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商量的時候,樊會回來了,手裡還拿回來一袋子吃食,一邊吃還一邊興奮的說道,“主子,你看我找到什麼好吃的了?”

王躍看著這個吃貨就很是無語,這貨就知道吃,也不知道把他帶在身邊是不是對的,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也就稍微放下了心思。

其實,王躍之所以收樊會,就是想看看一個問題,歷史到底是不是可以改變的。

畢竟,史書上樊會可是劉邦的手下,如果跟了自己,那就是改了歷史,他以後的行動,就可以無拘無束了。

也就是說,只要樊會還在王躍手底下做事,王躍就可以確認,自己暫時沒有做錯什麼。

只是,王躍這會兒實在是有些不想搭理樊會,他看了看樊會的身後,卻沒有看到他找的大廚,就狐疑的問道,“高要呢?你們兩個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呢?”

樊會聽王躍這麼說,就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主子,說來也巧了,我和高要在咸陽街上逛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高要的同鄉,他同鄉準備帶他去見一下他同鄉的結拜兄弟,三人還準備喝一杯,讓我回來給主公說一聲。”

王躍鬱悶了,什麼同鄉,不會是那個思路奇葩的易小川吧?

易小川怎麼來了咸陽了?還能在這麼大一個咸陽的街頭,遇上剛到咸陽的高要,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大秦有這麼小麼?

王躍很鬱悶,只是他也不好說什麼,比較那是高要的選擇,高要也不欠他的,他看著毫不在意的樊會,就試探著說道,“我今天回來見過我祖父之後,說了我的想法,我祖父穩妥,不贊同我的想法,卻還是給了我一些支援,過幾日,我們就要分府單過了。”

樊會聽了王躍的話,一點都不介意,還很激動的說道,“是嗎?太好了,實不相瞞,主公,你家太大了,規矩也太多,我真的受不了,要不是為了你,我今天就不想回來。”

王躍聽樊會這麼說,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這才來了家裡一天,就忍受不住約束了,劉邦是怎麼控制這貨的?

而且,樊會的話說的也實在讓人有些受不了,也太曖昧了,王躍聽著都頭皮發麻,他可是性別男愛好女的。

於是,王躍就連忙擺手說道,“那你先去休息吧,明日我們就去我祖父給安排的院子去,先看看有什麼需要置辦的。”

當天晚些時候,王躍見過自己父親之後,第二天就去看了自己的新宅子,王翦對王躍很是照顧,那宅子裡一應物事齊全,根本不用王躍準備什麼,讓王躍心裡很是熨帖。

又等了兩天,王躍不僅沒等到回來的高要,就連自家大哥和母親都沒見到。如果不是母親最後派人送了他一車刀幣,他都以為,他其實不是親生的了。

不過,確實很奇怪,王躍那麼多世界,都是獨生子女,到了這裡突然有了大哥,還真的不習慣。

搬入新家之後,樊會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高要那家夥可能不會回來了,就很是鬱悶的說道,“主公,高要那廝離開幾天了,一點回來的意思都沒有,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即使是要走,也應該來說一聲啊,要不是我們陪著,就他那身板,根本來不到咸陽,也見不到他的同鄉。”

王躍也很鬱悶,他本來想利用高要的好吃這一點,籠絡住樊會呢,主要是他習慣用自己培養的了,不太習慣這種投奔的,所以才想鞏固一下。

可是高要竟然走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只能作罷了,他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配方,交給自己家的大廚,只希望能堵住樊會那張嘴。

只是在自己手下面前,王躍也只能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們還是先去買一些奴隸吧,看看有沒有好廚子,順便挑一下人手訓練一下?”

樊會一聽是為了以後的吃的事情,那動力就馬上填的滿滿的,迫不及待的就出去趕著馬車,陪著王躍和呂素一起去奴隸市場挑選奴隸去了,看他那那高興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吃貨。

王躍這邊剛買了奴隸,還沒開始有什麼動作,老邁的王翦就把手裡最忠心的一部分部曲送到了王躍的手裡,隨之而來的,還有幾分地契。

這也讓王躍知道,他不管是不是王奔的親兒子,但絕對是王翦的親孫子,都會獲得一樣的支援的。

有了王翦送的這些東西這些打底,王躍也不在乎有沒有酒樓了,馬上就開始繼續自己的情報組織和暗衛系統的建設。

至於軍隊的事情,王躍現在碰都不碰的,除了被王翦帶著去秦始皇,又在始皇帝面前耍了兩把大槍,給謀了一個騎郎中將的職位之外,根本就沒有想要染指軍隊的意思。

王躍現在的職位,其實就是皇帝出行的時候,擔任騎兵的騎兵的首領,其他的時候,王躍可以說是閒人一個。

倒是不是說王躍不想去掙兵權,而是,王躍知道,只要是需要打仗了,兵權自然而然的就到了自己手裡,他現在還是要老老實實的發展才行,安心經營自己的人手才是硬道理。

……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很長時間,王躍的有間客棧,一路開遍了黃河兩岸的縣城,暗衛門也訓練的有模有樣了,而呂素也早已經嫁給了王躍,只是一直還沒有孩子而已。

