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維多利亞號遊輪上,那些英國權貴子弟們的互動。

亞伯和他的車隊,離開了泰晤士河後,又駛入了倫敦當中。

倫敦不僅是英國的心臟,也是整個歐洲的心臟。

在繁華的倫敦,無數條道路交錯縱橫,各色各樣的建築佇立在每條道路的兩邊。

夜已深,小勞拉都有點疲憊了。

車隊也就返回了薩沃尹酒店。

薩沃尹酒店五樓的公爵套房。這裡面的設施,與其說是一個酒店豪華套房,還不如說是一個中世紀典型貴族風格的城堡內部房間。

一切看起來都很古老,都非常歐洲,充滿了中世紀的味道。

亞伯對這些不是很感冒。

但小勞拉很喜歡,她下午住進來以後,對這裡就很滿意。

晚上再次進來,她一樣繞有興致的繼續欣賞房間裡的佈置。

亞伯則從酒櫃拿出一瓶xo,也就是最頂級的白蘭地。

他個人是不喜歡喝酒的,主要是品味不出來酒的好滋味。

今晚拿出酒杯,那是有目的。

亞伯問:“喝點?”

“好,不過我先去洗個澡。”小勞拉說完就進了套房的一個臥室。

這個公爵套房有三個臥室。

亞伯把燈光調到昏暗,杯中放了幾個冰塊,倒上小半杯烈酒。

全景落地窗,

遠方就是倫敦塔橋。

感覺,

氣氛,

都來了。

或許可以...不用喝酒了。

他臉上露出笑容。

這裡可是英國,是倫敦,不再是美國。

凱瑟琳和馬庫斯等特勤局工作人員,在外面沒進來。

這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和小勞拉。

認識她已經超過半年了,確定關係都已經超過四個月。

用魚和養魚人關係來看的話,小勞拉已經是他池塘裡養的最久的一條魚了。

養魚人現在有點不想等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預備好的鑰匙,走向了小勞拉的臥室門口。

門果然一如既往的鎖上了。

自從上次以後,這個小妮子就對他提防的很。

一直堅持著起碼要等訂婚以後,才能夠讓他真的碰。

訂婚的事情,史密斯家族與灌木家族其實已經談好。

會在今年聖誕節舉行。

那時候剛好是兩人相識一年,算是有一點紀念意義。

亞伯和小勞拉都沒有反對。

也就是說要全都聽小勞拉的話,亞伯起碼還要忍五個月。

要是在美國,那他還能忍。但現在可是在倫敦,灌木家族的人都放心她跟自己過來了。

那還有什麼好猶豫?

亞伯把預備好的房門鑰匙,插了進去,門應聲而開。

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朝著沒有關門,往外傳出來水聲和小勞拉唱歌聲的浴室走去。

半路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脫衣服,走到浴室門口時,他身下就只剩下一條大褲衩了。

“啊!”

小勞拉發現了站在浴室門口的男友,她嚇得尖叫了一下。

然後……

(這是開往幼兒園的車,此處省略一萬,什麼時候5000均訂什麼時候寫)

第二天。

亞伯沒離開過薩沃尹酒店,一直陪在她身邊。

讓女孩的哀怨,終於消散許多。

不過亞伯沒有外出,不代表跟著他過來的隨行人員就閒下來了。

除了岩石安保的一部分工作人員以外。

亞伯的顧問團這段時間幾乎傾巢而出,在英國上下,主要是倫敦活動起來。

第三天。

亞伯繼續沒有外出,還是在酒店裡陪小勞拉。

自此兩人,正式住在了一起。

第四天,中午。

亞伯整個上午還是都沒有外出。

但有不速之客上門了。

不速之客上門的時候,亞伯正在給小勞拉當老師。

“索羅斯怎麼會來?”小勞拉好奇。

“要的就是他來啊。哈哈~”亞伯摸了摸她的頭,“走吧,我們去見一下他。”

十幾分鍾後。

兩人一起出現在喬治·索羅斯面前。

見面的地點在薩沃尹酒店大堂旁邊休息處的沙發上。

這家酒店已經被亞伯暫時包下來。

目前除了一部分服務員以外,全都是岩石安保的工作人員。

喬治·索羅斯今年已經七十一歲。

老家夥的頭髮已經全白了,眉毛也白了一半。

長相有些富態,看起來像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

只以外表論的話,誰又能想到就是眼前這個老頭,十幾年來拿著金融鐮刀,收割了那麼多小國的財富。

餵飽了華爾街,餵飽了國際遊資,也間接餵飽了油人資本。

在酒店大堂沙發上,雙方互相握手以後分別坐下。

索羅斯先開口了。

老家夥操著一口有明顯口音的英語,落座以後笑著說:

“史密斯先生。沒想到你也會來到倫敦。看來倫敦的吸引力真的大極了,大到把我們都給吸引過來了。”

“是啊。”亞伯微笑回應:

“畢竟這可是曾經的日不落。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金融城市之一。我們這些金融客,誰又會不喜歡倫敦呢?”

