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蔓看了一眼王躍,她覺得王躍這樣的大老闆,應該不至於撒謊,現在回去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就哀求的對秦放說道,“我們回去說好嗎?我一定全部都告訴你。”

秦放聽了安曼這話,就馬上心軟了,他很無奈的說道,“好,我上午給謝總說一聲,讓他幫忙盯著這邊的生意,下午我們就走。”

他說完之後,又看著王躍誠懇的說道,“實在對不住,我真的是來報恩的,沒想過讓恩人幫忙擋災,王先生,這幾天對我們照顧有加,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隨便說。”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司藤卻突然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秦放,聽說你家是杭市的,不知道你家裡人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邵琰寬的人?”

秦放本來看王躍很隨意的擺了擺手,一副不需要他幫忙的樣子,讓他很是愧疚的,聽了司藤這話,他愣了一下,覺得司藤住在王躍這裡,幫司藤的忙應該也算是幫王躍了吧。

於是,他就很認真的說道,“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回去打聽打聽。”

司藤點了點頭,就看似隨意的說道,“有訊息了,就聯絡王躍,他會告訴我的。”

秦放聽司藤這麼說,竟然直接點頭答應,連問王躍的意見都沒問,讓王躍很是無語,這是真把司騰當作他的人了?

不過王躍也沒和司騰計較,這女人讓秦放聯絡他,可不僅僅是因為這女的沒有手機,還因為這個女人想確認一下王躍是否真的願意幫忙吧。

反正王躍是這麼覺得是這樣的。

王躍想到替司騰傳信,就覺得那些道門的人應該聯絡他了,畢竟他也提出了要求,還和妖怪站在一起,懸門怎麼也要問一下的。

只是他等了好幾天,懸門的人倒是沉得住氣,一直等到秦放走了之後,顏福瑞這才聯絡王躍。

結束通話了顏福瑞的電話,王躍笑著問司藤說道,“懸門的人約我吃飯,怎麼樣?要不要跟去看看?”

司藤白了王躍一眼,很不屑的說道,“不去,無非是兩種可能,一個是給你準備好了藥,另一個就是和你談條件。”

王躍就知道司藤不會去的,他就準備帶著許紅豆和陳南星一起去,只是當他看向兩個女人的時候,兩個女人卻同時拒絕了。

許紅豆看王躍有些不解,就連忙解釋說道,“許導說有個劇本兒讓我看,我準備和南星飛一趟首都,順便看看團團和圓圓。”

王躍張了張嘴,也沒有拒絕,就很無奈的說道,“那行吧,我開車送你們去機場。”

許紅豆擺了擺手,連忙拒絕的說道,“我們自己去就行了,那些道長不是等著你呢嗎?”

王躍聽著許紅豆這麼體貼的話,心裡還是有些不捨得,就霸道的說道,“是他們有求於我,讓他們等著吧,我先送你們到機場再說。”

許紅豆知道王躍是擔心她們兩個的安全,想到最近竟然有妖物橫行,她也就沒有拒絕,就點頭同意了。

王躍一路送兩個女人到了機場,這才又掉頭回來,等他回到大理古鎮的時候,早就過了飯點了,而顏福瑞也這段兒時間裡,給王躍打了很多次電話了。

……

等王躍趕到之後,就看到閆福瑞瓦房王乾坤,還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兒,這老頭兒看起來倒是一身正氣,只是有些發福,看起來少了些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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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躍過來,閆福瑞連忙站起身來,訕笑著說道,“王道長來了,快,裡面請,裡面請。”

他等王躍走進去之後,這才很狗腿的說道,“這兩個我就不給你介紹了,這位是蒼鴻會長,是德高望重的懸師協會的會長。”

王躍當然明白顏福瑞這是什麼意思,畢竟,女媧神廟如果要加入了懸師協會,最好還是要和蒼洪會長打好關係的。

不過王躍也不在乎這個,他很隨意的坐在蒼洪的對面,就很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次找我來,是找到合適的藥材啦?”

蒼洪來之前當然打聽過王躍的,知道王躍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現在他看王躍氣度非凡,讓他就有了幾分好感,也就準備以懸門的禮數和王躍談話。

於是,他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幾分,“小徒頑劣,惹怒了王道長,不知道能否看在在家的面子上,解開他體內的生死符?”

王躍挑了挑眉,就很隨意的說道,“你徒弟沒告訴過你,他被下符,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我吹牛,我就證明給他看,另一個,其實只是想保護他一下。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中了藤殺。而我要求也簡單,只是讓你們幫忙找些藥材,我就既往不咎,也不要求你們感謝,我覺得我挺大度的了。”

蒼洪聽王躍這麼說,也知道必須拿出些誠意了,倒不是說他那麼好說話,而是因為,解除藤殺他們倒是可以想到辦法,可王躍下的生死符,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辦法。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蒼洪也不再墨跡,就讓王乾坤拿出了一個盒子,推到桌子上,又轉到王躍面前。

王躍順手就開啟了盒子,看過以後,發現竟然還真是一顆幾百年的草藥,這個時代可不好找啊,他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也露出了個笑臉說道,“我當然不會白拿你們的東西,這藥材我拿走了,你們估個價,給我個賬號,我回頭把錢打給你們。我說過了,只是讓你們幫忙找藥材,沒有說強拿你們的意思。”

王乾坤聽了王躍這話,就很激動的問道,“真的?”

他剛說完,蒼洪會長就一把把他按了下去,然後才客氣的王躍說道,“那能否請王道長幫忙解除生死符?”

