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房子和工資之後,就一腳把我給踹了?

“我真是瞎了眼,怎麼就信了你們兩個的鬼話?”易中海氣的渾身哆嗦,腦門上的青筋直跳。

“一......一大爺,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怎麼也沒有料到易中海竟然跟過來了,那豈不是說剛剛說的那些話,都被他聽到了?

這可如何是好?

易中海氣急之下,左右尋摸了一把椅子,拎起來朝著許大茂的背上就砸了過去。

這一下把許大茂的酒給嚇醒了一大半,“嗷”的一嗓子,甩開秦淮茹的手就跑。

易中海在後面不依不饒的追,

“殺人了......殺人了,易中海這老東西要殺人了。”

“快來人啊!”

......

飯店裡面,

“一大媽,您這下算是徹底落聽了,以後養老的問題也解決了,您和一大爺就好好的享福吧!”

“屬實沒有想到,這養老的事情最終還是落在了許大茂和秦淮茹的頭上。”

一大媽原本在桌子上吃著,臉上笑意盎然,和本家的幾個見證人說笑。

要說起來,

一大媽面對秦淮茹的時候,還是有些彆扭,

易中海和秦淮茹當初在地窖那件事兒,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扎在心裡面,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

但現在既然嫁給了許大茂,而且這小兩口能給自己養老,她就算是心裡再有芥蒂,也只能隱藏起來。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字也籤了,手印也按了。

許大茂和秦淮茹就相當於半個兒子和半個兒媳婦,他易中海如果再敢打秦淮茹的主意,那就是扒灰,以一大媽對老易的瞭解。

這老東西雖然道貌岸然,但決計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正說著,突然聞聽聲音不對,連忙也從裡面追了出來,正好見是易中海和許大茂兩人在追打,不由愣住了。

“不是......咋回事兒啊?老易,你這是......”

易中海哪兒能追得上許大茂啊,氣的直喘粗氣,“你問問這狗東西,他哪兒是想給我們養老啊,他就是圖我們的錢,想把我們往火坑裡面推呢......”

聽著易中海將其中的彎彎繞繞這麼一說,一大媽的腦門嗡的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

“快,快來人啊......送醫院。”

飯店裡面的人此時也過來了,看到這場面頓時嚇壞了。

許大茂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大媽?你沒事兒吧?”

“滾,這像是沒事兒嗎?我告訴你啊許大茂,你一大媽但凡出了什麼事情,我跟你沒完。“易中海一巴掌把許大茂拍了多遠,罵道。

“還有啊,咱們的簽字的那協議,廢了......”

易中海指著許大茂的鼻子道。

這話一出,許大茂和秦淮茹頓時不樂意了,“一大爺,白紙黑字都寫好了的,不能你說廢了就廢了啊?”

錢,

給易中海養老,意味著易中海以後的錢都是自己的,許大茂和秦淮茹怎麼可能任由易中海說廢了就廢了的。

秦淮茹將那張協議拿了出來,拍在易中海的面前,“一大爺,再怎麼說,你也是院子裡面的一大爺,一句話一顆釘子,更別說這手印都按上了。”

易中海氣的臉上的肌肉直抽抽,勐地撲了過去,想搶過來撕毀,卻不料秦淮茹早就放著他這一手,提前一步將協議給收了回去。

“咋地?還想撕掉啊?”秦淮茹眯了眯眼睛,“一大爺,別說我們沒有和你提前知會一聲。”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按照這上面說的辦,要不然我就到你們軋鋼廠裡面鬧,我們也會給你養老的。”

到了現在,秦淮茹也知道事情沒有辦法和之前一樣善了了。

她緩了緩,“你不信許大茂,難道還不信我嗎?到時候我給你們蒸白面饅頭還不行嗎?”

易中海緊皺眉頭,

不信你!

