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銀白色的子彈頭的列車從景湖市隆隆駛出,風馳電掣一般向龍原方向疾馳而去。

在這列高鐵的頭等車廂裡,只有兩名旅客,是兩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

靠左邊視窗位置上斜躺著一位年紀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她的額頭寬廣,下巴尖尖,是一張好看的瓜子臉,肌膚潔白晶瑩,高高的鼻子,好像用羊脂玉雕刻而成。

她身穿淺藍色短袖曳地長裙,長裙上部的裝飾性褶皺,被她那高聳的峰巒擠得鼓了起來,連摺痕都看不出來,可見她那個部位的圍度超出常規。

她的眼睛像明亮的彎月,眼神清澈而深邃,眉頭宛如柔順而又鋒利,宛如用墨筆畫成,嘴唇宛如櫻桃,色澤晶瑩雨潤,泛著誘人的光澤。

可以說,藍裙女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成熟嫵媚的美感

但是,她的臉上帶著宛如冰霜一樣的冷淡表情,與她那種成熟嫵媚的美感絕然相反,猶如互不相容的水火並存在她的身體之內,體現在她的氣質當中。

她一言不發,側頭凝視著窗外急速倒退的山景,當看到宜人的景色時,眸子裡光芒閃動,似乎點亮了天上的星辰。

在右邊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勁裝的年輕女子,看年紀,跟那位藍裙女子相仿。她長的五官端正,柳眉鳳目,鼻子高挺,肌膚白皙,也算得上一個美麗的女子,但是此時此刻,在藍裙女子的那種光輝燦爛的美貌的籠罩下,使得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丫鬟,或者侍女。

這位白衣女子手裡拿著一部鉑金色的手機,白皙纖巧的手指不停地點選滑動螢幕,一組組鏡頭從螢幕上劃過。

白衣女子凝視螢幕半晌,而後扭頭看向藍衣女子,同時把手機伸了過去,詫異地說:“小姐,你看,龍原史上最年輕的神醫也叫楊任,跟你那位同學好像同名......”

那位藍衣女子就是楊任的初戀物件--蘇錦伊,她聽到寧久微的話語,臻首轉動過來,斜視著她的侍女寧久微手中的手機螢幕,很快被螢幕上的人所吸引。

在螢幕上,一個相貌英俊神采飄逸的青年,一言不發地繞著一號病床轉圈,面色無比凝重,兩根手指頭揉著太陽穴,似乎對這個病沒有什麼把握,不知如何下手似的。

蘇錦伊的眸中閃過一道亮光。螢幕上的神醫對蘇錦伊來說,有一種似曾相識感,但是很顯然並不認識,但是他的名字也叫楊任......

“小姐,你看,神醫楊任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好像是黑色砭石……”寧久微吃驚地叫了起來,用另一只手指著螢幕裡楊任手中拿的東西。

蘇錦伊的目光下移,看向神醫的手裡,只見他手裡握著一塊扁扁的長約五寸的黑色石頭,這塊石頭對於蘇錦伊來說,就更加眼熟了。這塊黑色砭石在整個曲江大學獨一無二,至於出了曲江大學是不是獨一無二,蘇錦伊不得而知,但是除了楊任那塊,沒有在校外看到過第二塊。

蘇錦伊鼻翼翕動,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和激動......

“莫非神醫楊任就是你的同學楊任,可是他的身材......”寧久微語氣肯定地猜測說,不過一說到身材,她就打住了,因為她知道,蘇錦伊小姐最忌諱人家拿楊任的身材說事。

砭石醫館門口的大街上。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的核心,楊任繞著一號病人馮太平的病床繞了三圈,這才緩緩停下腳步,左手握著拳頭,放在病人的胸前上空五公分處。

“度三十升真氣到黑色砭石中,在病人的丹田處旋轉九圈,在心臟部位垂直敲擊四十九下,在脾胃部位從下向上刮擦二十五下,最後,捏碎一個清愈符,撒在肺部,病人的肺臟可以完全痊癒。”

這是太歲小人給出的醫治方案,簡單,正確,明了,完全符合黃帝內經的五臟生克原理!

楊任明白,在丹田處旋轉九圈,可以啟用病人幾乎停滯的丹田,這是生機的根源,在心臟部分垂直敲擊四十九下,乃是以心火剋制肺金的糜爛,在脾胃部位從下向上刮擦二十五下,則是以脾土生發新的肺金。至於清愈符,則能加速病人身體及臟腑表面的痊癒。

楊任明白了,用黑色砭石裡面蘊含的神秘能量加上真氣激發生機,用清愈符加速病體痊癒。

周圍的人都屏氣息聲,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楊任的舉動,他們的心情相當緊張,因為畢竟這牽涉到一條人命,楊任真的能救好這個重症病人嗎?

鴻飛冥從人群中向前移動了幾個身位,從腰間摸出一柄飛鏢捏在手裡,準備趁楊任以及圍觀群眾都不注意的時候射殺楊任。

因為這個時候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忽然,鴻飛冥眼角的餘光瞥見在人群中有兩個人正在偷偷地盯著自己,一個長著白眉,一個留著絡腮鬍子,這兩人的氣息跟周圍的人明顯不同,強大而暴烈,很顯然是高階超人,而且來路不明,是敵是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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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飛冥不敢輕舉妄動,暗中把飛鏢放回了囊中。

那兩人自然是由博物館館長展西壑向“子丹”借來擊殺楊任的超人,白眉毛的叫雪山白,是六級超人,絡腮鬍子叫煙塵黑,是五級超人。

這兩人剛剛收到上頭的命令,務必在今天結果楊任,他們跟鴻飛冥一樣,尋思著趁楊任聚精會神地給病人治病的時候,出手殺死後者,然後逃之夭夭,他們正想動手的時候,卻看到鴻飛冥,感受到後者的氣機明顯非常強大,敵友不明,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他們雙方前兩天晚上都打過照面,但是因為當時都帶著面罩,而且相隔距離很遠,互相之間看不清對方的面目,而現在大家都沒有帶面罩,所以都認不出來,哪怕心裡有所揣測,也不敢妄自斷定。

他們雙方互相懷疑,互相忌憚,暫時形成了一種牽制,使得楊任暫時處於安全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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