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賈張氏看著院子裡面的大媽一個個全都走了,她的臉色抽搐。

幾千的難看。

賈張氏攥緊手指,一臉難看的看著秦淮茹,“我......我就是不讓你改嫁,你能怎麼著?”

“先不說,東旭走了多長時間,你也得為我想想啊,他進了門,我接受不了。”

秦淮茹眯著眼睛看著賈張氏,

你接受不了?

“話說到這份上,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你同意,我讓趙栓子一個月再給你三塊錢。”

賈張氏原本坐在地上,一聽這話,勐地扭過來臉,咽了一口唾沫。

“再給三塊?”

“沒錯,如果你同意的話,除了我一個月給你三塊錢,趙栓子再給你三塊錢。一共六塊錢!”秦淮茹咬著牙說道。

“但如果這還不成,那之前那三塊錢也沒了。”

賈張氏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一臉的難受。

數了數自己的手指頭......六塊錢!

實在是太過吸引人了。

“媽,這事兒也不急,你好好考慮一下。”秦淮茹卻是沒有再逼她,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婆婆有多財迷。

上次給她三塊錢,就是給她一個念想,有了這念想,她就再也無法抑制心裡的貪念。

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成了。

秦淮茹扭頭回了屋子,留下賈張氏愣愣的坐在地上,良久,才發覺地上涼。

“咕嚕”一聲站了起來。

疾走幾步,進了賈家。

果然,

她開口第一句就是:“秦淮茹,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秦淮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那塊石頭落了下來。

......

......

賈家最開始鬧起來的時候,王平安還出去了一下,但也僅僅聽了幾分鐘就帶著婁曉娥回了自己屋子。

婁曉娥還有些埋怨他,“聽都沒有聽幾嘴,你就慌著回來,也不知道秦姐到底怎麼樣了?”

秦淮茹這段時間人設立的不錯,就連婁曉娥都為秦淮茹鳴不平。

“吃飯!”王平安什麼話也沒有是,將午飯擺在了桌子上。

米飯,油燜大蝦,紫菜蛋花湯,還有一個青瓜炒肉。

“吃完飯,我帶你去產檢去。”

“怎麼又去醫院?”婁曉娥一臉的不情願,一兩個月就一次,她實在無法理解王平安為什麼這麼堅持。

但看著王平安的神情,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只能拿起碗。

此時,

許大茂和劉嵐剛好回來,聞著空氣中的香味兒,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許大茂在心裡恨恨的罵道:“狗日的王平安,這是又做好吃的東西了?”

劉嵐的嘴角也是撅起來老高,瞪了許大茂一眼,突然覺得自己家的改善生活的麵條不香了。

在後廚幹了這麼久,她一鼻子就能聞出來,這飯菜裡面有多少油水,是什麼食材......

她託著腮,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王平安的屋子,一臉的羨慕,想到這裡。她有些生氣的看向許大茂,

“大茂,你啥時候再往上提一級啊?”

“往上提一級哪有那麼容易的?”

“那為啥人家王平安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副處了?你說你這比不過人家也就算了,你連哪方面也比不過人家。”

“我......”許大茂臉色烏青,憋了老大一會兒才說了一句,“他特麼跟牲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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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在後院的劉海中家,自然也是聞到了王平安家裡的香味。

“爹,你不是也是軋鋼廠裡面的領導嗎?怎麼王平安家裡天天吃好東西,咱家就天天吃這東西?”劉光天看著桌面上又是棒子麵饅頭,滴咕道。

“愛吃吃,不吃滾!”

劉海中氣得臉紅脖子粗,作為院子裡面的官迷兒,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結果,自己這兩兒子,沒有一點眼色,總是戳自己肺管子。

劉光天低著頭,一臉鬱悶的想拿窩窩頭,卻也被二大媽給打掉了,“吃吃吃,一點長進都沒有,滾出去!”

得......

這哥倆兒,連窩窩頭都沒得吃了。

“老劉,要是你在這院子裡面沒有威信,卻是和王平安有關係,以前吧,也就老易,現在上面又站著一個王平安。”

“咕都!”劉海中吃了一嘴菜,臉色愈加陰沉。

二大媽低聲說了一句,“他王平安就算是廠子裡面的領導,但他哪來的那麼多豬肉票和魚肉票?每個人每個月的定額都是有數的,你說他......”