而樊會被王躍的要求下,也和暗衛和侍衛們一起習武,武功也真的有模有樣了,不再是憑藉一把子力氣打架了。

這天,樊會突然闖進了王躍的書房,還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他轉悠了一圈,看王躍一直看書沒有理他,就有些訕訕的對王躍說道,“主公,聽說聞蒙恬將軍護送圖安國的公主回來了,聽聞那可是如天仙一樣的美人啊,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王躍詫異的看著樊會,這憨貨不會看上圖安宮主了吧?他這個當家做主的都沒有這個想法,他就好奇的問道,“你什麼個意思,想娶媳婦了?要我幫你說和一下嗎?”

樊會看王躍說得認真,他就連忙搖了搖頭,倒不是他不喜歡婆娘,而是他還沒遇見對眼的,再說了,那圖安公主都是皇帝的女人了,他可不敢想,就連忙解釋道,“主子,俺不是那個意思,俺就是覺得,咱們多少天沒出門了,是不是該出去逛逛了?”

王躍看樊會那銅鈴般的大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憋屈,就知道這貨是憋壞了,他想到了到咸陽第一天就出去逛的樊會,能這麼陪著王躍宅著,其實已經很夠意思了。

於是,王躍也就好心的給樊會找樂子,就隨意的建議道,“你不是最近和那些個軍中武將們混的很熟嗎?你要是實在無聊,可以找他們喝酒啊?”

樊會撓了撓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們見到我就躲,我一個人喝著又沒意思,要不,主公我們一道出去逛逛,你看那個同僚不順眼,我幫你把他的手下全給喝到了。”

王躍樊會那扭捏的樣子,算是看明白了,這貨大概是閒的,或者是想和他這個主公一起培養感情了,畢竟最近樊會最近不是去訓練,就是陪著軍中兄弟們玩耍,差點都忘了他是認的老大是誰呢。

王躍也不會弗了手下的美意,就帶著樊會一起出了家門,去了一個不錯的酒樓,只是,他們剛準備進去,就看很多酒客都往外跑。

樊會經常來這裡,沒想到頭一次帶王躍來,就遇到這事,他一把就抓住了一個食客,好奇的問道,“你們做什麼呢,為什麼都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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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食客掙扎兩下,卻沒有掙脫,看實在走不掉,就無奈的說道,“蒙恬將軍說要和蒙毅將軍說事,讓我們迴避一下。”

樊會愣了一下,摸了摸大腦門,就狐疑的問道,“蒙毅?蒙恬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弟弟了?”

那食客哪裡知道,他就苦瓜臉委屈的說道,“大爺,我哪裡知道?要不,你進去問問?”

樊會聽了這人這麼說,就連忙收回了手,他又不傻,那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怎麼好問,他就無奈的對王躍說道,“主公,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地?”

王躍也沒有執意的進去,就點了點頭說道,“反正今天你做東,我們去哪裡都是你做主。”

樊會聽了王躍這麼說,也毫不遲疑的就轉身向對門的酒樓走去,他可是吃遍了這裡好幾家酒樓的,味道都挺不錯的。

王躍看翻看都走了,他剛想跟去,就聽到身後有人走了出來,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出來的驚人就是蒙恬,他有些狐疑的問道,“蒙將軍,你不是來喝酒嗎?這就結束了?”

蒙恬本來因為沒有說服易小川,而感覺一些鬱悶,眼睛都有些紅的,只是看到王躍,他也不好得罪,就不自然的眨了眨眼,這才僵硬的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剛和人說了兩句,這就回去了。”

王躍看人家情緒不高,也就拱了拱手,也沒有深聊的意思,稍微寒暄了兩句,就準備跟著樊會一起去對面酒樓。

就在這個時候,酒樓裡突然又突然跑出一個人來,有些激動的向王躍的肩膀抓去,還激動的說道,“你,是你,你別走!”

王躍現在時光回朔可不敢隨意使用,下意識就抓住那只大手,一個簡單的過肩摔,就把身後的人摔到了大街上。

蒙恬剛走出人群,就看的易小川被摔在了自己面前,他連忙上前護住易小川,對王躍怒目而視的問道,“王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躍還沒有說話,他還想問蒙毅是什麼意思呢,易小川這麼攔著人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不用王躍說什麼,易小川很快就爬了起來,他一把推開蒙恬,走到王躍身邊,有些激動的說道,“王將軍,別搭理他,我們進去喝酒。”

蒙恬看到這一幕,尷尬的站在哪裡,他沒想到易小川和王躍認識,他有心跟過去,又怕他新認回來的弟弟蒙毅(易小川)逆反,就只能嘆息一聲,轉身離去了。

王躍看了一眼遠去的蒙恬,狐疑的看了看易小川,就沒吭聲,跟著進了酒樓,他也有些詫異,這貨怎麼就成了蒙恬的弟弟了。

樊會本來都到對面酒樓了,看到這一幕,擠了半天才擠過來,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散場了,他很尷尬的跟在兩人後面,他決定了,以後再也不離王躍那麼遠了。

易小川不知道他把樊會給的賊了,他把王躍讓進來之後,一邊讓小二重新上酒,一邊對王躍說道,”我聽高要說你也是穿越的,為什麼上次不和我相認?”

