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看到從人群裡鑽出來的朱芮,眯上眼正準備砸李平的瘦龍齷齪的笑笑,“喲,打你的小白臉心疼啦?我就是說嘛,一定能找到你!哎不是,你拿那個幹什麼?”

然而,看到了這個瘋丫頭手裡閃著光亮的東西——刀!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夾緊了雙腿。

他可不敢放鬆對這個瘋丫頭的警惕,一年多以前被她溫柔的外表給騙到,剛要動手的時候,這丫頭突然一個膝頂的動作襲擊了當部。

就那麼一下,差點兒爆了蛋。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到現在天一變涼就蛋疼,這回她竟然提著剔肉刀來了,她還是廚子,這刀法怕是比一般人更強,瘦龍絕對相信她絕對敢下殺手……經找這個姓朱的快一年,竟然在中街無意中遇到了,這算不算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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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因為惦記這個丫頭,瘦龍失去了泡別的妹子的興趣,看著晃著刀尖過來的這個丫頭,連忙喊道,“把刀放下、放下。哥是認真的要追求你的,你——”

“你讓他們住手!”朱芮吼了一句,攥緊了手裡的刀,指著對面這個很可能是妹妹惹下的仇家。

她全身都在顫抖,聽到那邊悶聲擊打李平的聲音,“讓他們住手!”

出於擔心她下意識地看向倒在地上不知情況如何的李平。這時,那兩個漢子正在踹踢李平的臉,“讓他們住手!”

“拿來吧你!”瘦龍瞅準她分神的機會,突然向前一步,奪刀!

經過朱芮這麼一緩衝,李平再次被兩個壯漢重擊了腦袋,雖然很疼,意識卻反而清醒過來。

朱芮提著刀從人群裡衝上來的時候,他趴在地上看的真真切切,瘦龍馬上要奪刀——電光石火之間,李平連續進行身體修正和強化。

+1+1+1+1

沒有修正臉和身上的傷,先修正受損後不太靈光的腿,再修正被打傷的手臂,然後對手臂進行連續兩次強化!

於是,就在瘦龍撲抓朱芮奪刀的時候,李平突然手一撐,從地面一個魚躍翻身飛了過去,一把抱住瘦龍大腿,雙臂用力抱摔!

“趴下!”滿臉是血的李平用老媽從小就用在他身上的抱摔反坐一屁股坐到了瘦龍的腹部!

“我草你馬的,讓你打我!讓你打我!”壓住瘦男人,暴罵一句後開始輪拳頭就打。

砰砰砰……一秒鐘內打出十幾拳,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瘦龍身上,開始還有慘叫聲聲,打了七八拳後身下的人就沒了聲音。李平打的不僅僅是身下壓著的惡棍,還有過去的自己,過去的一切憤恨與不甘。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拳接著一拳。

強化過兩次+1翻了四倍力量被李平以極其微量的控制用出來,只聽到聲聲悶如雷,卻不至於打死。

“這小子是怎麼過去的!”

兩個還沒弄明白李平怎麼從他們身邊跑掉的手下急急的過來被李平騎著打的主子。

踹過來的兩隻大腳李平不躲不避,對著穿著皮鞋的腳丫子一人一記重拳,打狗腿子沒啥可客氣的,又是他們的肢體的末端,一下子爆發比打身下這人高數十倍的力道!

“卡察”!

“卡察!”

先後中拳的兩個大漢倒飛出去,倒到了地上。

呼——人群一陣子驚呼!

這兩個兩百來斤的漢子被一拳打出了兩米遠。

“哎喲!”