“哈哈哈~”索羅斯笑了起來。

笑聲停止以後,這個油人頂級大老,華爾街的金融之劍輕輕說道:

“史密斯先生...我認為這次,我們完全可以聯手。你應該明白,一個挪威王國,頂得過十個暹羅。”

聽到老家夥這麼說,亞伯揚了揚眉。

亞伯知道這個老家夥在說什麼。

也知道索羅斯為什麼會忽然找自己。

甚至亞伯這幾天待在薩沃尹酒店不出去。

其實就有在等索羅斯的意思。

因為索羅斯在挪威王國身上的操作,很明顯遇到了挫折。

挪威畢竟和東南亞,甚至是和翰國不同。

它首先是個歐洲國家,還是北歐諸國經濟最好的國家之一。

其次人家當年也是當過列強的。祖上一樣也是強盜,祖宗搶來的大量財富還積累在他們的國度中。

更何況還有豐富的油氣資源,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就讓這個國家,在金融和經濟方面有更大的底氣。

再加上一直沒什麼動靜的歐盟,終於伸出援手,居然與挪威簽訂了1000億歐元的本幣互換協議。

再加上挪威自己的底氣,讓挪威扛住了索羅斯第一波和第二波的襲擊。

索羅斯見強攻無果,暫時停止的動作,開始醞釀第三波攻擊。

看這個樣子,老家夥是強攻挪威王國無果,想要找自己聯手了。

亞伯心裡這樣想著,然後他開口道:

“挪威王國是比暹羅美味。但...喬治,我這麼稱呼你可以吧?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當然可以。”七十一歲的索羅斯,微笑的看著二十一歲的亞伯。

“亞伯,就像你說的那樣。挪威王國甚至比翰國都要美味。前面幾次你因為太年輕沒有參與,這次你真的想錯過嗎?”

“那怎麼會呢。”亞伯微笑:

“我不是在做空挪威克朗的嗎?我投在美元/挪威克朗的總資金,都已經達到了800億美元。”

“喬治,我投入的資金可不比你少。我也在做空挪威克朗的。”

索羅斯心道這個能比嗎?

華爾街的金融之劍玩的是現貨外匯。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擊潰一個國家的貨幣體系。

從而達到美元潮汐掠奪的效果。

主要的辦法就是用美元抵押,向全世界甚至挪威借出挪威克朗,然後再向外面瘋狂傾銷出手挪威克朗。

這樣會讓挪威克朗時間內供大於求,幣值不由自主的下降,開始走空。

這時候為了穩定本國貨幣系統,挪威王國的正常手段是用外匯把市面上的挪威克朗買回來。

這些外匯,一般都是美元或者英鎊,就落到了做空的索羅斯等人的手裡。

這裡面的差價,就是索羅斯的利潤。

這種做法叫現貨外匯交易,就是索羅斯他們的手筆太大了,大到很多國家都扛不住。

亞伯做多美元/挪威克朗,看起來好像也是在做空挪威王國。

但嚴格來說,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因為亞伯做的是外匯期貨合同對賭。

換句話說,亞伯是在外匯市場上,與美元/挪威克朗這個貨幣兌盤子裡的其他玩家一起玩期貨對賭。

對挪威克朗的現貨外匯有影響,但影響遠遠比不上索羅斯。

簡單的說,挪威王國是個村子,自己印錢自己花。索羅斯就是拿著外面的錢,進去裡面傾銷這個村子的錢。

要是給他弄成功了,這個村子的錢就會變得很不值錢,貨幣體系崩潰。

亞伯則是站在這個村子外面,和其他一大堆賭怪,賭索羅斯能不能成功....

