莉莎聞言不禁歡呼一聲,摟住海倫的胳膊又蹦又跳的道:“海倫姐姐,真是謝謝你了,這些日子辛苦你和沙克大哥護衛我了”

海倫感受到伊莉莎那飽滿的酥胸擠壓自己的胳膊,不禁咯咯一笑,素白的小手在伊莉莎的飽滿的酥胸上抓了一把笑道:“小伊莉莎,看不出啊,你這對寶貝兒這麼有料,難怪那些貴族小子一個個的要糾纏你那”

伊莉莎嬌呼一聲,白了海倫一眼,目光在海倫那露出大半的飽滿酥胸上看了一眼道:“海倫姐姐,你還說我呢,你也一點不差啊,這身材就是我都要羨慕呢,你都沒有注意到,沙克大哥可是偷偷的盯著你看呢”

海倫翻了翻白眼道:“沙克這傢伙有色心沒色膽,真是沒用的傢伙”

伊莉莎咯咯笑道:“啊,原來海倫姐姐也對沙克大哥有意思啊,要不要小妹幫你們牽線啊”

海倫搖頭道:“算了,我對他可沒什麼意思,膽小鬼一個,我可一點都不喜歡”

兩女說說笑笑便鬧到了床上,很快兩女便糾纏在一起,頓時春光一片。

至於在總統套房的外間,一名金髮男子盤膝而作,一把騎士劍放在一旁。

這三人正是白清音口中的圓桌騎士中的人,其中海倫和沙克就是引起白清音注意的人,至於伊莉莎,雖然是美女不錯,但是沒有什麼能力,根本就沒有被白清音給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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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淵將電話放下,抓起白清音的雪臀便是一陣的猛攻,兩人的身體撞擊在一起,發出**的響聲,只看的一旁的紀香和綾香姐妹面紅耳赤。

陽光明媚,富士山下,一座大氣磅礴的莊園之中,幾名身著武士服的男子正跪坐在那裡,一臉的肅穆神色。

就在這時兩名留著八字鬍,個子不太高的男子走了進來,走進來的兩人,其中伊人坐在主位之上,另外一聲則坐在左側下首第一個位置上。

兩人坐定,其他的人立刻向著坐在正中位置上的男子行禮道:“見過社長”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明師社的社長還有五大執事,本來是七大執事的,不過安培靜海被許文淵殺死,安培望文也倒黴的死在了白清音的手中,如此一來,明師社的五大執事便只剩下這五大執事了。

社長安培望川乃是安培望文的兄長,凌晨的時候陡然之間接到從香港打來的電話,當得知安培望文一行人竟然全部被人給殺死的時候,安培望川當場就將兩名陪他睡覺的少女給活活的掐死,大大的發了一次火。

天還沒有亮,安培望川就召集眾人前來開會。

坐在那裡,安培望川目光在手下幾人的身上掃過道:“想必望文他們出事的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吧,八嘎,一名執事,兩名先天高手,還有十幾名的精銳,就這麼的被人給殺了,而且還丟了剛剛交易了的三件寶貝,你們說,這次的事情要怎麼處理”

幾名執事先是一陣沉默,很快同安培望川走進來的安培橫二開口道:“諸君,此乃我明師社只大辱,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那行兇之人給找出,將其碎屍萬段,不然我明師社如何在帝國立足,又如何震懾那些宵小”

安培橫二這麼一開口,剩下的幾人立刻就叫嚷著殺人,安培望川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安培橫二的身上道:“望文君先前曾發來電報說他已經將紀香和綾香姐妹送給了許文淵,橫二君,你想辦法聯絡她們一下,看這件事情到底和許文淵有沒有什麼關係?”

安培橫二立刻點頭答應道:“嗨,橫二會以最快的速度詢問紀香她們的”

顯然紀香和綾香姐妹的美麗為眾人所知,聽到安培望川提到兩女一個個的露出豔羨的神色,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姐妹花,連邊都沒有碰上,結果還被拿出去送了人,這讓一隻盯著這麼一對姐妹花的人如何不為之感到失望啊。

安培望川自然是將下面幾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不禁大怒,本來這次派自己兄弟出去,是讓安培望文鍍金去的,畢竟如果交易成功的話,這在明師社也是一件不錯的功勞,可是卻沒有想到安培望文會不明不白的折損在香港,這等於是斷了安培望川的一個大臂助,現在這些執事非但沒有露出任何傷心的神色,反而因為紀香姐妹而露出色迷迷的神色,如何不讓安培望川為之氣憤。

深吸一口氣,安培望川冷哼一聲道:“紀香姐妹是一定要詢問的,不過一個執事就這麼的死在香港,我們必須派人親自前去調查,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出真相給望文君報仇”

安培望川這麼一說,剛才還聒噪不已的幾個執事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他們可不是傻子,就連安培望文都被人給無聲無息的幹掉了,他們自問自己不比安培望文強多少,說的好聽,萬一到時候再遇上那殺人不眨眼的傢伙的話,自己豈不是要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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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到,差幾朵就能爆菊了,嘎嘎,砸花吧,邪惡的一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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