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石玉竹,他們早已經過了為女色所迷的年齡,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石玉竹是他們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更讓他們驚歎的是這女子的修為和她的容貌一樣那麼的出眾。

這也就罷了,他們都是老狐狸,自然注意到石玉竹和許文淵相處的時候隱隱的是以許文淵為主,畢竟古老的中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對禮儀是最為看重的,一些在普通不過的話語或者是舉動都蘊含著千百年華夏古老文明的沉澱。

石玉竹跟在許文淵身邊的時候始終是落許文淵半個身位,這看在那些老狐狸的眼中就是明確的告訴他們,許文淵是石玉竹的主子,就算不是,至少也表明許文淵的身份要高出石玉竹一些。

石玉竹又稱呼許文淵公子,這就引得那些老狐狸往一些古老的世家上面猜測起來,畢竟在他們看來也唯有一些久不出世的世家大族才會出現這樣驚才絕豔的人物,也只有這樣的隱世家族才會不懼地行宗的威脅。

孫傳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雖然說和許文淵交手的時候他也察覺到自己大哥偷襲石玉竹結果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然後被手下救了回去,可是那些手下卻發現孫傳業已經沒了氣息,這讓孫傳祖如何接受得了啊。

從下一起練功,就連女人都是一起睡,兩人就像是一個人似的,陡然之間死了一個,孫傳祖如同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瘋牛一般不管不顧的衝著許文淵發洩了起來。

孫傳祖這一瘋狂,許文淵就有些招架不住了,畢竟孫傳祖本身就比許文淵要厲害許多,加上現在又是一副拼命的樣子,所以眨眼之間許文淵便完全的落在了下風,身上一不小心就被孫傳祖那比鋼爪還要厲害幾分的手給抓出幾道傷痕來。

身上傳來的痛意讓許文淵也有些惱火了,劍勢一轉原本的守勢完全的轉變,如同拼命三郎一般不管不顧的和孫傳祖對拼起來。

兩人的手掌重重的轟在了一起,許文淵只覺得一股大力湧來,口中禁不住的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而那一口鮮血正噴在孫傳祖的臉上。

孫傳祖只覺得眼前血光一片,兇性大發,加上受到兄弟慘死的刺激,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竟然沒有跟上去繼續追擊許文淵。

許文淵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不過如此好的機會許文淵可不是放過,儘管身子還在向後倒退,但是許文淵另外一隻手可還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呢。

用盡全身的力氣,許文淵將手中的寶劍向著孫傳祖擲了出去,劍光一閃,兩人之間本來就非常的近,加上許文淵又用盡了力氣,所以那劍瞬間出現在孫傳祖的面前。

孫傳祖感到勁風撲面而來下意識的雙手合十想要將那寶劍給夾住,可是孫傳祖沒有想到的是許文淵那一下力氣十足,而且那寶劍又是石玉竹給許文淵的,自然是鋒利無比,當他的雙手夾住寶劍的時候,鋒利的劍尖已經刺入他的咽喉。

孫傳祖只覺得咽喉傳來劇痛,眼中的瘋狂也消失不見,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可是那插在他脖子之上的鋒利長劍卻是再真實不過。

噗通,孫傳祖作惡一聲,恐怕到死都難以相信自己會是死在一個後輩手上。

眾人眼看著許文淵被打的倒飛出去,正以為許文淵會有什麼危險的時候,可是場中的局勢竟然會猛然之間發生如此的變化,這讓所有的人都感到有些驚詫,不過見到孫傳祖被許文淵給殺死,眾人也松了一口氣,實在是孫傳祖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帶給大家的壓力太大了。

如此一來沒有多大會兒的功夫,原本囂張無比的孫氏兄弟就這麼的丟了性命,就是那壯漢也只剩下四個愣在那裡。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四人大叫一聲出乎眾人的預料,他們不是撲上來殺人,反而是分作四個方向拼命的逃跑。

