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族人和那些賓客,身體都巍顫顫,躲在宅子的角落,不敢說話。

他們也都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裡。

沉默了片刻,水婆才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停下青囊篡命術?”一絲恐懼在她的心中油然升起。

張乾看著不遠處的天醫,冷聲道:“你不是要滅了我這個張家餘孽麼?要不要我先將這青囊篡命術先對你施展?”

天醫:“……”

此時他的眼神中帶著恐懼,身上的那些白氣也散去。

“若果想讓我停下,你就給我跪下!”張乾低喝道,聲音極具威嚴。

天醫和水婆互相看了一眼,水婆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隨後天醫便砰地一聲,雙膝就跪了下去。

張乾冷冷地看著天醫,嘴裡厲聲呵斥道:“你天醫一脈,本該是懸壺濟世,除病去疾,如今作惡人世,你可知錯?”

“我知道錯了!”天醫的身體向前彎曲,腦袋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還有你,水婆,你也給我跪下!”張乾緩緩扭頭,冷聲道。

“只要我跪下了,你就肯停下了嗎?”水婆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乾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緊接著,水婆也砰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嘴裡說道:“我也知道錯了。”

許家的天醫和水婆都向這張乾下跪了?!眾賓客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神色之中更是惶恐!

而許之印的臉色也是極其地慘白,內心也是充滿了恐懼,身體巍顫顫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許之印……”張乾將目光放在許之印的身上。

許之印的身體顫抖不已,直接就跪了下去,嘴唇顫抖不已地說道:“張……張乾,以前的事情是我許家的錯,但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也無法改變,況……況且我只是一個分家的家主,許家很多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他的語速很快,也很慌亂。

“你若是不想讓我將這篡命術施展到你的頭上,你就將我父親的魂魄還給我!”張乾冷冷地說道。

“馬上還……馬上還……”許之印的在地上連連扣了幾個響頭。

隨後他又看了一名許家的族人一眼。

那名族人愣了一會兒,便朝著宅子的外面跑去,四肢的動作也變得極其地不協調。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國棟的魂魄就已經被帶到了宅子內。

張乾看著張國棟的魂魄,心裡有些悲傷,眼眶也泛起了紅。

張國棟的魂魄已經有些黯淡,身上也佈滿了燒傷的痕跡。

當他看到張乾的時候,身體也有些顫抖,淚水順著眼角就留了出來。

“陳叔。”張乾說道。

陳道陽快速上前,手裡將手裡拿個黑色的東西往前一遞,張國棟的魂魄就被收了進去。

“張……張乾,你父親的魂魄我們已經還給你了。”許之印顫抖地說道。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還沒完。”張乾厲聲說道。

隨後,他便緩緩地放下了手臂。

半空中的青囊中書鏡,祖師吊錢,以及青囊篡天劍也先後落到他的手中。

他身上的那道金光,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天上的烏雲散去,露出先前的豔陽,陽光透著宅子上方被雷電劈開的大洞,直直地照進到了宅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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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跪在地上的天醫,水婆,以及許之印照的透亮!

片刻後,天醫和水婆也站了起來。

水婆臉色陰沉,語氣也變得冰冷了起來:“張乾,你這樣做,就不怕受到整個許家的追殺嗎?”

張乾將手裡的三件法器收回到身上,看著前方的那些人,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就住在佟家。”

“雖然青囊篡命術只能使用一次,但是你們如果誰敢先來,我就先對誰施展!”

“你們若是誰不怕死,就直接來找我!我可以等你們!”

“陳叔,佟方陽,佟老爺子,我們走吧。”張乾淡淡地說道。

佟方陽,佟之春兩人臉色慘白,身體也還有一些顫抖,顯然還沒有從先前的情況中緩過神來。

而陳道陽這是一臉凝重,心中不免擔心。

水婆頓時就不敢說話了,現在是在許家的分家,現在若是他們再出手的話。

張乾也會毫不猶豫地再次施展青囊篡命術,若真是這樣,得不償失!

只能先放張乾他們離開!

張乾,陳道陽,佟方陽以及佟之春四人很順利地就下了山。

只留下許家的族人和那些賓客還在許家的宅子中。

許之印此時也回過了神,緩緩地來到宅子門口。

“這個張家餘孽,留下來只會是個禍患,天醫前輩,要不,你去佟家一趟?”

許之印看著天醫,緩緩地說道。

此時天醫眉頭緊皺,一臉凝重地看著下山的道路。

他搖了搖頭:“許家主,我覺得不妥。”

“這張乾的青囊篡命術,威脅性太大了。我去,他真能要我的命。我看,還是讓其他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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