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曙光煉油廠什麼規模我還不清楚,是比光明煉油廠大還是小啊?幹好去看看啥規模,然後再比較一下價格,如果兩家規模相當,這曙光價值兩億,光明價值三億五千萬,就說明姓周的那小子又要坑我啊!這事兒,不得不防!
我說:“那明天一早我過去看看,如果還行,就按照銀行的價,我直接就收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得幫我盯幾年,我沒空當廠長,我還是得需要一個廠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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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問題,給您打工,那我輕鬆的很。誰要是找我茬兒,我直接說找我們老闆王人屠去。”
說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林滿倉這老兄就親自開車來接我們了。
我和黃寅去他廠裡一看可是把我氣夠嗆。
林滿倉這廠子,不論從規模到裝置,到管理,都比光明煉油廠強得多。
光明煉油廠要是價值三億五千萬,那這曙光煉油廠就價值五億甚至六億。但林滿倉言之鑿鑿,兩億就轉讓給我。
林滿倉是傻子嗎?肯定不是,傻子也幹不了這麼大的買賣。
很明顯,這件事,是姓周的一家子在用下跪的方式忽悠我,把我當傻子了。
我當即就在心裡做了決定,光明煉油廠白給我也不要了,我得好好治治這小子,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我和林滿倉當即就做了決定,律師都不用找,直接辦手續過戶就是了。
找什麼律師,我需要找律師嗎?誰要是忽悠我,我什麼時候發現都不算晚,輕則抄家,重則滅門。我不需要法律的保護,因為我法律還需要我的武力做支撐呢。說白了,我是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那股力量。
如果法律失去了武力的支撐,那麼法律就是個兒戲。我覺得沒有人會不贊同這句話吧!
偏偏姓周的那小子就沒看清楚這一點,他是被豬油蒙了心啊!
手續辦好了,我立即通知我的人,拉油來曙光,不要去光明了。
我不在乎什麼協議,我需要的是公平和正義!姓周的這小子,我要是不收拾他,對其他人來說,就是不公平的。
我也沒通知姓周的,反正拉油的車隊一下就不去了。
這姓周的會找我。
本來下午就要拉油的,到了晚上油會透過樂山的通道去陰間過奈何橋到酆都城,在酆都城休息三個小時之後,一直開到白鶴城。
這個下午,一輛油罐車都沒有去。
姓周的這小子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接,把他拉黑了。
我懶得和他廢話。
但他扛不住啊,他在晚上的時候,找上門來了。
黃寅一開門,扭頭說:“周老闆來了。”
“讓他在門口站著吧,有話在那裡說。”
“王老板,為什麼不來拉油?我們都是說好了的呀!”
我說:“你的油廠到底值多少錢?”
“這是銀行估值,三億五千萬,我有權威的評估檔案,您可以看啊!”
我說:“曙光煉油廠的規模大,還是你的光明煉油廠規模大?”
姓周的這老小子頓時語塞了。
我說:“說話呀!”
“他的要大一些。”
“是人家的裝置不如你,還是管理不如你光明煉油廠?”
“您去參觀了曙光煉油廠嗎?”
“你直接回答我的話,是我在問你。”
“他的煉油廠都要好一些。這一點我承認。”
我說:“但是曙光煉油廠估值兩億,你的卻估值三億五千萬。你這裡面的水分不小啊!”
“我有檔案的,我這都不是假的。”
“檔案是人做的,人要是心歪了,那檔案也就不真了。我不看檔案,我只看事實。你回去吧,你那廠子,自己留著吧!”
“這不行啊王老板,要不這麼的,價錢好說,他的兩億,我的一億五千萬,您給我收了吧!”
“白給我,我都嫌麻煩,您令外找下家,好嗎?”
“王老板,我跪下了,您要是不救我這一下,我就真的活不成了呀!”
“我要是花三億五千萬買了你的光明煉油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聰明啊!我告訴你,幸虧這事兒沒辦呢,這要是辦完了被我發現了,我會一刀砍斷你的脖子!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黃寅說:“別跪在門口,哭墳的似的,喪氣!”
說著,一腳踢這小子肩膀上了,把他踢得滾出去十幾米。接著,門一關,回來看著我一笑說:“這就是個自作聰明的蠢貨!”
我說:“這種人佔多數,總覺得自己比別人更聰明,其實這是很危險的想法。”
此時就聽外外面姓周的嗷嗷地痛哭起來,很快,就被保安給拽走了。
之後的三天時間裡,姓周的每天都在賓館門口等我。
而我在三天後搬去了曙光煉油廠,我告訴了保安,姓周的只要出現在門口,就用橡膠棍子揍他,打不死就行。
姓周的來了兩次,被揍了兩次。
他竟然還報警了,派出所的安全員一來調查情況,誰還搭理他,說他擾亂社會治安,跑別人家工廠門口鬧事,拘留了他三天。
他就再也沒來過了。
我也懶得打聽他到底怎麼樣了,我在想著要不要再買一家煉油廠,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我不是來這裡經商來了,我只是想要穩定的貨源。現在我有了一家煉油廠就夠了,雖然自家煉得油不夠用,但是再去別家買,也不會被抬價,更不會被卡脖子了。
因為這裡面的事兒,林滿倉都門兒清。誰也別想忽悠林滿倉,這東北大哥還是很實在的。
其實哪裡都有好人,都有壞人。
有這麼一句話,只有孩子才分好人壞人。其實這話說得也沒啥問題,林滿倉也不能說是好人,只是,這林滿倉識時務。
姓周的那小子太不識時務了,整天算計別人,總想著得手就蒙別人騙別人,這不是長久之計。
害人終害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