劉海中勐然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二大媽點了點頭,“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你說,你要是上報上去,是不是也算是立功表現?”

劉海中眼神慢慢的眯了起來,點了點頭。

在後院裡面,他算是挨著王平安最近的住戶,對於王平安家裡吃什麼,可以說,院子裡面沒有人比他們家更熟悉。

每次王平安家裡做好飯的時候,他心裡都極其的不爽,而更讓他記恨的是......你王平安都到副處了,怎麼也不提拔一下咱院子裡面的人?

這個院子裡面的人,單指他自己,像三大爺家的閻解成,他渾然當沒看見。

......

......

再說回傻柱,他現在的心情極其的糟糕。

何雨水倒是找到了,但奈何她死活不和自己回去,自己逼的急了,她就揚言從橋上跳下去。

他只能老遠的吊在後面,心裡那個著急幼。

傻柱更著急的是,院子裡秦淮茹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趙栓子這狗日的東西,得手了沒有?

這些東西就像是紅螞蟻一般,啃食著他那不安的心。

但他一身,難挑兩頭。

如油鍋上的螞蚱,急得滿頭大汗。

關鍵劉海中家裡劉光天和劉光福兩貨也回去吃飯了,連個送信的的沒有。

“你走,別跟著我!”何雨水憤恨的衝著傻柱叫嚷道:“你還不如咱爹,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做的這叫什麼事兒?”

“噁心!”

“我噁心?”傻柱氣急敗壞的衝著何雨水吼道:“那你怎麼不說,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咱爸當初跟著白寡婦跑的時候,把咱家所有的錢都給卷跑了,我怎麼娶媳婦?”

何雨水:“你後來沒有娶媳婦嗎?鳳霞嫂子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沒數嗎?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你讓我在學校裡面還抬的起來頭嗎?”

這年頭,

鬧離婚,搞破鞋等事情,還是極少的,那個街道出這麼一例,不僅僅是大人受人指指點點,就連孩子在學校裡面也會被人看不起。

就像是後世,一個殺人犯的子女,在學校裡面,受到的白眼和歧視、甚至欺凌。

“我......”傻柱咬了咬牙,紅著臉半天反駁不出來。

更何況,們心自問。

錢鳳霞雖然看上去很強勢,但對他,包括對何雨水是真的不錯。

“雨水,你聽我的,咱先回去,有什麼事情,哥都答應你。”

“你先答應我把嫂子給叫回來,我就答應跟你回去。”

傻柱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除了這個,我其他的都可以答應你......”

“哼!”何雨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算是看清你了,什麼為了我,說到底都是為了你自己。”

“行,我跟你回去,你以後的事情我也不再管,但你別後悔!”

哀莫大於心死,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她也知道,再怎麼勸,已經不可能讓傻柱把錢鳳霞給接回來了。

傻柱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放心吧,不能後悔。”

......

......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和賈張氏已經鬧完了。

他為了弄清楚其中的情況,連忙跑到了易中海的家裡。

“一大爺,你和我說說,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還能怎麼樣?不是我說你,你這做的叫什麼事兒?”

但還是將傻柱走後的事情和傻柱大概的說了一遍。

“一大爺,謝謝您勒”傻柱嘆了一口氣,臉色雖然十分的難看,但不管怎麼樣。

趙栓子沒有進賈家的門,這就是好現象。

再者說了,賈張氏能讓趙栓子進門?

他搖了搖頭,依著自己對賈張氏的瞭解,

不可能!

等傻柱走了,一大媽不由看向易中海。

對於傻柱,原本她還是樂意搭理這後生的,但現在既然他迷上了秦淮茹,她的眼裡自然是容不下這沙子。

“不是,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易中海臉色難看的說道。

對於一大媽這種鄙夷的目光,他的火騰一下子就著了。

一大媽翻了翻眼白,“傻柱對秦淮茹心心念念,你這麼幫他,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倆不該是競爭關係嗎?”

“競爭個錘子......”易中海氣的臉一下子扭曲了起來,將手裡的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能過不能過了?不能過,明天就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

......