以前的秦淮茹,他或許還會相信,但現在眼前的這個人,他是真的不敢相信了。

此時飯店裡面的人已經把板車給推過來了,大夥兒七手八腳的將一大媽抬上去,連忙趕往醫院。

看著易中海和一大媽離開,秦淮茹的臉突然變的有些猙獰,她勐然扭頭看向許大茂,“真是豬一樣,喝點酒就知道自己是誰了?什麼話都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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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自知理虧,臉上訕訕。

但他還是嘴硬的說道:“反正他已經簽字了,到時候還能賴的掉?”

協議從來都是如此,

籤之前難,但一旦簽了之後,想作廢的可就難了。

因為有好多東西,界定的時候很難。

“也是,咱們不慌,讓他來找咱們。”秦淮茹再次掏出來剛剛那張協議,上面明確寫明了,只要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口子給易中海養老。

那以後他的房子和所有的遺產就都由許大茂、秦淮茹來繼承。

養老,這上面可沒有怎麼說必須如何養老。

頓頓白饅頭?自己一頓只給他們一個白饅頭,然後其他的都是窩窩頭,這總不能說自己沒有給他們白饅頭吧?

等易中海兩口子沒了,房子和財產還不是自己的?

......

一大媽送醫院的事情,傳回了四合院。

賈張氏聽說之後,那個高興勁兒,一蹦多高,跳著腳罵:“看到沒有,她秦淮茹都沒有想過給我養老,她能給你易中海養老?”

“你算什麼東西?”

“這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完蛋玩意......”

與賈張氏不同,

院子裡面的其他住戶則是一個個沉默不語,他們同情易中海兩口子的遭遇,也譴責許大茂,但要他們去數落許大茂。

那就太天真了。

當初不是沒有人勸過易中海,但易中海鬼迷心竅啊,只想著讓人養老,好心當成驢肝肺,大夥兒能怎麼著。

特別是婁曉娥,當初就提過一嘴,讓一大媽多個心眼,結果一大媽因為之前的事兒譏諷,“咋地,你們不幫忙養老,還不讓別人給我們養老了?”

一句話,讓婁曉娥面紅耳赤,說不出來後面的話了。

再說醫院裡面,

一大媽本來身體就不好,再加上這麼一段時間一直與易中海慪氣,身子骨就更差了。

原劇裡面同樣如此,一大媽身體本來就不好,後來就是因為心臟問題去世的。

進了醫院,

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易中海在醫院裡面忙前忙後,卻有無計可施。

關鍵是一天得差不多十幾塊錢的醫療費,

可把易中海給心疼壞了,

“醫生,這......我老伴兒她啥時候能醒過來啊?”

醫生搖頭,“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至於啥時候能醒過來......你心裡要有個思想準備。”

思想準備?

這意思......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哎幼,這可如何是好?”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雖然他有時候總在想,如果和一大媽離了,這生活就安生了。

但那也僅僅是想想,這麼多年,哪怕她不能生養,他從沒有說出來那一句話。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間,眼角早已經溼潤。

“許大茂,你個狗日的東西......”

易中海攥緊的指節白的嚇人,在他看來,如果不是許大茂鬧這一出,老伴兒怎麼可能會成這樣?

“小子,你等著,老子特麼弄死你......“

正冒火呢,卻聽見劉海中的聲音,“老易,咋樣了?”

劉海中帶著院子裡面幾個老家過來了,

不過都是空手來的,

這讓易中海的臉色越加難看,但不管怎麼說還知道來,總比那些來都不知道的來的人強多了。

“情況不太樂觀,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易中海將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一天十幾塊錢?”閻埠貴一聽,臉頓時變色了,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後挪了好幾步。

生怕易中海說沒錢了,讓大夥兒給湊一點。

“暫時還不需要大夥兒往外面拔錢,我手裡還有一些。”易中海還不知道他什麼心思?

易中海眼珠子一轉,衝著來的大夥兒說道:“都是許大茂這狗東西給鬧的,要出錢也是許大茂和秦淮茹兩口子出,出事兒到現在,這兩口子就沒有露過面。”

閻埠貴一聽,舉雙手贊同,“這錢確實得他們出。”

反正不讓自己出就行。

“老劉啊,我現在在醫院裡面走不開,你是院子裡面的二大爺,你得站出來啊。”

易中海瞅著劉海中,一副咬牙切齒,恨不能吃了許大茂的肉。

“這......”劉海中撓了撓額頭,讓他找許大茂要錢,這比讓他留在醫院裡面伺候人還難。

許大茂是什麼人,都是在後院住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但如易中海所說,他是院子裡面的二大爺,而且這段時間威望愈濃,大有超過易中海的趨勢,如果這事兒自己不管。

院子裡面的大夥兒會怎麼說?