大體上就是這點差別,細說的話估計要金融畢業生來解釋了。

這是現貨外匯和外匯期貨合同對賭的差別。

只不過很多時候,期貨合同對賭,也是可以轉成現貨外匯交易的。

索羅斯說想要和亞伯聯手,就是想要亞伯把期貨對賭的寸頭合約兌現,變成現實中的外匯交易。

那樣子一來,亞伯就變得和索羅斯一樣,是直接站出來做空挪威王國。

不像亞伯現在這樣子,只是以挪威克朗的匯率為賭盤結果。

雖然亞伯這麼做,實際上也是在看空挪威克朗,對挪威克朗的匯率很有影響。

但再有影響,還是不如像索羅斯這樣,真刀真槍的幹。

這就是此時,兩者在挪威克朗上面的差別。

“親愛的史密斯先生,你確定你真的不想咬一口嗎?”

索羅斯不氣餒,老家夥繼續鼓動亞伯:

“我們這次可是有很多盟友的。比我在東南亞與翰國的時候,還要多的朋友。”

亞伯知道索羅斯所言不假。

事實上以索羅斯一人之力,再加上一部分油人金融資本的力量。

是不可能在91年幹趴英國的英鎊。

也不可能在稍後,打趴東南亞和更後面一點的翰國的。

當時跟索羅斯一起動手的。

是整個華爾街的力量,還要加上歐洲甚至是霓虹的金融力量。

是這些統稱為國際遊資的傢伙,一擁而上瘋狂撕咬完成的成就。

索羅斯只是衝鋒的矛頭,是吹響號角的那個人而已。

老家夥說這些話,就是在告訴亞伯。

這次針對挪威王國,國際遊資也一樣會入場。

可能大部分都已經入場了。

他們和索羅斯是合作很愉快的。

只要有利可圖,甚至挪威王國國內自己的金融資本。

可能都會朝自己的祖國下手。

這就是金融資本,比普通的資本更加恐怖,存在目的就是為了無限增殖的東西。

是人類史上,創造出來的最恐怖的金錢力量。

甚至就連一戰和二戰的發生,也有它們存在的蹤跡。

想要逃脫它們的陰影和魔爪,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在金融上閉關鎖國。

連門戶都關上了,那自然不怕它們的肆虐。

只不過即使如此,外面還是會時不時傳來它們的敲門聲....

像鬼敲門一樣。

收回發散的思緒,亞伯親輕聲道:

“喬治,你自己都這麼說。那你應該明白,我和你的這些朋友們一樣。只要情況合適...你明白的。”

索羅斯笑了起來,這個華爾街金融之劍,覺得自己知道亞伯的意思了。

“那就是了。”索羅斯看著亞伯,“那我明白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索羅斯朝亞伯伸手。

亞伯伸手和他握了一下,但沒有回應他的合作愉快,而是笑著說:

“我來了倫敦快四天了,都沒怎麼出去過。親愛的喬治,下午我要去一趟交易所,你呢?”

“我也要去交易所。”索羅斯說:“我正在籌備彈藥呢。”

“那....一起去如何?”亞伯笑著道。

索羅斯沒有拒絕。

亞伯帶上了小勞拉,小妮子剛才全程沒有開口。

她只是一直面帶微笑著,充當最美麗的花瓶。

小勞拉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這麼做才是最正確的。

一行人等,很快來到了倫敦金融城。

倫敦金融城的簡稱是倫敦城,是大倫敦地區的33個郡之一。

它位於倫敦著名的聖保羅大教堂東側,面積2.6平方公里,也被稱為“一平方英裡(Square Mile)”。

這一平方英裡的土地上,由於聚集了大量銀行、證券交易所、黃金市場等金融機構,所以又稱為倫敦金融城。

索羅斯過來這邊,本來打算去期貨交易所和股票市場。

但亞伯要去黃金市場。

也不知道索羅斯怎麼想的。老家夥扭頭跟著亞伯去了黃金交易所。

倫敦黃金市場歷史悠久,其發展歷史可追朔到300多年前。

1804年,倫敦取代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交易所,成為世界黃金交易的中心。

1919年倫敦金市正式成立,每天進行上午和下午的兩次黃金定價。

由五大金行,共同定出當日的黃金市場價格,該價格一直影響紐約和世界上其他地區的黃金交易。

這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所謂的倫敦金交易。

倫敦金交易,是世界上最活躍、盤子最大、每日交易額最多的期貨市場、現貨市場之一。

一般來說,倫敦金以美元標價,以英制盎司為計量單位。

黃金報價以道瓊斯國際報價為準,主要依據倫敦市場的現貨黃金價格。

一盎司黃金等於31.1035克。每日盤價為xxxx美元/盎司。

和其他期貨市場,或者外匯市場類似,倫敦金市場,也一樣是用的保證金交易模式。

只需交少量保證金,即可進行大額交易,這是吸引中小型客戶最好的做法。

切開了來看,這麼做實際上就是為了引韭菜進來挨割。

否則要是入場的門檻太高了,小韭菜們進不來。

那莊家們割誰去?

