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站在街邊拿出手機猶豫著撥了白飛飛的電話路邊正好是一個燒烤攤燒烤攤的燈光一閃一閃地打在手機螢幕上直到螢幕的燈光暗了安鐵才按下撥通鍵。

電話打過去之後好半天也沒人接就在安鐵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卻接通了白飛飛在電話那頭忙三火四地說:誰呀

安鐵頓了一下道:是我安鐵你幹嘛吶沒看見是我電話啊

白飛飛一聽笑道:我說是誰這麼討厭原來是你啊本姑娘正在洗澡剛從浴室裡跑出來哪顧得上看啊你在哪貴州

安鐵道:已經回來了想找你聊一會有空不

安鐵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不像平日裡跟白飛飛打電話的語氣和精神頭白飛飛似乎覺察剄了安鐵哪裡不對勁在電話那頭琢磨了一會問道:看你情緒不高怎麼回事算了還是見面再說吧那咱們在哪見啊要不你來我這

安鐵想了想說道:還是在外面吧我這都一天設吃飯了要不就在那個茶色餐館見吧我在那等你。

白飛飛爽快地應道:行我馬上就過去你說你怎麼槁的一天也不吃飯你到了那先吃啊不用等我一起。

安鐵苦笑了一下衝口道:這麼囉嗦我等你。安鐵說完這話就是一愣安鐵與白飛飛通話的時候安鐵才成覺到疲憊的身體放鬆了不少。

白飛飛絲毫不為以為意笑道:女人年紀大了.總是要囉嗦些馬上去。

安鐵來到茶色以後隨便要了幾個菜雖說是一天沒吃東西可看見這裡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安鐵卻一點胃口也沒有一看見這菜安鐵又想起了昨晚在吳雅家吳雅給自己做飯時的情形印象簡直太深刻了可以說吳雅在自己離開後的幾個小時就被殺了也就是自己睡了一覺的功夫。

兩個前一會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人南柯一夢之間就已經天人永隔生命無常當真無法預料。

看著桌上的菜沒胃口安鐵便要了兩瓶啤酒一邊喝著一邊等白飛飛過來沒想到一瓶酒還不到腦袋就開始暈了看來空腹喝酒的確是容易醉。

一瓶酒喝完之後白飛飛就趕來了一見安鐵沒精打彩地坐在那喝悶酒白飛飛走到安鐵跟前使勁拍了一下安鐵的肩膀然後坐下來笑道:怎麼了在電話裡就聽出你不對勁瞳瞳呢跟你一起回來了嗎前兩天我還去海軍那看克林頓去了呢那家夥在山上快成野狗了我看海軍一天給它洗兩次澡還髒兮兮的。

聽著白飛飛爽朗的聲音安鐵想擠出一絲笑可卻覺根本笑不出來嘆了口氣說道:今天吳雅被殺了。

安鐵說完往嘴裡又灌了一口酒然後甩手抹一下嘴巴一抬頭看見白飛飛剛才的笑模樣僵在了臉上不可思儀地瞪著安鐵驚訝了好半天才道:你是說你原來的那個女房東吳雅死了

安鐵掏出一根煙點點頭然後往椅背上一靠自語似的道:我昨晚還在她家吃飯來著沒想到一覺醒來就聽到她被殺的訊息。安鐵說這話的時候嗓子像被什麼卡住了似的難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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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被殺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也太離奇了她不是平時都帶著保鏢嗎再說現在濱城的治安不會這麼差吧白飛飛還是不敢相信看著安鐵說著。

安鐵苦笑了一下看來現在濱城之亂不進入這個局裡是感受不到。

安鐵不想讓白飛飛知道這麼些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煩心眼前的東西也不會像自己這般憂慮於是安鐵便簡單地把吳雅的死說了一下雖然已經說的很簡化了可白飛飛聽後還是像聽了一個傳奇故事一樣愣在那裡半天然後問道: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說吳雅所在的那個組織有點黑社會的性質而且吳雅的死跟組織內部的鬥爭有關係這聽起來太離奇了。

安鐵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又給白飛飛倒上一杯道:飛飛這一點也不離奇因為這些事情就生我們的周圍前一段時間那幾個房地產商被殺的新聞你不是也看到了嗎如果不是我們親眼看見的我們就只把它當作新聞看了可一旦這些事情生在你身邊你才會明白我們的生話中什麼都有可能生。

這是安鐵的真實想法看到陳立明的死亡現場再接著是吳雅那些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根本不容人去懷疑。

白飛飛聽了安鐵的話沉默了半晌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抬頭看一眼安鐵道:我相信你說的可我現在還真有點消化不了安鐵吳雅我接觸雖然不多可我覺得她是個挺率性的女人不做作給我印象一直不錯的沒想到唉。現在白飛飛除了對吳雅的死難以置信同時也有點淡淡的感傷。