“行吧,我回去和平安商量商量,看這事兒怎麼整。”劉海中沒有立即答應也沒有拒絕。

而是找了一個由頭,說回去商量。

等劉海中他們回到院子,找到王平安,將事情說了一遍了,王平安不由蹙眉。

“一大媽是許大茂、秦淮茹給氣的?”

雖然說,王平安看不慣易中海的道貌岸然和動不動就道德綁架,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大奸大惡。

一切都是絕戶鬧的,比如張川在的這段時間,易中海就挺正常的。

“王處,您看,都是這院子裡面的,該怎麼辦?”劉海中小心翼翼的問道,自從被提成組長之後,劉海中確實抖起來了,但在王平安面前卻是一點心思都不敢表露。

“哆哆哆哆......”王平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會兒,“一大爺怎麼說?”

“按肯定是想讓許大茂和秦淮茹掏醫藥費了,而且那張協議也得作廢。”

王平安想了想,低聲和劉海中說了一些話,

“......”劉海中咽了一口唾沫,半天才回過神來。

“明白了吧?”王平安看著劉海中的眼睛,後者點了點頭。

......

第二天,

一個驚掉了四合院下巴的事情發生了,易中海把許大茂和秦淮茹給告了。

告他們惡語中傷,致人昏迷,告他們事情發生之後,不僅沒有承擔責任,反而逃逸......

官司,

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官司,最是吸引人的眼球,這院子裡面好幾十年沒有官司了,如今一下子轟動了起來。

果不其然,

許大茂和秦淮茹也被嚇壞了,跑過來給易中海賠禮道歉,而且把那張協議也給帶過來了。

易中海剛從醫院裡面回來,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眼中的怒火中燒,“現在想起來求情來了?”

“早幹嘛去了?良心都被狗吃了是吧?”

秦淮茹苦苦哀求,“一大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是我們的錯,我們有多少錢都拿出來。”

“對對對......都拿出來!”許大茂在一旁連忙說道。

看著地上那一毛兩毛,甚至一分錢,兩分錢的都拿出來了,易中海因為咬牙而隆起的腮幫子才稍微舒緩了幾分。

王平安就這麼老遠的看著,他之所以出這麼一招,早就想過會是這麼一幕。

對於許大茂,他沒有一丁點的同情。

許大茂和秦淮茹既然已經從這院子裡面搬出去了,但你們竟然還把壞心眼子用在了這四合院裡面。

說句不好聽的,這還算輕的,坑死你們,我都不帶眨眼的。

“這就行了?”易中海面色冰冷的繼續盯著許大茂和秦淮茹。

“這......”秦淮茹的臉都綠了,“一大爺,真的沒了,家裡面就剩下一點棒子麵和二和面了,您不會連那些也要......”

說著,眼眶通紅,眼中如一汪泉水一般,淚盈滿眶。

裝可憐,

秦淮茹最強大的武器,以往在這院子裡面,只要她一哭,大老爺們就沒轍了。

但她哭了半天,發現易中海依然冷著臉,已經免疫了。

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夫妻倆,更是一個個冷的如萬年寒冰。

這兩口子也真夠不要臉的,打主意打到了養老的頭上。

這還了得,就得好好的治治他們。

“咳咳......”劉海中適時的咳嗽了一聲,“那什麼,作為這院子裡面的二大爺,我說兩句。”

“都是一個院子的,沒必要搞的那麼僵,許大茂、秦淮茹,你們同意不同意開全院大會?或者你們繼續和一大爺對簿公堂?”

其實就是私了和公了。

“同意!”

“同意......“許大茂點頭如搗蒜,此刻的他巴不得有能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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