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投機資本會先從基金會和投資公司、投資銀行,召集一大筆私募基金,接著向證券公司借出黃金股票。

這時候,他們買的是6月的黃金,價格是600美元每盎司。

第二步,讓瑞士遠洋銀行拋售黃金,這一筆拋售的黃金,賣的也是6月的黃金價格,此時黃金市場沒有波動,所以賣出黃金只虧損了庫存成本和手續費。

把東南亞的市場炒熱之後,黃金價格達到1700美元每盎司。

這個時候,索羅斯集團會把手上的黃金,以1700美元每盎司的市場價格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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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算下來,每盎司黃金中就有1100美元的差價。

到時候索羅斯再將手上的股票平倉,按照當初與證券公司交易的價格,補完這批借出的黃金股票。

之後索羅斯集團卷錢跑路,至於將來黃金市場發展成什麼樣子,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光頭和他的同伴聽完了陳東的分析之後,內心怦怦直跳。

“幸好現在黃金的價格太高了,我買不起。”光頭有些激動地說道。

他同伴嘲笑,“行了吧,你是沒買,你老婆讓你買嗎?”

光頭訕訕地閉嘴。

這時候反應快的食客,忽然問陳東:“小哥,竟然黃金股票馬上就要下跌了,那現在我們買空,豈不是很賺?”

陳東笑了笑,“現在買空確實很賺,不過現在東南亞黃金的市場價格已經被炒到1700美元每盎司。”

“一手黃金股票,就是十萬美元,將近萬70萬港幣,各位有錢嗎?”

“就算各位手裡有餘錢,100倍的做空槓桿,各位有兜底的資金嗎?”

做空極容易傾家蕩產,原因就是槓桿實在是太高了,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所以,做沽空單的一般是專業的做空機構。

聽到這幾個數字之後,蠢蠢欲動的食客立刻就冷靜下來了。

“不過,各位如果湊不夠錢買一手的股票,也可以買碎股,只是要自己操作,買進買出很麻煩,還不如現在投資港幣,”陳東看著他們提醒了一句,“沒空。”

剛說完這話,陳東就有些後悔了,他才剛剛跟龍叔說過,不會叫別人去買股票,轉頭他就忘記了這句話。

陳東怕自己再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趕緊回到前臺去坐著。

阿芳在前臺全程看著陳東跟他們聊天,聊金融市場,聊黃金,心裡不是滋味。

她越來越覺得陳東不屬於這裡,也許他沒有失去記憶的話,他一定會在其他地方有更廣闊的天地。

猶豫著,阿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摸出了那一件陳東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穿的深藍色西裝。

這套西裝是定製的,上面沒有任何商標的資訊。

不過看西裝的材質和款式,阿芳猜到,能穿上這套西裝的人,要麼很有錢,要麼有強大的官方背景。

如果是為了錢的話,當初的歹徒就應該不會用追殺這一招,而應該用綁架這一招。

可是如果是因為陳東的官方背景,陳東年紀輕輕的,會得罪什麼人?

“不管怎麼樣,他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不能一直把他留在小小的滷水店。”阿芳默默地想。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阿芳特意把陳東拉到院子的小角落。

阿芳將那套深藍色的西裝交給陳東,說道:“這是你來我們家當天穿的衣服。”

“你已經失憶了,我想有一天如果你要找你的家人的話,這個應該會有幫助。”

陳東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失落地說道:“我在滷水店已經住了半年多了,如果我真的有家人的話,他們一定會找過來。”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想,我到底是誰?我的家人為什麼沒有找我?”

阿芳看到陳東失落的樣子,非常心疼。

“你不要著急,也許你真的是內地人,你的家人也在內地,他們並不知道你流落香江了呢?”

說起這話,陳東腦子裡瞬間便閃過之前在電視財經頻道上看到的那個畫面。

當時東南亞危機波及香江和華夏,香江財經頻道曾經派出記者,採訪了龍騰總部的高層。

在電視上,陳東看到的那個女人,讓他一瞬間心裡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陳東沉默著拿過了深藍色的西裝,他心想,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跟他有關係的話,他也許是自己找回身份的突破口。

陳東用店裡的電腦查詢了龍騰高層的官網,在官網上看到幾個月前的一則訊息。

“本公司將組成龍採臨時委員會,代表龍騰高層,共同商議,龍騰的商務和運營細節、政策、經營戰略,決定龍騰的發展方向。”

“臨時委員會由周惠敏主持,安妮做助手,其他成員有:馬國良、旺財、林志遠等人。”

看到這幾個熟悉的名字,陳東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幾張人臉。

“難道我認識他們?”陳東疑惑地問自己,“這幾個都是龍騰的高層,我怎麼會認識他們?”

