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愣了一下道:她為什麼要耍我啊

吳雅看著安鐵嘆了口氣用纖細的手指點了一下安鐵的額頭嬌聲道:真不知道你這麼不開竅你不是說支畫跟王貴走得近嗎你從她那裡加入畫舫她能幫到你嗎她幫不到你她讓你從她那加入幹嘛

安鐵做恍然大悟狀:那為什麼難道她想害我

吳雅瞟了安鐵一眼道:支畫在打太極她可能想看你和王貴最後誰給她的好處多然後她就幫誰或者她兩個都不幫最後看你們誰能力強能爭取到這個專案然後她看誰能力強就決定跟誰走得近支畫表面看起來乾淨純潔得不得了實際上哼

吳雅說道這裡表情充滿了不屑與憤恨似乎還有點醋意看起來就像一個處於感情矛盾中的女人。

安鐵看了吳雅一眼心裡有點複雜剛才與吳雅的一番話讓安鐵心生了許多警覺也讓安鐵有些疑惑從吳雅剛才的談話透露出來的資訊徐波應該是受吳雅控制的那傷害瞳瞳的事情也應該是由吳雅操控。可是要是這樣吳雅為什麼會對自己透露這麼多

如果傷害瞳瞳的事情要是由吳雅操控的那麼這個徐波的資訊她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如此輕易地告訴安鐵的。還有如果民工案如果是吳雅在背後操縱那麼吳雅想達到什麼目的為了給畫舫賺錢按剛才吳雅的說法畫舫在徐波公司裡是有明顯股份的如果公安機關著手調查這件事情畫舫就是要懷疑對象吳雅難道會這麼傻或者畫舫足夠強大到完全可以無視中國公安機關的調查能力從民工案的展來看這件事情疑點很多並不是那麼周密查到徐波不算什麼太難的事。

難道吳雅會不知情從吳雅剛才談到支畫的情況來看畫舫內部似乎也矛盾重重安鐵剛剛覺得滿天的烏雲出現了一個缺口但現在又現這個組織現在越來越讓人覺得撲朔迷離了。

吳雅看看安鐵道: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了覺得自己被人玩了

安鐵突然笑了道:被美女玩了有時候也很爽啊哈哈我又不是沒被美女玩過像上次你和琳達兩個人一起玩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嘿嘿跟成了仙一樣。

吳雅這才嬌滴滴地看了安鐵一眼道:看來你對琳達還挺念念不忘的要是支畫那麼玩你你是不是覺得也跟成了仙一樣

安鐵嘿嘿笑了笑道:估計不會好像支畫似乎有特殊愛好。

吳雅愣了一下盯著安鐵看了半天然後用一跟手指指著安鐵道:嗯你居然知道支畫還有特殊愛好你是不是跟支畫那個了

安鐵笑道:哪個啊

吳雅曖昧地笑著撇撇嘴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認為是了。

安鐵正色道:怎麼可能是我啊我是偶爾碰到了王貴和支畫倆在那個支畫居然要王貴舔她的屁屁哈哈太刺激了。

安鐵說完吳雅看著安鐵也大笑起來然後笑眯眯地說:哈哈你的運氣還真好支畫做這種事情一般人可是碰不到的那個王貴還真有一手居然能讓這個妖精從了她。

說著吳雅突然安靜下來沉思著說:看來支畫還真豁出去了連王貴這樣的人他都會跟他做這樣的事情支畫的這些愛好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一般不會陪人玩這個的如果不是支畫急於做成什麼事就是這個妖精太寂寞了嘿嘿。

吳雅自言自語著然後有些心思重重地看著正色道:安鐵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支畫沒那麼簡單這個女人的心機十分深沉如果她要是做這些事情能讓你看到只能是說她是故意讓你看到的想給你們造成一個她只不過是一個濫情的女人的假象你可別上當。

說著吳雅盯著安鐵看了一會又說:我希望你跟她接觸的時候多注意她在街道廣告工程項目這件事情上對你的幫助不會太大頂多她只能不壞你的事而且要做到這點還得你找她明確提出來

吳雅說著停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笑笑說:我希望你能把持住最好把她如何勾引你和她的一些事情及時跟我溝通我這邊好做出判斷爭取幫你把這個廣告工程拿下來我畢竟在濱城經營了這麼多年支畫她再厲害在這個地方還是我說了算。

安鐵看了吳雅一眼心想:吳雅這是讓我做她的奸細監視支畫這樣就太好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正好利用她們的矛盾多掌握一下畫舫的資訊

於是安鐵曖昧地笑笑說:放心美女我會把我跟支畫的所有細節拿出來我們倆一起研究的最好還有琳達一起嘿嘿。

吳雅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安鐵說道:你這個死鬼總是這麼色眯眯的。說完吳雅伸出修長的手指覆蓋在安鐵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捏了一下安鐵的小弟弟然後嬌滴滴地說道:就算你不說它也會跟我說的。

安鐵對這位大姐的經常性突狀況早就見慣不怪了淡淡地笑笑說:那是自然你對它可是比對我好多了琳達也是只認得它不認得我哈哈。

吳雅還是懶洋洋地靠著車窗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鐵道:哦看來你對琳達的印象很深嘛三番兩次地提她不會是想那個妖精了吧好吧哪天我幫你約。

安鐵道:要光是她自己就算了如果要是有你嘛可以考慮。

吳雅眸光一轉說:看把你慣的可是姐姐我就愛慣著你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吳雅往安鐵的身上一靠衝著安鐵的脖子吹了一口氣用舌尖舔了一下安鐵的耳垂。