許文淵此時已經穩住了身形,不過因為剛才和孫傳祖拼掌力受了內傷,所以底氣有些不足,見到四人要逃走,許文淵忙道:“玉竹,留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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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竹應了一聲,也不見石玉竹有什麼舉動,只是抬腳將地上的幾個石子踢出,很快幾聲慘叫傳來,還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四個殺手一個個的或從房頂或從高牆之上摔落下來,在地上抽搐了一番便沒了動靜,顯然石玉竹下手並沒有留情。

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那些屍體自然會有人清理掉,不過雖然說場中的打鬥痕跡已經不明顯,但是許文淵和石玉竹給眾人所留下的震撼卻是難以磨滅的。

許文淵將嘴角的血絲擦去,臉色有些蒼白,招手讓正指揮著將那些屍體清理掉的朱海過來。

朱海一臉興奮的跑到許文淵的面前道:“文淵,喊我有什麼事情?”

許文淵笑道:“沒什麼,只是要你代替我來招待一下大家,我去後院調息一下”

朱海點頭道:“嗯,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保證金寶大會平穩進行,不過要是還有什麼人敢來鬧事的話,我可招架不來”

許文淵哈哈笑道:“要是真有人敢來鬧事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多殺幾個人”

朱海轉身去安排鑑寶大會的事情,而許文淵則是在蘇寧還有石玉竹的簇擁下向後院走去,陸伊柔見到兩女的反應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也跟了上來。

其實後院不過是一個不太大的院子,一排幾間房子,收拾的倒挺乾淨,蘇寧扶著許文淵,一臉關切和擔憂的道:“文淵,你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許文淵呵呵一笑道:“我這不是挺好嗎,只是吐了口血而已,那孫傳祖倒黴,結果栽在了我的手上”

蘇寧見許文淵一臉的得意不禁嬌哼一聲道:“你還說呢,誰讓你那麼逞能的,差點將我給嚇壞了,孫傳祖那麼厲害,你怎麼能和他硬拼呢,這次要不是石姑娘殺了孫傳業亂了他的心神的話,恐怕現在沒命的就是你了”

許文淵自然知道自己這次能夠殺死孫傳祖有很大程度上是取巧的原因,畢竟如果論真實的修為的話,別說是要殺了孫傳祖,就是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還是一個問題呢。

石玉竹站在一旁,臉上一片淡然,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蘇寧白了許文淵一眼,目光掃過石玉竹的時候,蘇寧眼睛一亮道:“石姑娘,你給文淵看看,他到底傷的怎麼樣,要不要緊,你看他的臉蒼白的嚇人”

石玉竹微微一笑,目光在許文淵的身上掃了一眼,搖頭道:“蘇寧你不用擔心,他不過是受了一點內傷罷了,休養一下就沒事了”

聽石玉竹這麼說,蘇寧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畢竟石玉竹多麼厲害她可是看在眼中的,連孫傳業那樣厲害的人物怎麼死在石玉竹的手上都不知道,既然石玉竹說許文淵沒事,那麼她自然相信許文淵沒事。

門口處傳來腳步聲,松了一口氣的蘇寧望去只見陸伊柔正一臉擔心的走過來,見到陸伊柔進來,蘇寧連忙拉開與許文淵的距離道:“伊柔,你怎麼過來了”

陸伊柔神情怪異的看了蘇寧一眼道:“許文淵是我姐夫,我自然要過來看看他傷的怎麼樣,不然回去之後姐姐問起來的話,我怎麼回答啊”

陸伊柔說話的時候特意的將姐夫兩個字的音發的很重,用意在明顯不過,顯然是要提醒蘇寧許文淵是她的姐夫。

蘇寧何等聰明,如何聽不出陸伊柔話裡的意思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陸伊柔那副緊張的模樣,心中暗笑道:傻丫頭,你要是知道我和你姐姐都陪著這臭無賴一起睡過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吧。

不過這種事情明顯是不能讓陸伊柔知道的,至少是現在不能讓她知道,所以在陸伊柔看不到的角度,蘇寧衝著許文淵翻了翻白眼。

許文淵尷尬的笑了笑,向陸伊柔道:“伊柔,你別擔心,我還好,只是受了一點輕傷罷了,你可不要告訴你姐姐,省的她為我擔心”

陸伊柔點了點頭道:“哦,我會幫你保密的”

蘇寧突然道:“呀,不好”

見到蘇寧一驚一乍的,許文淵道:“怎麼了?”