接下來幾天,

傻柱打掃廁所快要一個月的時候,上面下來通知,讓他繼續打掃。

“領導,這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聽說你婚姻存續期間和你們院子裡面的寡婦來往密切......這不用我說了吧?”

“我......”

傻柱頓時臉紫的豬肝一樣,

被懟的一句話也回不上來。

“好好掃你的地,啥時候,你後方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工作的問題。”

後勤的領導說完這話就走了,晾著傻柱站在那裡。

這還不算,

傻柱掃完廁所回到院子裡面,發現秦淮茹在發喜糖。

“秦姐?你這是?”傻柱不明所以,眼睛卻是瞪的極大。

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哦,我媽已經同意讓趙栓子進賈家的門了?”

“啊?”傻柱一聽,腦子‘嗡’的一聲,

“不是,秦姐,不是,這怎麼可能?”

秦淮茹卻是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怎麼不可能?你是不是就盼著我過不好?”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傻柱眼睛通紅的看著秦淮茹。

“事情已經定了!”

秦淮茹明顯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扭著她那大腚就朝著院子裡面的其他人家走去。

傻柱整個人腦子嗡嗡的。

等他反應過來,眼前有些發黑。

痛苦!

懊惱!

憤然......

折騰了這麼久,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不由一屁股坐在了院裡面的石凳上。

腦子裡面像是演電影一樣,一幕幕在眼前閃現。

自己工作一團糟,老婆也走了。

妹妹和自己離心離德。

這一切......值得嗎?

良久,

腳步聲在耳邊響起。聾老太太從一旁走了出來,“傻柱,嘛呢?”

他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天色竟然已經黑透了。

“哦!老太太,沒......沒事兒。”

聾老太太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啊,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聽易中海說,你在廠子裡面吃苦頭了?”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不得已,只能點了點頭。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了,“錢鳳霞多好的一人?不比秦淮茹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老實惦記別人鍋裡的?你說能有好嗎?”

傻柱臉上抽了抽,臊得通紅。

是啊,

這一刻,他突然覺的,自己折騰這些幹嘛?

聾老太太在他耳邊低聲的勸慰道:“你啊,聽我這老太太一句勸,去把錢鳳霞接回來吧,你晾人家差不多都三個月了,她催你沒?”

“那倒沒有......”傻柱深吸了一口氣,對於這點,他還是很欣慰的。

這說明,錢鳳霞還在想著和自己過,只要自己親自去接她,日子還可以回到原來的軌跡。

後勤的領導也說了,只要後院穩了,工作也可以恢復。

聾老太太看著他的眼睛,“去接回來!”

傻柱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眼角,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他站起來,想衝著院子外面走去的時候,兩個人從外面衝了進來。

他一下子愣住了,驚呼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錢鳳霞的大哥、二哥。

卻見兩人面色不善,手裡託著一個紙箱子,衝著傻柱說道:“給,這是你們何家的。”

嗯?

傻柱不明所以的接過紙箱子,剛想問什麼,卻見錢鳳霞的大哥、二哥咬著牙,眼睛血紅的盯著他。

一句話沒說,咬著牙扭身就走。

傻柱將箱子開啟,眼睛勐然睜大,身形如被千斤重錘給擊中一般。

轟然坐在了地上。

“啊......”傻柱抱著紙箱子哭了出來,

眼淚和鼻涕都流下來了,傻柱卻是渾然不顧!

哭的渾身顫抖,痛不欲生。

聾老太太連忙上前,嘴巴也是一下子張的老大,連聲叫道:“老易,老易......快來人啊。”

易中海、劉海中,以及王平安等院子裡面的人聽到聾老太太的喊聲,連忙從屋子連忙走了出來。

“老太太,發生什麼事兒了?”

聾老太太手臂發抖的指著傻柱懷裡抱著的紙箱子。

易中海連忙上前,想看看,卻發現傻柱緊緊的抱著,死不撒手。

但畢竟是紙箱子,易中海還是掀開了一個角落,這一眼不要緊,整個人也被嚇的不輕。

他乾嚥了一口唾沫。

因為,

紙箱裡面是個死嬰,一個還沒有成型的死嬰。

“誰的?誰......”

他剛問出來一半,隨即閉上了嘴巴,因為傻柱哭的這麼痛,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切。

唯有一種解釋,錢鳳霞送過來的......傻柱的孩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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