“啊——”

兩聲慘叫,兩個壯漢抱著腿鬼哭狼嚎,再也站不起來。

滿臉血的李平坐在瘦男人的屁股上,一動不動。

幾步距離的朱芮看傻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三個耍流氓的惡棍全部被打趴下了。

反應過來的朱芮立即意識到保留證據,於是立即去尋找剛才扔給她手機的那個姑娘。剛好,那個姑娘大概十六七歲,也在驚恐的看向她。見到她過來,連忙把手機還了給她。

“還在錄著呢。”姑娘說道

“謝謝。”拿回了手機,朱芮長出了一口氣兒。

數百名看熱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被李平霸氣的反擊震住,愣是十幾秒內沒人敢出聲兒,這個時候地上掉根針,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年輕人太能打了。電視劇裡都不敢演這樣的鏡頭。沒想到在陽城的中街步行街上見著了。人群中,有一個便衣警察,今天休班正好帶著孩子在這兒逛街,沒想到遇到了這個情況。他本來想出去幫忙,可是手邊還有三歲的女兒,正遲疑著找人幫著看孩子的功夫,裡面已經打完了。

從李平挨大,朱芮呼救,到李平把三個人放倒,前後加一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等警察擠進人群看到李平騎著的那個,認出了這三個是瘦龍和他的兩個馬仔。

一時之間便衣警察猶豫了一下。瘦龍這個人的事情最好還是不插手,再看動手的這位,全身是血坐在瘦龍身上,一動不動。剛才被騷擾喊救命的女生提著一把剔肉刀站在旁邊。

好詭異的打人現場。圍觀的人沒一個敢大聲出氣兒的,李平的身體悄有一動,現場都會迅速的後退一步。

“哇唔……”遠處警車的聲音終於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

現場的人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兒,警察終於來了,這架打的太狠,那個年輕人的拳頭怎麼那麼厲害!

人群有不知誰吼了一句,“有人殺人了!”

喊話的那個以為李平屁股下的瘦龍已經死了,開始驚恐的大喊大叫起來。此時李平非常清醒,人就那麼回事兒,真實的人世間就是如此。你落難被欺負,路人怎麼可能會幫你?

李平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敢當街調戲婦女動手打架的人肯定是能在這條街上橫著走的混子,喊話的那個肯定是他的認識人。而剛才朱芮喊人幫忙時這裡的上百人連一個放屁的都沒有。

這就是人間現實。你捱打被欺負不要指望路人能幫忙。

抬起滿是血的臉,看了看人群裡上百張各形各色的臉,然後吼了一句,,“誰他麼有煙?扔一支過來!”

朱芮滿臉是淚,卻沒有哭出聲。

“都怪我,都怪我——”她在心裡不斷的自責。

心想,事情到了這個程度,所有屬於她和他的美好全完了!

看著李平坐著那個一動不動的人,她以為李平把瘦龍打死了,在解氣之餘更多的是恐懼和後悔。本來我就爛命一條,從小到大生在農村吃苦,上大學被沒安好心的教授和同學窺伺,工作了被誘惑欺負,直到他傻乎乎的買了首飾送給自己。看了看手上的手鍊兒,澹然一笑,他是為了我才動的手,打死了人。

如果還能活,我這輩子就是他的。

生也是,死也是。

聽到朱芮一步一步的走向人群中男人多的地方,提著刀,冰冷的臉龐掛著如霜的恨意。

“煙!誰有煙!”突然對著幾步外的一個男人吼道。

“有,有,我有。”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連忙掏出了煙和打火機,緊張的看著對面持刀女人,嚇的幾乎要尿褲子,忙不迭地遞給了朱芮。

朱芮扔掉剔肉刀,接過煙後大步朝李平走過去,半跪半蹲到李平的面前,把煙塞到他的嘴裡,點上。

李平深吸了一口,吐了個大大的煙圈兒。吸了這口煙兒,看著滿是人間煙火氣的步行街,看著對面一張張或驚恐或好奇的臉,這才感覺現在是真真實實的活著。不再是系統的任務機器或者工具人。

來了好多警察,有兩個用槍指住了李平和朱芮的頭。

李平舉起雙手。

朱芮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也一起舉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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