這段時間陳東一直在待在滷水店,漸漸地在潛意識裡,也將自己看成是跟龍叔,阿芳那樣的人。

官網上還釋出了好幾個訊息,陳東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對龍騰這個公司無比熟悉。

可是,當他想要探尋更多的細節的時候,他的腦子就開始緩緩疼起來。

龍騰!答案一定是在龍騰!

幾乎每一次,他只要接觸到有關龍騰的訊息,頭就會特別疼。

陳東想到這裡,有些激動。

自從香江迴歸之後,內地和香江兩地的聯絡就方便了許多。

趁著不忙的時候,陳東一個人來到了能夠打內地電話的電話亭,並且讓工作人員幫忙撥打了一個內地的電話。

這個電話號碼,是他從電腦上查到的,龍騰總部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這裡是龍騰總部辦公室,我是辦公室助理小新。”

陳東猶豫了半晌,接著問道:“我......我想約見龍騰的總裁委員會成員。”

對面的聲音似乎帶著猶豫,“委員會成員一共有七位,請問您要找誰?”

“我找你們辦公室的一個女人,她是你們龍騰總裁委員會的人,她叫周惠敏。”

助理放下電話,看了一眼電話顯示的區號,奇怪地問道:“你找我們會長有什麼事嗎?”

“你能不能幫我,問你們老闆一個問題。”

不等電話那頭有反應,陳東立刻說:“......其實我是香江的記者,我想約時間採訪龍騰的高層。”

“香江記者?”助理很快換了一個語氣,很是熱情地說道:“你好,我們總裁辦臨時委員會非常歡迎香江的記者採訪。”

“請問您是哪一家報社的?”

“您想約什麼時間採訪呢?採訪的話題是什麼?”

眼下是香江迴歸的關口,所以不管是內地還是香江的企業和政府高官,對於香江的話題都非常地敏感。

現在香江成了華夏對外貿易的視窗,香江的經濟政策、企業發展方向,也實實在在地影響著內地的企業。

所以,龍騰總裁臨時委員會幾度交代了他們手下的員工,一定要認真嚴肅對待所有有關香江的業務。

陳東假裝自己是記者,很快就得到了助理的區別對待。

他認真地想了想,說:“我想採訪的話題,是關於龍騰高層的人員流動問題。”

其實他心裡打的主意是,他對電視上出現的那個女人感到眼熟,那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他曾在這個女人的手下工作過,第二,他跟這個女人確實有著某種聯絡。

陳東接著說:“另外,我想請問周惠敏女士,認不認識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

“啊?”電話那頭的助理愣住了。

“這算什麼問題?”

“你幫我把話帶給周惠敏女士,她會明白的。”

說完,陳東就心虛地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他對自己的身份的判斷,完全沒有章法,只有模糊的幾個依據。

第一就是那套深藍色的西裝,說明他之前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

第二個依據,他覺得電視上的那個女人非常地熟悉,之後他在電腦上查詢關於龍騰總裁臨時委員會的資料,在電腦上查到的那幾個人名,他彷彿從前就見過。

在看到安妮林志遠的名字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甚至浮現了他們的臉。

只是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有名字和臉能對得上號。

至於他之前經歷了什麼,他跟這些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陳東一點頭緒都沒有。

已經一個半月了,東南亞市場一派祥和,香江投資公司和投資銀行跟東南亞簽了不少大單。

中央貨幣委員會眼見著華夏上交所的資料不太樂觀,都開始著急起來。

貨幣委員會幾次施加壓力,要求他們想辦法應對美聯儲這次在東南亞和華夏拋售黃金,轉移國內矛盾的動作。

現在國內大中小企業,以及第三方機構都購買了不少漂亮國的債券、房產和東南亞政府擔保的抵押貸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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