王躍點了點頭,對王乾坤說道,“這個當然,王乾坤,你過來一下。”

王乾坤看了一眼自己師傅,就連忙走到王躍面前,很認真的說道,“多謝王道長大氣。”

王躍手上的動作也很快,凝聚真氣向著王乾坤身上生死符所在的穴位就拍了過去,而那道冰符,在他這一掌的衝擊下,瞬間就從穴道裡激射而出,深深的打入了牆壁上。

看到冰符已經被取出,王躍這才偷偷的松了口氣,然後一副風輕雲澹的樣子說道,“行了,我是說話算數的人,生死符已經被取出來了。”

蒼洪看王躍的動作,和他以前所見的都不一樣,一邊暗猜測王躍的來歷,一邊認真的說道,“既然王道長也是懸門中人,不知道為何會和妖物走在一起?”

王躍就知道這人會試圖說服自己,他就裝作很好奇的問道,“蒼會長,難不成你不知道我那女媧神廟裡,拜祭的到底是誰嗎?”

蒼洪聽了王躍的話就愣了一會兒,然後才有些不不確定的說道,“可那司藤可是刈族啊!和懸門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王躍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這才認真的說道,“蒼會長,你覺得女媧會嫌棄妖族嗎?再說了,在我這裡,只有善惡,我不管是妖還是人。”

蒼洪知道是很難說服王躍的,畢竟時代已經變了,現在就連他們這些玄門中人,很多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不知道王道長能不能幫忙,和司騰說和一下?我們懸師也不想繼續鬥下去。”

王躍有些狐疑的看著蒼洪,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不願意找另外一個妖,就好奇的問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找出一隻為禍一方的妖,我和司騰去降妖除魔,還省的你們的麻煩了,你們何樂而不為呢?”

蒼洪會長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這司藤狡猾多端,我們實在是很難相信她的話,一個司藤就很難對付了,如果再找著一個的話,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躍看對方不願意聽自己的,就聳了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那就是你們和司騰的事兒,我只負責抓為禍一方的妖,對於正常的不傷害無辜的妖族,我也會像對普通人似的。”

看王躍說的堅決,蒼洪也沒有再勉強,又和王躍寒暄了幾句,就帶著王乾坤三人走了。

……

等王躍回到女媧觀,一走進院兒裡,就看到司騰又是站到大樹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躍走了進去,司藤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藤類都對大樹這麼感興趣嗎?”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也沒有回頭看下王躍,依舊我看著這棵大樹說道,“我變異之前,也攀附過一棵大樹,只是後來異變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了。”

王躍挑了挑眉,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可是你說是丘山幫你異變的,秋山的法力應該也不強吧,不然的話也不會需要你來當打手,那他是如何控制到只讓你異變,而沒有讓你攀附的那棵大樹也異變呢?”

司藤聽了王躍這話,就愣了一會兒,這才勐然回頭,死死的盯著王躍,很激動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王躍看司藤那激動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也猜到了,他沒有回答司騰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到大樹下面,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端起茶杯一而盡,這才悠悠的說道,“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是自己使用了觀咒的符文把你喚醒的,可是我仔細的想了想,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畢竟,以我當時的法力,根本就沒辦法使出完整的觀音咒,即使藉助著符文也不行,所以肯定是有什麼東西作為媒介,這才巧合的讓我把你喚醒了。”

司藤不明白王躍為什麼這麼說,就很好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是當年那棵大樹的血液,配合上你的觀音咒,這才救了我?”

王躍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最近查了很多藤類的資料,藤蔓一旦攀扯上大樹,就會從大樹上吸取養分,既然你被白英殺了,就像一隻乾枯的藤蔓似的,必須有大樹的營養先讓你保住性命,只有這樣,我的觀音咒,這才能把你喚醒。”

司藤本來就是非常聰慧的人,她稍微思索,就嚴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秦放,就是當年異變的大樹?”

王躍搖了搖頭,馬上就否定了這個答桉,“不,我看秦放身上,一點兒靈氣波動都沒有,他肯定不是妖怪,或者說他可能是妖怪的後代,也就說他可能是當年那棵大樹的子孫。”

司藤聽王躍這麼說,就有些詫異的說道,“如果那棵大樹也異變的話,現在應該也活著吧?可是,秦放的爺爺早就已經死去了啊。”

王躍還是不回答司藤的問題,他覺得需要主動說一下九眼天珠的事情,以防止以後誤會,就又丟擲了一個新的問題說道,“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讓姓周的和姓齊的兩人去尋找九眼天珠嗎?”

司藤即使是個活了很久的妖怪,可是她大多數時間是被埋在地下的,她也跟不上王躍的思路了,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在收集藥材嗎?九眼天珠據說也能入藥的。”

王躍搖了搖頭,還是直白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上這兩個人去試探一下,看看秦放和他女朋友被人追殺的事情,到底是那個趙江龍自己的行為,還是說說的指使的。”

司藤聽王躍這麼說,就馬上明白了王躍的意圖,他有些震驚的問道,“你是說,有人故意把秦放和趙江龍聯絡起來,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王躍笑了笑,很是高深莫測的說道,“秦放說他之所以去達納,是因為祖輩留下的話,要去那裡找一個姓賈的人家,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司藤聽王躍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順著這個思路想了想,這才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那趙江龍姓趙,也不姓賈呀。”

王躍看司藤那迷湖的樣子,就風輕雲澹般的扔出了一道驚雷,慢悠悠的說道,“可是那趙今龍的老婆姓賈!”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有些震驚的問道,“王躍,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促使秦放找到賈家人,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王躍看了看司藤,發現她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這才嚴肅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可我覺得,你被埋在達娜,而賈家又剛好在那裡住過,如果沒有一點兒聯絡,那簡直是湖弄鬼了。”

司藤也終於重視起來了,她也唸叨著說道,“是啊,我當年在申市出的事情,可卻被埋在達納,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那安排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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