總不能成天內戰吧?

黃金市場同樣和外匯市場、其他期貨市場類似,倫敦金也可以雙向交易,既可買漲,也可買跌。

既可以先買,也可以先賣。

因此無論金價如何波動,投資人始終有獲利的空間。

只要處於全球交易時段內,就可以即時完成交易。

由於是做市商制度,因此不存在是否有人接單的問題,不像股票那樣會被套牢。

嚴格來說,倫敦金市場並不是一個實際存在的交易場所,而是一個透過各大金商的銷售網路連成的無形市場。

交易所會員由匯豐銀行、加拿大豐業銀行、羅斯柴爾德國際投資銀行和德意志銀行等五大金商,及一些公認為有資格向他們購買黃金的企業組成。

然後再延伸至各個加工製造商、中小商店和公司。

交易時,由金商根據各自的買盤和賣盤,報出買價和賣價。

黃金的純度、重量等都可以選擇,若客戶要求在較遠的地區交售,金商也會報出運費及保費等,也可按客戶要求報出期貨價格。

最通行的買賣倫敦黃金的方式是客戶可無須交收現金,即可買入黃金現貨,到期只需按約定利率支付即可,但此時客戶不能獲取實物黃金。

這種黃金買賣方式,只是在會計賬簿上進行數字遊戲,直到客戶進行了相反的操作平倉為止。

這便是投資界裡,一個規模堪比外匯市場,每天的交易量超過股票市場的龐大投資盤子。

今天已經是7月24日,亞伯來倫敦的第4天了。

這麼多天的時間,早已經足夠讓他的人,把這邊摸清楚一遍。

他的顧問團,再加上一些史密斯資本的工作人員,已經在倫敦黃金市場裡。

給他弄了一個專門的房間,是史密斯資本在這裡的安全交易房。

一行人等,自然是進入了這間面積超過150平方,裡面放滿了電話和許多計算機電腦的房間。

眾人抵達的時候,安全房裡面早就有60個操盤手,在等著他們。

這些操盤手,有一部分是從紐約帶過來的。

另外一部分是在當地招聘的。

他們都已經經過了半個月的適應,從亞伯想來這裡開始,這些人就出現了。

安全交易屋裡,索羅斯也跟來了。

老家夥只帶了兩個隨從,在獲得了亞伯的允許後也待在房間裡。

亞伯也不避諱索羅斯,因為老油人很識相的交出了全部的聯絡工具。

房間裡的遮蔽裝置也開了。

這會兒這個房間,除了有限制的有線通訊,其他訊號都被遮蔽了。

那讓索羅斯在這裡圍觀,也不是不可以。

老家夥都已經接受過了安檢,還有人在旁邊盯著他和他的人呢

安全屋裡。

沒有大衛·梅隆,亞伯自己上場。

亞伯冷靜地說:“按照原有計劃,一共分為20個小組。每個小組持倉5億美元,用上保證金交易模式,直接啟用10倍槓桿,持多方交易單買入倫敦金。”

倫敦金是投機分子的聖地,是多空廝殺的絞肉場。

每天都有無數人在這裡實現財務自由,也有無數人爆倉被破產清算。

1000美元起就可以進場,100倍槓桿,一個點漲跌就是1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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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跌7個點左右就會被強制平倉,比如現價257.92到257.85,單純的7個點,並不是百分比。

60個操盤手,分成了20個操作小組。

每個小組五億10倍槓桿,等同於1000億美元的資金。

1個點盈虧就是6200萬美元。

小勞拉對金融領域,並不是十分熟悉,完全可以說小白一個。

她聽不明白亞伯的這些命令裡,含金量有多少,有多麼的危險。

她就是聽起來很酷,覺得非常專業。

不過小勞拉聽不明白,不代表其他人聽不明白。

索羅斯作為華爾街巨鱷之一,本人又是交易員出身,對這些當然很清楚。

油人資本金融大老自然知道,亞伯剛才說的那些話,意味著什麼。

他聽到亞伯交代的操作方式,連呼吸都忍不住粗了幾分。

這....這得有多強悍的心臟,才敢這麼玩?

