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調查員同志先到了,來了四個人,一看這情況也不敢過來。

尤其是有個女的,看到妖精的腦袋被砍掉了,在地上還睜著眼,嘴不乾不淨在小聲滴咕,直接嚇哭了。

隨後,大隊人馬就來了。

我想,姓陸的這爺兒倆緊著跑了,可能不想惹事兒。

這裡的法人,肯定不是他們姓陸的。

最先進來的就是徐晴,另外還有幾路人馬,把這裡給圍了起來。

宋河拎著包從外面大步進來,大聲說:“什麼情況啊!怎麼就這樣了?”

富貴大聲說:“這裡有妖精,十來個呢!”

宋河看看這一地的妖精,腦袋都掉了,身體還扭動呢。

還有一地的人,這些人都是被富貴給撂倒的,在哀嚎。

“這些人咋回事啊?”

富貴說:“這些和妖精是一夥兒的,全是資本的走狗。”

老宋擺擺手說:“撤撤撤,我來善後!這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妖精啊,藏汙納垢之地啊,早該取締啊!”

他回頭看著當地調查局的頭頭說:“看看你轄區,怎麼搞的?這麼多妖精,壞分子,藏汙納垢啊!同志啊,得反思啊!”

那頭頭點頭哈腰說:“老領導說的對啊,想不到這裡藏著這麼多妖精,我有責任啊!其實早就想取締了,我轄區裡百分之八十的治安和刑事桉件都和這裡有關。都怪我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宋河大聲說:“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得先分清敵我,得先明確立場!妖就是妖,人就是人,這人裡可能還有妖,仔細分辨。”

富貴一拉我,小聲說:“老王同志,撤!”

“哦!”

我們幾個出來,上車,撒丫子!

回到家的時候,我沒讓胡小宣跟著進來,我說:“你回家,睡覺。”

胡小宣說:“哥,沒事了?”

我說:“沒你事了,剩下是我的事。我得找這姓陸的算賬,這一宿車馬費的,都得給我結清了。”

胡小宣說:“哥,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講理啊!你把人場子砸了,怎麼還找人要工錢啊!”

“你懂什麼道理,回去。”

我呵斥了一句,胡小宣吐了下舌頭,小跑著回家了。

我們還沒進屋,就聽寇玉門在屋子裡嘎嘎笑。

王阿寶也是笑得喘不上氣來。就聽王阿寶說:“老王太逗了,這就是個逗比啊!你看他那樣!哈哈……”

我進屋看著她倆,很嚴肅地說:“好笑嗎?我沒覺得好笑!”

王阿寶指著說:“還有富貴,跟戰爭電影似的,正氣凌然,逗死我了!”

富貴瞪著眼說:“你啥意思啊!我哪裡逗了?王阿寶同志,你這思想有問題啊!”

寇玉門嘎嘎笑著說:“得得得,我們都有問題,老王和你沒問題。我們精神病行了吧!趕緊都回屋洗洗去,都是血呢還!”

我們各回各屋,寬子和李嫣然去王阿寶那屋了。

我洗,寇玉門在我旁邊靠著門框看著我嘎嘎笑。

她說:“老王,你逗死我了,我離不開你了,咋辦呢你說?”

我洗完了臉抬著頭看著鏡子裡的張嫣笑著。

張嫣也看著我笑著說:“開心嗎?”

“開心!”

“自由嗎?”

“自由!”

“歐耶!”張嫣在鏡子裡舉起了拳頭。

我仰著脖子深呼吸一口,心裡太舒暢了!我忍不住吟詩兩句:

隨富隨貧且歡樂,不開口笑是痴人。

寇玉門笑著隨聲附和: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她說:“太過癮了,我從來就沒這麼放縱過!那種感覺就像是飛昇成仙。”

“你飛昇過?”

“感覺!你可以想象出來,人平地飛昇,一點點向上,低頭看看越來越遠的凡間,抬頭看看越來越近的仙境!”

她說著眯上了眼睛,很是享受。

接著,就聽到老宋在敲大門:“兔崽子,開門!”

我心說完犢子了,找我算賬來了。

我小跑著去開門,老宋背著手進了客廳,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擺了我一道啊,你說去查桉,合著你是去報私仇了啊!你整得我很被動啊!”

我說:“順便報個仇,學個雷鋒。你也聽到了,當地的頭頭說了,早想取締了。”

老宋呵斥道:“端正態度,這是兩回事!”

他又指著我的鼻子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我說:“怎麼處分我都行。”

老宋說:“處分就算了,你將功贖罪吧,儘快把丟失的古屍給我找回來,給你十天時間,夠用嗎?”

寇玉門在一旁說:“老領導,別生氣,這東西啊,我來找,您先回去,等我們勝利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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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指著我嚴厲地說:“找到古屍,將功贖罪。找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你發配原籍,關鳳凰山醫院304病房,三年不許出來。”

“這太狠了吧!”

老宋說話嘎嘣脆:“沒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你也沒有這個資格!”

說完,轉身大步而去,憤而摔門,砰地一聲。

我笑著說:“寇玉門,我給你看樣東西,你肯定有興趣。”

“啥呀?”她笑著看著我。

我拿出手機來,把那把刀的照片給寇玉門看,我說:“你看是不是很熟悉?”

“這不就是你那一把嗎?”

我說:“我那把是刀魂,是斬妖的。這把是真刀,是用來殺人的,現在就在考古隊了,這是那古屍的佩刀!”

寇玉門這時候小聲說:“這可有點意思了,那古屍,應該是成了精啊,屍煞你聽過嗎?”

我這時候想起了張嫣的話,說我這刀是朱由檢的,我心說,那古屍該不會是那上吊冤死的崇禎帝吧。

其實這皇帝不錯啊,就怪沒生在好時候。

我是個精神病,我想的說的也不能太當真。

不過我還是說了句:“那屍體可能是崇禎帝。”

寇玉門說:“你咋知道?”

“我就是一精神病,我想起啥來就說啥,你別當真。我就覺得這把繡春刀像是帝王級別的,你不覺得?”

寇玉門這時候小聲說:“明天我找個玩古玩的高手給看看,知道胡爺嗎?”

“不知道。”

“明兒個我帶你去,咱聽聽他怎麼說,這刀應該是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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