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了,磨磨唧唧不是我的風格。
我看準了時機,直接用肩膀接住了他的劍,而我一刀砍中了他的肩膀。
他一劍刺穿了我的肩膀,我一下斜著砍進去半尺,我覺得,我砍中了他的心臟。
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帶著自己的長劍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了他的前胸。
他竟然故作輕鬆地哈哈笑著說:“你確實很強!”
“你廢話真多!”
我的刀對著他的頭噼了下去,他竟然不躲,就用頭硬抗,刀將他的頭噼開。
但是他也趁機一劍刺中了我的小腹!接著一腳踹我襠部,把我踹得倒飛出去。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站起來的時候,他也站了起來。
他的頭開始修復,他的傷只是一瞬間就好了。
我恢復的比他慢,但是這點傷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我咬著牙看著他,拎著刀一步步走過去。
雲飛這時候倒是慫了,說:“到此為止,今天不打了!”
“你說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你當你是誰?”
我上去掄起刀,一刀接著一刀的砍他。
他開始的時候還能招架,後來我力量越來越大,他動作越來越遲緩,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他被我砍的傷痕累累。
雲飛大聲說:“你殺不死我的!”
我一刀砍在了他的臉上,砍進去一半,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把他踹的倒飛出去。
我舉著刀往前走了幾步,指著他說:“跪下!”
雲飛躺在地上呵呵笑著說:“我有不死之身,你砍不死我。”
“我讓你跪下!”
雲飛先是坐了起來,然後跪在了地上,他仰著脖子看著我說:“要不要我鑽你褲襠呢?你們天朝不就是這麼羞辱人的嗎?”
他看著我哈哈笑了起來。
我說:“你枉為人!豬狗不如的一個畜生!”
“我就是一個畜生,你能奈我何!不就是跪麼,我跪了,你還想怎麼樣?”
“跪是讓你認錯,讓你反思!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天朝人,你不是西洋狗!”
“我就是我,我憑什麼不能做個自由的人呢?”
“你的責任呢?你作為天朝人,你不該有責任嗎?”
“我沒你們的信仰,我信奉自由,我就是想娶我心愛的女人,去我想去的地方,過我愛過的日子!”
我大聲說:“誰把你養大的?你長這麼高,吃什麼長大的?是全村鄉親們的雞蛋都給你吃了,你才長這麼高。你憑什麼背叛他們?你有什麼權利背叛他們?我替你感到羞恥!”
“我可以給他們錢,我知道那個村子,我給他們修路,我給他們錢。”
“愚昧,無知!你最好還是死了吧!冥頑不靈,爛泥扶不上牆。”
雲飛哈哈笑著說:“雲清說我,朽木不可凋也!就把我給吊死了,我是他親兒子啊!為什麼?”
“因為你是叛徒!你是漢奸,漢奸都該死!我殺漢奸無數,從沒有後悔過。雲閣委殺你,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我不信!他一定後悔了。”
“你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他一直對殺你這件事沒有半分愧疚,他唯一惶恐的是,怕對不起天朝人民!”
他嗷嗷都叫著跳了起來,雙手握著長劍對著我砍殺,我一刀就把他手裡的長劍磕飛了,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他撞在了樹上,然後掉落下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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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哭了。
我用刀指著他說:“你哭什麼!”
“我為什麼會輸,我為什麼打不過你!”
我大聲說:“我浩氣長存!你怎麼和我比?你的心是虛的。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己之私,而我做的,都是為了人民,天朝人民,句麗人民,和東島人民!天朝人民解放了,句麗人民即將解放,東島人民也要解放。全世界的人民都需要解放,自由,自主!”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只不過是換個主子罷了。麥瑞卡人換成天武皇帝,有什麼區別嗎?”
“對你來說沒區別,因為你沒有家的概念,你甚至覺得你爸爸是你的敵人。我們不一樣,我們需要家,更需要家長,我們的國家,要掌握在我們自己人的手裡。好也罷,壞也罷,日子是自己過的,必須自己說了算!”
我用刀捅了一下雲飛的肩膀,我說:“你在橫山有座城,你是城主。我去了,我想當你爹,你願意嗎?”
“你什麼意思?”
“我想替你做主,你願意嗎?”
“東海城是我的,我是城主,在那裡,我說了算!”
“東島是天武皇帝的,在這裡,天武皇帝說了算!”
我用手指著地面,我說:“你懂了嗎?”
“我和你立場不同。”
“這麼說,你代表的是麥瑞卡的利益,是嗎?那我們就是敵人,東海城,改天我得去一趟,我得讓你明白一個道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雲飛看著我呵呵笑著說:“只要你有膽子,我隨時恭候!”
說著站了起來,一伸手,他的劍飛回了他的手裡。他後退了兩步,轉過身去,兩個縱越消失在了樹林裡。
那邊抗議的人,這時候剛好也就散了。
朱莉開著車離開。
八小姐到了我身邊,小聲說:“你這後勁兒還真足啊!”
“你要不要試試!”
“今晚,去我屋,我洗乾淨等你!”
說完,伸手在我肩膀上滑了一下,然後扭著妖嬈的身體,回宮了。
回到了神武宮內,我去了美智子的房間,進去的時候,看到美智子在照鏡子呢。她在和陳圓圓聊天。
我說:“八小姐的房間在什麼地方?”
“後山有個洞府,那是八岐大蛇住的地方。你問這個幹嗎?”
“她讓我今晚去她那。”
“去她那?”
“鬥法!”我說。
美智子笑著說:“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啊!”
“你這話聽著挺耳熟啊!”
“別去她那了,在我屋,咱倆鬥鬥法怎麼樣!”
“什麼時候?”
她一伸手拽住了我的衣領,拉著我就進了屋子,關了門,她說:“現在!”
說著,她湊了上來。
我這時候問了句:“你為何藏拙?”
“現在說這些幹嘛,乾柴烈火的,我這都快燒著了!”
她拽我衣服。
太不自重了,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