兩個人坐在那沉默了一會白飛飛見安鐵一直在喝悶酒便轉移話題道:對了你的貴州之行怎麼樣瞳瞳回來沒

這個問題又是個讓安鐵覺得都悶的事情眼見著自己回來也快三天了透過跟瞳瞳聯絡覺瞳瞳那邊似乎並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似乎瞳瞳的那個外婆每天都把瞳瞳的生話排得滿滿的只有在晚上瞳瞳才有時間。

瞳瞳還在那呢我是提前回來的這邊的事情多特別是這幾天從我回來到現在一直忙忙話話的今天又生了這件事。安鐵無奈地道。

白飛飛拍拍安鐵的肩胯道: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我知道你和吳雅接觸得要多一些可有些事情的確也沒法說還是說說你在貴州的情況吧見到瞳瞳的外婆了嗎

安鐵頓了一下長舒一口氣道:見是見到了可就見了一面而已老太太挺像模像樣的看情形家裡的勢力也挺大目前看對瞳瞳也不錯可畢竟是不熟悉所以瞳瞳在那還很不習慣。

白飛飛聽完安鐵的話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道:可照你這麼說那個老太太之前就沒找過瞳瞳嗎親外孫女啊在外面流落這麼多年他們還真夠放心的安鐵照我說就讓瞳瞳不認他們這樣的家人疃瞳能原諒她們也太便宜他們了。

白飛飛有些氣憤五年前白飛飛去貴州對瞳瞳以前的遭遇非節清楚那次要不是白飛飛跟著一起把周翠蘭矇混過去現在指不定是什麼情形呢安鐵現在想起來也不勝唏噓。

是啊可他們畢竟是瞳瞳的家人你也知道瞳瞳從九歲開始就跟著我在一起生話我一個大男人又比較粗心所以我覺得瞳瞳對親情的渴望還是有的你也知道周曉慧精神有點問題所以才造成他們一直沒有好好尋找瞳瞳的原因吧。說到這裡安鐵想起老太太說過五年前他們在責州遇到的時候老太太就懷疑過瞳瞳是她外孫女的事情還說她派人來這邊查過可老太太派的人是誰呢安鐵心裡模糊地出現一個人但又不十分肯定。

白飛飛嘆了一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然後有些憂慮地說道:看來瞳瞳的家庭挺複雜的你們倆說列這裡白飛飛眼神複雜地又看了一眼安鐵然後低頭又喝了一口啤酒沒繼續說下去。

安鐵有些尷尬地看了看白飛飛道:現在還沒想那麼多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只是目前情況挺複雜的我擔心要生什麼事情比如五年前生在我和瞳瞳身上的事情我覺得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現在我一直在查。

白飛飛聽後沉默了早晌中間又喝了幾杯啤酒此時桌上的菜似乎成了擺設兩人各懷著心思臉上都帶著憂慮的神情特別是白飛飛坐在那彷彿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不時皺一下眉頭眼神頗為暗談。

過了好一會白飛飛扭頭對安鐵笑了一下道:你今天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這些日子你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你呀現在不像以前了也不跟我和海軍說說前幾天我去海軍那海軍還掛念著你呢你別以為海軍在山上就不問世事了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遇到什麼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著辦總比你一個人去面對好吧。

聽了白飛飛這番話安鐵的心裡猛地湧起一陣暖流對白飛飛淡淡地笑笑道:飛飛你不用擔心我現在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哪還能像以前那麼做事不成熟啊如果真需要你和海軍幫忙我肯定會說的。

這可是你說的看我要是知道你遇到什麼事在那死撐我和海軍一起扁你哎你不是一天沒吃飯嗎我看這菜你怎麼沒吃啊白飛飛趕緊拿起筷子伸手就給安鐵夾了一塊肥肉然後笑道:快吃吧你選個餓死鬼投胎的人居然一天沒吃飯。

看著白飛飛溫和的笑意安鐵的心裡的確好受了不少接著安鐵又跟白飛飛說了一些貴州的事情不知不覺兩人說起了五年一起在屋子裡搖床騙周翠蘭的事情來了白飛飛笑得直捂肚子然後對安鐵道:要說那時候還挺有意思搞得現在我一見那個周翠蘭還覺得不好意思呢哈哈不過周翠蘭現在可真變了不少她開業那天我不是沒參加嘛後來我自己去了一次周翠蘭那個熱情啊。

看白飛飛說起這些安鐵也暫時忘卻了吳雅的事可還是笑不起來但心裡哪種被石頭壓著的感覺淡了不少看著白飛飛坐在那繪聲繪色地學著周翠蘭說話時不時地吃一口菜。

就在這時安鐵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柳如月打過來的安鐵一按起來就聽到柳如月帶著哭腔道:安鐵吳雅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吧她死了對嗎我就知道總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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