這麼龐大的資金,這麼高的槓桿。老實說,索羅斯覺得換自己來,自己絕不敢這麼做。

索羅斯做的更多的是現貨外匯交易,目標是直接掠奪小國財富。

亞伯這次在他面前秀的倫敦金投資,索羅斯簡直前所未見。

那些小資金量,一兩千美元或者幾萬美元的。

玩這麼高的風險,那一點也不稀奇,也沒什麼好說的。

可亞伯這麼大的資金量,卻還玩得這麼刺激,這風險高到索羅斯覺得自己也承擔不起。

要是在亞伯出手之後,國際黃金期貨價格真的大跌的話,那損失.....

損失好像也不大?

20個小組,每一個小組5億美元的資金,加起來就是100億美元的總資金。

索羅斯心裡盤算著,全部平倉也才虧84億,起碼還有16億的剩餘。

而且怎麼可能平倉?

起碼要跌幅14%以上,才會觸發強制平倉。

索羅斯沒玩過這麼刺激的超短期投資。

但也清楚除非遇到非常恐怖的黑天鵝,否則倫敦金不可能單日出現這麼大的跌幅。

這麼一想亞伯這麼做,好像挺靠譜的,才十倍槓桿,不是很多..

一頓瘋狂的內心吐槽,索羅斯心裡才不那麼震撼……才怪!

即使站在索羅斯的角度,他也覺得亞伯這次的交易就是亂來。

哪有這樣子做投資的。

都不提前進行建倉,直接提槍上馬就是幹。

這種投資方式和操作風格,簡直聞所未聞。

首次見到亞伯操作方式的索羅斯,都看的有點麻了。

在亞伯的安排下,1000億美元資金快速進場倫敦金。

這麼大的資金量,這麼瘋狂的入場速度。

即使現在是下午,是一天中交易量最瘋狂的時候,市場上此時有著大約五萬億美元到八萬億美元左右的交易量。

但一千億美元的入場,也已經非常顯眼。

這就好像在池塘裡倒入了一車石子一樣,整個市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好在市場夠大,一車小石子倒進池塘裡,暫時還左右不了池塘的局勢。

“不著急,先等著吧。”

亞伯交代完,他臉色平靜,哪怕剛交易沒多久,賬面上就浮虧1.84億美元,倫敦金還在緩慢的下跌,空頭很兇狠。

他也不在意,扭頭看向索羅斯,“接下來可能會很無聊,要出結果的話,最快也是晚上,慢的話也許要明天早上了。”

“喬治。你最起碼要等到晚上才能離開了。”

索羅斯也明白金融安全屋的規矩,老家夥直接到中間的沙發上坐下。

“我可以等。我知道規矩。”喬治·索羅斯說。

“額....你確定嘛?”亞伯卻說道:“等一下我可是會走開一會兒,晚點兒再來看情況的。”

聽到亞伯這麼說,索羅斯忍不住道:

“你還要走?這麼大的交易量,這麼龐大的資金量,這麼波動的市場。你不在這裡盯著?”

“我有分寸。”亞伯微笑回應。

“在紐約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我在公司呆的很少,都是讓我的CEO透過電話,執行我的命令。”

索羅斯覺得自己今天簡直大開眼界。

先是見到了亞伯和門外漢一樣的投資風格。

不客氣的說就是賭徒似的操作。

然後又知道了這樣一個史密斯資本“內部秘密”。

可這麼離譜的人和這麼離譜的公司,據索羅斯所知,一年多不到兩年時間。

這樣離譜的人和公司,已經賺了幾百億美元。

比自己的身家還要豐富。

油人金融大老已經有點在內心裡懷疑。

難道要像亞伯這樣像個賭徒一樣,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賺到這麼多錢嗎?

索羅斯不相信,要是這樣的話,那真的也太沒有道理了。

“我留在這裡吧。我想要看看你這麼瘋狂的操作,究竟會是個什麼下場。”索羅斯決定道。

“你開心就好。”

“只不過在我離開之後。他們可能就不會放你走了。安全屋制度,你明白的。”

索羅斯點頭,“我當然明白。放心吧,我既然進來看了,我就遵守規則。”

“不止你,他們兩個也一樣。”

亞伯指了指索羅斯的兩個隨從,看上去應該都是保鏢。

兩個白人人高馬大的,不輸給四大金剛。

“當然。”索羅斯微笑。

站在亞伯身後的小勞拉,忍不住有些擔憂起來。

她不大清楚金融安全屋的可靠,覺得放索羅斯在這裡面,不是很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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