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陽緩緩地收回手上的骨刀,腳也從易絕生的腦袋上挪開。

可是他身上散發的殺意仍舊不減!

易絕生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還故意和陳道陽拉開了一段距離。

他的眼裡都是怨恨,隨後憤怒地說道:“好你個地鬼陳道陽,無憑無據就敢出手傷人。”

“想殺我,你也找個好點的藉口!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就不怕敗了你地鬼一脈的名聲嗎?”

“如今你結合青囊一脈的人欲要加害於我,這個樑子你們青囊和地鬼,與我麻衣天相算是結下了!”

“我易絕生就是拼了我這條命,這口氣我也要討回來,不死不休!”

張乾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冷厲道:“無憑無據?易絕生,你到現在還在裝瘋賣傻!”

“當時你給我的祖師吊錢,真是我師父當年為你許下承諾留給你的?”

“你當年從我師父那裡偷走祖師吊錢,害死了陳叔的妻兒,還捏碎了一些門徒的魂魄!難道這不算證據?”

“之前我們在義莊找到的陳叔妻子的法器難道不是證據?”

張乾有理有據,字字珠璣!

易絕生此時沉默了,眼神有些閃躲。

隨後他又冷冷地說道:“我現在身受重傷,完全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現在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

“在風水界,我麻衣天相一脈也在風水界傳承了不少代,也算是一個老派。”

“我可以毫不誇張地告訴你們,我們麻衣天相的子弟遍布全國,數量龐大!”

“而起我在風水界認識其她派別的人也不少,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到來,不管你們在哪裡,都能找到你們!”

“你們青囊和地鬼在我們麻衣天相面前也只是個新生而起的派別,而張天命一身特立獨行,也只有你張乾一個弟子,地鬼也是選擇消失在風水界中,弟子稀少。”

“你們拿什麼和我鬥?!”

“我管你有多少人,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妻子的魂魄交出來,你今天難逃一死!”陳道陽厲聲呵斥,捏著骨刀,就衝了上去。

但是還是被張乾拉住了。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工地的出入口忽然先前一個聲音。

來的人正是新城觀的觀主李有一,他身穿一件白底青面的道袍。

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身穿淡青色道袍的年輕人。

“林家主,我先前聽到這裡發生爆炸聲,是發生了什麼嗎?”李有一進來就先看到了林慶。

看到林慶和李依依的表情,他的心裡的疑惑也更深了一些。

林慶沙啞地說道:“今天我們林家有人來找麻煩,甚至下重手傷了易先生!”

“李觀主,這次我林慶還請你幫個忙。”他的語氣透著焦急。

李有一眉頭緊皺,將視線轉到了易絕生的身上,他並沒有看到張乾的臉。

“各位,你們這是因為什麼事情,如此大打出手啊?”李有一說道,朝著易絕生那邊走去。

易絕生的聲音有些沙啞,說道:“李觀主,你來得正好,你來主持一下公道。”

“這人壞了林家先前的風水,害得林家原先宅子後面的山倒塌,砸壞了原來的宅子。”

“我現在為林家重新找了個風水寶地重修林家宅子,他趕盡殺絕,一來就把我建的風水陣打碎,現在還下殺手重傷了我!”他的語氣裡都是怨恨。

李有一這時也看到了陳道陽,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駭人的殺機。

他也認識地鬼陳道陽,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這裡碰到。

他心中的疑惑也更深厚,說道:“有什麼事情坐下來好生商量,何必如此大動干戈?”他的語氣帶著點勸說的意味。

這時他看到了張乾的臉,驚訝地說道:“小……小張天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易絕生見狀,也是眉頭緊皺,緊接著說道:“李觀主,你與我也有些交情,這張乾仗著有地鬼,處處逼人,我這身傷,都是他們下的手!”

“易絕生,你別在這裡裝可憐,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陳道陽厲聲道,身上的殺機爆發,上前就要動手。

“陳叔,冷靜一點。”張乾將陳道陽抓住。

李有一的眉頭皺的更緊,思索了片刻,說道:“我曾與青囊一脈的天算張天師也有不小的交情,小張天師與我也有一面之緣,他們的人品自然是沒問題,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冤枉人。”

“易先生與我也有不少的交情,他常年都幫人看風水,也幫了不少的人解決了問題,以我對易先生的瞭解,也不會做出傷人害命的事情。”

“諸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有什麼誤會?易絕生殺我妻兒,現在還囚禁了我妻子和張天命的魂魄,我用五鬼搜魂術尋找,已經肯定了魂魄就在這裡!他還死不承認!”陳道陽的語氣處處都透著殺意。

隨後他又將那個殘破的方形法器拿了出來,說道:“這便是我妻子留下來的法器,這上面還有她一絲殘存的魂魄!”他的語氣中又帶著點淒涼之意。

“小張天師?”李有一心裡也是疑惑非常。

張乾點點頭,沉聲道:“確實是這樣,我師父的魂魄也在這裡。”

易絕生也是眉頭緊皺,冷冷地說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出手,你們仗著人多,說什麼都是對的!”

李有一沉思了片刻,說道:“陳道長,您是時候發現您妻子的魂魄的?”

“林家也是前兩天選擇在這裡建宅子的,您妻子的魂魄也有可能是別人虜獲恰好在這裡也不一定。”

“這件事情,若是真是想有一個結果,再施展一次搜魂術也不遲。”

“你們都各讓一步。”

“易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易絕生強笑一聲,沉聲道:“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我可以讓你們搜,若是搜出來了,我易絕生的命你們拿去便是!”

“若是搜不出來,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事情,我麻衣與你們地鬼和青囊沒完!”

“我先將話撂在這裡!”他的語氣透著一股刺骨的冰冷。

陳道陽皺了皺眉,冷冷地看了一眼易絕生,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找出了我妻子的魂魄,我定讓你魂飛魄散!”

緊接著,陳道陽將地上的令牌撿起來。

他將他妻子的法器放在地上,半蹲在地上。

將手裡的令牌放在面前,食指和中指併攏伸直,在令牌上勾勒出了幾道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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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低喃道:“天門驟開,地鬼搜魂,五鬼搜魂術!”

暗金色的令牌忽然冒出一股濃厚的黑氣,而且他身上的那團黑氣也躁動起來。

他身上的黑氣與令牌上的黑氣融合到一起後,向地面竄去,直接就將地上那殘破不堪的法器包裹了起來。

一秒鐘後,地上的法器忽然被黑氣帶了起來,在半空中盤旋著。

當法器落在地上後,地面忽然又升起了一股濃烈的黑氣。

這股黑氣散發這透骨的冰冷,黑氣上面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張人臉。

這人臉長著嘴巴,像是想說什麼。

但是隨著黑氣的飄動,那張人臉頓時變得扭曲,最後消失。

黑氣也朝內凝縮起來,最後黑氣變得凝實,迅速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那人佝僂著身體,渾身散發這黑氣,身上深黑色的皮膚異常的乾枯,身材矮小,但是四肢細長,臉上的眼眶佔據了整個臉的三分之一,裡面漆黑無比,彷彿就是一個黑洞!攝人心魄!陳道陽拿起那枚殘破的法器,只是在他面前轉了轉。

那小鬼就跑了出去。

小鬼來到地基炸燬的廢墟中,四處跑動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

最後有跑回了陳道陽的身旁,化作一團黑氣,消失在了空氣中!

怎麼會?

先前小鬼的定位明明在這裡,現在怎麼可能沒了他妻子魂魄的訊息?

陳道陽臉色大變,眉頭緊緊地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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