安鐵只感覺一陣酥麻從耳朵上擴散開來怕吳雅採取進一步行動趕緊扭頭低聲道:別勾引我了這可是大白天的在外面。

吳雅忍住笑意重新坐直身體懶懶地說道:你怎麼突然問起琳達來了

安鐵下午聽了柳如月的話知道琳達在吳雅手下做事所以不想問得太明顯含糊地說:偶然碰見過一回差點認不出來了今天看見你隨便問問。

吳雅看著安鐵似乎在琢磨安鐵話裡的真實性沉吟道:琳達在我手底下做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還算是可信之人不過畫舫的規矩有一條就是在私生活上我們互不干涉你要是真想她我還真得跟她提前說一下看她有沒有興趣。

安鐵知道吳雅這麼回答已經是在轉著彎告訴自己琳達的私生活不歸她管但的確是她的手下安鐵不認為吳雅真的對琳達的私生活什麼也不知道如果她要真要是不瞭解琳達的私生活那說明吳雅對手下可能有盲區聽吳雅剛才的話還特意強調琳達是一個還算可信之人難道吳雅對琳達已經有什麼想法

安鐵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多浪費時間相信即使問了吳雅也不一定會說何況目前為止到底誰是敵誰是友還沒怎麼分清楚還是轉移一下話題吧。

於是安鐵對吳雅笑道:看你把我說的跟色狼似的唉現在我算現這世道是越來越亂了吳雅前一段那些房地產公司老總被暗殺的事情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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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雅聽安鐵這麼問一臉嚴肅地看著安鐵說:你也留意這個事情了這個事情有些複雜這個案子現在似乎對畫舫有些不利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個狼頭紋身的人叫徐波他就是畫舫成員前些日子他的公司接手了幾家出事的房地產公司畫舫在裡面給他幫了點忙但現在似乎有人懷疑畫舫參與了出事房地產公司的非法活動。

吳雅說到這裡看著安鐵問:你怎麼看這事

安鐵沒想到吳雅如此輕易地把那個狼頭紋身的人就叫徐波而且徐波真的是畫舫成員說出來這就好辦多了天空那塊烏雲的缺口越來越大了。安鐵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他想馬上衝到徐波那裡把那個雜碎拎出來拷問個一清二楚把瞳瞳和自己心裡的陰影徹底去除但安鐵知道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徐波就是那天晚上侵犯和傷害瞳瞳的人還還得耐著性子把這件事情搞個一清二楚如果不搞清楚自己和瞳瞳的生活將會永遠蒙上一層看不見揮不去的陰影。

安鐵低著頭想了一會然後安鐵抬起頭來順著吳雅說道:嗯情況是有點對畫舫不利現在這個案子在全國搞得滿城風雨。恐怕不搞明白許多人都要倒黴。到底是誰在策劃這些事情我現在也想不出答案

說著安鐵狐疑地看著吳雅等著吳雅的答案。

吳雅想了想道:其實事情很明顯畫舫不可能去做那樣的非法活動畫舫雖然能辦一些事情但畫舫辦事也是有原則的不可能什麼事都幹我們的目光還沒那麼短淺幹這種明顯不討好的事情。

安鐵聽完吳雅的說法倒是有幾分道理畫舫明裡是俱樂部可資歷深一點的會員不會不清楚畫舫在搞什麼花樣而政府也不會一點味都聞不到。政府裡也許有人默許畫舫的存在否則畫舫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大的勢力但政府也不會允許一個如此膽大妄為的非法組織如此胡來。

安鐵沉默了一會看看吳雅道:其實我不關心這個但總覺得你住的城市經常有人搞暗殺心裡不安生你不覺得嗎

吳雅掩嘴笑了一下說:你還怕那個呀別以為你那個姓路的弟弟在濱城也影響也很大呀。

安鐵笑道:我現在明白我離開濱城錯過什麼了原來我是錯過修煉的機會了怎麼你們過了五年都變得高深莫測的不會是濱城這邊冒佛光了吧

吳雅愣了一下然後聳著肩膀笑道:不來了打啞謎累得慌咱們還是找地吃飯吧你都快把大半個濱城轉完了。

安鐵這才想起兩個人要去吃飯的事情拍一下腦袋對吳雅笑了笑找了一個常去的飯館停了下來。

與吳雅吃過晚飯以後安鐵一邊開車往家趕一邊在琢磨著琳達的事情雖然吳雅沒有對琳達的事情多說但吳雅肯定對琳達的事也有所注意私生活互不干涉既然都泡在水裡誰能分得清楚呢安鐵可不認為琳達與徐波在一起是私人交往那麼單純。

琳達在畫舫裡究竟聽誰的既然吳雅承認琳達是她的手下她不會蠢到故意暴露自己現下民工事件那麼敏感畫舫的人與民工事件中的房地產老總來往過密怎麼會是巧合看來吳雅支畫包括秦楓都有可能是琳達背後的人。

想起秦楓昨晚在日吧對自己說的話安鐵不由得皺起眉頭心裡越來越不舒服希望秦楓不要跟這些事情牽扯太多無論如何安鐵都不希望秦楓會是自己的對手。

就在安鐵一邊琢磨一邊開車的時候柳如月打來一個電話安鐵接起電話道:如月有事嗎

柳如月道:沒事聽說你見吳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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