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在車子停下的時候從車窗往外一看白飛飛的影樓就在眼前這棟影樓的大櫥窗裡擺著各式各樣的婚紗照和不同風格的婚紗看起來就讓人有種想進去看看的。

5年前白飛飛給瞳瞳拍的那張海邊的照片還醒目地掛在櫥窗裡安鐵的一隻手凌空伸進畫面看起來有些恍若隔世。

安鐵下了車之後站在櫥窗前面看了看瞳瞳的那幅大婚紗照心情複雜地笑了一下然後邁上影樓的臺階從旋轉門走了進去。

安鐵進去的的時候前臺的小姑娘立刻就笑著迎了上來對安鐵道:先生您要照婚紗照嗎

安鐵呵呵笑道:不是你看我一個人來哪能是照婚紗照的你們白總在嗎我是她朋友。

前臺的小姑娘重新看了看安鐵然後歉意地笑了一下道:我認出你來了你是安先生吧上次我還見過你一次呢可你臉上突然我沒認出來白姐就在裡面我帶你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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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擺擺手道: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安鐵與那小姑娘擦肩而過的時候注意到小姑娘又有點納悶地看了看安鐵的臉似乎對安鐵臉上的那道刀疤有點惋惜的意思。

安鐵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刀疤皺了一下眉頭暗道這臉上受傷的時候白飛飛和李海軍都打過電話並要來看自己可安鐵都謊稱擦破點皮沒事沒讓他們過來現在自己臉上這道大刀疤白飛飛見了肯定就知道自己撇謊看來得找個藉口搪塞過去才行。

正想著安鐵已經走到了白飛飛辦公室的門口安鐵站在那頓了一下然後敲了一下門把聲音放粗說道:請問白飛飛小姐在裡面嗎

安鐵的話音剛落就聽裡面道:小安子你給我滾進來

安鐵一聽趕緊把門推開看到白飛飛坐在辦公桌前用手支著下巴正盯著門口看。

操你怎麼知道是我是樓下的小姑娘給你報信了吧

安鐵一邊大咧咧地往裡面走一邊笑嘻嘻地說道。

白飛飛剛想說點什麼看清楚了安鐵的臉之後愣了一下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奔著安鐵就跑了過來盯著安鐵帶著刀疤的左臉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擦破點皮

白飛飛的臉上帶著慍怒但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擔憂還是不由得讓安鐵心頭一暖。

安鐵嘿嘿一笑陪著笑臉道:現在都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嘛。

白飛飛瞪了一眼安鐵沒去理會安鐵討好的笑臉往前又走了一步湊到安鐵左臉上撇著嘴角看著安鐵的刀疤想伸手去摸摸又怕會弄疼了安鐵把手又縮了回去說道:傷得這麼嚴重啊你這人還騙我和海軍說沒事海軍這是不知道呢要是知道還不氣死。

說著白飛飛氣呼呼地徑直走到沙上坐下雙手抱著肩膀瞟了一眼安鐵很明顯地表示本姑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安鐵地走到沙上坐下來看看白飛飛道:白大俠我承認我有罪還不行嘛不過說實話這道疤讓我清醒了不少飛飛我不跟你和海軍說是怕你們擔心現在我的生活已經有點嗯有點變態了搞得我自己都有點說不清楚你們聽了更是會覺得不可思議我不想你們為我擔心更不想牽連到你們。

安鐵開始的時候還嬉皮笑臉的越說越嚴肅起來白飛飛聽著安鐵的話緩緩地把手放下來神情複雜地看著安鐵的臉像是在重新審視安鐵一樣神情也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

安鐵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你越是不說不是越讓人不安嘛。

白飛飛憂心忡忡地問道。

安鐵苦笑了一下兀自點了一根煙往沙上靠了一下看看白飛飛道:你別擔心我沒事不過有些事情說起來你一時半會也搞不清楚這樣吧哪天我叫上海軍我詳細跟你們說說省得你們罵我呵呵。

白飛飛聽安鐵這麼說也沒有追問但眼底擔憂更甚了緩緩站起身給安鐵倒了一杯水放到安鐵面前又仔細看了看安鐵臉上的傷疤撲哧一笑道:你這道疤看起來還真彆扭不過倒是多了幾分男人味嘿嘿。

說完白飛飛坐到安鐵身邊沉吟道:其實你和瞳瞳的事情我也大概瞭解一些是不是瞳瞳家裡反對你們咳你不是說瞳瞳的外婆勢力很大還跟金三角的販毒那邊有關係嘛我猜得對不

白飛飛說起安鐵和瞳瞳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大自然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然後錯開與安鐵對視的目光看著百葉窗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安鐵看了一眼白飛飛頓了一下道:事情遠比這些要複雜得多你知道瞳瞳的外公是誰嗎是畫舫的那個神秘的老爺子。

