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系統的電音響完,朱剛烈和梁月牙已入了琵琶洞,在地上滾了不知多少個來回。

與此同時,梁月牙只覺自己如在雲中霧裡,頗有些身醉神搖、飄飄欲仙之感。

她卻不知,朱剛烈在攻城略地時,也在呼叫交合之氣為她洗精伐髓。

不過片刻間, 已讓梁月牙從一介凡女,度化到了臨近神仙境的修為。

不然,以她那體質,怎能禁得起朱剛烈這一番持久鏖戰?

只是梁月牙於修行一道全無所知,因而只覺迷迷煳煳,並不能將那特殊的感覺形容出來。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朱剛烈才與梁月牙分開。

見她面容,雖然有些意亂神迷,如痴如醉, 但全身交合之氣流轉,體質已非凡俗。

這,自然是他助她修行之功。

好一會兒,梁月牙才一點點恢復清明。

到此時,她也感覺出身體有頗多異樣。

眼耳口鼻五官比尋常靈敏百倍不說,就是舉手投足間,也隱有風雷之音,渾不像以前的嬌弱模樣。

即便梁月牙再是無知,有此感受,也是心中一喜,知道朱剛烈已將她帶入了修行之路。

“公子,奴奴這是——這是——”

一時間,梁月牙看向朱剛烈的眼神中,除了羞色,還有滿滿的感激和愛意。

朱剛烈笑了笑,一邊欣賞著美妙不可方物的風景,一邊輕聲道:“你已脫胎換骨, 入了仙道。自此後,你便是我朱剛烈的道侶之一,還叫什麼公子哩?”

梁月牙嬌.軀微擰,低哼了兩聲,將小腦袋埋得低低,以微僅可聞的音量道:“奴奴曉得了,夫君……”

這一聲“夫君”叫得格外婉轉動聽,直入朱剛烈的骨子裡去了,不得不再次大逞威風。

又過兩個時辰,眼見天已昏黑,朱剛烈才放過軟語低求的梁月牙。

連番大戰,梁月牙獲益良多,修為也直線飆升,這時已進入了神仙下品修為。

但是,這等進益,卻是朱剛烈在拔苗助長,到底她的根基打得不怎牢固。

除此外,朱剛烈在與她交戰時,總是單方面的輸出,於自己的修為並無多少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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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並非朱剛烈所願。

反覆思量了下, 朱剛烈還是決定,應該將許多修煉法門傳於她。

只有自己的後宮團強大了,才能互幫互助,共同進步。

特別是自己的九陽天仙訣已經領悟到100%,簡直就是個行走的交合之氣汲取器,對於道侶的需求,自然也遠超以往。

思慮至此,朱剛烈再不猶豫,便將九幽玄女功等修煉功法悉心傳給了梁月牙。

又將自己掌握的許多神通,一併給了梁月牙。

梁月牙只是一介凡女,又非高翠蘭那般的至陰之體,修煉天賦平平,待這些功法神通傳完,又過了兩日時間。

這還只是梁月牙單純地將這些功法神通口訣全部記下了,至於掌握純熟,運用自然,又不知要費多少功夫。

好在自己的後宮團足夠強大,個個都是天賦卓絕的女中豪傑,心胸也算寬廣,相信只要將梁月牙帶回花果山禁地,眾多娘子們定能夠代自己好好指點她的。

那樣的話,又省了自己的一些苦功。

這般思量下,到第三日,朱剛烈待和梁月牙鏖戰完畢,便道:“小娘子,如今你已成仙體,再留在這女兒國無益,不若隨我去吧。”

梁月牙早聽得朱剛烈從萬里之遙的花果山而來,心中也早存了嫁雞隨雞、嫁豬隨豬的念頭,早晚是要離開女兒國的。

只是,她自三日前被朱剛烈攜帶至此,未曾給苦命的孃親道一聲,總是有些遺憾。

想了想,溫柔無限地懇求道:“夫君,奴奴早想和你雙宿雙飛,遠走他鄉。只是,我須得回去給孃親說一聲,也順帶讓孃親見見她的乘龍快婿,免她無端擔憂。不知奴奴此意,夫君以為如何?”

朱剛烈對自己的女人向來十分疼愛寬容,何況梁月牙所言又是人之常情,自然不會拒絕,點頭道:“理該如此,也該夫君見見岳母大人。”

計議已定,朱剛烈和梁月牙也不耽擱,一個念頭閃過,相依相偎的兩人便已到了驛丞府內。

卻不曾想,此刻的驛丞府因梁月牙再次神秘消失,已然鬧翻了天。

驛丞梁中玉上朝回來,聽說不見了自己的愛女,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將府中許多侍女一陣毒打,然後吩咐家人在都城四下尋找。

不僅如此,梁中玉還入朝稟報了西梁女王,女王陛下不得不吩咐都城禁軍幫助尋找。

足足找了三天三夜,都快將整個女國都城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不曾找到梁月牙的半點蹤跡。

此際,已三天三夜未睡的梁中玉終是抵持不住,憂傷過度,病倒在床。

當朱剛烈和梁月牙憑空出現在府中時,初時還無人發現。

待他倆攜手穿廊過棟,行到梁中月的寢室外間時,才有侍女看到。

當她們看清來者是梁月牙時,頓時又驚又喜,呼喊連連。

其中,梁月牙最是貼身的婢女早已泣不成聲,撲到她的腳前,緊緊抱著她的雙.腿連聲道:“小姐,是小姐。您去哪了啊小姐,可把奴婢們擔憂死了啊,嗚嗚……”

梁月牙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微微一笑。

彎腰將之扶起,輕聲道:“莫哭莫哭,我沒甚事。倒是孃親她,可還好哇?”

小侍女一邊揩著臉上的眼淚,一邊抽泣道:“主母她,主母她,病倒了。”

梁月牙聞言,面上一驚,正待再問。

“月牙兒,是月牙兒回來了麼?”

一道略現嘶啞柔弱的聲音自房間裡傳了出來。

“孃親!”

梁月牙聽到是自己孃親的聲音,一聲嬌呼,一步便跨到房前,推門而入。

便看到披衣坐在床沿的母親,正赤著腳要往下走,幾個侍女忙亂著在給她穿鞋。

“孃親!”

梁月牙再喚了一聲,兩步上前,便將梁中玉扶住。

孃兒倆緊緊抱在一起,梁中玉艱難地撫摸著梁月牙的面頰,又喜又氣地道:“月牙兒,你倒哪去啦,可嚇死孃親了。”

梁月牙掙開母親的懷抱,定定看著梁中玉。

好一會兒,噗嗤一笑,興奮道:“孃親,孩兒,孩兒已經,已經為您找了乘龍快婿了。”

梁中玉一聽,頓時一驚,定定看著梁月牙,見她面上風情已不如先前,清純中帶了幾分少婦的嫵媚。

而體態上,雙.腿雖然筆直,但間隙卻比先前略大了幾分,極像是已經人事的樣兒。

見此,梁中玉面上瞬間慘白,顫聲道:“月牙兒,你你你——你難道不知,咱們——咱們女兒國,是不準——不準女子出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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