王躍沒想到易小川是問這個,他瞬間就對易小川和蒙恬的關係不感興趣了,他像看白痴似的看著易小川,冷冷的說道,“我不想和一個白痴認識,即使是現代,在搶劫犯在搶劫的過程中,如果有人見義勇為,把劫匪就地格殺,都不算是什麼錯事,可是在古代,你卻嫌我動手太狠,你這三觀太奇葩,我怕被你坑死,還是不認識的好。”

易小川這幾年也經歷了很多,他也知道當年自己有些魯莽了,就有些尷尬的說道,“那你為什麼和高要相認?”

王躍也沒有隱瞞,理所應當的說道,“高要做飯好吃啊,想請他來給我做飯吃啊。不過,你把高要拐哪裡去了?”

易小川聽王躍問起高要,就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天我們喝酒喝醉了,睡到在店門口,就被抓徭役的管事改當做苦役給抓了,我被送去修長城了,我義兄說,要不是他求情,我可能也會像高要似的,被送去當官奴。”

王躍覺得這易小川還真是白痴,在這個時代,修長城才是最苦的活,簡直就是十死無生,這貨竟然還當是為他好。

於是,王躍立馬站起身,就準備向外走,根本就不想和易小川多說話,他真怕被易小川給坑了,這易小川的智商,實在是太讓人擔憂了。

易小川看王躍一聲不吭就起身要走,就激動的問道,“王大哥,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也沒有得罪過你吧,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王躍很是無語,就直接的問道,“大秦法律是很嚴明的,不存在你說的那種隨意抓徭役的事情,一經發現,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你們喝醉在酒樓門口,城衛府的人發現,也是先把你們抓到城衛府大牢,審問清楚之後再做決定。有人審問過你們嗎?”

易小川有些蒙,他到現在都不清楚大秦的律法,就搖了搖頭,很疑惑的問道,“不是說這種事情很常見嗎?”

王躍很是鬱悶,這貨不會是傻子吧?他鄙視的說道,“那是在下面郡縣,這可是咸陽,你想想咱們那個時候的首都,會出現這種隨意抓人的事情嗎?”

易小川隱隱的覺得,自己怕是被騙了,他卻有些不敢相信,就有些激動的說道,“他可是劉邦啊,漢高祖劉邦,怎麼可以這麼的騙人?”

王躍算是看明白了,這是只看人名,不看人品,只是王躍突然想到了什麼,這易小川不會因為人家叫劉邦,就馬上拜了把子吧?還把自己女朋友的哥哥給坑去做了官奴?

想到這裡,王躍就很是鄙視的說道,“劉邦怎麼了?歷史上他多少次把自己老婆孩子丟給項羽了,就連自己老爹他都說讓項羽煮湯的時候分他一碗。就這樣的無賴,有什麼可以相信的。即使這傳言都是假的,那你想想,能做上皇帝的人,還是開國皇帝,有一個良善之輩嗎?”

易小川張了張嘴,他不知道王躍說的真假,卻還是有些慌了,如果真是劉邦坑他,那不就是間接的是他把高要給坑了嗎?他下意思就想要逃避這個問題,他不想背這個鍋,就有些激動的問道,“王大哥,你後來又見過高要嗎?”

王躍聽到高要,就有些遺憾,倒不是他遺憾吃不到那麼好的廚藝了,而是樊會遺憾,天天跟他唸叨,沒法繼續吃高要的飯實在是有些可惜。

只是王躍聽到易小川的話就很是無語,王躍反過來質問道,“易小川,高要是和你一起來的這個世界的,你有閒心在這裡喝酒,竟然不去打聽打聽你那個被你坑了,不得不去做官奴的朋友?”

易小川本來就不想揹負這個坑了高要的鍋,馬上就反駁道,“我去了長城那邊之後,被人家抓去做了奴隸,也是剛從國安回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高要。”

王躍看易小川一提到圖安國,就馬上變的暴跳如雷的樣子,就知道在在圖安國,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兒。

但王躍也不想知道,他只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和易小川關係最好的高要被坑的最慘。

於是,王躍就看著易小川,很是不屑的說道,“蒙恬無兒無女,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你守著這麼一個大樹,竟然告訴我不知道去哪裡找高要,我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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