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皺了皺眉,說道:“知道,那條河也有很悠久的歷史了,在我的上兩輩,鎮上一口井也沒有,最近的水源也只有那條河”
“當時的鎮民們也只能不惜長途跋涉去那條河裡打水吃。”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輩人,在下一輩人的時候,當時的鎮長找人來鎮上打了三口井。”
“自此我們鎮上的人也沒再去那條河裡打過水吃!”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其中一口井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乾涸了,從裡面打起來一個死人的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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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乾聽到這裡,眉頭也是一皺。
從井裡打上來死人的骨頭,極其不吉利!
老嫗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們當時我們鎮上也並沒有死過人,而且青巖鎮的歷史上,從來沒有提過鎮上有過墳墓。”
“這頭骨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就在這件事情出現了之後,鎮上就發生了一連串的怪事。”
張乾半眯起眼睛,問道:“什麼樣的怪事?”
隨後老嫗又說道:“一些人家裡養的牲畜一夜間都消失不見了!”
“地上沒有血跡,並不像是遭到了黃鼠狼,或者其他野獸的襲擊!”
“當時他們也四處搜尋,最後在那口枯竭的井裡找到那些家畜的屍體。”
“將它們撈起來之後,那些家畜身上也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
“就在這之後,一些人清晨起來,就會看到有一些豬,鴨,雞的腦袋血淋淋地放在門口。”
“當時鬧得人心惶惶,都認為是那口井在作怪,其他兩口井裡的水也沒人敢去打起來喝。”
張乾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一口井能作什麼怪,這井中多半有什麼邪祟。”
老嫗也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說道:“最後鎮長還是從外面找了個陰陽先生來鎮上看看。”
“那位陰陽先生也是有些本事,他在三口井上貼上了不少的黃符。”
“他在鎮上也做了幾天的法事,最後叫鎮長將三口井封起來,在井上修建一個地廟,每逢清明,重陽等節日都要上香火供奉!”
“最後先生又讓鎮長重新叫鑽井隊,再打井!”
“先生又說青巖鎮的地下只有一條暗河,為了避免先前的事情再度發生,他會重新在青巖鎮下面遷出一條暗河!”
重新遷出一條暗河?
張乾眉頭一凝。
這搬山遷水是一種極老的風水秘術,現在幾乎已經失傳了!
而且那人遷的還是地下的暗河!
這麼說的話,那位陰陽先生也是一位厲害的老前輩了!
老嫗繼續說道:“那位先生在青巖鎮和那天河之間布了個陣法。”
“又在各家各戶裡找了個好地方,叫鑽井隊的人在做好標記地方鑽下去!”
“整個做法鑽井的時間用了將近十天!”
“井鑽好了,裡面也出了水,那位陰陽先生呆了幾天才離開!”
張乾聽到這裡,忽然問道:“許婆婆,當時那位陰陽先生做法的時候,有用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說在鎮上安置了什麼?”
老嫗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確定了,那位先生做法的時候,我們都迴避了,整個做法的過程我們也都沒看見,當時也只有鎮長在!”
張乾眉頭緊皺,問道:“那位鎮長現在還在人世嗎?”
老嫗說道:“那位鎮長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不過陳鎮長倒是和他有些血緣!”
張乾心中滿是疑惑。
也果然如他所料,這陳鎮長可能是知道些什麼的!隨後老嫗又說道:“鎮民們家裡的井也用了兩代人了,也不見出什麼事情,小夥子,你說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張乾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我先前也說了,這件事是最近才發生的。”他的語氣帶著肯定。
思考了片刻,他又說道:“婆婆,那三口井現在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老嫗點了點頭,說道:“那三口井就在青巖鎮的西邊,我可以帶你去。”
說著,她便顫巍巍地從老年椅上站起來。
張乾連忙將她扶著。
用了約莫二十分鍾。
老嫗帶著張乾來到了青巖鎮的西邊。
這是一條老街,老街的右邊就是青巖鎮的主道。
老街的周圍都是些沒人住的老房子,沒了人氣,也是雜草叢生!
就在前方的不遠處,有三個用紅磚修建起來的小地廟。
地廟上是用泥瓦蓋上的,中間開了一個門!
門前各自還放著一口不小的香爐!
香爐上插滿了大小不一的香腳。
邊緣上,地上滿是香灰!
由於昨晚上下了大雨,那些本該是灰白色的香灰,被凝成一柄,變成了黑色!
張乾快步向前,發現三個香爐上有一些香腳是最近才留下來的!
這麼說的話,青巖鎮的人並沒有將那位老前輩說的話遺忘!而原來這三口井裡也確實有邪祟!
為什麼它們收到了供奉,還會出現現在這樣的事情?
難道作祟的不是這三口井裡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