安鐵一說畫舫的老爺子白飛飛趕緊轉過頭驚訝地看著安鐵重口道:畫舫的老爺子不會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安鐵苦笑了一下靜靜地抽了一口煙嘆道:也許讓人驚訝的事情會更多飛飛有些事情我再沒徹底搞清楚之前就先不跟你說你也別擔心我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憤青小記者了再說我這歲數也這麼大了不會做事沒分寸。

白飛飛低頭琢磨了一會隨手拿起沙上靠墊擺弄著然後緩緩地說道:這麼說這些年在濱城一直很神秘的畫舫跟瞳瞳也有關聯瞳瞳的家人怎麼都這麼讓人意外啊太不可思議了安鐵我以前就覺得那個畫舫的吳雅什麼的跟你接觸得那麼頻繁就有點不對頭現在看我的直覺還是有點準頭啊。

安鐵靠著沙扶手的那一側扭頭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白飛飛道:是啊其實五年前的很多事情差不多都是別人一手安排出來的局或者我們的生活就是一個巨大的局也說不定。

白飛飛神色怪異地看著安鐵張了張嘴沒說話把一隻胳膊放在沙背上輕嘆道:誰說不是呢這現實生活簡直比電影和還傳奇算了看你這次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的份上就不逼問你了。

白飛飛看了一眼手錶又道:你中午吃飯沒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安鐵經白飛飛這麼一問才感覺到餓道:沒看來你也沒吃吧走吧咱們倆出去吃點東西吧我今天來想跟你談談咱們那個藝術展的事情。

白飛飛笑了一下道:成安公子籌措了這麼長時間的活動我怎麼也得好好提點建設性意見啊走吧。

與白飛飛一起吃過午飯以後安鐵坐上自己的車讓跟隨自己的那個小夥子在鬧市區兜了一圈然後找個機會下了車自己打車去郊區的那個小套院去看路中華他們。

一路上安鐵警惕性很高地留意著後面有沒有可疑的車輛等到上了快要到達那個小套院的小路安鐵才算放下心來就在計程車開到離套院有二百米的地方安鐵注意到在不遠處的小樹林有幾條人影晃動了一下安鐵連忙讓司機放緩度然後給路中華打了一個電話。

在電話裡安鐵問了一下樹林那邊是不是中華幫的人路中華確認了之後安鐵才讓司機停下車然後等司機走了之後才步行走了過去。

到了院子裡安鐵看到路中華和孔三文已經在樹下等著自己了小黑和吳軍貌似不在。

路中華和孔三文見安鐵過來站起身道:大哥你自己怎麼過來了

安鐵擺擺手示意二人坐下道:我走來看看不礙事人多了目標大現在警察局還在四處找你們得小心才是。

路中華笑了一下道:沒事這個地方絕了即使有人找來我們隱進後山那些人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我們大哥那份資料你已經給朱市長了

安鐵環視了一下屋子後面的小山道:快了如果我估計得沒錯這資料現在已經在朱市長手裡了你們還是不能大意在這裡再呆幾天避過這段風頭再說。

孔三文推了一下眼鏡說道:安哥你看這朱市長會怎麼辦這件事我總覺得這個朱市長也不是很可靠再說這市長辦書記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啊。

安鐵抬頭看了一眼這院子裡這顆鬱鬱蔥蔥的樹想起在去白飛飛影樓的路上看到秦楓與那個馬處長匆匆而過的情形然後說:這個資料要是到了黨書記的敵人手裡是最有效力的而且這個資料當然不會只是交給朱市長一個人當然不會是朱市長親自動手了黨書記的動向與一些作為上頭不是不知道而是找不到切實的證據這回黨書記應該跑不了。

安鐵剛說完這句話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安鐵看了一眼那個號碼揚起嘴角笑了一下道:看看這反應就夠快的了。

那個電話是朱市長的秘書打來的安鐵接起電話就聽到朱市長的秘書道:安總我是市長的秘書市長下午去開區視察想請你在那邊見個面你看有問題嗎

安鐵應下朱市長秘書的邀約掛了電話對路中華和孔三文道:我下去見朱市長你們等我訊息。

路中華和孔三文對視一眼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輕鬆了許多。

下午二點鐘左右安鐵打了市長秘書所說的朱市長視察的那個開區度假村朱市長是在一個度假村的小別墅等的安鐵安鐵一進入那個小別墅看到屋子裡除了朱市長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安鐵下午還看見與秦楓在一起的北京來的馮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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