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繡春刀扔給惜君,她寶刀入鞘。
車停在景福宮外,我們剛走到車旁要上車的時候,貝拉那娘們兒竟然沒臉沒皮地追了上來,用手扒著車門說:“捎我回去吧!”
“我怕你拆飛機零件!”我一伸手就把她推了出去。
但是隨後她又抓住了車門,湊上來笑著說:“你把我綁上,隨便怎麼都行。把我捎回去,我想快些回到京師,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縮在我那溫暖的被窩裡睡一覺。求你了!”
我這心剛剛剛軟下來,白素素一腳就踹在了貝拉的小肚子上,直接把她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忘了她是怎麼誣告你了嗎?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尤其是西洋妞兒。”
李麗真的姑姑李雪晨這時候跑了過來,到了車旁抓住車門說:“麗真。”
“姑姑,你有事嗎?”
李雪晨的手腕上還有勒痕,很明顯,她是剛剛被釋放的。
李雪晨說:“麗真,你和駙馬都尉暫時留下幾日,等局勢穩定你們再離開。我擔心,……”
她沒有說下去。
李麗真說:“你擔心爸爸控制不住局勢,是嗎?”
“這都是外部勢力在推動,在控制局勢,你們要是走了,還是要生事的。”
我看看表說:“可是我職務在身!”
李雪晨站在車外,鞠躬說:“拜託了!”
我說:“這是天王的意思嗎?”
李雪晨小聲說:“這是王妃和我商量的結果,天王太仁慈,他覺得對大家好,大家就一定會對他好。他在安撫族人!”
“有什麼好安撫的,沒殺他們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仁慈了。”我哼了一聲說,“敵人的頭不砍下來,永遠都不會老實的。”
李雪晨上了車,小聲說:“麗真,你們先去我家住幾天,讓飛機在機場多等幾天。你們這時候走了,恐怕還要出事。”
我點點頭說:“這樣也好。富貴,把車開出去再說。”
富貴快速把車開出去。
我回頭看看,看到貝拉那娘們兒在用高跟鞋砸我們的車屁股,哪裡還砸得到。
白素素看著我一笑說:“還是那個風流情種李太白啊!這種害過你一次的女兒,就會害你第二次。你不能敵我不分啊!”
李麗真在我旁邊,仰著脖子看著我一笑。“什麼李太白?”
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岔開了話題。
“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我是和英吉利的領事一起坐專機回的京師。”
富貴一直開車,不說話。
坐在富貴旁邊的惜君似有所悟地哦了一聲,點點頭說:“要是這麼想的話,這個女人還真值得我們捎她一程!”
可以說,捎貝拉回京師,有百利而無一害。首先,拉近了天朝和英吉利的關係,同時,讓對手產生猜忌,覺得天朝和英吉利似乎在暗地裡達成了某種友好協議。讓貝拉搭機回來,只是這種協定的一種表象。
這背後林林總總牽扯的思量,猜疑,太多太多了,尤其是東島和麥瑞卡這兩個國家,會對這件事非常敏感。
我們偏偏諱莫如深,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這雖然算不上戰略上的舉動,但也足以算是一個不錯的小戰術。
不過,都被白素素那一腳給踹飛了。
踹飛了就飛了,無所謂。
不過當我們的車停在了一座宅院外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大型轎車也停在了旁邊,貝拉拎著鞋從車上下來,光著腳走到了我的面前,仰著脖子看著我說:“你還算個男人嗎?”
“男人應該什麼樣?對了,你沒見過男人什麼樣。”
“你就不能紳士一些嗎?你們天朝有句老話,叫一笑泯恩仇。”
“怕是你誤解了這句話的意思。我把你爸爸殺了,你可以對我一笑泯恩仇。但是你誣告我,你要求我一笑泯恩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我不想因為我們的私人恩怨,影響到我們國家之間的友好關係!”
“你來句麗做什麼?”
“我就是被大使派來這裡看熱鬧的,然後把結果帶回去。換了新君,就要有新的政策,還要遞交新的國書,有新的任命。等等雜事,我就是一個旁觀者和記錄員。”
“最爾小國,你們倒是挺重視!”
“小嗎?對,對於你們天朝來說,句麗確實是小國,我們英吉利也不大。但是在世界範圍來看,句麗絕對是大國之一。我們英吉利也是大國之一,不是嗎?”
我看著她不屑地笑了,我說:“你們是大國,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什麼意思?”
“要不是李贇昊是我的岳父,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呢。我總不能看著我岳父被人下了詔獄吧!至於這句麗誰當王,我還真的沒什麼興趣。我和你想的一樣,就想儘快離開這裡,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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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走等什麼呢?”
“我岳母想女兒,想和女兒多待幾天。我只能在這裡陪幾天,你有住的地方嗎?要是願意,一起啊!”
貝拉呵呵笑著說:“好啊,這宅子看著很不錯!”
李雪晨笑著說:“這是我家,貝拉小姐,請進吧!”
飯菜已經準備好,下午三點半,剛好吃兩頓飯的下午飯。
我其實很喜歡吃兩頓飯,只不過工作不允許。這要是上午九點半吃一頓,下午三點半吃一頓,晚上睡覺也不會撐得難受,別提多舒服。
吃完飯,貝拉刷了牙出來,呲著牙讓我看:“我牙白嗎?”
我說:“白,和田玉似的,掰下來能賣不少錢。”
“怎麼就不能好好談談呢?”貝拉這時候對著招招手說,“我們出去走走,我看後花園挺不錯的。”
我和李麗真對望一眼,她點點頭。
白素素在一旁說:“吸血鬼也這麼會勾引男人啊!”
貝拉說:“你就別吃幹醋了,大夫人都沒說什麼呢,輪不到你說話。”
白素素一笑,坐在了李麗真身邊,開始給李麗真削蘋果。
我和貝拉出了一道厚重的木門,在後面有一條長廊,我們一直走到了長廊的中間。
貝拉說:“整件事其實都是源自你!”
“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