蘇寧不好意思的道:“我突然想起來孫傳業和孫傳祖他們說搬山道人似乎去你們家了啊”

許文淵愣了一下,接著笑道:“你說搬山道人啊,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去了倒好,我還怕他不去呢”

蘇寧急道:“可是搬山道人比起孫氏兄弟要厲害的多了,我怕……”

許文淵非常有信心的擺了擺手道:“你放心,搬山道人要是命大的話,或許能從師尊手下掏出來,如果他不走運惹了清音,哼,就算是他有十條命,恐怕今天也要留在那裡了”

蘇寧反應過來,她已經見識了石玉竹的厲害之處,現在既然有白清音這麼一個不會比石玉竹差到哪裡的仙子坐鎮,正如許文淵說的那般,便是搬山道人有十條性命恐怕也會丟在那裡。

雖然如此的自信,但是許文淵也有些擔心,畢竟事關自己的奶奶,說不定還有呆在家裡的韓曉蝶也會受到波及,萬一她們兩人有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的話都絕對不是他能夠接受的。

猛地站起身來,許文淵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道:“不行,我要回家去看看”

蘇寧忙道:“你都受了傷了,怎麼能到處亂跑呢,看你一臉蒼白的模樣,讓人看了都擔心”

許文淵搖頭道:“不行,我擔心家裡的安全”

蘇寧站起身來伸手將許文淵給按住道:“你自己都說了家裡有師傅還有白姑娘坐鎮,你有什麼可怕的”

許文淵看了蘇寧那近在咫尺的精緻面容一眼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會擔心啊”

蘇寧看了許文淵一眼,知道如果不讓許文淵回去的話,恐怕他真的坐不住,想了想便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陪你走一趟,不過必須要石姑娘陪著,我怕他們會派人在路上埋伏”

許文淵點頭道:“好,反正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只要我們不在這裡,相信他們也不會在這裡搗亂的,畢竟今天的客人之中也有許多人背後的勢力不是那麼好惹的”

站在一旁的陸伊柔看蘇寧的眼神愈加的不善起來,一開始的時候她就隱隱的察覺到蘇寧看許文淵的眼神有些不對,儘管她還沒有經歷什麼感情的事情,但是蘇寧看許文淵的時候自然而然所流露出來的深情卻是無法遮掩的,這也是陸伊柔一再稱呼許文淵姐夫的原因,不然的話以她的性子斷然不會在許文淵和自己姐姐定親或者成親的情況下在外人面前稱呼許文淵姐夫。

能讓她喊出姐夫其實是她為自己姐姐感到擔心,畢竟蘇寧一點都不比自己姐姐差,甚至還要比自己姐姐顯得成熟動人許多,這就讓陸伊柔將蘇寧當作了敵人一般的看待,反倒是對於石玉竹沒有什麼敵視的意思。

陸伊柔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家,自然不是蘇寧的對手,她那點心思就差沒有直接寫在臉上了,聽到蘇寧要陪許文淵回家,陸伊柔頓時緊張起來,要知道許文淵現在受了傷,蘇寧這麼優秀的女子要是趁虛而入的話,絕對有成功的可能,這如何不讓她緊張。

似乎看穿了陸伊柔的心思,蘇寧嘴角掛著笑意轉過身來衝著心神不定的陸伊柔道:“伊柔小妹妹,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啊”

輕呼一聲,陸伊柔訝異的看了蘇寧一眼,似乎很奇怪蘇寧為什麼會主動的喊上自己,難道是自己多心了不成,可是為什麼蘇寧看許文淵的眼神那麼怪。

許文淵對於陸伊柔的那點心思也是看在眼中,心中清楚的很,他自然不會認為陸伊柔是陸伊人派來盯自己梢的,畢竟蘇寧和陸伊人連二女共事一夫的事情都做過了,以陸伊人的性子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很明顯這是陸伊柔自己在杞人憂天為自己姐姐瞎操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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